石狮子虽不能说话,却有一种声音在讲述一段故事,那穿越时空的悠远漫长。
眼睛已被泪水蒙住,胡炎不由自主地跪倒在一群牌位前,端端正正地重新叩下三个响头,大声宣着誓,字字千均,震撼肺腑!
“炎儿给列位师祖磕头了,向列位好汉致敬!”
“历代祖师爷爷在上,弟子胡炎,自愿拜在隐鳞门下,愿严守门规,传承武术精神,让热血一代代流传下去,永生不负此誓!”
徐泽翰满怀欣慰,看胡炎好似亲子般的眼神。
胡炎又说了:“另,弟子一定会多取几个婆娘,多生几个娃,可以传得更快!”
徐泽翰满怀无奈,看胡炎好似不认识般的眼神。
想指望此人从良,看来任重道远啊!
胡炎还说:“历代祖师爷最多只有一个婆娘,弟子愿为各位祖师爷们争光,洗刷那方面能力不强的耻辱!”
徐泽翰问自已:“莫非天才都有怪异之处?”
“这也忒怪了点吧……”
拜师礼已成,胡炎正式入门,徐老头的关门弟子,地位极高,在门里可以横着走了。
徐泽翰说:“今后你早上过来学武,有事就早点回去,没事就在这儿多和师兄弟们切磋,今天天色已晚,你就住在这里吧!明天正式传你功夫,你家人我已去说明过了!”
徐泽翰显得极高兴,出了门大声嚷嚷:“快!快!快!把晚饭摆上来,小炎饿了!”
一众人早就准备好了,在客厅摆好了酒席,胡炎坐在徐若铃身边,灯红酒绿,好不热闹。
徐若铃这会儿甜蜜得历害,心上人就在身边,而且以后天天可以看到,真让人开怀,只是现在坐在他身边好紧张,心里乱跳,脸儿红红,都不敢去看那小情人,只低头吃着菜。
徐泽翰兴致极好,一杯接一杯喝着,心情舒畅,早看出孙女喜欢这胡炎,且胡炎也是难得的习武天才,现在终将他收于帐下,先前的撼事都已解决得七七八八,只要自已没看错这胡炎的天份,就再无牵挂了。
林轩辕轻举酒杯,微微笑道:
“恭喜门主喜得佳徒!”
徐老头来者不拒,一口干掉,脸上已现了几分酡红。
王五也举杯,嘴皮翻动着,唾沫星子四处飞:
“门主呀,你平时在外捡的破烂也不少了,不过这回捡来的小少爷倒是个俊俏人儿,说起这捡破烂嘛,我就要说说了,当年我落难时也捡过破烂,你别看,这捡破烂也是门学问,你要知道去哪里有好的破烂,哪种破烂卖钱多,哪种破烂捡了要被人追打,搞不好还被判个盗窃罪,盗窃罪还好,在牢里一般不会被打得很惨,要是流氓罪进去就得脱成皮出来,打个比方,门主这把老骨头要是进去了,嘿嘿,估计就活不出来了!还得咱们去救,咱们救倒不费什么事,只是听说那里面没女人,里面一个二个憋得慌,有人专门捅老屁眼,我们不去还好,一去就老门主被人捅屁眼……被捅了的话上茅坑都费劲?说到这茅坑呀,上次我去一家五星级宾馆的茅坑有个小子还想捅我的……”
王五很快飞出酒席,是被动的。
他又很快跑了回来,隔着桌子指着徐老头的鼻子骂:
“你个老不死的,当年你受伤要不是我给你治伤你能活到今天吗?哦,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痛,就不拿我当回事了?国家都有规定言论自由,你凭什么只手遮天?告诉你,哪天惹火了我咱就造反给你看看,读过任我行被东方不败适反没?量你也没读过,整一个文盲……”
王星低着头极羞愧,为有这样的老爸难过。
王五骂了一阵,见徐老头去抄了一把钢刀出来,便不再说话了。
徐老头把钢刀往地上一插,竟直入水泥地面20公分,在地上摇摇摆摆,寒光闪闪。
王五嘴瘪了一阵,便去拉着胡炎的手亲昵地摸着:
“咱少爷真俊,活脱脱像一小姑娘,你别说,和咱们若铃真是一对!”
胡炎对白衣仙子挤挤眼,白衣仙子迅速变成红脸仙子了。
胡炎惊道:“若铃妹妹,没想到你原是用刀的高手啊!失敬失敬!”
若铃一楞,胡炎接着道:
“关二爷没教你刀法吗?”
众人大笑,吵闹道,关公来舞一曲大刀,若铃窘迫万分,逃走不见。
…………
月到树梢,胡炎从梦中醒来,一时记不得梦到的是什么,穿上衣服,走出门去。
院中立着一个白裙仙子,洁白的月色在仙子脸上照出晶莹剔透的光,这让胡炎很,兴奋。
夜半,三更!
新月,如钩!
胡炎,仙子!
孤男,寡女!
干柴,烈火!
瓜田,李下!
奸夫,……
胡炎正一正色,擦擦口水,咳嗽几声。
若铃一转头,见是胡炎,便低头不语。
胡炎走近轻笑道:
“原来是若铃妹妹呀!”
若铃心跳得历害,微微点了下小脑袋,一点没注意到胡炎该唤自个姐姐。
柔风把胡炎的长发吹起来,一缕一缕地撒在脸上。
胡炎关心地说:
“若铃呀,天晚了,你还是早点睡吧,可要注意身体!”
若铃心道他真好,难怪那天会舍命救下那黑猫,心头又有些甜蜜蜜地感觉。
胡炎不等若铃回话,满面正气接道:
“看样子你有心事睡不着,哥哥本来就要睡了,现在看你无聊,哥哥就陪你说说话吧!”
若铃看着胡炎的眼睛,好感动,这人真不枉自个苦恋一场。
胡炎微微笑,样子好温柔:
“来吧,到哥哥床上去聊,床虽不大,挤一挤睡两人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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