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写的不太满意,写出来的对神术的解释和我心中有点差距。郁闷。另外祝大家愚人节快乐,不要忘记骗骗身边的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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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泰尼被梁晓凶狠的形象吓了一跳,却又不甘心就这么被一个毛孩子呼来喝去,他的脸庞扭曲着,嘴角颤抖想说一些强硬的话以证明得罪他是很不明智的举动。但最终那些强硬的话语也没从他的嘴巴里冒出来,他自我安慰式的抚平了情绪,指着那本所谓的字典解释道:“神文字典当然会和普通的字典有所区别,普通的字典容纳的是字型,而神文字典容纳的是精神。是的,精神。”拉泰尼很满意自己的解释,他突然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名仁慈而且睿智的老师,要是手上再有一根粗大的教杆,那就更完美了。
“重点!!”梁晓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语调温柔一点,这个软弱的啰里啰唆的男人的性格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诅咒他生个儿子是个倔驴一般的哑巴。殊不知被打断了幻想的拉泰尼此时也在诅咒梁晓生儿子缺胳膊少腿。
“你仔细的全神贯注的观察阵图,注意阵图的流转。”拉泰尼失去了教导这个年轻人的兴趣,干脆的说出了使用这本字典的方式。 他撇着的嘴一脸不甘的神色活像没有拉到客人的老鸨。
“阵图的流转?”梁晓一脸诧异。他扰扰脑袋有些莫名其妙的重新回到巨大的实验台旁边,再一次把书翻开到第一页那幅“温暖阵”。他集中注意力,像往常全神贯注的雕刻时一样,把所有的精神都投入到淡蓝色的防腐缓缓转动的阵图之中。
骤然,梁晓感觉到他的精神一阵波动,一个硕大的金色符号直射入他的脑海,紧接着一种全身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中的意味在他的脑海中回荡,然而此时衣物与皮肤摩擦的感觉却又提醒着他此刻的现状。矛盾……精神上的矛盾。
紧接着,一个接一个让人产生暖洋洋的松弛放松感觉的字符映照到梁晓的大脑中,每一个字符来临时,大脑几乎发自本能的高速了它的主人那个字符所代表的涵义。三十多个字符结束后,这种矛盾的感觉终于消失散去。梁晓抬起头呻吟一声:“这是怎么回事儿?”
“嘿嘿,你感觉到了?”拉泰尼奸笑着问道。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不可能!我以前又不是没有全身关注过阵图的流转,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个实实在在的‘温暖阵’在我的精神上运转,而我的肉体则仍停留在这个冰冷的地下室中。”梁晓拽住拉泰尼的领口,眼睛盯着他的那双狭小的三角眼,目光中充斥了激情与渴望。
拉泰尼打了个寒颤,他几乎以为自己是一只面对虎狼的小羊羔。
“阵图的流转就是阵图的最终秘密。您以前能感受到阵图的流转我相信那一定是神灵对您的赐福。在全世界25亿人口中,按照概率可能仅仅有不到千人能有这么灵敏的直觉。当然,您现在能完全的明白阵图的真谛是因为您接受了神的恩赐,成为了父神的选民。”
一瞬间两校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以前自己提到阵图的流转时黄而和凯泽尔他们差异和不解的表情,也明白了为什么蔡培在听说他有这种本事之后的失态。那个老人真是个狡猾的狐狸,或许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了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忠实的神的史徒吧。而自己竟然被诱惑着傻乎乎的一步步钻到他的圈套中去了。幸亏上可怜见,最后没有变成这个该死的神棍组织的工具。
“这些文字为什么不记载在纸上?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才能看到?”揭开一个疑惑,心中又重新被另一个疑惑填满。
“你能把刚才你所感觉到的文字描述出来?”拉泰尼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懈,却忘记了他自己第一次感受到神文的时候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梁晓又重新回味了一下刚刚逝去不久的感觉,和那个射入灵魂之中金光擦烂却复杂难言的“字”,“我无法用语言描述或用纸笔描绘下它们。”梁晓无奈的承认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前任教皇陛下曾经得到的结论,每一个人看到的金色的神文都是不同的,甚至你在不同时刻不同时间看到的神文也是不同的。因为神文根本就不是一种文字。”拉泰尼脸上露出崇拜的色彩,不过这样的神情和他猥亵的脸庞搭配起来实在让人觉得别扭,就好像在卫生间里安装了灶台。“陛下曾经推断,神界之人并非像你我一般通过文字语言来交流,他们是直接通过思想交流。所以我们每个人都看不懂神文却都能理解它。也正因为每个人的精神本源都是相似却不相同的,所以每个人所看到的神文也有差异。”
“伟大的理论。”梁晓赞叹道。
“谢谢。”拉泰尼洋洋自得,刚才那一瞬的肃穆已经完全消失了痕迹。
“不,我是说前任教皇陛下,不是说你。”梁晓有点喜欢上观看这个男人变化多端的表情了。
“咳咳……”拉泰尼被气得不轻,“你是我见过的最让人厌恶的年轻人。”
“谢谢夸奖。”梁晓毫不在乎他的评语,“明白了文字,我怎么样才能使用神术呢?”他迫切的想得到力量,当初之所以被诱惑,不就是那随手可致人生死的力量太过于吸引人吗?再加上他一向对阵图的喜爱和狂热,秘密对于这样的人的杀伤力太大了。“神术的手势有是一定的吗?”想起蔡培几次使用神术时凌乱不堪的手势,梁晓再次问道。
“手势?那不过是顺势而为的姿势而已,若你神术超绝,也许你只需要动一下手;如果你神术糟糕,可能你要临空挥舞半天浪费许多石粉才能成功。”拉泰尼倚着桌子不紧不慢的说,“能记住刚才看到的温暖阵的神文吗?记住了的话,就拿点术石粉末作一遍吧。”
“这么简单?”梁晓很怀疑这个“老师”的业务水准。没准他专门的偷工减料以报复自己的恶劣态度。
“简单?”拉泰尼嗤笑出声,“你试试就知道了。”
梁晓闭上眼睛,静静的站在那里,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当时所体验到的感觉,那种近乎真切的的感觉。然后他用指甲挑起一小嘬石粉,骤然,当他的情绪完全调整到无波无痕的境地的时候,那三十余个金光闪闪的“神文”又一次的出现在了他的头脑中,一闪而过。
当梁晓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了眼睛和嘴巴都变圆了的猥亵男子。
“怎么可能?你才第一次……”
“我是天才!”梁晓心中乐开了花,这样的表情比任何的赞美都让人兴奋。他兴奋的冲过去又翻开了一页阵图,凝神盯着。很快,新的40多个“神文”在他的头脑中闪过,来回体验了几次,确信完全记忆住了那种感觉,梁晓紧接着试验了新学会的神术。蓝光一闪……失败了。再来……平心静气……蓝光一闪,又失败了。
终于第二种神术在梁晓努力了半个小时之后成功的学会了。
兴奋的发狂的梁晓紧接着去翻第三章阵图,他的心灵已经完全被这种奇异的力量和成功的兴奋感所占据了。这时兴奋他却没有注意,本来站在他旁边的无比震惊的拉泰尼以及悄悄的嘀咕着向门外退去。
如果有人耳朵好使一点,就会听见他用极小的声音说着:“让你倒霉一次也好,长教训。谁让你竟然如此的不知道尊敬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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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的头好痛。”梁晓睁开眼睛,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和一支娇嫩白净的手臂。梁晓身不由己的撅嘴亲了那支漂亮的手臂一口。
“呀!”一声压抑的惊叫,手臂迅速的收了回去,然后梁晓就看到了那个曾经和他有过一夕之欢的侍女。她低下去的娇羞脸蛋一时间让他那头痛欲裂的脑袋都好了几分。
“不过刚才那轻薄的动作似乎有些不像我的性格呀。”梁晓为刚才的行为沉思,“似乎假装为一个好色、鄙薄的人的行为很成功啊,结果连自己都快真的变成那样的人了。”梁晓在心中暗暗警惕,不断的提醒自己是在做戏。然而人之堕落并不是那样容易就能够阻止的,一位的强调客观的理由,无非是一种借口罢了。梁晓还太年轻,纵使有些狡黠智慧,却终因阅历浅显形不成看透本质的大智慧。
“嘿,你叫什么。”梁晓撑着胳膊扬起上身,他伸出手想挑起小侍女的脸蛋,犹豫了一下,改为拉起了她柔滑的小手。
“小雪。”她的声音温软甜密如梁晓曾吃过的一款巧克力。
“南方人?”梁晓从她的口音中听出一些来自东大陆的地方口音。
“我家以前在越洲……”她的声音很小,脸蛋越发的红了。
“越洲阿……”梁晓想起了他从书上看到的形容越洲的诗句“艅艎何泛泛,空水共悠悠。阴霞生远岫,阳景逐归流。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此地动归念,长年悲倦游。”
“好诗。”刚刚吟咏完,蔡培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不过刚一醒就咏诗勾引侍女,似乎有伤风化啊。”蔡培脸色暧mei的盯着二人牵着的手。
“蔡先生。”梁晓努力的挣扎着要爬起来,蔡培走过去阻止了他。此时扶着蔡培的侍女不住的偷偷瞄只穿了一件睡袍,漏出大片结实的肌肉的梁晓。只可惜此女长相不过一般水准,让头痛中的男子没有心情勾引。想来蔡培该是故意挑选了这么个不漂亮的侍女扶持他吧。
“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出色阿。不过也不要这样的拼命。”
“是。”梁晓低头受教,心里却不断的咒骂,“老子哪里是拼命学习。老子是不知道竟然有这样的后果,会让人直接晕倒。头******痛死了。”
“嗯,我就是来看看你。你好好歇息吧。”蔡培点点头,走了。
看二人出了,梁晓让小雪把房门关死,然后对她嘿嘿的笑道,“虽然有些饿了,但头痛的却没什么食欲。我们还是先做做运动舒缓一下神经吧。”
一下从床上跳下来不待小侍女逃避就把她抱上了宽软舒适的大床。此时的梁晓哪有半分因头痛起不来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