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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入门(二)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王炎是知道劳德诺是个老者,而其他几人却觉得太过难以置信。岳不群捻着长须,显然是在思考,宁中则两眼在劳德诺和岳不群之间来回看着,令狐冲和岳酃珊则发呆一般,目瞪口呆。那劳德诺一身灰布长衫,不显眼处打了几个补丁,右手提了个大大礼盒,一脸鸡皮,头发依然花白,看上去比岳不群还老了十岁,就如同一般小户人家的侍者,此时以晚辈叩见长辈的礼节在那里单膝跪地,口中说道:“劳德诺恳请岳掌门收晚辈为徒。”

好一会儿,岳不群才开口说道:“你是来拜师的?”劳德诺答道:“正是。”岳不群又问:“你年岁几何?”劳德诺答道:“晚辈今年虚岁四十有二。”王炎心道:“乖乖,都快退休的人了,还来做卧底,四十二,嗯,比我整整大了三十岁,却要来做我的师弟,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宁中则这时说道:“你先起来罢,别老跪着。”劳德诺应了一声,站了起来,双手笔直垂在身侧。岳不群双手背着来回踱了几步,又问道:“江湖之上知名帮派甚多,你为何又想到华山派来拜师,况且你的年岁学武是不大合适。”劳德诺说道:“晚辈不才,年轻时节曾跟随一些武师学武,后来入了一个镖局,在江湖上奔波了几十年,近年回到华阴县,闻说岳掌门仗义疏财,山下百姓具是感激万分,然则华山派人丁稀少,岳掌门许多事情需要亲历亲为,让人好生感叹,晚辈想自小离开华阴县,从来未给家乡父老做过什么事情,不若拜入华山门下,为岳掌门端茶送水,处理杂务,至于学武反倒是次要。”岳不群“哦”了一声,劳德诺又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晚辈这些年虽未曾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好歹存了些许积蓄,在山下购置了一处房产,以此作为华山派的前站,用来待客是再好不过。”

听到这里,王炎心道:“厉害啊,厉害,这岳不群甚是节俭,华山派又不见有何经济来源,更别说有什么佣人之类。这劳德诺一脸老实厚道模样,故意在衣服上打补丁以示节俭,尤其岳不群最为讲究的面子,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要掌门去做也委实不像话,如果收了劳德诺做弟子,简直就是找了个不要工钱的佣人,还送上这么一份大礼,岳不群不愿意才怪。”王炎想罢,抬头望着岳不群,想听听他到底怎么说。

岳不群似乎是拿定了主意,走到劳德诺面前说道:“你是说你拜入华山门下,其实是为家乡父老,本意并不在学武?”劳德诺应道:“正是。”岳不群又道:“你年轻时曾跟随武师学武,不知根基如何,你可掩饰一二?”说着便走到院子里,“就在这里吧。”劳德诺依言也走出门外,在院中站定,说道:“晚辈这便献丑,望岳掌门指正。”宁中则令狐冲等也站在岳不群身旁,王炎却不移动脚步,冷眼看着,心想的是你要献丑便献丑,可别一个不留神伤着我这毫无武功又抢了你二师兄位置的人。

院中劳德诺拉开架式,先练了一套拳,王炎看不出来,其他几位却知道这是太祖长拳,乃是天下流行最广的一种拳法,换种说法就是普遍得连小孩也会的拳法。长拳打完,劳德诺又练了一套南拳,看他那德行,就差喊一声:“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了。”岳不群看毕,不置可否,问道:“你可修习过内力?”劳德诺摇头,岳不群又说道:“这样,你入门之后,跟随你大……大师兄修习一个月本派入门内功,打好基础,再练剑法,你虽说入门目的不是习武,但作为华山弟子却不会华山剑法也太也说不过去。冲儿,备香案。”至此,华山一天之内就收了两个弟子。

拜师完毕之后已是正午,于是华山上下共六人移步饭堂之内准备进食。王炎看着那方桌之上的菜肴险些掉下泪来,除了青菜就是豆腐,最名贵的一盘不过就是香菇,这和医院的病号饭也差不了多少,心说你华山派怎么不改成华山寺,全素啊。

岳不群坐下后其余人方才跟着坐下,宁中则等三人显是习惯了岳不群节俭的作风,对这简陋的菜肴并未有何不良反映,那劳德诺不知是真是假的也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王炎却在暗骂:“你诺大一个华山派,就光卖木料也能成为一个小财主,却偏偏如此做作,令狐冲和我还有岳灵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这不是虐待儿童么。”骂归骂,饭还是要吃的,岳掌门吃饭讲究食不语,等到吃完饭,令狐冲收拾碗筷时,岳灵珊才问道:“三师兄,你那个大盒子里装的什么啊?”宁中则笑道:“就知道珊儿你忍不住要问,来,德诺打开给我们看看,要不你这个小师妹可不会罢休。”

劳德诺应道:“是弟子献给师父师娘的一点薄礼,还望师父师娘能笑纳。”说着将盒子放于桌上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口剑,几部古书和一卷布料。劳德诺说道:“这剑是弟子在龙泉镇寻得,不是什么宝剑,然则式样古朴,希望师父喜欢,这几部书是当年黄裳所刻印的《万寿道藏》中的五卷,弟子见这书中所说倒也有些道理,献给师父闲暇是观看。”王炎想:“黄裳,《万寿道藏》?那不是发明《九阴真经》的那个人么,有点意思。”劳德诺接着说道:“这布料,听闻是从西域传来,水浸不湿,火点不着,历经多年,颜色不褪,给师娘做身衣服想必合适。”岳不群道:“你有心了,夫人,你就收下,这剑和书我也还喜欢,布料你拿去看看做什么合适。”

岳灵珊在旁边眼巴巴的看了半天,见没有她的礼物,不由撅着嘴拉着宁中则的衣角说道:“我也想要礼物啊。”宁中则笑道:“好好,正好德诺不是说在山下还有一处房产么,一会儿冲儿,炎儿,还有德诺下山去将那里打扫打扫,再请一位信得过的人帮忙照看,有信件消息什么的,也好让他送来。你们也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就买来给珊儿做礼物吧。”说着拿出一锭小银,递给劳德诺。劳德诺退却道:“如此小事,怎能让师娘费心,弟子身上还有一些银两,这就和大师兄、二师兄下山去办事。”令狐冲听这个看上去比师父还老些的“师弟”叫他大师兄,不由得表情古怪,王炎却坦然受了。

一行三人走在那华山小道上,令狐冲和劳德诺是有武功在身,虽说不甚高明,但腿脚也比常人强健,受苦的却是王炎,走不了多远就得停下休息,自古华山天下险,山路本就是最难走的,何况又是下山,让王炎是叫苦不迭。劳德诺见王炎似乎快走不动了,就对他说道:“二师兄,你入门虽早于我,但我见你似乎一点武功也不会。”王炎坐在地上,没好气的说:“是啊是啊,你要是早来一天,我就要叫你二师兄了。我这前半生是从来没有练过什么武功、六功,你们走吧,我后面慢慢赶来,实在是走不动了。”

令狐冲笑道:“你说话可真好玩,你的前半生,你才多大就前半生了。还六功呢,你也别着急,我们办完事情,从明天开始就教你练内力,别的不说,至少走这山路是没有问题的。”劳德诺说道:“二师兄,要不我背你走吧,我委实不放心你一个人慢慢走。”王炎急了:“别别,你一个大男人背我算怎么回事,我再休息两分钟,我们就走。”令狐冲道:“两分钟?什么东西?”王炎愣了一下:“哦哦,就是一袋烟功夫。”令狐冲恍然:“你还真是古怪,老说些我没有听过的话。要不这么着,反正也要教你们两个内力的,不如现在就教,学了后用在走路上面,也许会有点作用。”王炎道:“好极好极,我知道有一门功夫就是在运动……就是边走边练的,你快教。”

当下令狐冲将入门口诀的开头两句传给他们二人,劳德诺听了在那里细细思考,王炎则依着口诀,在这里深纳缓吐,还别说,呼吸几次后身上疲劳大大减轻。王炎跳起来说道:“我休息好了,我们走吧。”于是这三人又咔嚓咔嚓地踩着积雪往山下走去。走着走着,王炎觉得奇怪,刚才走不了两步就累得受不了,现在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是精力旺盛呢?要说这内功神奇吧,可这只是入门口诀,那劳德诺也是照着这个方法练的,怎么他都开始喘气了。心下想不明白,也懒得想。

不一会儿,三人到了镇上,只见家家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王炎问劳德诺:“三……算了,我喊你德诺行了,德诺啊,今天什么日子啊,怎么是这样一个场景?”劳德诺笑道:“二师兄,今天是过年啊,大年三十嘛,当然家家要庆祝了。”王炎愣住:“我在那医院之中不也是除夕之夜么,怎么到了这里还是大年三十。古怪啊。可惜啊,父母等不到我回去过年了。”他在那里闷了一会儿,伤感不已。令狐冲这时问道:“德诺,你购置的那处房产在哪里啊?”劳德诺指着前面一处宅院说道:“就是那里,原主人要迁居他乡,将这处宅子便宜卖给我,也还合算。”王炎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临街有一处大宅,白墙青瓦,甚是气派。

王炎不清楚这时节的物品价格,因此也不问多少钱买的,只说:“可惜啊,可惜。”令狐冲劳德诺二人都很奇怪,同问道:“可惜什么?”王炎和他们二人走到那宅院门前,说道:“你们看,这房子二面临街,简直就是黄金地段,却用墙封着,只留一扇大门,这不可惜么。依我看,将墙拆了,修建几间店铺用来出租,嘿嘿,以后我们三人手头可就宽裕了。”令狐冲和劳德诺相互对视,觉得这王炎的脑子真是奇怪,好好一处宅院,却想把墙拆掉,什么黄金地段什么的,简直搞不懂。王炎也不去管他们两个,自顾自说道:“嗯嗯,将墙向里面推进十米,十米……,德诺,你把门打开,我进去看看。”“哦,好的。”劳德诺过去把门打开,三人走了进去。

王炎从地上捡了一节枯枝,来回走了几步,口中说道:“好了,就是这里。”用枯枝在地上画了两段长线,抬起头,望了望西北两方的十多间房子,又道:“够了够了。”令狐冲问道:“你在做什么啊?什么够了?”王炎这才反映过来旁边还有两个人,说道:“哦,这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将院墙推了,在我画线的地方另起,剩下的地方用作驿站接待之用也还够了。”劳德诺问道:“为何要将院墙起在这个地方呢,现在不是挺好的么。”王炎白了他一眼:“我说你的钱是不是抢来的啊?买了这处宅院就要让它能赚钱,这个院子已经够大,你留这么一大片空地做什么?在这里另起院墙,墙外修两排房屋出租,这么样除了维持日常花销,还有结余,我反正不知道师父他平时哪里来钱,我只觉得华山派看上去不像大门派,山上的房屋也该修葺修葺了。好了,我只管出主意,具体的你去办,找个精明能干又还闲赋在家的人来做管家,给他些钱,这些事情就交给他了。”

令狐冲说道:“师娘不是说找老实厚道的人么,你为何又要找精明能干的人呢?”王炎说:“老实厚道,得了吧,这个社会老实厚道是会吃亏的,你说要是来人是找我们华山派麻烦的,一问他,就知道我们全部在山上,那不自找麻烦么。对了,还得去买几对信鸽,这样山下的消息两……一袋烟功夫就能传上去。好了,德诺啊,你去办事吧,我和你大师兄去给小师妹买礼物去,再买点别的什么,大过年的,山上冷冷清清。”说着不管张口结舌的劳德诺,拖着令狐冲就走,走不了两步,又回来,腆着脸对劳德诺说道:“哈哈,德诺啊,你那里有多少钱了,给我点,我和你大师兄可是身无分文啊。”

“灯笼,蜡烛……嗯,还要来点好菜,啊那里正好有处酒家,师兄,你喝不喝酒的?”王炎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纸,问着令狐冲,令狐冲道:“你买这么多东西,啊?喝酒?这个,师父他不让我喝酒的。”“切,师父不让你喝,那是你酒量太差,今天大过年的,我们得买点上去。”说着就走进那处酒家,店门口的小二见来了两个小孩,心下奇怪,但也满脸堆笑的来问道:“二位,来点什么?”王炎上下打量了着小二,说道:“我今天来的东西可多,叫你们掌柜来。”小二纳闷,按理说今天吃年夜饭,是酒家饭店生意最差的时候,怎么还“要的东西可多。”?

令狐冲坐在长凳上,看着一旁坐着时双脚还不能挨地的王炎,觉得好笑:“问我喝不喝酒,还说我酒量差。十岁那年我偷偷喝了一坛子酒,睡了一天,还被师父罚在正气堂中面壁半月,是师娘可怜我,时不时得给我一点钱下山买酒喝,不过从那次开始,我就不敢喝醉了。”转过眼来,见小二和一个相貌普通,身材中等,模约三十来岁的人走了过来,那人先唱了个喏,然后说道:“区区正是这间酒楼的掌柜,姓梁名中书,不知二位小哥有何需要。”

王炎听见他自报姓名,觉得这名字在哪里听过,梁中书梁中书,这不就是《水浒》里面那个被截了生辰纲的冤大头么,哦不对,那个梁中书的中书是官职,这个中书可是名字,当下笑着对梁中书说道:“老梁啊,你这名字取得好啊,你以后肯定发大财。”梁中书见这小孩虽然说话不搭界,但生意人向来和气生财,何况这小孩说的也是吉利话,于是也笑着说:“好说好说,承蒙小哥吉言,不知有什么可以帮衬小哥一二的?小二!上茶。”王炎说道:“没什么,我们要办一桌子菜,按年夜饭的架式,带走,还要来点酒,要多少酒么,你问这位大仙。”说着指着令狐冲,令狐冲说:“酒也不要多,多了不好搬,就来两坛吧。”梁中书说道:“好咧,八盘八碗菜式一桌,好酒两坛,小二快去吩咐厨房。”

王炎又问道:“老梁啊,这个镇子上可还有别家姓梁的?”梁中书暗自嘀咕,怎么就抓着姓名来回说呢,口中答道:“没有了,镇上就在下一家姓梁。”“哦。”王炎道:“不知那梁发,是你家何人?”梁中书一听,脸色大变,说话都有些口吃:“那梁……梁发正是犬子,他可又惹了什么祸事?”原来王炎听他说道镇上就他一家姓梁,突然觉得这姓耳熟,开始从他名字想到水浒的梁中书,后来细细一想,那正版的华山派中不正好有个人姓梁,叫梁发么,梁发是华山弟子,而这镇上又只有一户人姓梁,想来是有些联系,果不其然,一问之下,那梁中书就说了出来。王炎眼珠一转说道:“那梁发可是十来岁的一个小孩,平时好勇斗狠喜欢打架?”

梁中书愈加害怕:“正是,正是,不知那小儿究竟惹了什么祸事?”又狠狠说道:“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小二!小二!”令狐冲觉得奇怪,悄悄问王炎:“你怎么知道他儿子叫梁发,又怎么知道他喜欢打架?”王炎笑了笑神秘地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梁中书吩咐小二去找梁发,又对王炎说道:“小哥,我家发儿到底怎么了,急死我了。”说着用衣袖擦了擦了头上的汗。王炎心道:“这就所谓的关心则乱了,我还没有说他儿子怎么呢,大冷天的就出了一头汗。”站起身来,对梁中书说道:“梁发?”梁中书忙不迭地点头,王炎接着说:“我不认识。”“你不认……识!?”

梁中书身体晃了晃,“噗~”令狐冲把口里的茶吐了出来,然后咳嗽不已。“是啊,我不认识。”王炎摊开双手,很坦然的说道:“我只是在来的路上听说镇上有个叫梁发的小孩,挺调皮捣蛋的,似乎是一心想要学武。”梁中书听得王炎不认识梁发,放下心来,不自然的笑道:“是啊。发儿自小就好动,没有片刻安宁,后来我见他好武,就给他请了个武师教他些拳脚,这下更不得了,他学了些三脚猫把式后,镇上同龄的小孩都被他揍过,小哥刚才提到发儿,我还以为他又闯祸了呢。”王炎道:“他喜欢习武,那你为何不将他送上华山,由华山派岳掌门来教他不是更好么?”梁中书愣了一下:“这个,在下祖祖辈辈都是生意人,说句不敬的话,倘若拜岳掌门为师,那就是进了江湖,过的是刀头上舐血的日子,一个不恻,我梁家的香火可就断了。”王炎道:“你就他那么一个儿子?你呢,就没有兄弟了?”梁中书道:“我确实就他一个儿子,至于兄弟,我还有个兄长,可是他整天就忙于账本之间,对女人似乎……似乎不感兴趣。”

正说着时,一个小孩的声音传了进来:“爹爹!你找我?我今天可没有惹祸。”随着话音,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跟着小二走了进来,他身后还有个面目和梁中书差不离的男子,那男子边走边说:“这寒冬时节,要办这么一桌酒席,可不容易,得算计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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