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爸的话,我在心里暗暗的骂着自己:“东方乾宇啊!原来老爸不贷款,是这么想的,老爸这么正直的人,怎么会想到去骗人家的钱不还?自己真够笨的,现在想想,老爸交朋友都是以心交心,作卖买除了按合同办事外,就是以‘诚信’二字作为自己的人格!东方乾宇,你真是混蛋,尽然教老爸这种事!唉!不过,这种事在以后是经常发生的,就是老爸不作,别人也会作的,而且有很多的人,都是靠这么干,才发家的。算了,这种事,以后还是自己来干吧!老爸现在的钱也差不多了,就是这次的机会没把握住,一次性成为不了亿万富翁,那就一点一点的积累吧!”
想完后,我对着正在默然不语的老爸笑着说道:“老爸,我们家现在很缺钱吗?我看也差不多了,那么多的地,你不至于全买吧?其实就买河边的地和主路两侧的地,也就够了,你说对吧?”
老爸先是听了我开头的话后,奇怪的问道:“不缺啊?怎么……?对啊!那么多、那么大的一片地,我们为什么要全买?如果就买河边地和主路两侧的地,那还要贷什么款、借什么钱啊?将来地价涨起来,也是这些地先涨啊!而且涨的都不是一般的高!嗯!买不了多的,那就少买点嘛!哈哈,儿了,你这话问的好!唉!我一直钻牛角尖了,光想着一次性赚大钱了,就没想过按现在自己的实力能买多少地!”
看着老爸笑了、高兴了,我也跟着“嘿嘿~!”的笑了起来,就在这时,老妈下班回来了,她一进了家门后,就跑到我的屋门前,打开了我这屋子的房门,在看到我坐在床上傻笑时,连忙冲了过来,抱着我的头,就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嘴里还说道:“儿子,你可算醒了,你可差点把你老妈我吓坏了!儿了,你现在怎么样?哪疼?饿了吧?想吃点什么?妈妈给你去作饭!锅包肉想吃吗?…….?”
老妈满是关怀的一直对我说个没完,不过,我们一家三口今天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这种感觉让我的心情很好,所以,我一直脸带着笑容的和老爸听着老妈说着不完。
过了一会,老妈停了下来,看着我和老爸在那里边笑边看着她时,也笑着又向我们问道:“你们爷俩今怎么啦?傻笑什么?今个你们父子俩可真是奇怪?还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说完后,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我和老爸相视一笑后,我就随意的往自己的右手上看了一眼,一下子脸就变色了,大声喊道:“快,快,血,输液,倒流了,快拨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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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饭后,我就在老爸老妈的千叮咛、万嘱咐的声中,下了楼,到外面去转一转,今天是星期天,老妈上午加完班后就没什么事了,所以为了让她和老爸在家里好好过过二人世界,我不得不一个人跑到大街上去乱转,随便在买点东西。
在我从家里出来时,我趁着老爸老妈没注意,把我那套带血的运动服装进了朔料袋里,悄悄的提到楼下给丢进垃圾筒里去了,心里暗自高兴道:“这一下,可算是毁尸灭迹了,嘿嘿。”
不过我后来听说,这套衣服把人家捡破烂的老头给吓了一大跳,他报没报警就不知道了,但据我家邻居说:“那捡破烂的老头一把火把垃圾箱给烧了,而且还站在垃圾箱边上傻笑了半天。”我在听了这事后,心里庆幸的暗道:“这次算是真正的“毁尸去迹”了,比我做的彻底多了。”
今天也是我开学正式上课的第二天,但我下午实在是不想再去上课了,所以,我就漫步在三月初的清朗天气下,阳光照在身上有一点温暖,但是这天气还是挺凉地。
由于是星期天,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在马路的快车道上,时不时的能看到一辆辆老式的“拉达”出租车,和新出产的“夏利”车再一起混行着。
我看着这些出租车在我眼中奔驰而去,心里默默的想道:“在这几年中,出租车行业也是最赚钱的,不过再过几年,出租车调了价,油也涨了,再加上车辆保险,那也就赚不到什么钱了!”
我一个人在这座小城市的大街上,边走边四处乱看着,当我走到了一家小冷饮店的门口时,心里不自觉的冷笑了一声,暗道:“呵!怪不得这家小店里面没有客人,原来是冷饮店啊!这才三月份啊!虽然天不算太冷,可也算是零度左右吧!到了晚上,外面的水还是会结冰的,我真服了这家店的老板了,他脑子里是怎么想得呢?这季节还挂着‘冷饮店’的牌子?”
为了能见识一下这个“傻冒”老板,我推开了这家店的大门,走了进去,屋里只有四个人,一个大约27岁左右的男青年,1米77左右的个头,中等身材,上身一件枣红色的西服,下身黑色的西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军勾靴子,穿得不是太时髦,但也不算是太傻气,稍微有点黑的皮肤使他看起来很健康。
还有三个女人,一个看年纪大约50岁左右的大婶,个子不高,穿着一件棉风衣,满头半白半黑的头发,让她显得很富态。
另外俩个就是年纪大约23岁左右的女孩,1米63左右的个,俩人都是红色的小棉袄,下身牛仔裤,运动鞋,让我感觉她们很有青春的朝气,长得还算可以。
这四个人原本坐在一张桌子上看着书、聊着天,再她们看到我进来后,三个年轻人马上一起站了起来,这让我感觉到那个老太太就是这里的老板,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听那个男青年首先对我微笑着说道:“小兄弟,快点进来,外头冷,进来先坐坐,暖乎暖乎,然后再点自己喜欢喝的冷饮!我先给你倒杯热水”
听了他的话,我就觉得心里有种暖洋洋的感觉,我也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走到了一处旁边有电暖炉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看着一个女孩拿着抹布过来为我擦了擦桌子,然后甜甜的对我笑了笑,就回到吧台和另一个女孩去收拾那些作冷饮的东西去了。
那个男青年走了过来,拿着一个空杯和一个暖壶,为我倒了一杯热水后,微笑着对我说道:“小兄弟,看你年纪不大,正上高中吧?”
我笑着向他问道:“这位大哥怎么知道我正上高中呢?”可我心里却暗道:“现在的我,个头不低,脸长得也很成熟,他觉得我像是高中生也差不多,如果我说我是高一的学生,那他估计才可能真的会惊讶呢!”
男青年憨厚的对我笑了笑,然后对我说道:“感觉而已,来,先喝杯热水,暖暖身子,你是我们小店今天的第一个客人,从上午到现在,除了收电费的,就没再来过一个!”
可能是因为他觉得我还小,就没对我设防,我一进来就和我述苦,我心里暗自乐道:“这个人还真是太实在了,不过,现在还有很多人还流行着“吃着公家饭,端着铁饭碗!”谁有多余的心事来关心这些‘下海’的人,不过,要是按着这个人这样作买卖的话,那是只能招客,但是想赚钱?那是根本就赚不到多少钱地!自己要不要帮帮这家小店呢?还是看看再说吧!虽然这位老哥的为人还不错,但毕竟才刚刚认识而已。”
想到这里,我笑着对他说道:“老哥贵姓啊?呵呵,你别看我年纪小,我可是很喜欢交朋友的!我复姓东方,老哥你呢?”
这个男青年也对我微笑着说道:“呵呵,我性娄,小兄弟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娄哥,其实,自打你一进来,我就觉得你非常的特别,真的,不是老哥我夸你,你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为人很大器的那种人,将来你的成就肯定不可限量!”
我听着他的话,感觉他像是在对我拍马屁,但看上去又不像,“我感觉这个长像这么老实的人,会不会拍马屁还两说呢?难道他说的真是心里话?真没想到我第一次进这家店里,他就对不认识的人说了这么多。”
而姓娄的这个青年人也在心里想道:“我今天是怎么啦?怎么一看到这么小兄弟,就感觉特别的亲切呢?对他说了那么多话,自己尽然还拍了人家小孩的马屁,唉,自己今天可能吃错药了!”
站在吧台里的两个女孩和坐在和我隔了一张桌子上的大婶,这一时刻全都楞楞的看着在我桌子旁站着的这个青年,我不知道她们心中再想什么?只是看到她们用惊奇的眼神看着这位娄哥。
过一会,我还是笑着对娄哥说道:“呵呵,娄哥啊,咱俩这可能就叫‘一见如故’吧!不过,你要是真觉得咱俩有缘的话,那我在没事时就常来你这坐坐。”
娄哥连忙边点头边微笑着说道:“行行,小兄弟能常来我这坐坐,我就算是没有啥好东西招待着,也有一杯热水啊!来,小兄弟,喝水!”
之后我就是和他客气了几句,也没多聊什么!我们都是刚刚认识,根本就不熟,然后我要了一杯冰奶,喝了几口,感觉味道只是一般,也就剩下不少没喝,站起来结了帐走人了。
再我走后,那个大婶向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姓娄的青年问道:“小娄啊!你刚才的话真的不少啊!我感觉比你今天一天说的都多!”
那俩个女孩也走过来,对那个青年说道:“是啊,娄哥,刚才你是怎么了?就好像是中了邪了一样?那么能说!”
姓娄的青年可能脸红了,但他微黑的皮肤让人看不出来,他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没有说什么,接着低头看起他原来就一直在看的那本小说,不过,他在一开始还没看进去时,脑子里一只想着刚才的事,最后自己在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也就没有再多想了。
我从那个暖乎乎的小冷饮店里出来后,就觉得外面和里面简直就是两个温度,心里暗道:“没办法,还要给自己去再买套运动服,冷就冷点吧!不过也冷不到哪去了,眼看再有一个月就入夏了”
躲过从房顶滴下来的由于冰雪融化而掉下来的水滴,向着LY市现在最大的商场走去。
当我下午买了一大堆东西回家后,和正在看电视的老爸老妈打了声招呼,就钻进了我的屋里,开始接着复习我的功课去了,在刚复习时,心里暗自的告诫自己:“计划表可不能白立了啊!虽然一觉睡了一天两夜,但自己的一切还得照旧才行!嗯,晚上吃完饭,再学一会就再出去锻炼身体,好,就这么定了。”想完后,我就开始又一次打开了初中的代数,慢慢的进入了前天的状态。
次日一大早,老爸和老妈还在睡着觉时,我就在闹铃的指挥下,早早的爬了起来,开始再次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在初升的太阳下,我跑在大马路上,学着以前看电视里那些拳击运动员的动作,边跑步边出拳。
我现在有点喜欢上这种打拳的感觉了,每当我出拳时,我的拳头都能感觉到那种划破气流的感觉,这也使我在无意中的出拳速度越来越快,已经打出了那种“呼呼呼~~”的连续挥拳之声。
幸好一大早没有多少人,不过总是有那么一两个晨练的人,在看到了我怪异的行为后,在马路那边惊讶的合不拢嘴,因为这几个人只能看清一个“壮壮”的身影快速的跑过,而在他身前却是密集的拳影。
这时要是有个什么拳击教练之类的人经过的话,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这个教练一定会发誓把这个身影的主人找到,并招进自己的拳击队。
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反正在我低头看看表后,心里暗道:“好家伙,从5点出来,跑到了7点,一连跑了两个小时,自己还真能跑啊!我这要是参加奥运会的长跑比赛,不拿个金牌才怪?”
我回到了家中,吃完了早饭,又收拾了一下自己屋里的书桌后,赶忙拿起书包,骑着我那台山地车,向着学校出发了。
学校的早自习是7点20,我是一路狂蹬,也顾不上什么“新人新气像”了,等到了学校后,在校门卫看门老头的同情外加怜悯的眼神中,我走进了已空无一人的校园。
当我放好自行车,来到教室门口时,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心里暗道:“我是有家长请的病假地,又不是无估旷课!我烤,想啥呢?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你一个老师不成?再说就是旷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汗!” 我敲了敲我们班的木门。
在班主任王翠菊的“进来”声中,我推开了教室门,一进门就感觉到一班50多人的学生,100多只眼睛,全都盯在了我的身上,这种感觉让我打心底里就感觉很不爽。
不过,我还是向坐在讲桌前批改作业的班主任说道:“对不起,王老师,早上身体有点不舒服,耽误了上早自习!”说完后,我就站在那里,等着老王说话。
老王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后,说道:“嗯,你回座位上去吧!刚开学就生病了,要好好注意身体啊!”说完后,低下了头,又开始改起她眼前的作业,而其他的学生也低下头,开始各干各的,不在离会我这个迟到的差生了。
我撅着嘴,边向我的座位走去,边想道:“哼!老王,我上学期的学习是差,不就是全班倒数第二嘛!你有什么看不起人的?我后面还跟着个杨剑呢!呸呸,怎么能跟他比?要比也得比个学习好的才行!不过,老王啊!我们俩个一个倒第一,一个倒第二,坐在一起互相比拼,你觉得很开心吗?我会让你知道‘后起直追’这四个字是怎么写地!等我拿个全班第一时,不,等我拿个全年级第一时,我会让你哭着求我到前排坐着地,你等着,到时候我要不让你发木,我就不姓东方。”
可正当我想到这里时,我突然感觉到一道满含感情的眼神一直在看着我,当我顺着这道眼神侧头看去时,我心里一惊,暗道:“喻雅莉?她怎么来了?”
在第一节课上课前,我们班的班主任老王同志,终于拿着一打作业本走出了教室,她第一节也要上课,不过不是我们班,而是外班的语文。
当她走了有一会时,教室里就慢慢的开始热闹了起来,我坐在最后一排,一直在低着头死记硬背着手中的这本英汉词典,在听到同学们的聊天声后,我抬头看了看这屋里的这帮学子们,心里暗道:“真是有够配服你们的了,你们还真能忍得住,要是老王在这一天,还不憋死你们?”
这时,杨剑把头侧过来,好奇的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读物,不由得张大了嘴巴,楞楞的抬头看了我一会后才对我说道:“老大,你不是吧?这也太不像你了?你也能看这东西?还有,开学那天你就来晚了,今天你又迟到了,你不会也是和喻雅妮一样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吧?”
我听了他的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对他说道:“怎么?我就不能好好学习了?我就不能天天向上了?切,你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对了,那个喻雅妮受伤了?是她告诉你们,她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杨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没看到她脖子上还打着石膏吗?她昨天也请假了,一天没来,老大,你俩可真有缘啊!一起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又一起上学,是不是你俩约好的?”
听了杨剑的话后,我得意的说道:“那是,你也不睁大了你的那双小眼,看清楚她是谁的出恋?当然要和我一起行动喽!”
我得意的说完后,又看了一眼杨健手中的读物,然后非常无力的对他说道:“杨剑大哥,您除了武侠小说,还能看点别的不?这东西还不如我写得好呢!不过杨剑,你倒底有没有想过要好好学习啊?难道我叔叔阿姨把你送到这来,就是为了让你看小说?你也是好不容易才考上三高的吧?虽然三高不是全市最好的高中,可怎么说也比那些技校、职高之类的学校强多了,杨剑,好好学习吧!不要在放弃自己了,将来寒了你父母的心,你会难过一辈子的。”
杨剑叹了口气,没有接我的话,只是默默的把手中的小说给收了起来,改成第一节课要上的数学书,不过我看他收起小说的样子,好像是那种非常舍不得的心情。
我心里知道,我的一句话是说不回他的,他少年贪玩的心性是他天生的性格,不过,好在于他不笨,我也是他的同桌,咱软的不行来硬的,我就不信他敢不给我好好的看书。
正在这时,坐在杨剑前面的刘正男回过头来,给了我一张像是字条的东西,然后悄悄对我说道:“老大,前面传来的,我没注意到是谁给你传的,你自己看吧!”
我心道:“汗,不就是一张字条嘛!用得着那么神神叨叨的?就跟那地下工作者似的。”
不过,我想归想,双手还是打开了这张字条,一看上面的字我就知道此条出自一位女生的手笔,只见上面一排清秀的小字写道:“东方乾宇同学,第一节下课后,我在走廊等你,有事和你说。”
“没有留名?这谁啊?是不是玩我呢?”我想完后,很自然的抬头看了一眼喻雅妮的那个方向,可是,我却看到她坐在她的座位上,正和同桌开心的聊着天,并不像是给我写纸条的人。
我又看了一遍纸条,看看没有什么其它的线索,就把这张小纸条给撮成一团,弹了出去,继续低头看着我的英汉词典。
当打了第二节下课铃后,我又看了会书,然后才伸了个懒腰,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后,和刘正男和杨剑下楼去作课间操。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的站到了我的课桌旁边,挡住了从窗户那边照过来的阳光。
我好奇的抬起头向这个身影看去,不由得在心里暗道:“喻雅妮?难道那张字条真的是她写的?她这是什么表情?不就是我第一节下课时没出去赴她的约嘛?怎么就跟失了贞一样幽怨的看着我?难道是为了那天晚上的事?她不会是要杀了我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