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冀州,主要是打翼州要快一点,谢谢大家的批评指正,现在改正,感谢灵凤清舞.
“当啷!”一个做工精美的茶杯被人用手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粉身碎骨。紧接着一个愤怒异常的声音在大厅内响起:“刘艾竖子,安敢如此?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我王芬和你誓不两立!”原来此人正是现任的冀州刺史王芬,他此时正怒气冲冲地倒背着双手在厅中走来走去,
在那大厅中一侧的桌后,跪坐着一个身着黑色衣衫,八字胡须的中年文士。他正怡然自得地品着茶,见那那王芬此时在那里暴跳如雷,微微皱了皱眉道:“此等小事,大人何必动怒。”
“小事?”王芬听得此言,就宛如那饥饿数日的饿狼看见了猎物一般,转首死死地盯住那中年文士道:“那刘艾截我粮草,抢我兵源,甚至挖我的士兵过去!现在他就只差直接攻击我冀州大营了!你说我怎么能不愤怒?”
那文士慢悠悠地端起茶杯,揭开杯盖,吹了吹那漂浮在水面的茶叶,喝了一口,才摇头晃脑地道:“此等小儿,何足惧哉?吾略施小计,便可断其性命。”
王芬正如个没头的苍蝇在那里乱撞。听得此言,甚是高兴,急忙躬身问道:“原来子远兄已早有定计?可速速说来一听。”
那文士起身至王芬耳边低声说道:“近来不是听说那黄巾贼程远志(查了一下,历史上好象没有此人的资料,估计是老罗同志拿来给关哥练刀的,可怜的程远志,俺又拿他来给刘艾练刀。)率领五万人马来攻打我河间么?我们就使个驱狼吞虎之计,大人让那刘艾带领兵马跟那黄巾斗去。等他们拼个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就。。。。。。”
“要是他不去呢?”王芬急急地打断了那中年文士的话。
“不去?!”那中年文士闻言捋了捋胡须,随即道:“他若不去,那更是好。他立那旗子上面不是写着‘打回老家去’么?要是他不去,我们就散布他的谣言,说他那是假的,再离间他与那些逃离到这里来的大户之间的关系,不由得他不去。”
“那如果他要是去呢?”王芬又急忙问道。
“他要去更好!我们可以这样。。。。。。”那中年文士随即低声在王芬的耳边说了一席话。
“好计谋,不由得那刘艾小儿不上钩。”听完中年文士的话,王芬满脸的愤怒之色顿去,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子远兄真智谋之士,名不虚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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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艾看了看手上的书信,轻蔑地笑了笑,对来人道:“来使远到辛苦,请先到下面歇息。”
那送信的人立即被人带下去了,刘艾随即命人道:“快请正南先生和广平先生,还有子昂先生前来,就说有要事相商。”
不多时,几人纷纷前来。刘艾待众人坐定,举起那封书信道:“你们来看看这个东西,这冀州刺史送我们的大礼呢。”
当下众人看了那封书信,审配首先道:“那冀州刺史也太小气了,使个如此明显的计策,难道认为我们都认不出来么?”
刑颙笑了笑,道:“这家伙是趁火打劫呢,不得不防啊。”
众人之中唯有沮授没有说话,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刘艾见沮授那一幅神游太虚的样子,觉得奇怪,便问道:“广平先生在想什么呢?”
沮授见刘艾动问,忙道:“广平在想,这王芬这么做的用意很明显,而且我们也不得不接他这招。但是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如果有好处又是什么好处呢?他又会通过怎样的手段来获得这些好处。”
刘艾闻言,点了点头道:“是啊,他这招发过来了,我们不想接都不行啊。有阴谋这是肯定了的,但是这具体会是什么阴谋呢?他们又会在何时发动阴谋呢?我想,当我们和那黄巾战斗的两败俱伤的时候肯定就是他们动手的最佳的时间。”
“不仅如此。”沮授接着说道,“他还有后着,大人你看看,我们整体的兵马最多才四千。而那黄巾贼有整整的五万!如果广平想得没错的话,他们还为我们免费准备了援兵。”
刘艾一听这话,想了一想,道:“的确如此,大家看看有什么办法将这援兵吃了。”
沮授站起来道:“广平倒有一计,大家看看能否实行。”说毕,低声说了起来。众人一听,皆道:“好计策。”
当下众人商议完毕,沮授等人便回避了。刘艾则命人请那来使前来大厅,道:“抵御那黄巾贼,本来就是我们朝廷军队的责任。王大人此言太过于客气了。”
那来使闻得刘艾言语,以为刘艾答应了,心中高兴万分。当下便点头哈腰道:“将军同意了?那太好了,我马上禀报刺史大人去。”
刘艾道:“使者大人且慢,义山的话还没说完呢。”
那使者以为刘艾换了主意,当即便要按自己来的时候那刺史大人所教的说上几句。耳边又听得那刘艾道:“只是我方将寡兵薄,而那黄巾贼有五万的人马,我们还需要援兵啊。”
原来是这样,当下那使者微一思索,便道:“小人来的时候,刺史大人说了,若刘大人真想抗击那太平道,我家大人愿意资助精兵三千,因为我家大人那里兵马也不多了。但是如果刘大人实在是怕那黄巾势大,也可以先去那任丘,我家大人自会帮刘大人抵御黄巾。”
刘艾听了这话,当下微微一笑,道:“你家大人客气了,既然你家大人有心资助,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你可转告你家大人,我明日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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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刺史府,王芬死死地看着在自己面前的人,问道:“那刘艾小儿果真说要发兵?”
那人躬身道:“这是他亲口说的,明日发兵。”
王芬闻言哈哈大笑:“刘艾小儿死矣。”转过头来,王芬却见那中年文士在那沉默不语,便道:“子远兄,想什么呢?”
那文士道:“我在想这刘艾小儿有没有什么诡计。”
王芬闻言大笑道:“子远兄,你也太瞧得起那刘艾小儿了,不过是一个黄口小儿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你那计策,就是他知道也不得不向里面跳啊,即使他有什么防备。我们也不会怕他,对不对?”
那文士一想,也的确如此,当下便心中释然,不再思量。
今天停了一会电,所以先给大家上点点心.不足之处,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