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已经是快凌晨了,我还是装模做样的躺在床上装了一会。
第二天,麦子没来,老马没来,九妹没来,我焦急的在学校等待了一天,到了晚上我实在是等不急了,决定打听一下亲自找上门去,最主要的是我觉得麦子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我怕他会和九妹过不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老远的传来熟悉的马达轰鸣声,麦子居然自己找上来了,
来的好,省去了老子不少麻烦。
机车直接停在了我的面前,麦子摘下头盔,居然笑脸相迎的道:“阿海,你小子闯了祸居然还敢来见我,你真有种。”
“怎么?看见我还好好的活着,你是不是挺失望的呀?”我冷冷的道。
“对头,如果可以我早就想要你的命了。”他停好车子,笑呵呵的道。
“你把花香艳怎么了样了?有什么尽可以冲我来。”没确定九妹的情况前,我不敢贸然出手。
麦子立刻一脸贱笑道:“吆喝,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想不到你小子还装的有情有意,哼,我只不过打断了她的腿后关起来,让她再也不能出来给我显眼。”
我的心了针扎了一样疼,晃动身形一下叼住了麦子的手腕,“你也将为此付出代价。”
麦子一愣,突然开口大骂:“操,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别人怕你的铁拳,我情圣不怕。”说完他一抖腕子居然挣脱出去了。
麦子居然也是个高手,想不到他原来一直都是深藏不露,我二话不说再抢身一步,判官截指连出,麦子身法如龙居然连避过十几下,中途居然还能还击几下,看起来本事比强子还要高出不少。
他曾经跪求过我师傅收他,所以毕竟功夫都是外门的,比不上我的内外兼修。
最后一指点在他一招神龙摆尾上,直接咔吧一声把小腿点骨折了,麦子豆大的汗珠立刻从脑门上渗了出来,却咬紧牙关一声都没吭。
“感觉怎么样?挺疼吧?”我故做阴狠的说。
麦子惊诧的看着我,有看了看自己的腿,眼里充满了不信,:“你******,你个白眼狼,你个****的,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成千上万倍的代价。”
老马和强子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学校了,老远的看见后,急忙跑了过来。
“阿海你这是干什么呢?都是兄弟,而且你和九妹的交情也不错,你怎么能下这么毒的手?”强子大声骂道。
一旁的老马在低头检查麦子的伤势,“我先送他去医院,断了。”
强子一听跳起发疯的踹我,我闪身轻松的躲避着,“李大海,别以为自己的功夫好就可以这么嚣张,今天我就再领教一下,有种你把我的腿也给砸断了。”
“强子,你不知情,我不和你计较,是他先找人想要我命的,昨天要不是我命大,恐怕早就躺尸了。”我一边躲避一边道。
“放你妈的狗臭屁,麦子把她亲妹子都交给你了,怎么可能要你命,没想到你小子占了便宜还卖着乖,你还是不是人?”强子越说越急,却始终踢不着我,最后一赌气停了下来,手插着腰大声怒骂。
“亲妹子?我怎么没见过?”
强子鄙夷的道:“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了,九妹和麦子人家是亲兄妹,一个爹揍出来的,这事地球人都知道,你跟我装是不?昨天晚上麦子还放心的把九妹托付给你,可你居然……,我真**替你感到恶心。”
我一听彻底傻了,媳妇还没到手呢,先把自己的大舅子打瘸了,可是我一想,不对劲,“别逗了,他们一个姓高,一个姓花。”
“九妹是随她母亲姓的,阿海,你不会真不知道吧?”强子似乎也看出些不对。
“苍天可鉴,厚土为证,从来也没人和我说过,我一直以为他俩是在搞对象呢,那天老马都说九妹是强子的小阿妹,我就以为麦子是为昨天我和九妹的事寻仇来了。”我带着哭腔说。
“MB,那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呀?”强子又骂我。
“我不都说了嘛,昨天有两个高手来杀我,我以为是麦子干的,才下的重手,刚才他还说把九妹的腿打断了,我才……,不过现在知道他是胡说了”
强子也明白过来了,“***,别说了,你先找个旮旯去自杀,我去医院看看去”
他说完骑上麦子的摩托车走了,只留下一脸错愕的我,滴了一滴答悔恨的泪。
冲动是魔鬼,连我阿海也免不了犯这样的错误,真是苍天无眼呐。
我发誓一定要找到主谋并把他碎尸万段,已消我心头之恨。
细细想来我得罪的人不少,究竟是谁要杀我呢?我的脑海出现了很多人,不过最有可能就是于天姿和高家大胡子,果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树欲静而风不止,人要退而狗穷追。
我突然想到了李白,他说过这件事情他可以帮我查的,想到这我立刻奔上图书馆十七层的天台,按了那个小徽章的一个小凸起后静静的等待。
过了大约十分钟,我感觉背后有一个人悄悄在接近我,猛回头一看,竟然是小辫子。
小辫子一看是我也是一脸的惊讶,我俩不约而同的道:“怎么是你?”
小辫子兴奋的道:“真是想不到,哈哈,我是二十一号,太岁。”
我急忙也道:“我是十七号‘东风’,你怎么来了?”
太岁拿出一个和我那个差不多的徽章道:“这个可是锁定我们的位置,如果卫星监测到你的信号,我在你的附近就会有感应,说吧,有什么事情。”
“你帮我查一下,昨天要杀我的两个人是什么来头。”我道。
小辫子略一沉吟道:“这个我知道一点,那两个人是那天打篮球的5号赵纵找来的,他说他想杀了你,正好有个人听到了,就收了他一百块钱走了。”
“日,赵纵,妈地,一百块钱……”我有点蒙
“其实也都怪你,昨天你撞断了他三根胸骨后,他大叫着要杀了你,刚好就有两个神秘人找上了他,赵纵家不富裕,所以他们只收一百块钱,我跟踪过那两个人,可惜跟丢了。”小辫子道。
我仔细的考虑了一下,撞断了这小子三跟肋骨绝对是失误,不过要杀我的应该不是赵纵,而是另有主谋,赵纵只不过引子罢了,又听说这小子也是个穷苦孩子,我又起了恻隐之心,实在是不忍心再向他下手了,毕竟打个篮球撞断了人家三根肋骨是够不是东西的。
我又简单的问了下这个异务组是个什么东西,小辫子也是知道的有限,基本上每个人都是单线联系,说了一会太岁就离开了。
剩下我一个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决定到医院亲自给麦子道歉,如果他不消气,我就把自己的腿赔给他,
我不知道麦子去了哪家医院,可悲的是和他们一起混了这么久我居然谁的电话都不知道,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谁比较二百五。
我只有焦急的等待,不停的抽烟,我做过的错事不少,但是我感觉这是最离谱的一次,悔的我差点真想找个旮旯去自杀。
我一个人坐在天台上,焦躁而颓废,盯着操场上的人来人往,后来上了自习,后来下了自习,我一个人默默的聆听嘈杂的声音,俯瞰熙攘的人群,满天的星星眨呀眨的,我真想把他们都抠瞎了,中途天台不时的上来几波人,有单挑的,有苟且的,有寻事的,有喝酒的,在我打跑第四拨人以后,终于没人再上来了。
接近午夜,却不想离开,一包烟已经抽完了,我就捡长点的烟头重新吸过,天台侧梯忽然传了‘咚咚’的轻响,我知道有人上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有人到这里来乘风,或许同是伤心人吧。
我没回头,因为知道上来的人见到我后已经会自觉的离开,脚步停在身后良久,却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猛然回头,是九妹,她就站在那里望着我,我就在这里望着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喉咙发紧,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对不起……”我终于艰难的挤出了一句话。
她没说话,轻轻的拂了下额前的长发,我走过去,看着她的眼睛,那水一样的温柔,她的呼吸逐渐粗重,我知道她在挣扎,她小巧的鼻子微微的皱起,长长的睫毛在诉说着表达,丰满的胸跟随着呼吸不挺的起伏。
我们两个的距离足够近了,我的思绪很混乱,所以我觉得我现在应该吻她,于是低下头,捉住他的唇,樱唇兰香,嚼之有味,轻轻的,软软的,道不尽的迷恋
她闭上眼睛,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这样的静静的,终于,她的心跳开始加快,面色开始绯红,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不时发出‘喃咛’的娇嘘。
我的手不自觉的攀上了她的胸,隔着雪白的裙衫,很滑,很弹,带着处女的芳香,幽芷若兰的气息令人陶醉,让人着迷,使人浮想联翩。
唏嘘的娇喘,醉人的幽香,挑动了人类最原始的yu望,生命开始充血,根本开始高涨,多年压抑的****顷刻间挑逗到沸腾。
我顺手把手探进她的衣服里,九妹轻轻的反抗了一下,终就没能抵过我的魔爪,他双目紧紧的闭着,一丝丝炽热的气息不停饿呼在我的脸上。
触手的感觉是惊人的弹性,温和而饱满,两粒葡萄早已经熟透,我轻轻的揉捏,完全的陶醉其中,我的弟弟也开始兴奋的抖动,直直的顶上了九妹的小腹,我知道她肯定感觉到了,但是她现在感觉更多的是意乱情迷的遗失。
我继续忘情的吻她,就当我打算下移到她的玉颈下真正品尝的时候,九妹忽然使劲的咬了我一口,她推开了我,我发现她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在脸上,梨花带雨,惹人生怜。
“色坯,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一把拉住她,“燕子,我爱你。”
她笑了,很凄美,用手又撩拨了一下我的头发,“爱吗?可是你伤害了我和我的家人”然后依然转身离去。
是的,伤害,一个普通人折断了腿,他的英俊,他的气质,他的豪气干云,都将打个对折,这一切都是由于我的莽撞和嫉妒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