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外的门口只听一阵笑声传来,走进的当先几名女子,手捧乐器朝施刘二人行了礼,坐于角落,拨弄着琴弦调试着音调。
然后才是三名更为出色的女子,便是见惯了现代美女的施羽也不得不承认,古之美者有种完全不同,让人神色授之的气质。
前二位,如秋月春菊含苞欲放,俏丽中不乏妩媚,让人眼中一亮。
可便当他心中波澜阵阵时,而后而入的佳人则让他心跳加速了起来。
“她就是紫忻吗?”
一张完美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夺人心魄的眼眸,樱唇红润欲滴,肤白塞霜胜雪,其余众女虽然也长得很美,但一眼望去高下立判。
“紫忻!”刘扬噌得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把旁边的施羽吓了一跳,不过听了他的呼喝,心中恍然,原来她真的是那紫忻,目光重新停在此女身上。
紫忻见到刘扬,脸上浮现出笑容,甜腻腻地回道:“忻儿见过刘公子。”然后目光一转,晃过施羽,也同样福了福,“见过这位公子,小女子敬二位一杯。”
一种惊艳,施羽手足皆顿,忽然不知该放在何处,心中不知有多懊悔自己的一只手还抱着怀中的鹭欣,早知如此不带来也罢,简直是唐突佳人。
他忙把手放好,也站起身,拿起旁边的杯子回敬,待把杯中物饮尽,忽闻一旁另一个当先入内的女子“噗哧”笑出声,施羽拿眼望去,只见不只她,便其余几位女子都极力忍着笑。
正二丈摸不找头脑,忽然施羽觉得嘴里的味道酸涩难忍,低头一看,才晓得自己刚才情急之下拿错了杯子,饮得是整杯用来调味的酸梅汁。
“哈哈,忻儿,我这位兄弟可是头回来这,这不,见了你如此容颜便神魂颠倒,可比我当初如何?”刘扬还不嫌施羽丢脸,边介绍边揶揄。
施羽也不在意,只是这时从刘扬对人家的亲密称呼中,他除了羡慕也生出了丝嫉妒,他能隐隐地感觉到紫忻虽然同样向他敬酒,注目,微笑,但其实从那目光中毫无兴趣。
当下兴致大减,虽然另二位女子各坐在他与刘扬身边斟酒服侍,他也懒得学刘扬那样调笑,干脆重新拉倒依旧局促不安站在身边的鹭欣,在她身上发泄着某种邪火。
开始旁边众人吓了跳,仔细一看才发觉鹭欣是个女儿身,便也由得他独饮,刘扬以为他不适应此等场所便也不以为意。
紫忻坐在刘扬身侧,与他潜笑吟吟,刘扬也毫无顾忌与身边另一女子打情骂俏。
施羽觉得一阵气闷,虽然他平日里处世低调的很,可无论前世还是今世他都还是个热血青年,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对于在美貌女子面前被完全忽视是种极大失面子的事,心中不忿,手上难免用力也大了点。
手下柔软的娇躯实在无法忍受他这样的拿捏,鹭欣不由自主地挣扎了下,嘴里轻轻地呻吟,蛾眉皱得紧紧的,把一切看在眼里的侍女更不敢主动招惹,只是添着酒水。
想是对挣扎有所觉,施羽低下头去,见此面容,只觉得自己今日买的这丫环如同庸脂俗粉般不堪入目,本来还有六分的好处也统统消失不见,暗道自己今日下午所为实在得不偿失,愚蠢之极。
生着闷气之下,邪念顿生,本还对此女藏着的几分心思也抛之脑后,不管不顾,俯身向那红润的唇上痛吻下去。
想是鹭欣再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唇微张微合间正吐出丝丝热气,被他猝然吻住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强行顶开了唇瓣,大舌带着灼热的男子气息就俘虏了一切,一丝丝香津被他品尝,娇柔的香软傻傻地呆在原地做着抵抗。
鹭欣满脸的不信,等她猛然惊起,想推开身上的人时,浑身上下酥软地再也使不上一丝力道,只觉得对方口中传来醉人的酒气,熏得她片刻后就魂不知北。
青楼女子本就司空见惯了这一切,紫忻扫过他俩,眼中漠然,继续与刘扬谈笑。
“什么人包了紫忻,你这老鸨怎么做事的,还不去把紫忻给我们家少爷叫出来。”
就这时,门外一阵喝骂,屋内众人听的真切,除了施羽继续摧残着怀里的丫环,紫忻则簇起了婵眉,刘扬一见,当下站起身,冷声道:“也不知道哪家的公子哥吃了豹子胆,竟然在这放肆。”
紫忻微微一笑,用手抚过耳膑的几缕青丝,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就听门外李姆姆的声音道:“唷,瞧几位爷,歇歇身子骨,别动那么大甘火。一切好商量不是,我们家紫忻委实被其他客人点了去做陪,要不爷几个再点点其她姑娘,我们怡红院的姑娘……啊唷!”然后就听“碰”一声。
“你个老东西,让你去叫紫忻你就去,啰唆什么?我们少爷是什么身份,还要让着别的爷?我早就打听过了,你们怡红院最红的清倌人就是那紫忻,老实告诉你,今个儿这几个爷就是来替她****的!”
门外的走廊里,数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把整个道堵了个严严实实,几个凶神恶煞的恶仆把二名公子如众星闪耀般围着,其中当先一名俊俏青年正是马元,而与他身边那人再比,便黯然失色。
那人虽然衣着相较与马元普通的紧,可站在那里所有的人便不能忽视了他的存在,仿佛他的存在就是吸收那光与亮,英俊的身姿,夺目的身材,还有那妖异的笑容无处不在说明了这一切。
被那恶仆推dao在地的李姆姆当下也急了,脸通红着,一手捂着被扇红的脸胛,一手指着那恶仆恶狠狠的冷言讥讽道:“以为老娘是被吓大的是吧,也不去打听打听这扬州城里我李二娘是什么人?怎么着?想要我们家紫忻?拿的出那十万两红银吗?没有就别在这丢人现眼!”说着听到声响的数名龟奴看到她指示,纷纷卷起袖子准备把这伙吃鲍子胆的家伙扔出去。
那李二娘本见其中有个公子仪表不俗,怕是有大来头,本也不想得罪。可那恶仆欺人太甚,再者她李二娘可清楚着他们怡红院身后有谁照着,别说是扬州府,就是整个江苏,江南都还没什么人赶那么横!一时被打,气愤之下变索性硬了起来。
“十万两嘛,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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