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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天明之前,婉儿借来两名卫兵在各处巡视的时候不期然地遇上明悉猎。

明悉猎仍然是不卑不亢但谦恭有礼的样子,只是他对婉儿身上的披风看了好几眼。两个人默契地不提早些时候要她陪嫁的话题。

“这次高内尚着实辛苦。”

“明悉猎大人不也一样。”

卫兵们面无表情地肃立在她身后,引来明悉猎的好奇。“这两位是李群逸将军的属下吧?”

“大人好眼力。他们刚在剑川打了胜仗,还没来得及班师回朝接受赏赐,就匆匆赶来这里。您也知道,我们几个女人真的碰到黑压压成千上万的人群,根本起不了作用,有位女官的袍子也被踩坏了!唉,这个小城居然聚集了八万多人,一大半是来看公主和你们王上的老百姓,打也不是赶也不是、留着更不是……”

婉儿确实是有意聒噪,明悉猎也是得赔笑听着、还得附和几声。果然,没支撑多久他就告辞而去。

到天光大亮之时,婉儿才突然想起:李群逸的态度很尴尬,而明悉猎的态度更奇怪……可能长公主暗示过什么吧!只是她无法与任何人商议这事,因为连司徒湜已悄悄带着一支三百人的轻骑兵北上探路。

就在婉儿搜刮来些粥点和青盐、解决人生吃喝大事的时候,常林长公主的随身女卫士来找她。

“后来明悉猎见到你了吗?”公主也没休息,她将妹妹送上路之后就要带兵回大营。

“是。他没有再提要微臣陪嫁的事,倒是问了微臣带着的两名战士是否李将军部下。”婉儿很清楚,公主不可能只问她一个人的事情。

“哦?你觉得他如何看我朝的军士们?”

“应当是颇为赞赏,还有提防。但只字未提剑川。”

“也好,剑川已是定局,他们不会翻身。”

“大殿下是否休息一会?微臣已将告别仪式推迟了半个时辰。”

“怎么?”

“轮值的前一班战士还在休息,他们只打了一个时辰的盹。”

“你不是也没休息吗?这样,你去常乐那边瞧瞧,然后所有人都放一天假,明日再启程回京。那些陪嫁的宫人呢?”

“微臣已请李将军执行军法,绞死一名逃跑的宫女。”

公主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好,你处理得很果断。另外,帮我带这封信给皇后娘娘。”

婉儿一直必恭必敬地站着回话。从帐篷敞开的门口射入的光线照在公主清雅果毅的面容上,可她仍然觉得不怒而威公主很是疲倦……

“下一个……常平,她今年十五岁了吧?”

“是,小公主很聪明,性情又温顺,娘娘很舍不得她呢。”

“呵呵呵,”公主轻笑,“你回去告诉皇后,说我建议多让她学些治国养民之道,还有西域、吐蕃、吐谷浑的习俗、方言。”

婉儿躬身,“微臣回宫后立即安排。”

“好了,你去让鸿胪寺的官员们和魏彦之准备清点吧,不要遗漏送嫁分别的细节。”

“是——”

* * *

所有的人,包括婉儿在内,老老实实窝在帐篷里休息了一整天。边地白日温暖得可以穿单衣,夜里又冻得须围上毯子。而等回程的时候才更是凄惨,军士们自己走,外官们骑马兼程回京,内官如婉儿和随行的几个太监只得窝在两挂骡车里慢腾腾地东行--不但不能用马车,而且还不能随便住店,必须按规矩拿着内宫铜牌去驿站和府衙落脚,反而艰难。

西北苦寒,气候略干燥、风沙也大。婉儿好不容易给大家包括自己置备了面衣,能够从头到脚地防寒防风时,接到京中的快报,要她立刻快马回宫!

出了什么事?婉儿将车子扔给太监及车夫慢慢在后面走,自己只带了个随身伺候的太监张芳快马兼程。只,两个足不出户、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

“高大人,这马不行了!”

婉儿颤巍巍下马察看,另一匹马已经口吐白沫、四腿打战,连站立都成问题了。张芳的马并非百里挑一的良驹,而他的马术更差,好不容易赶到距离京城还有两百余里的乡间,眼看太阳快落山,又是在这没有驿站没有马市的地方……想见是绝对不可能同婉儿同时急赶回宫的。

婉儿当机立断,命张芳给她套太监外衣披上,又把自己锦面的面衣与他已经脏旧了的麻布面衣交换--张芳不敢反对上宪之命,何况婉儿把随身带的金子大部分都赏了他。两百多里的路程,两天就到了吧!实在不行就赶去京畿的威武左卫营,以她的身份找几个士兵护送是件易事。

婉儿是这样想的。可是当她头一回在乡村饭铺兼旅舍里落脚时才发觉:

这个世界,除了以前的官宦家族和后来的锦绣宫廷,大部分都是满布脏污的坐垫和难以下咽的菜粥。以及同样脏臭的人:他们多久未洗澡和清洗衣服了?一整个冬天?

婉儿努力拉严实面衣的头罩,让灰色的布遮掩大半个脸,阻挡他人的眼光和腥臭的气味,而摸出来付帐的也是零星的铜钱。

“三文……多谢!”老板兼伙计兼厨师很高兴这位显然是边地来的客人没有砍价。他小心地将钱放进贴身腰带的暗袋中,想了想又暧mei地问:“客人,要不要叫个女人来?”

“不了……咳咳咳。你就拿烧过的水给我喝。”婉儿刻意哑着嗓子说话,心想也不要住店,直接连夜赶路就可以了。

“呃,是是。客人千万保重身体,别再受凉。”千万别死在这里。

半碗粥勉强下肚,婉儿强忍住想呕吐的感觉,终于还是从包裹里摸出块硬邦邦的干粮饼,蘸了温热的水果腹--这石头一样的饼都比粥好吃点!

忽的,一阵有些酸、又有些香的味道穿来,引得婉儿好一阵咳嗽--周围的客人都纷纷避开,怕她是个难治的病人--婉儿从布的边缘看去,吓了一跳。那是个头发乱糟糟扎成一束的女人,穿了件红色的绣有几朵小花的外衣,看不见脚,但却能看见红衣下的半截白得惊人的腿。

几个男客顿时兴奋起来,什么教化礼仪都忘得一干二净,上来就言语龌鹾地调戏起那女人来。没大工夫,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也偷偷跑至那女人的身后,店主正要赶,却被客人们叫住,让那孩子学驴叫。那孩子忸怩了会,终于开口叫了十几声。

婉儿没听过驴叫,但听客人们的疯狂大笑声,估计是学得很像。她不知自己是如何吃完这顿热闹的“饭”的,只觉得腹中翻来滚去的难受。

可就在客人们扔了几个铜钱在地上让女人和孩子拣的时候,漏风的店铺外传来人声和马蹄声。

“这匹马不错!是北边来的种!牵走!”

婉儿大惊。从充当窗子的洞中望去,竟然来了十几骑大汉,有几个拿了火把,另几个拿着大刀……这里是京师附近!竟然有强盗!而更害怕的是店里的人--大家全部脸发白,然后纷纷想找地方躲藏。

“大家别慌!这些好汉不伤人的,但大家也被出门!”

果然,在一阵闹腾之后,汉子们只朝店里张望了下就扬长而去。

可她的马没了!

“客人,客人!至少你留了条命!”店主劝慰着气得发抖的婉儿,“您要是出去了,可能就为成刀下鬼了!”

婉儿只感到阵阵眩晕。雍州附近,不是报上来都说好、好、好吗?什么没有匪人、安居乐业……“这里……居、居然有群寇!”

“嘘--他们是好汉,是好汉!”

哆嗦着,婉儿又喝下半碗凉了水,这冰冷的水加上勃然的怒,令肠腹中更加难受。

没了马,难道要走着回京?!不!如果她走十里路,说什么也得让地方官走上二十里路!这一本她是参劾定了!

正在大家惊魂未定的时分,门外又来了一阵马蹄响动,却无喧哗人声。

所有的男女老少再次东躲西藏。

可这次进门的是队披了大氅掩盖住锋利兵器的军人,当然也是令普通小店家头大的人物。不过婉儿一见到为首的人,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她认识。闭了会眼,她听着一个努力显得平易近人的声音在吩咐吃食和水,心中涌起的感觉、叫做安全。又定了会神,她想起自己的马,缓缓站起走到他们那一高桌旁边找个背对其他客人的地方坐下。

“这位?”一名军士忍不住问道。

婉儿将头罩掀开大半。“李将军,司徒公子……见到你们我就不必担惊受怕被打劫了。”

就着微弱的火光,这些新客人们倒吸一口冷气。

“高内——”

其他的普通兵士虽然不大清楚走到座间的这个漂亮女人是谁,但见自己的主将有礼的样子,纷纷起身避让。婉儿连忙摇手,“出门在外,多有不便。我的侍从的马不行了,我一个人赶路,在这里吃饭的时候,来了帮盗匪,把我的马牵走了……对,司徒湜,就是你帮我挑的那匹好马。”

对面大胡子的李群逸和旁边小胡子的司徒湜一同按住刀柄跳起来。

“柔州早就过去,居然还有盗匪?!”李群逸这条路走得多。

“是,有十几人,都有兵器。若是问他们平素有无犯案,叫店家过来一问便知。”

司徒湜是同李群逸一起进京复命的。但见到高婉儿遇盗匪时,他立即感觉到这件不大不小的事也许能掀起不小的风波。因此他谨慎地让士兵们将前后门都守住,不许出入,另一方面将店主叫到跟前——

“你去报信,告诉他们几个有钱的商人今晚落脚在此。”

“大人,小人……”店主一脸苦相。

“不然我们就将你送官,说你勾结盗匪,抢走宫廷御马。”

“宫廷御马?!”店主吓傻了。

“这位,是皇后娘娘的亲信,她说什么,皇后和皇上就信什么。到时候地方官吏不处死你也得将你流放三千里。如何?”司徒湜微微笑着,扔给店主一小块金子:“去报信吧!抓到了人,你就是大功一件;抓不到,你就去给御马抵命。”

婉儿即使身处皇权顶端,但对市井平民生活、问案文牍格式之类几乎一无所知。但见司徒湜不过比她大几年,就轻车熟驾、指挥若定;而李群逸根本什么都不必做,只需在坐垫上盘腿一坐,气势就压倒一切。

这两人……前途不可限量……

她这样想着,眼光转向缩在角落中的女人和孩子。那女人表情麻木地窝在一桌客人的脚边,不惊不怒不喜不忧;而那孩子肮脏的脸上有着对晶亮的大眼,不是害怕,也不是如女人的麻木,而是纯然的、无惧的好奇。

“你们过来,”婉儿将麻布面衣的上半截掀开。而士兵和其他客人们全都张大了嘴、盯着火光中的人儿。那女人和孩子慢腾腾半爬半走地来到跟前。婉儿从面衣中翻出一袋钱——足有两百文,沉沉的一大包——放进那女人的怀里。“去买条裙子。”

平日不可一世的强盗们遇上经历过无数恶战的士兵,居然没有一个逃脱。

婉儿也就是坐了片刻,那店主果然找了那些人来——其实店主在把自己的脑袋往刽子手的刀下送,因为如果没有勾结,他怎么知道如何找到强盗窝?十名不到的精兵熄了灯火、弓箭在手,射杀了几名强盗,其余的全部射伤后擒获,半个也不落。这些欺软怕硬到令人吃惊的人,就是抢走她的马的盗匪?婉儿发觉自己居然有些同情这些还在流血的强盗:这些大小“好汉”们果然只能吓唬普通百姓。

婉儿步出气味可憎的小店铺时,门外来了不少闻讯而来捡现成的官差,虽然不清楚她的地位来头,但见到她的脸和身上的朱锦官服,纷纷弯腰行礼。

“这些盗匪结帮打劫时抢走了本官的马。本官路遇李将军和司徒校尉及众兵士,请他们协助擒获。”婉儿毕竟做过文书卷宗的事情,即刻让人写好证词后署名画押,然后以皇命在身为由要求马上赶路——无人敢拦。“本官得空时会询问大理寺柳少卿有关案情。”

“呃,大人,”地方长史终于想到要说几句,“本州刑名事务由梁王执掌——”

“那感情好,想来很快会有死刑犯人的名字呈到紫宸殿,报皇上圣裁。”婉儿毫不在意地扔下一群傻呆呆的官员府吏们,由士兵簇拥着往京城疾驰而去。

嗯,虽然无比安全,而且掌灯时分就跑到宫门口,不过真是累死人了!

* * *

宫廷之中,路面齐整清洁,来往人等服饰合体、谦恭有礼。婉儿有那么一丝错觉,仿佛自己仍然是那个在尘土飞扬的颠簸官道上赶路的旅人……与这锦绣宫廷格格不入着。

“……是,逢盗匪,幸而面衣遮蔽未曾遭非礼。后来巧遇李将军和司徒校尉,将此些盗匪悉数擒拿。”婉儿又一次踏入紫宸殿。这回是在寝殿,因为皇上身体不好,皇后也在旁边陪着。

皇后急着叫她回去是因为皇上得了痰血之症、必须静养,大局得由个人来支撑。而襄王年轻,霍王年少,如此一来,在军中和朝中都有不小声望的皇后成了众望所归。

“李群逸和司徒老二他们带了几个士兵?”皇帝精神不错地问道。公主出嫁的大小事宜已经由官员们奏章呈报,根本不须多问,可他倒对婉儿一个人风尘仆仆地跑回来的事情挺感兴趣。

“九名兵士。”

“抓到了十四个强盗?”

“其中五人毙命,其余生擒。”

“不错,嗯……地方上把这案子接过去了吗?”

“是。听官员们说,将由梁王执掌刑名。”

“……梁王?”皇帝一愣,猛咳了一阵,吓得包括婉儿在内的人全部围上来伺候。

“陛下,这事我去办。”司徒皇后一边帮丈夫顺气,一边让婉儿记录。“哎,有婉儿帮我记着,会处理好的。”

“调他回京!不是早就让众王不得干涉地方事务!看看,十四个强盗横行数年,居然没一个人说!”

“好了!好了!欺软怕硬是人之常情。你就让婉儿下去喘口气,吃点东西压压惊……嗯,你还是先去更衣吧,好象有马的味道,还有尘土的味道。”

“微臣立刻去打理!”婉儿大惊失色。打有记忆以来,她还真的从没现在这么肮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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