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香港
秦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前。街上的喧嚣对于她来讲似乎是件非常遥远的事情。她从来就不喜欢热闹,即使成为秋天助手之后也一样。也许唯一的变化只是一个人的世界在不知不觉中扩展成为了两个人。
哲人说过:沉默是金。那么女人的沉默就绝对可以算是白金了。可是有时候,沉默也并不是一个好习惯,至少现在,本来已经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越发的冷清,甚至有了一种隐隐的孤独的味道。而男人啊,你是绝对不因该让女人有这样感觉的!秦云其实并不难过,他甚至已经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不,也许不应该说是喜欢,或者应该成为习惯吧。
秋天走了,整整26个小时零27分。秦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因为他没有说。既然他不说,秦云就绝对不会问的。秦云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自己可以不让他担心。可是自己呢?她也可以不担心吗?
恍惚中,秦云仿佛听见有人在敲门。反映了很久,似乎从那天上的白云间努力的拉回了神志。秦云中与挣扎着打开了房门。
“嗨,秦云!”迟钝的眼神几乎还没有来的及家看清面前的人影,耳朵已经提前辨认出了来客,楚丫头,除了她还有谁能如此的性急,“秋天呢?大懒虫,不会又在睡觉吧!”说完,不等秦云回答,她已经从开了一半的门缝中挤了进去。同时一双大眼睛也开始四处的寻觅着什么!“秦云,自从雇用了你,秋天可是有福气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且只付一点点的薪水!”
边说,楚丫头边再争间屋子里四处的乱串,丝毫看不出一点的拘束和不自然,终于在没有找到心目中的懒虫后,她放弃了:“怎么,真的不在!”“出门了!远门?”相处的时间一久,对于秦云的手势,楚丫头也并不感到别扭。很快就从她那里得到了答案。
“没福气!真是没福气!好不容易这几天我用尽了关系,才弄到了两张门票!”说到这里,楚丫头看到秦云似乎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感到了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猛地提高的声调,“你知道是什么门票吗?纪慧凌演唱会的门票,还是前排!”书到这里,楚丫头似乎觉得仍然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急需补充道:“亏你还自称是她的歌迷呢,竟然连这个也不知道!告诉你本来计划要开四场的,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其余的突然取消了。这可是她在香港最后的一场了,而且”楚丫头的脸上充满了得意,“而且听说在这一场上她要唱那首《坚强》了!就冲这个,这两张门票的价值就非同寻常!”
“《坚强》!纪慧凌!”此时此刻,秦云仿佛才真正的回过神来。虽然自从经历了那次墓地的事情后,现在她已经不再是纪慧凌的歌迷了!可是正因为如此,她才必丫头更加得明白那首坚强对于纪慧凌,对于秋天意义。
“是呀!本来想拉上大懒虫一块去听的,可是现在看来她是没有这个运气了!什么时候出门不好,偏偏在今天!”说到这里丫头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在秋天房间里无意识的四处收缩着,似乎想在哪个角落里,突然发现他一样!衣柜,皮箱,书桌。。。。。。等等,皮箱,突然楚丫头的目光被一个皮箱吸引住了!
皮箱是旧皮箱,款式也是很久以前流行的款式,无论从什么角度似乎都不应该引起小丫头的注意,可是这样的事情偏偏却发生了!
“秋天不在,对吧?这是他一直最宝贝的箱子,对吧!”丫头每说一句就会问一句对吧,而此时他脸上的笑容在秦云的眼里绝对算得上是狡猾两个字。只是对于皮箱中的秘密,秦云也。。。。。。
终于,皮箱被丫头打开了!
没有想象中的武器,或者是贵重物品,甚至连一点值得珍藏的东西似乎也找不到。一个普普通通的首饰盒,紧急从外表看来,里面的东西也绝对不会超过一千港币。再加上一个信封,唯意志的会议的恐怕只有箱子的右侧放着的几个纸包。
看得出来几个纸包都有撕扯过的痕迹,但是后来却又被人仔细的粘了起来。
就是它了,轻轻的托起一个纸包!楚丫头拿得认真地观察了很久,直到自认为打开后可以再原样的包装回去才终于开始打开了包装。秦云不是没有想过阻止她,她也知道这样的做法并不合适,可是。。。。。。对于秋天,秦云发现自己知道得真得是太少了!
没有什么想象中的秘密,眼前的只是几张唱片而已!然而。。。。。。楚丫头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纪慧凌的唱片,从第一张到第七张,上面还有纪慧凌的亲笔签名。不是应付Fans们的草书,而是工工整整、一笔一划的正楷。丫头没有见过纪慧凌的亲笔,但是不知为什么这一刻他却清楚的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绝绝对对是她写的。是她写给他的。
上次付全江曾经提到过,秋天有所有纪慧凌的专辑,当时丫头和秦云都在场,可是,当时他们只不过认为那是傅全江的一个玩笑而已,就算真的有,最多也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收藏而已。无论她们怎么猜想,也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些东西。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拆开剩余的几个纸包,终于。。。。。。丫头呆住了。全都是纪慧凌的专辑,两年前的每一张,这里都有,而且和前面的一样,每一张的上面都有着一行工工整整的签名:纪慧凌!
恍惚中,丫头突然发现在所有签名的下面似乎还有着两个小字。“再见!再见!”喃喃的低吟着这两个简单的发音,丫头痴痴的定在了那里。再见,除了你好之外,这也许是人们最常用的两个字了。朋友分别会用到再见,请人分手也会用到再见,甚至和不远在相见的人们道别时我们也常常会用到它,可是这次呢?这次丫头却似乎感到了一点奇怪的东西,熟悉而又陌生。
秦云也呆在了那里,只是她的心中却比丫头想到的更多,她看到了一幅画,墓地外,一个男人正紧紧地拥住了丛教堂里飞奔而出的另一个女人。。。。。。
沉默了一会,丫头整理了一下自己变得混乱的思绪,终于又拿起了那个信封。清清的捏了一下,里面似乎没有东西,用力的甩甩,终于一张黄色的卡片随着丫头的动作,掉了下来。一张奇怪的卡片,除了一条漂亮的金龙外,连个基本的说明也没有。丫头迷惑了,秋天当然不会因为好看,就把一个没有用的东西留在这里。而且不知为什么,这张卡片似乎给了丫头一个很熟悉的感觉。
“应该没有见过呀,可是却有种熟悉的感觉!”犹豫了一会,丫头终于迟疑的对着一旁的秦云说,“让我想想!”
也许是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意外了,丫头的记忆里竟然似乎从没有过得好。终于,丫头的脸色变了!
丫头想起来了,那是她还在一家高级西餐厅打工时的经历,一次曾经看到过一个客人出示过类似的卡片。当时客人仅仅行经理出示了一下这张卡片,没有刷卡,也没有记账,然后就在经历的供松下离开了。可是。。。。。那家餐厅在香港可是出了名的昂贵。除了真正的富豪外没有几个人敢到哪里消费。难道。。。就在这时,谁着她的动作,一个戒指也从信封中滚了出来。
不知道是哪一位智者说过:每一个女人都是天生的珠宝鉴定家。他们几乎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任意一款出现在眼前的珠宝首饰。秦云和楚丫头是女人,地地道道的女人,所以她们也具有这种神奇的、天生的能力。只是这一次他们却估计不出了,甚至连款式都没有见过。他们只能肯定一点,那就是这枚似乎没有任何装饰却无视不再散发出高贵气质的戒指一定很贵,比他们见过的所有类型都要贵得多。
近乎虔诚的翻过戒指的背面,他们找到了那唯一的一点装饰,如果那算是装饰的话:一行小字:“永恒的爱叶敏秋天”
丫头不敢再想下去了,迟疑中她的手又神向了一旁的首饰盒,那是连个很普通的首饰盒,从外表看来似乎应该是项链。突然,一个手掌按在了上面。惊愕中,丫头抬头看去,秦云苍白的面颊映入了眼帘。应这丫头的疑问,这次秦云缓慢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千里之外,站在列车门口的脸个保镖之一,突然重重的大了个喷嚏。
“扎伊尔,你没事吧?”看着旁边的家伙,凯拉尔近乎抱怨的问候到。眼前的这个小子,他并不十分熟悉,因为活动的区域不同,这次行动前他们几乎没有打过任何交道,即使是姓名也是因为一起站岗才刚刚知道。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凯拉尔就是不喜欢自己的同伴,衣服密不透风的面纱再加上近乎骆驼的沉默,还有。。。。。。刚才的一真怪风!现在,他几乎已经感到对方好像和刚才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嗯,着凉了,该死的风!”对方含糊的回应道。声音低沉,凯拉尔几乎要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才可以听到:“该死的蠢猪!”终于,凯拉尔迪生咒骂了一声之后,悻悻的转过头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不安却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