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太监突然在朝堂龙帐后招手,居然是杨戬。
他来干什么?宋徽宗有些奇怪。
看他一脸焦急,不用宋徽宗吩咐,身旁一个小太监悄悄挪了过去。
片刻后,小太监惊惶失措却为维持朝堂礼仪而不得不尽量稳着步子挪回来。
“陛下,师师姑娘今早上香时失踪了。”
啊!宋徽宗猛从龙椅上窜起来。这煮熟的鸭子居然真的飞了!
不理下面众臣目瞪口呆看着他,他转身就往后殿走,司职太监赶紧追着他屁股后面大声叫道:“退朝——”。
宋徽宗突如其来的拂袖而去弄得正滔滔不绝的蔡京惶恐不已,以为哪里讲错话,惹到了皇帝的逆鳞。
不管蔡京惶惶不可终日,宋徽宗大步回到堂后。
后殿书房里,之前跟着李师师侍卫长正跪在地上。
见宋徽宗来,他在地上不住叩头。
宋徽宗怒从心头起,大步跨过去,重重一脚把他踢倒:“人呢?我叫你保护的人呢?”
那侍卫长哪敢说话,又爬回宋徽宗脚边,叩得头破血流。
宋徽宗气不打一处来,又一脚把他撩倒:“还在这干什么,快带人去找,找不回李师师,你也别回来见我!”
“是!”侍卫长赶紧又叩了个头,起身就往外跑。
身后,宋徽宗恨恨地将一个精致的青瓷茶杯摔成粉碎。
此时,徐献已经带着李师师来到城门。
“站住!”守城卫兵拦住马车,“里面是什么?”
赵存义点头哈腰地从车夫位置上跳下来:“里面是我家公子和夫人。”
说话间,一锭二两重的银子不动声色地递到卫兵手心。
感觉到掌心沉甸甸的,小头目满意地点头,转送冲手下叫道:“放行,放行!”
随着他手臂挥舞,城门立即让出道来,赵存义跳回马车,将鞭一抽:“驾!”
马蹄得得,一行出门往北而行。
出了门,赵存义立即加紧赶车,行了几十里,突见后方烟尘四起,他脸色大变,赶紧向车内道:“公子,不好,官兵追来了。”
徐献一惊,忙从车内出来。
看了眼后方滚滚烟尘,他也脸色难看:“快走!”
不住赶马,但拖着四个人的马车又如何比得上骑兵快,很快,双方距离就越来越近。
当徐献再一次焦急地从车内探出头来时,赵存义脸色严峻地看向他:“公子,这样不成,我带小桃姑娘引他们走,公子带师师姑娘抄小路躲开。”
点点头,徐献从车上下来。
等李师师和小桃依依话别,赵存义鞭子一抽,马车隆隆而去,徐献则和李师师离开官道,从一条小道快步离开。
走了不过几里,李师师就步履艰难,好在徐献这些日子一直在练功,虽算不高手,好歹体质打熬出来了,二话不说就背上了她。
当他们走出十多里后开始休息时,李师师从怀中掏出香巾温柔地帮他拭汗:“辛苦你了。”
徐献抓住李师师的纤手:“不辛苦,能和你在一起,怎么都不会觉得辛苦的。”
看她娇羞不胜地垂下头,徐献顿时觉得满身疲劳都悄然消散。
手腕用力,他把嘤咛一声的李师师拽入怀中。
看李师师在胸口娇喘微微,徐献忍不住轻声叫道:“师师!”
李师师芳心可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感觉着徐献在耳际灼热的气息,如有千丝万缕于心口撩拔,忽痒忽麻,滋味难言。
然后,一股温热猛地包住了她晶莹的耳珠,她只觉一股电流由耳珠放射般流窜全身,嘤了一声,全身浑没了半丝力气,只能死死缠在徐献身上,不住娇喘。
然后,那温热吞吐着一寸寸挪向樱唇,李师师如何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又是害羞又是期盼,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拒绝。
没待她整理出头绪,那张大嘴已经猛地嚅住她芳唇,在徐献无休止般的缠mian索取里,她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下意识地喘息、呻吟、迎合……
说实话,徐献本只想温存片刻,但在李师师强烈的反应里,对着这个天下第一等的美女,他已经渐渐无法控制自己,双手不知不觉已经解开了李师师的小衫,然后,顺着嫩滑的肌肤,袭上那诱人的双峰。
饱满,丰盈,滑不溜手却又充满弹性,徐献幸福地微微用力,怀中的李师师立即打心底深处发出娇羞不胜的呻吟,如同没了骨头一般,软倒在徐献怀中。
两人都已经渐渐控制不住情绪,就在这时,“嗷呜——”一声凄厉的狼嚎在不远处响起,全身一颤,两人立即清醒。如今还在荒郊野外,可不是缠mian的时间。
忙从徐献怀中挣出来,李师师低头整理衣衫,双颊羞红,根本不敢抬头。
徐献这家伙当然不会不好意思,看看气氛有些尴尬,赶紧转换话题:“我看这里有些危险,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李师师立即想到了刚才的狼嚎,看到日头偏西,顾不得再害羞,忙站了起来。
背着李师师又走了几里地,当徐献已经渐渐绝望,打算找棵大树将就着过夜时,前方,夕阳下、暮霭里,那树丛间突然有木棚一角斜斜撑出。
有人家!徐献顿时来了精神,三步并作二步跑到门前。
把李师师在门口放下,他没等上前敲门,两条绳子拴住的猎狗已经冲着他们狂吠起来。
两人吓了一跳,徐献只能远远冲着那房子大叫:“有人在吗?”
“谁啊?”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看来是猎户的大汉,他冲那两条狗一声喝斥,猎狗立即乖巧地退到一旁。
“这位大哥有礼,”徐献客气地上前打招呼,“在下与拙荆不小心在山间迷了路,想在大哥里借宿一晚。”
李师师听徐献介绍时说是她是他妻子,当下又是一阵脸红,害羞之余,心里却不由得一阵欢喜。
那猎户凌厉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不断扫动,看到两人穿着时顿时皱起眉,而目光落到李师师身上时,又禁不住呆了一呆——第一次看到李师师容貌的男人,只怕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还没说话,身后,一个二十多岁,有几分容貌的少妇靠了过来。
先是不动声然地掐了把陷入呆滞的丈夫,然后,温和地笑道:“谁人出门在外不会碰到麻烦呢,只要公子和夫人不嫌蜗居简陋,就请进来将就一晚。”
道了谢,引着李师师,徐献两人进得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