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徐献攀上双峰,食、中两指在那葡萄球上发力一阵揉捏,阎婆惜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娇吟,浑似不堪蹂躏,全身剧颤,差点滑倒在地。
徐献感觉到小徐献深陷的凹沟突然猛地收缩,还有股热流隐隐透了过来。
这一夹的销魂里,徐献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只手继续向上攀登,另一只手分兵向下,往那最迷人的沟壑掠了过去,同时,张嘴咬在阎婆惜晶莹的耳珠上。
阎婆惜显然经受不住三面夹攻,躯体微颤、全身火热,小嘴微张、娇喘吁吁,在徐献魔爪下发出阵阵无意识地诱人呻吟。
眼看两人衣衫半解,就要剑及履及,床铺上的宋江突然躯体微动,说出一句模模糊糊的话来。
两人都吓了一跳,徐献怀中的阎婆惜更是瞬间躯体僵硬,全身冰凉。
不过,宋江只是在床上胡乱说了两句梦话,转了下身,又进入沉寂。
抱起身体又慢慢回暖的阎婆惜,徐献带着她往罗帐后挪了两步,在两人被帐子正好遮掩住手,放下她来,搂紧她柔软的纤腰,一声低喝,举枪从背后重重刺入花蕊之中。
一边不时伸头观察下睡得正酣的宋江,一边挺腰冲刺,在阎婆惜压抑的婉转娇啼里,邪恶快感在他体内不断升腾,他越发将泥泞花径里的长枪刺得更猛、更烈。
跨下的阎婆惜在他凶猛的攻势下节节败退,纤腰款摆,长发披散随着头部的摇荡铺散开来,在晶莹洁白的玉背上舞动出白与黑的鲜明色彩,娇躯更是不住晃动,随着他每一次强力冲击,漾出一阵惑人心志的臀波乳浪。
这是徐献到古代来的第一次肉体接触,长时间的禁欲让他很快就达到喷发的边缘。
正当他长吸一口冷气,准备放缓攻击时,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炸开,脑内,那本《欢喜禅》的内容突然变成一张张鲜活的画面,就如电影般在眼前不断播放、掠过,而在两人接触处,突然有一股巨大的热量冲入身体,激流般冲刷着每一条肌肉与血络。
他觉得力量在躯体里奔腾咆哮,而他的人,则在不断沸腾的能量中向上升腾,再升腾。
他终于明白这书上的东西该怎么往高深处练了,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欢喜禅》,练习的方法是如此的别具一格。
不知道过了多久,火山喷发的能量终于渐渐变得平稳,如泉水般在躯体里平缓地潺潺流淌。
徐献的意识终于回到了现实,眼前,他的身体还在不断撞击阎婆惜的丰满的香臀,而阎婆惜早已不堪鞭挞,整个人软成了烂泥一般,陷入半昏迷的境地,只是在徐献每一次的撞击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要不是徐献双手紧紧搂抱着她的腰,她肯定早已整个人仆倒在地……
当徐献终于神清气爽地站直身体时,阎婆惜已到了动个小指都困难的地步,全靠徐献搀扶着才把她放到床上。
出了阎家,随手把门虚带上,徐献找到了赵存义安顿的客栈。
睡了一觉,一大早,他就拖着赵存义练功。
当两刀相交,毫无准备的赵存义在“呛”地剧烈撞击声中踉跄后退,无法置信地瞪大眼睛时,徐献忍不住挺刀哈哈大笑:虽然这是偷袭的结果,但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也算是半个高手了——真想不到,这《欢喜禅》还有提升力量的奇效,这算是徐献的意外之喜
且不说徐献精神百倍地练功,此时阎家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人名唤张文远,外号“小张三”,乃是宋江的同房押司,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平日专爱在妓院游荡,学得一身风月之术,加上品竹调丝无有不会,格外招青楼女子喜爱。
前些日子,就是他和宋江一起在阎家喝酒后借机勾搭上了阎婆惜,昨日阎婆惜之所以匆匆下楼,就是把阎婆所说的“三郎”当成张文远了。
这厮乃小白脸一个,有钱都花在风liu之事上,昨晚又在妓院留宿,起床后发觉没钱,想到阎婆惜这里讨几两用用。
一个小白脸,还喜欢吃软饭,居然还敢跟三国有名的大将张辽(字文远)同名,也不怕污了先人的名声。
这张文远一路晃当来到阎婆惜家外,正欲伸手敲门,手一触,门居然就开了。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徐献昨晚没法关门的结果,还以为是阎婆一大早就出门买菜,心下更是大喜,也不迟疑,径直往楼上阎婆惜卧房而来。
进得门,看到铺散一地的女子衣衫,他不由一阵微笑,以为将会看到海棠春睡的诱人模样。
当下又整理了下仪装,确定不会显露出昨晚眠花宿柳的破绽,这才轻手轻脚地迈到床前,柔声道:“婆惜,婆……”
一眼看到睡在阎婆惜身边的宋江,他顿时吓了一大跳,呆在当场。
正拔腿欲走,床上,宋江身子动了两下,显然是已被他惊动,正要醒来。
张文远也算是有急智的人,当即改变策略,冲着宋江大叫:“宋大哥,宋大哥……”
宋江身体又是一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见眼前站着张文远,他想到徐献的身份,不由一惊,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
“宋大哥,小弟听说你昨晚住在阎家,特来约大哥你同去吃早茶。”
张文远的话让宋江松了口气,又一眼看到旁边大半雪白娇躯都露在外面的阎婆惜,赶紧拉过被子帮她盖住,应道:“贤弟你先到楼下等我,我穿好衣服就下楼见你。”
等张文远下楼,宋江赶紧起身穿衣服,想一想之前听到的一些风言风语,又想到张文远刚才直接跑进阎婆惜闺房,他心里开始不舒服,三下两下把衣服套上就要下楼。
等穿到最后一件,他突然发现外衣找不到。
此时阎婆惜已经醒来,宋江道:“我外衫呢?”
阎婆惜道:“昨夜你酒后吐了一身,外衣被我扔在楼下地上了,你还有衣服留在我这,我帮你取一件吧。”
她说着就要来取。
宋江一听,心里顿时一阵叫苦。
倒不是衣服,而是昨夜晁盖给他的信放在衣服里,按阎婆惜的说法,信也肯定落在下面了。
想到张文远正在楼下,宋江不管正要帮他取外衣的阎婆惜,就这么穿着内衫直奔楼下。
楼下到一半,他一眼看到那信正落在张文远手中,而且,已经被取出来在看。
慌了神,宋江忙将脚步加得更快。
张文远听到脚步,见宋江奔来,表情慌乱,一言不发,拿着信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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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要签了呢,如果签了,更新会慢点,好在推荐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