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一般都有别院,为的就是接待像楚暮秦这样队伍庞大的权贵人物。既然谓之别院,环境自然别静幽雅,只可惜这家名叫通源客栈的掌柜子怎么也料想不到,这种本应用炭炉焙几盏暖酒、与知己之辈促膝言欢的地方却被楚暮秦用来审问犯人。
此刻,楚暮秦手里拿着沾了盐水的鞭子,一脸笑意地站在别院的一间房子里,那笑容在屋子里九个全身受制的刺客眼里无异于恶魔的笑容。
“其实我很善良。”楚暮秦让老欧搬来一把紫槐木椅子,把手里的鞭子抽得啪啪轻响,望着一干刺客温声道,那语气,很平和;那眼神,很清澈。
“只要你们说出你们所知道的或者我想要的,我会让你们感觉到这一点。”
一阵沉默。
楚暮秦嘴角微微翘起,淡淡问道:“没人站出来吗?其实我也很残酷,好吧,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吧!三息后,如果没人站出来,我依然会让你们感觉到这一点。”
老欧道:“世子,只怕他们的头领是那一对男女,这些小喽啰抹脖子杀了就成。”
三息未到,似乎老欧的话起了作用,两个刺客站了出来,无视同伴愤恨的眼神,跪倒在楚暮秦身前,左边那刺客先道:“我先说,我们被派来刺杀白鹿鸣……大人的——”
“好了,你可以解脱了。”楚暮秦微笑着打断他,老欧会意,拳风一展,那经脉受制、与普通民众无异的刺客顿时被击飞,惨叫着撞破镂花窗户,直挺挺地摔到了院子里,动也不动了。
剩下那个刺客脸色苍白,额头上密布着虚汗,抖着身子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小的都招、全都招了……”
“说。”楚暮秦手里的鞭子“啪”一声抽在了那人的脸上,顿时皮开肉绽,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鞭痕,更有那盐水的灼烧般的痛楚让他深信下一刻自己会步前一个同伴的后尘。
“小的们是受一个我们称为领尊的神秘人指使来刺杀白鹿鸣大人的,其他的……小的实在不知……还望,还望公子饶命啊!”
楚暮秦微微一笑,道:“很好,恭喜你,过关了。先站一旁去吧!”
那人忙不迭地磕头,连滚带爬地站到了一边,贼眉贼眼地觑望着,就是不敢擅自逃跑。
“现在,你们谁还有要补充的?”楚暮秦走到剩下的七个刺客面前,俯视着他们各种各样的表情,心里冷笑:“不管你们现在是不屑、是木然、还是冰冷,本世子马上就让你们尝到滋味了!”
依然没有人回答。
“老欧,这里交给你了。”楚暮秦交代好后离开了。至于老欧这个江湖老混混怎么折磨那些人,他懒得操心,因为他知道,这些只是小喽啰,知道的,也只有那么多了。
“是。”老欧恭敬地从他手里接过皮鞭,嘿嘿一笑,望了一眼那个本以逃过一劫的家伙道:“世子答应你了可不代表我老头子也会放过你……”
……
……
另一间房子里,萍姨正坐在椅子上,素手端着一盏茶悠闲地品着,在她的对面,床上躺着一个神情冰冷木然但身材十分惹火的美丽女子,床沿下的地面上则躺着一个肤色微黑、长相还算英武的男子,这二人便是那双剑合璧对付老欧的刺客头领了。
此二人倒很有骨气,被擒后不吭不咽,倒让萍姨耳根清净不少。她望着床上的美女刺客,心道:“只怕这个女子难逃坏世子的魔掌了,而这男子,只怕只有干瞪眼的份,定力好的,最多咬碎一口好牙;定力差的,只怕要眦目欲裂、大咯其血了!”
却听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萍姨知道,世子来了。果然,门开了,楚暮秦走了进来。
“萍姨,你是留在这里呢,还是回避?”楚暮秦笑吟吟望着萍姨道。
萍姨俏脸微微一红,轻啐道:“世子何必明知故问!”说着翘臀一摆,出了房间。
楚暮秦收回盯着她美好背影的眼光,心里却一片火热,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这个似姐似仆的美人儿供奉至今尚还是处子之身。不过眼下还有“正事”,便暂且放下杂绪,走到床前,盯着那女刺客看了好一会,忽然出手将她上身的衣服撕开,两座雪白的乳峰便弹跳出来了。
那女子不为所动,依然冰冷木然地望着楚暮秦。倒是地上的那个男子眼中流露出了几许怨怒。
楚暮秦噙着冷笑,也不做声,双手捏住那女子的双峰,狠狠揉捏了几下,揪起那两颗殷红的葡萄,看着她倒抽几口冷气,然后再重复着这几个动作。
那男子终于忍不住了,再能忍的男人眼睁睁地看着别的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自己爱人的*,只怕也接受不了吧!只见他红着双眼,破口大骂道:“狗贼!有种的就放开我,真正比拼一场,背后放迷香算什么好汉?在这里玩弄女子算哪门子英雄?!”
“哦?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楚暮秦笑了,但双手却没停下来,像揉面一样虐弄着那女子的****,感受指尖传来的温润滑腻,脸色忽然变得很冷很冷,“不过,让你失望了,我确实不是好汉,更不是英雄,而是地地道道的坏人。”
嗤——
女刺客的裤子连同里面的亵裤一并被楚暮秦撕开了。
那女子直到此时才流露出一丝慌乱,但楚暮秦并不去管她,自顾自地分开了女刺客的一双玉腿。
令他微微错愕的是,入眼之处却一片光洁。小溪是有,然而却无萋萋芳草。
“白虎?!”楚暮秦脱口而出,前世只听过的天然“白虎”没想到这一世却见识了。那些用脱毛霜或者刮刀刮掉的自然不算此列。
那女刺客很难得地羞红了脸,而那男刺客此时却真的如萍姨所料一样眦目欲裂,双目通红,青筋突起,怨毒之极地瞪着楚暮秦。
“传说‘白虎’女子没有****,今日我倒要试试看。”楚暮秦自顾自说着,开始施展他所熟知的调情手法,但半个时辰过去了,被亵玩的女刺客身体却依然没有明显的反应,要说有,也是对楚暮秦的怨恨,任何女子,只要还有羞耻心,被一个陌生男子亵玩身体做出这等反应也很正常。
楚暮秦一向耐性很好,但让他像挑逗一个僵尸一般挑起一个女子的****,他自问做不到。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快速的方法,从百宝囊中拿出了两颗春瘦丹。给男刺客服下一颗,给女刺客也服下一颗。
当然,并不是给这对落难鸳鸯结合提供激qing动力的,也正如萍姨所料,楚暮秦喜欢当着一个男人的面ling辱他的女人,或者当着一个女人的面狠踩她的男人。
“狗贼!你给我们吃的是什么?!”男刺客厉声道。
楚暮秦嘴角微微翘起,笑道:“你不是说自己是好汉、是英雄吗?呆会我们来测验一下。”
没多会,药效发散开了,男刺客感到全身血脉沸腾,下身充血变硬,顿时色变,道:“你给我们吃的是****?!”
“孺子可教也。”楚暮秦微笑着点头,看向床上那女刺客时,只见她双颊生晕,颤巍巍的双峰上一对殷红的葡萄已经硬挺起来,就算是“白虎”,在春瘦丹先是温柔,再则狂劲的药效催化下,也变得溪水潺潺了。
之前楚暮秦就已经吩咐过了,这个房间,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准来。此刻根本不客气,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
“狗贼!你敢……”那男刺客嘶哑地厉声叫着。可惜楚暮秦懒得理会他,而是将女刺客的一只玉腿扛在了肩头。
“那位仁兄,你不是英雄好汉吗?嘿嘿,英雄好汉想来在见到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行那床笫之事之时,不会有欲火而是有怒火吧?”
楚暮秦噙着冷笑,身形猛地向前一挺,女刺客立刻惨呼一声,下身殷红的鲜血汩汩留了出来,然而受春瘦丹药效的支配,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柳腰迎合着楚暮秦的动作。
“想不到还是个处子,哎,老兄啊,难不成你是性无能?还是没有鸟的太监?”
那男刺客气得浑身激颤,但目睹如此香艳的活chun宫,加之春瘦丹的作用,下身早已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楚暮秦动作不停,指着他的下体哂笑道:“如何?你的女人被我上了,你这位大英雄却也起了淫心,哈哈!”
“噗!”那男刺客呕出一口血,脸色极其苍白,但楚暮秦却微微有些吃惊,他可不认为这个男刺客是因为急怒攻心所致,而是在施展一种可以强行破除各种强加于本体的束缚的秘法——血魔引!一念至此,不禁杀机顿起,冷冷地:“原来阁下居然是魔门血魔宗的人,差点走了眼!”
那本来受制又受春瘦丹控制的男刺客忽然狂笑着站了起来,唇角还挂着一丝血迹,双目射出红光,喈喈怪声道:“小贼,想不到你还识货,敢玩我的女人,哼!受死吧!——”
那男刺客双手忽然凝聚起一片血雾,顺着罡烈的掌风袭向楚暮秦。楚暮秦不敢托大,认出这正是血魔宗成名绝技之一——血魔之怒,也不从女刺客体内退出,而是左手虚空一划,施展出了可以吞噬招式的“弥芥幻境”。
第一招无功而返,令男刺客怒火更炽,就待他要发第二招时,房门忽然被踢飞,带着一股沛然罡劲袭向了他,接着便现出了老欧的身影。
“老欧,这个血魔宗的疯子就交给你了,记住,做得干净利索点!”楚暮秦用被单一裹,将他和女刺客裹得严严实实,从后窗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