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离开后第二天的早晨六点,我自然睡醒时发现下身小弟弟前所未有的坚实粗壮,剑指天花,气势非凡,同时感到体内真气奔涌,好像有使不出的劲。起床、洗漱,穿了套黑色运动服跑步去。当然不会在公路旁跑,吸进那么多的汽车尾气,我怕癌症不来找我呀?往这附近唯一的一个公园——人民公园跑去。
上次老头把我轰起来就是让我跑的人民公园,那次跑了一圈用了近一个小时,这次却缩短了近一刻钟,而且上次跑完是上气不接下气,这次却轻松无比,甚至几乎没有出汗。上次跑完后老头又让我去做了四十个引体向上,这次我也做引体向上,不过发现做了四十个后还没什么感觉,于是又做了四十个。
老头看见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很高兴吧,我想。只是老头现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想起这个我就有点心酸。
我靠着一棵树坐下。
天气很好,万里无云,有三四级的风。树梢上有极小的一种鸟在那里跳跃鸣、欢叫着。突然一滴水掉进我的脖子里,我立刻跳起来,因为我想那可能是小鸟拉的屎,但再一想,刚拉出应该是热的呀,而且也不应该这么小一滴,于是我释然了,慢慢向手去摸,摸到的果然是一滴清凉的露水,是小鸟把树叶上的露水弄下来了。我轻轻笑起来,心中有一种极温柔恬静的感觉。
虽然是星期天,但现在刚过七点,公园里还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晨练的老人。
“小箐,快来,趁现在还没什么人我们先把风筝放起来。等会儿人多了跑的地方都没有呢!”一个女孩清亮的嗓音在我身后草地那边响起来。
我身后是一大片草地,平时一般是一些幼儿或者小学生在这里踢踢球,玩玩飞盘,偶尔也有放风筝的。
“死玲子,这么早就把人家拉起来!”另一个女声响起,声音不及前一个清亮,但却更娇甜,如一杯冷饮。
“好不容易一个星期天,不好好玩玩怎么行?”前面那个女孩说。
我回头去看,只见两个拿着风筝放着的女孩朝这边跑过来。两个女孩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前一个叫玲子的女孩圆圆苹果脸,皮肤带点健康的黑色,眉毛有点浓,扎着个马尾,上身穿一件黄白横条纹背心,下身一件淡蓝色七分裤。这女孩发育完全,还有点可爱的婴儿肥。她跑起来有点飞的感觉,每一步都有一点腾空,而且步子很大。一匹小马,这是我的感觉,感觉是她脑后那一根灵动飞扬的马尾给我的。一匹漂亮的小母马,这个感觉是她胸前有点澎湃的起伏给我的。
然而我的目光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多久,不然我一定会邪念丛生了。吸引我目光的是后面的那个叫小箐的女孩。一张清秀白晰瓜子脸儿,因跑步脸色本已微红,再加上这时初升太阳微红的霞光的映照,整张脸就像打了淡淡的胭脂似的。也是一条马尾,不过戴了一顶白色运动帽,马尾被帽子后的开口稍微固定,没有前面那个女孩那么飞扬。白色运动短袖,黑色运动短裤。跑动时脚没有抬很高,跑得也不快,没有前一个女孩的那种飞起来的感觉,相反,从她娇踹吁吁的样子和跑动的姿势看,她好像有一种先天的柔弱。与前一个女孩相比,这个女孩更惹人怜爱,也与这公园早晨的柔美景色更加合拍。
“死玲子,慢点放,我跑不动了。”小箐说。
“真是个林黛玉!这么跑一下就跑不动了,你体育考试怎么及格?”玲子说。
“不是有你替我代考吗?”小箐说。
“格格格格……”两个女孩都笑起来。
“玲子,我头有点病。”小箐手扶着太阳穴说。
听到这话,玲子连忙停止了放风筝,看着小箐担心地说:“怎么又头痛了?那个又来了吗?你不是上星期才来过吗?”
小箐娇羞地一笑,轻嗔说:“死玲子!不是啦,是刚才跑了一会儿引起的头痛。”
如果小箐知道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有个人,而且还把她们的这两句对话都听了去,她一定会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她们所说的“那个”自然指的是月事,这可绝对是小女孩的秘密。我有点心跳,想:她们会不会说出更多的秘密来呢?快说吧,快说吧,都说女孩的心思难猜,我今天就听听她们都想什么。
“真是怕你了,这都会头痛。”玲子说着就走过去把小箐往我这边扶,“到这旁边坐下休息休息吧。”
我再也躲不住了,不然呆会儿给人纠出来会很被动的,于是轻咳一声走了出来。
听见我的咳声,两个女孩急忙抬起头。
“啊!”小箐叫道。
“唉呀!鬼呀!”玲子同时叫。
我有那么可怕吗?竟然说我是鬼!不过也是,我一身黑衣,头发也是好久没理了,搭下来都可以遮住眼睛了。
“你是谁?怎么躲在这里?”玲子姑娘大叫。
我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我叫刘大南。我没有躲在这里,我是跑了一会儿步,靠着这树在休息。”
“唉呀,还很嘴硬!为什么看见我们来了还不走开?是不是躲在树背后偷窥、偷听?小流氓!”还真有点做母老虎的潜质。
“这地方又不是你家的,为什么我要走开?我在这里休息,又没有有意偷窥、偷听你们。”
“那就是说你还是偷窥、偷听了?”小老虎叫嚷得越来越凶了。
偷窥?是看到了她胸前的波涛汹涌。偷听?是听到了她们所说的“那个”。
“为什么不说话?默认了是不是?”
“不是有意的就不能算偷窥、偷听,就算是看到、听到了什么也是你们让我看、让我听的!”我不卑不亢,顺便又在她胸前扫了一眼。
听到我的话,看到我的样子,小老虎更气了,却只能说:“你!——小流氓!”
女人就是这样无理,拿我没办法了就骂我小流氓。这种时候我似乎只能给她们骂,难道骂她们小什么吗?
“小泼妇!”我找到一个还算比较温和的词。
“你!”小老虎好像要冲过来咬我的样子。
“你们别吵了!”小箐手扶着太阳穴痛苦地说。
从我们开始吵嘴小箐就想劝说,但可能因为头太痛而没有付诸实施,但结果却是我们越吵越凶,而她也给我们吵得头越来越痛。
看到小箐痛苦的样子,玲子终于放过了我,关于地看着同伴问:“小箐,很痛吗?怎么办呢?你身上带药了吗?”
小箐摇头。
我正在犹豫是不是该说出我可以用针炙帮小箐减轻痛苦的时候,两个人的说话声从广场那边传过来。
“怎么样,老大?不虚此行吧?我介绍的不错吧?”
“嗯,是不错,可就是年纪大了点。”
“原来老大喜欢吃嫩草呀,早说呀,下次我介绍几个女大学生你,要是还嫌不够嫩高中生我也找得到的。”
“嗯。”
“人家都说官要当正的,女人要玩嫩的,老大当不了官,女人玩的却都是嫩的,老大真会享受!”
……
转眼间两个人就到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老大,你看,那边有两个小妹妹,正合你的品味。”
“嗯。”
说着这一大一小两个混混就淫笑着朝我们这边走过来。
“嗨,两个小妹妹这么早就起来啦!哦,还有个小鬼,你们约会吗?小妹妹,我告诉你,以后约会最好别找这种小屁孩,毛都没长齐,没点男人味,没劲的!要找就的我们力哥这样的,男人味十足,保证满足你们对男人的所有想象……”
小混混不停地说着,老混混一双色上眯眯的眼睛已经在两个女孩身上各处游荡了。
“你们干什么?走开!”玲子喊道。然而语气已完全没有了刚才对我喊时的那种凌厉之气,而是满带恐慌,如小猫对逼过来的大狗“喵”地叫一声,这不会吓走大狗,只会激起大狗更加凶猛地追赶。
小箐一只手仍然扶着太阳穴,眼神里又是恐惧又是痛苦。我知道恐惧只会加重她的头痛,如果呆会儿真被他们动手调戏,那将更不得了。
看着小箐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里蓦地生起一股一定要保护她的男儿豪情,以及对那两个无耻混混的仇恨。
我刘大南刘大侠准备再次出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