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邻居家的大公鸡扯着嗓子“喔喔”地叫个不停,杨烈从睡梦中醒来。刚睁开眼睛,就听见厨房里“叮咚”作响,不用问,薛小琴已经起床了。
杨烈从床上坐起身子,到床边的椅子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崭新的儒士服,心湖一暖,暗叹一声,真是一位贤惠的女子!
一锅小米粥,几碟各色咸菜,一笼小馒头,甚至还有几根酥脆的“寒具”(油条),这就是杨烈穿越后和陌生的妻子吃的第一顿饭。
杨烈抓过一根油条,放到嘴边大口大口地吃着早餐,薛小琴不断地给他夹菜添粥,贤良淑德的品性一览无遗,他心中暗暗感慨道:“好温馨的小日子!”
吃过早饭,杨烈坐在门口晒太阳,书店的生意异常惨淡,每天卖出去的书籍屈指可数,难怪薛勇会看不起他这个没用的小妹夫。
杨烈轻叹一声,想了好久也找不到一条合适的出路,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多年来只会花钱不会赚钱,在这个时代要生存下去,的确很困难。
薛小琴看出了杨烈的忧愁,缓步来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子说:“官人不必担心,咱们家还有些存钱,粗茶淡饭地过日子不成问题,也不指望书坊的这点收入。您是太学生,这些小事不须担心,只管安心读书便是,争取早日升为进士老爷。”
按照薛小琴的理解,杨烈当时是一名太学上舍生,如果能够通过考试,则可以直接做官了。
当时的科举制度出现了显着的变化,科场取士,全由学校升贡,废除州郡发解及礼部试等办法。各地学校的学生分为三等:外舍、内舍和上舍,以考试的成绩和平时的表现作为升舍、应试和授官的根据,这种制度称为“三舍法”。
每个考生在《易》、《诗》、《书》、《周礼》、《礼记》中任选一经,兼治《论语》、《孟子》,每试四场,考试方式是试策、试论及经文大义。
按照当时的规定,官僚子弟可以免费入学,而普通百姓则要经过多次考试合格才能入学,才能升舍、授官。时人指责这种取士方法是“利贵不利贱,利少不利老,利富不利贫”,因此反对的人很多。
杨烈心里很清楚,杨家除了这间小书坊外,别无长物。他心里十分苦闷,他是堂堂的一条汉子,自己却无法养活自己,还要靠妻子的娘家施舍,这算什么事嘛?
薛小琴搬了把椅子过来,陪着杨烈说话散心,杨烈听得多说得少,心已飞到了九宵云外。他是个老网虫,现在要是能有台电脑上网冲浪该多好啊!不过,他自己也知道,这不过痴人说梦罢了!
这时,店内来了一位顾客,杨烈赶紧站起身,客气地打招呼说:“欢迎贵客光临鄙店。”
客人微笑着说:“请问可有彦文先生的《西蜀异遇》?”
杨烈反应很快,马上招手唤过薛小琴,吩咐道:“娘子,帮这位贵客找一下!”他虽然没看过《西蜀异遇》,更没听说过这位彦文先生是哪路神仙,但他估计薛小琴应该很熟悉这些。
果然,薛小琴熟练地从书架上拿下了一本书,递给了那位客人,客气地说:“客官,鄙店是小本经营,只有平线的京本,没有精线的浙本,还请见谅!”
客人满意地付帐走人,杨烈却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薛小琴对于这种情景已经司空见惯,她不以为奇地重新坐回店门前的椅子上,静静地望着自己的男人。
脑海中一阵电闪雷鸣,杨烈猛一跺脚,冲到书架前,抓过一本《西蜀异遇》,急切地翻动起来。
读大学时,杨烈主攻宋明历史,他的第二专业就是古汉语言文学,加上长期混书站看盗版的港台繁体书,所以书里的文言文难不倒他。
杨烈看书的速度很快,几乎一目十行,这是他混书站看书练出来的基本功,也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三国?我若是把《三国演义》默写出来的话,那么……”一个惊人的奇思妙想涌上心头,杨烈难以掩饰住内心深处的喜悦,开心地笑了起来。
一直坐在不远处注视着他的薛小琴,惊奇地发现她的男人笑得灿烂无比,芳心不由一颤,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杨烈靠在书架上,开始搜肠剐肚地回忆只看过无数遍的《三国演义》,薛小琴十分乖巧,她没有打扰他胡思乱想,只是静静地坐那里看着自己的男人。
一连数天,杨烈始终待在店内,只要有客人上门,他都会和人家聊上几句,谈到爽快处,他甚至不收钱,将书白送给人家。
经过初步的市场调查,杨烈发现,来小书坊买书的人群中,十个有九个是购买光怪陆离的奇谭小说,来买经书的几乎没有。
他好奇地问薛小琴:“娘子,这类书籍为何如此易卖?”薛小琴每天辛苦地照料他,叫声娘子也不为过。
薛小琴大睁着乌黑的大眼睛,欣慰地解释说:“官人,因为我们是小书坊,本钱有限,多以经营劣质书为主,所以读书人不敢自误前程,一般都去大书坊买经史子集!”
杨烈眼前一亮,急忙说:“据我这几天的观察,买小说的人很多,是么?”薛小琴欣喜异常,她的男人终于懂得思考经营之道了,她赶紧说:“是的,奴家嫁过来这半年多,卖出去的书全是这一类!”
杨烈心中大定,但也不敢马虎大意,于是温和地说:“娘子,我出去转转。”
薛小琴不乐意了,摇摇头娇嗔道:“官人,奴家很久没有出门逛街了……”
杨烈心一软,回头一想,自己荷包里空空如洗,什么事情也干不了,不如带上薛小琴,也好有个照应。
薛小琴麻利地关上大门,夫妻俩一前一后,沿着御道开始逛街。
临出门时,薛小琴递过一只小布囊,杨烈接过来在手上掂了掂,发现很沉,伸手一摸,才知道是一大把铜钱。
心中顿时一暖,如此体贴入微的女子,实在令人感动,杨烈感激地说:“谢过娘子!”
一双凤目登时睁得溜圆,薛小琴欢喜异常,柔顺地说:“只要官人不嫌弃奴家便好!”
杨烈心潮澎湃,抢前一步,握住薛小琴滑腻的小手,激动万分地说:“怎么会呢?”
薛小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黯然道:“都是奴家不好,官人责罚也是应该的!”杨烈有些迷惑不解地问:“责罚?”
薛小琴忽然含泪哀求道:“官人,您搬回来住吧,奴家知错了!”杨烈恍然大悟,在这个时代,夫妻之间分床而睡,对妻子而言是极大的羞辱。
杨烈尴尬万分,有心说破他是假冒伪劣产品,却又怕惹来天大的麻烦,不说穿吧,却又担心伤害到薛小琴,他左右为难!
薛小琴见杨烈没有说话,哀怨地自责道:“官人,都是奴家的错,让您受委屈了!”杨烈心中一痛,薛小琴是无辜的,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只能怪他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
杨烈很明白,他再无可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读书、上网、玩游戏、同居女友,这些都已经离他远去。
杨烈认命了,无奈地点点头说:“好吧,依你便是!”薛小琴一阵狂喜,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女人都有逛街的天分,无论现代或是古代,看着兴高采烈的薛小琴,杨烈微微叹息一声,他平生最恨的就是逛街,太无聊了!
可是,薛小琴却乐此不疲,一路逛到底。水粉、胭脂等化妆品买了不少,薛小琴还顺带帮杨烈扯了几块上好的布料,这才算大功告成,两人相携打道回府。
逛街是无聊的事情,不过杨烈此行还是蛮有收获,东京汴梁的繁华与热闹远远出于他的想象。
几里长的御廊两侧散布了不下数十家大小书店,各种书籍琳琅满目,应有尽有,令人目不暇接。
经过走访,结合自家小书坊的实际情况,杨烈断定,只要他能把《三国演义》默写下来,肯定有赚大钱的机会。
想到就做,杨烈走到书桌前,正想奋笔疾书。忽然瞥见望着长长的毛笔,他才猛然警醒,他已经好久没有练过毛笔字了,这可怎么办呢?
这时,薛小琴走到身边,看见男人犯愁的样子,不禁问道:“官人,怎么了?”
杨烈苦着脸,随口问道:“娘子,你习字么?”薛小琴点了点螓首,讶异地说:“当然会了,奴家五岁起就跟着私塾先生读《女经》呢,官人不是早就知道么?”
杨烈马上计上心头,猛一拍桌子,喜悦地大叫道:“天助我也!”薛小琴吓了一大跳,不解地望着她的男人。
杨烈胡乱编了个理由,郑重其事地说:“娘子,我打算写一本书,可是最近手有些发颤,你可以帮我代笔么?”
薛小琴惊讶万分地说:“真的?”杨烈自豪地挺着胸膛,自信满满地说:“难道还有假的不成?”薛小琴还是第一次见她的男人如此神采奕奕,不由得跟着欢喜起来。
杨烈看着她眉开眼笑的娇俏模样,兴奋得脸蛋儿象红苹果似的,不禁在她脸颊上轻轻拧了一把,呵呵笑道:“前段时间我心情不太好,不周全的地方还望娘子别介意才是。”
薛小琴被他突然的亲昵动作弄得一愣,顿时满脸红晕,她羞怯地垂下头去,忸怩道:“官人,我们是夫妻,本该相濡以沫同甘共苦才是。官人做的都是对的,哪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
杨烈听了心中激荡,忽然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紧紧地搂在怀中,轻轻抚mo着她柔顺的秀发。
薛小琴靠在杨烈怀中喜不自胜,胸中象有十七八只小兔一般,惴惴不安!
过了好半晌,薛小琴才轻轻推开他的拥抱,红晕满颊,眼光却不敢去看他,只是低着头捻着裙子一角,羞答答地唤道:“官人,饭菜正热着,您快坐下,奴家去盛饭。”
这一顿饭吃得相当甜蜜,薛小琴不时偷眼望着杨烈,两人眼神偶然对上,她马上红着脖子垂下头去,此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吃过晚饭,杨烈本想上前帮着她洗洗碗碟,不料薛小琴大惊小怪起来,嗔怪道:“官人,您还是坐着吧,这是奴家应尽的本份。”
想当初和同居女友为了洗碗做饭的事情,还闹过不小的别扭,杨烈不禁大爽:“封建专制社会的男人才叫真正的大男人,现代社会干家务活的小男人比比皆是!”
一切收拾停当,杨烈靠在椅子上,凝神回忆着那部后世脍炙人口的《三国演义》。
“炉火纯青说三国”,袁阔成老先生的评书也象他的名字一样,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他博采众长,吸收话剧、电影、戏曲,以及相声等艺术形式之长,形成自己的风格。说表并重,形神兼备,绘声绘色,以形传神。
袁老先生的表演细腻感人,语言生动幽默,人物形象鲜明,具有“漂、俏、快、脆”的特色,给杨烈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至今记忆犹新。
杨烈徐徐口述,薛小琴挥笔疾书,一个说一个写,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薛小琴越写越心惊,越听越佩服,甚至痴痴地望着她的男人,却停下了手中的狼毫。
杨烈见她停笔不写了,疑惑地问道:“何事?”
薛小琴察觉到男人炯炯有神的目光,手一颤,心一慌,“哎呀!”一声,一滴浓墨顿时洒落到纸上。
杨烈知道她有些分神,也不说破,温和地说:“对了,我说到哪里了?”
薛小琴崇拜地望着自己的男人,好容易才定下心神,全神贯注地记录下杨烈说的每一个字,丝毫不敢马虎大意。
时间飞速流逝!已是深夜,杨烈接过一沓厚厚的纸张,仔细阅读起来。这一笔笔娟秀的小楷上浓缩着他的智慧与她的汗水,夫妇俩相视一笑,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望着面前这个娇俏可人的少妇,杨烈禁不住心中一荡,这种温馨的感觉,他很久以来不曾有过。
在原来那个世界,同居女友和电视剧里的野蛮女友,几乎相差无几,两人虽然心意相投,杨烈也甘愿为她奉献一切,但激情之余似乎少了些柔情。
现在,有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享受着悠闲舒适的生活,岂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么?
这是一段值得珍惜的感情!杨烈的眼中射出丝丝柔情,聪慧的薛小琴敏感地察觉到,她的男人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男子汉!
沉醉于美好的气氛之中的薛小琴,抬眼看了下天色,夜已深,她真情流露地说:“官人,别累着自己,早些回房歇息吧!”
杨烈脸一热,看来今晚他躲不过与美女同床了,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是神话中的柳下惠,难道说要假戏真做么?
杨烈犹豫不决,薛小琴以为他还在生气,委屈得不行,带着哭腔诉说道:“官人,您莫非还在生奴家的气?”
头皮一阵发麻,生性随和的杨烈咬了咬牙,说:“娘子,我们回房吧!”薛小琴欢喜地去铺床叠被,然后伺候杨烈洗脚更衣。
杨烈躺进了馨香的薄被,侧身而卧,薛小琴走过去吹熄了蜡烛,然后轻手轻脚地从大床另一侧钻进了被中。
两人共枕而眠,自然免不了肌肤相亲,杨烈的心情很紧张,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出现化学反应。
薛小琴只穿了一件肚兜,缩在被中一动也不敢动,身子躺得笔直,两人之间隔开了一段距离。她心里有数,男人的脾气不太好,加上参杂了一些其他的原因,她不想招惹他。
夜半时分,迷迷糊糊之间,杨烈翻了个身,抱住了一具香喷喷的胴体。
朦朦胧胧之中,欲念顿时大盛,凑上去吻住了芬芳的小嘴,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娇嫩的躯体上抚mo起来。
在那个时代,十七八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月,现在被丈夫搂在怀中肆意亲热,她马上浑身一阵发烫,软绵绵的身子变成一滩烂泥……
娇喘连连,qing动不已,薛小琴无意中碰触到坚硬如铁的凶器,芳心马上一震,欢快地叫出了声:“官人,你好了?”
朦胧之中,杨烈听见薛小琴的叫唤声,含糊不清地问:“什么好了?”
此时此刻,薛小琴已经顾不得守什么妇道,大着胆子,抚住了那支凶器,喜悦地说:“这里好了!”
杨烈顿时一惊,酒马上醒了一大半,睁开眼睛,发现薛小琴依偎在他的怀中。
薛小琴十分欢喜!新婚之夜,她就发觉到男人身体有病,其后的几个月中,她偷偷找了好几位郎中,开了一些药。
男人好象心里也有数,十分配合地喝药,可是病情一直未见好转。为此,她心里十分痛苦,还不敢伤害男人的自尊心。
杨烈绝不是圣人,情不自禁地顺手剥去了薛小琴的肚兜,伏上她柔若无骨的嫩体。
皎洁的月光透过屋顶的天窗洒进室内,月亮姑娘羞涩地注视着室内的春guang。
乌黑的长发洒在洁白的枕头上,薛小琴微闭着双眼,冷艳的秀颊之中暗藏着妩媚的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峰,充满了成熟的韵味。雪白的肌肤上,泛着一片嫣红,柔滑细嫩的躯体显得丰润之极,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散发着妩媚的风情。
仰卧床上的薛小琴宛若****的羔羊,凹凸分明曲线玲珑,纤臂似藕,玉腿修长,一痕未透,双峰怒峙颤动,柔软的小腹平滑白腻,纤腰似柳,渥丹未吐的销魂地带半隐半现……。
杨烈的双手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一下俏挺的****,令早已意乱情迷、完全无力招架的敏感娇躯顿时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
时机成熟,他伏身而上,“啊……”薛小琴的樱桃小嘴里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诉如泣的哀婉娇啼。
不久,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娇晕如火,芳心娇羞万般,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羞羞答答地紧紧抱住杨烈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的秀美可爱的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他的肌肉里……
象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浑身酥软地迎合着一浪高过一浪的猛烈攻势,她已经魂飞九宵……
原本轻鼾平稳,忽听薛小琴嘤的一声,低声道:“烈郎,我不要天长地久……”粘着发丝的玉魇泛起红晕,似想起什么羞耻之事。
她微缩着粉颈,喃喃说道:“这……这样的日子,只要三年,琴儿便心满意足了。只要三年就好……”一翻身,浓发披落肩头,灯光下只余一抹圆润如水的动人曲线,恍如梦生。
佳人情深,杨烈纵是铁石心肠也不禁有些动容,于是俯在她的娇躯之上,细细为她梳理湿发,抹去香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小琴娇吟一声,缓缓睁开美眸,直觉得浑身精神焕发神清气爽。片刻后她的视线终于聚焦,低声呢喃:“我……好象……好象死了无数回。”
杨烈不觉微笑,拧了拧她挺翘的小琼鼻,眼神一转:“琴儿若想,我天天都教你死上无数回。”薛小琴半晌才回过了神,顿觉大羞,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天光放亮,明亮的光线从窗外射入室内,杨烈心中舒爽快慰,无意中瞥见床单上盛开着一朵耀眼的血梅花,拥着身软无力的娇娘,不觉更加得意。
初尝欢好滋味的薛小琴紧紧的抱着杨烈的身躯,羞答答的低垂着头,神情分外的痴迷,小脸不停的挨擦着他的脖子。
抚mo着顺滑美丽的长发,杨烈极其自然的一伸手,把毫无反抗能力的美人抱在了怀里,头埋在细腻姣好的颈上,感受到充盈着自然的女儿家香气的秀发掩盖着的脸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不言语。
怀中的女人为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一惊,不过一瞬间后有点僵硬的身体便变得柔软如昔,安心的靠在有力的怀抱中。
过了一会,感觉到自己贴着的颈项逐渐变得火热,杨烈暧mei的看了看绯红的脸。
双手几乎是不用指挥的攀上了柔腻的****,杨烈轻轻的咬住晶莹剔透的小耳垂,用蛊惑的声音道:“乖宝贝,我要让你再次上天堂!”魔爪一下捂住娇嫩的桃花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