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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四十三 大轮明王,贪念如火刀锋寒(八)

牟尼堂外的十余个吐蕃汉子,见到鸠摩智仓惶而去,哪里还不知道他吃了大亏,当即呼喝一声,齐齐逃散,众人被眼前的情形惊的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段正淳父子惊慌失措的扑上前来,想要扶起倒在地上段正明,却听枯荣大师沉声喝道:“住手,本因,你们四人马上全力施救!”段正淳父子闻言身子一顿,登时不敢上前。本因四僧面色凝重,几步来到段正明身前,本因探手扣住段正明的脉门,略一查探,脸色登时大变,当即盘膝坐在段正明身后,示意段正淳父子将段正明扶起,回头冲本观三僧道:“正明伤势极重,被那番僧伤了心脉,三位师兄弟,还请助我一臂之力!”三僧闻言也不废话,当即上前,盘膝端坐于端正面身前及两侧。本因调息提气,神色甚是凝重,轻喝一声,一指点出,便按在段正明身后的“藏府穴”上,一阳指力源源不绝,登时透入段正明体内。本观三僧也不迟疑,纷纷点出一阳指,俱都是段正明身上大穴。四僧锤炼几十年的内力,何等精纯,一时间四道纯阳指力,同时透入段正明体内,段正明登时浑身一震,呼吸逐渐粗重,脸色也渐渐有了一丝血色。

凤儿见了刚才情形,也是吃惊不已,此时走到钟万仇身旁,低声问道:“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制住那番僧了么?怎地会突然变成这般情形?”钟万仇面色不渝,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道:“那秃驴甚是狡诈,见不敌于我,竟然任由我内力攻入他体内,我一时不察,正要收回内力,不成想他竟然将我攻入他体内的内力借去大半,尽数攻向那段正明,嘿嘿,这秃驴倒是好狠的心计!”他声音虽是不高,厅中众人皆是好手,又岂会听不到,枯荣大师闻言低声祷念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火云施主救人心切,虽是一时不察,不过这等大恩,天龙寺及大理段氏上下,还是承情了!”钟万仇冷哼了一声,道:“枯荣老秃驴,用不着跟老子假惺惺,老子虽是出手救人,不过这段正明却也因我而死,这笔帐,老子自会找那吐蕃秃驴去算,至于你大理段氏和天龙寺,哼,想要报仇,尽管冲老子来就是了,用不着来这一套。”

段正淳父子听得他说段正明因他而死,登时脸色大变,段正淳颤声问道:“阁下甚么意思?难道家兄有性命之忧么?”钟万仇扫了他一眼,本不欲理他,却经不住身旁的凤儿抓住自己手臂一阵摇晃,冷冷的回头瞥了凤儿一眼,见她俏目含泪,眼神哀怨的道:“那段正明原本对我甚是照顾,你便将他的情形说上一番吧!”钟万仇重重的哼了一声,探手在凤儿腰间扭了一把,这才道:“那秃驴拼着自己受伤,强行借取老子的内力,加上他自身的内力,尽数攻入段正明体内。老子的内力,何等强横,再加上那秃驴一番施为,哎,此刻那段正明四肢百脉俱断,只怕撑不了多久了。”说到此处,微微一顿,道:“好个秃驴,竟想出这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诡计来,倒叫老子上了他的恶当,他日再让老子碰上,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得钟万仇说完,不止那段正淳父子,便连面壁而坐的枯荣大师也禁不住惊呼一声,一时间,牟尼堂中众人,心中各种念头丛生,脸上更是神色变幻,纷纷注视全力施救的本因四僧,饶是那枯荣大师心性坚韧,此刻也忍不住回过身来,全神贯注的注视四僧。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四僧浑身大汗淋漓,浸透僧衣,头上白气蒙蒙,便如蒸笼一般,身子更是不住颤抖,仿佛虽是都要跌倒一般,枯荣大师看在眼里,哪里还不知道四僧内力告罄,再强行输送,只怕便要油尽灯枯,当即从蒲团上站起身来,道:“延庆,随我去助他们一臂之力!”说罢,几步来到四僧跟前,盘膝坐下,双手拇指探出,径直点在身旁的本因、本观两身后心,一身浑厚精纯的内力,登时透入二僧体内。段延庆听得枯荣大师吩咐,也不废话,探手抓住身旁的拐杖,在地上一撑,人便凌空而起,转眼便来到本相一旁,放下手中拐杖,盘膝坐在本相身后,伸出一指,正是那关冲剑,径直点在本相后心,充沛蓬勃的一阳指力登时透入本相体内,本相身子一震,神色略见安定。一旁的段正淳父子见状,也想上前相助,却听耳边传来钟万仇冷漠的声音道:“段正淳,你若是不想害死几位秃驴,便老实呆着,以你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非但帮不上忙,反而会害死很多人!”

段正淳闻言脸上一红,有心请他出手相助,一时间却又拉不下脸来开口,正自踌躇,一旁的段誉却道:“前辈武功盖世,还请仗义援手,大恩大德,我大理段氏和天龙寺定会铭记于心!”说罢上前行了一步,屈膝便跪,神情甚是谦恭。不等钟万仇说话,一旁的凤儿便抓住钟万仇的胳膊,使劲摇晃,一边怜惜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段誉,一边低声道:“你便出手帮帮忙么,就算……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还不成么?”钟万仇回头瞟了他一眼,忽地一笑,传声道:“乖宝宝,便是你不求我,老子看在我这便宜儿子的面上,也会出手的!”凤儿闻言,脸上一阵羞红,登时娇嗔一声,眼波如水,狠狠的剜了钟万仇一眼,一双玉手,更是在钟万仇的胳膊上一阵掐拧。钟万仇嘿嘿一笑,几步走到枯荣大师身后,袍袖一翻,一掌按在枯荣大师的背心,只见枯荣大师浑身一震,身上僧袍登时鼓胀了起来,双眼精光四射,有若实质,头顶白气如柱,蒸腾翻滚。段誉见他出手相助,登时神色一喜,起身来到几人身旁,提神戒备。倒是那段正淳,双目盯着凤儿一阵打量,心中盘衡:这女子究竟是何人?怎地声音如此熟悉?她刚才说大哥对她甚是照顾,难不成与大哥有旧么?打量了一番,见她开始时尚且关切的注视着钟万仇,不一会儿目光便停留在段誉身上,目光中竟包容许多难以猜度的神色,颇为奇怪。段正淳眉头紧锁,始终猜不出此女身份,当即心中一动,便要上前搭讪。

不等他行到凤儿身旁,只见凤儿俏目横来,眼中尽是冷漠之色,口中道:“镇南王爷,我劝你还是离我远点,若是被我主人看见你如此行径,只怕你大理段氏再无人能保住性命?你自己风liu无忌,不顾生死,可莫要害了别人才好!”段正淳闻言老脸羞红,正要辩解,忽地听到钟万仇一声大喝“撒手!”,段正淳只觉脑海中一阵混乱,登时一阵迷糊,脚下仿佛无根之萍一般,再也站立不住,一连踉跄了几步,若非一旁的段誉见机的快,上前扶住他右臂,只怕便要摔倒。段誉适才虽是全神贯注疗伤诸人情形,眼角余光却也看到自己父亲的举动,心中甚是不满,沉声道:“父亲,大伯生死不知,那火云邪神大侠又对我大理有恩,你可切莫做出甚么出格之事!”段正淳闻言,岂会听不出他言语中不满之意,心头恼怒,便要责骂,忽地听得众僧齐齐低念佛号,知道疗伤完毕,连忙推开段誉扶住自己的手,向众僧看去。

却见诸僧满头大汗,僧衣浸湿,便连那段延庆也是满眼疲惫之色,显然是损耗极大,再看诸人神色,俱是满脸黯然,心中登时一痛,几步上前,沉声问道:“诸位大师,我皇兄他……他……”说道“他”字,便再也说不下去,声音哽咽,几欲哭出声来。枯荣大师双手合十,长叹一声道:“正明生机已决,非是人力能够挽救,等他清醒过来,便让他交待后事吧!”段正淳心如刀绞,猛地想起自己兄弟二人,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段正明对他的种种好处历历在目,顿觉胸口仿佛被大石压住一般,呼吸难为,费劲力气,转头看了一旁昏迷不醒的段正明一眼,想到从今往后,自己便是孤独一人,再无兄长为他遮风挡雨,排忧解难,登时便觉周身仿佛被烈火焚烧一般,双目赤红,两颊潮红,胸口一阵急促起伏,哇的一声,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仰天便倒。

段誉惊慌失措,连忙将他揽在怀中,连呼“父亲”不已,一旁的本因见状,也是神色大变,快步上前,探手便是一指,正点在段正淳胸口的膻中穴,一阳指力泊泊而出,缓缓注入段正淳体内。好一会儿,本因方丈才气喘吁吁的收回手指,略微调息了一下,段正淳才回过神来,面上苍白如纸,呼吸急促,双目无神的看着枯荣大师和本因方丈,喘息道:“大师……我……我皇兄,当真无救了么?”枯荣大师和本因方丈相对一视,神色黯然,同时摇了摇头。段正淳见二人同时摇头,登时只觉天昏地暗,心底仿佛被千万把钢刀,反复绞刺,痛彻心脾,想到兄长就此撒手而去,忍不住嘶叫一声“大哥”,声音莆一出口,胸口气血翻涌,再也压制不住,哇的一声,一口黑血猛地喷出,双目一瞑,昏死过去。

天龙寺诸僧见状惊惶不已,段正明已无生理,若是段正淳再有甚么三长两短,对大理而言,不异于天崩地裂,各大势力必将起兵夺权,大理必将再次陷入兵乱之中。诸僧不敢怠慢,纷纷上前,便是那段延庆也不落人后,纷纷出指,将自身残余不多的一阳指力,全力灌入段正淳体内,助他平息气血,调理经脉。钟万仇呆立一旁,忽地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无聊:我搞了这许多事,杀了这许多人,究竟所图为何?看了一旁的凤儿一眼,见她俏目含泪,身子颤抖,显然甚是担心昏死过去的段正淳,心道:纵是我天下无敌又能怎样?纵是她任我调弄把玩又能如何?段正淳虽是对不起他,她心中只怕仍只有段正淳一人。那秦甘诸女,以及那红袖,便是甘心任我玩弄,为奴为犬,又能怎地?她们心中已有所属,表面上对我曲意奉迎,言听计从,不过是畏惧我武功高强,怕我伤害她们心爱之人,心底只怕半点真心欠奉,如此一来,又有甚么意思?想到此处,脑海中一个声音反复轰鸣:你便是天下无敌又能怎地?她们便是甘心为奴为犬,又能怎地?所有人畏你、怕你、敬你,又能怎地?没有人真心待你,没有人真心为你,你便是天下无敌,称王称霸,又能怎地?一念及此,忍不住心里一阵百无聊赖,长长叹息了一声,当下只想掉头就走,再不管此间之事,谁作大理皇帝,又能怎样?天门圣门,与他何干?至于凤儿,便是她和自己走了又能怎样,她心中只有段正淳,如此女人,纵是美若天仙,又有何意义?

一旁的段誉伤心欲绝,却又束手无策,正自悲苦,忽地听得钟万仇一声长叹,猛地心中一动,当即跪地膝行,来到钟万仇身前,纳头便拜,连连叩首,悲声道:“前辈……前辈,武功盖世,学究天人,还请前辈仗义援手,救救我父亲和大伯,小子甘愿为奴为仆,跟随前辈,任由前辈使唤差遣!”身旁的凤儿闻言,也是泣不成声,垂泪连连,双手紧紧将钟万仇的右臂抱在怀中,苦苦哀求道:“你……你……救救他……就救他,凤儿从今往后全听你的……你救救他……”钟万仇闻言心中一痛,回头看了凤儿一眼,只见她俏目通红,眼中尽是哀求之色,心中一阵怜惜,回头看了段誉一眼,左手袍袖一挥,段誉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身子不由自主的被这股大力托起,莆一站起,那劲道便消失无踪,段誉浑身一震,暗道:此人功力如此深厚高明,定能救回父亲和大伯。

却见钟万仇摇了摇头,道:“你父亲不过是急火攻心,略一调息,事后好生调养,远离酒色,自会无事!”说到此处,忽地想起自己吩咐段延庆种下的淫毒,言语顿时一滞,心道:那淫毒最是歹毒,只怕这段正淳绝难戒除,便是师兄亲来,只怕也救他不得。这段氏兄弟可算是尽死于我手,老钟,我也算没白占了你的身子,对得起你了。想到此处,叹息一声,道:“至于你大伯,他经脉尽断,便是神仙也救他不得了,待会他醒来,便是回光返照之时……”说道此处,见到段誉脸上神色绝望,伤心欲绝,再也说不下去,当即停口不言,摇头不已。

过了许久,段氏兄弟才缓缓醒来,段正淳莆一醒来,便看到段正明红光满面,甚是精神,知道他到了回光返照的时候,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流不止,推开欲扶自己的段誉,挣扎着来到段正明身前。段正明微微一笑,道:“淳弟,以后哥哥再也不能陪你一起下棋啦……”段正淳闻言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悲痛,伏在段正明身上,放声大哭,哭声凄惨,闻者无不黯然,便是钟万仇心如铁石,也忍不住脸上肌肉一阵抽搐,撇过头去,不忍再看。段正明咳嗽了几声,道:“哭甚么,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皆是如此。只是今后大理段氏的担子便要落在你的肩上,你可要勤于国事,不可怠慢才好。”段正淳虽是心中厌烦政事,此刻他兄长命在旦夕,便是让他上天揽月,他又怎会说半个不字,当即连连点头,应允不已。段正明微微一笑,看了一旁的段延庆一眼,道:“淳弟,我知你性子活泼,最是讨厌政事,以后国中大事,可多多询问延庆太子,他才智过人,远在你我兄弟之上。”说道此处,仿佛力气不济,喘息了片刻,才接着道:“这江山本就是延庆太子的,我兄弟窃据多年,实在是亏欠延庆太子太多了。若是延庆太子有子嗣,淳弟,你日后便将这帝位传与其子,也算是我兄弟稍微补偿延庆太子一番,淳弟,你不可违背!”

段延庆闻言身子一震,双眼微眯,虽未开口说话,心底却是一阵说不出的滋味儿,忍不住瞥了一旁的钟万仇一眼,见他脸上全无表情,目光盯在一旁的破门上,也不知他在想些甚么。眉头微皱,又转回头来,看着地上的段正明,道:“放心,我会看好你弟弟的!”声音难听之极,毫无声调语气变化,但段正明听在耳中却甚是欣慰,冲段延庆微微点了点头,一脸笑意,思量了一下,忽地看到一旁的钟万仇,双眼猛睁,扬声道:“火云邪神大侠……火云……”未等说完,胸口一阵绞痛,忍不住咳嗽起来,钟万仇见他神情痛苦,眉头一挑,左手一翻,屈指便弹,一道指力登时点中段正明的关元穴。只见段正明身子一震,脸上登时涌起一抹潮红,喘息了一会儿,才缓缓道:“火云大侠,我弟却有对不起阁下之处……”钟万仇瞥了身旁的凤儿一眼,沉声打断他道:“算了,此事一笔勾销,今后我与你大理段氏再无瓜葛!”

段正明闻言脸上泛起喜色,还要说话,钟万仇只觉一阵无聊,懒得在听,回首对凤儿道:“你是跟我走,还是……”正说着,却看到凤儿俏目含情,目不转睛的盯着段正淳,心中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冷哼一声,再也懒得理会堂中众人,脚下一点,身子登时从牟尼堂那扇破门中跃出,但见黑袍飞舞,火云飘忽,转眼便到了牟尼堂对面的大圣阁之上,正要离去,忽地想起一事,探手从怀中掏出一物,回手扔向牟尼堂,口中大喝道:“六脉神剑的剑谱在此,自此之后,老子和你大理段氏再无关系!”牟尼堂中众人见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本就惊奇不已,此时听他说道“六脉神剑剑谱”,还抛来一物,五僧登时浑身一震,纷纷跃出牟尼堂,只见堂前空地上扔着一个卷轴,微风吹来,卷轴自行打开,五僧打眼一看,不是那六脉神剑的剑谱又是甚么,当即欣喜若狂,待得枯荣大师捡起卷轴,再向对面的大圣阁上望去,却哪里还有钟万仇的身影?牟尼堂中的凤儿望着对面大圣阁,心中一阵翻腾,一时间说不出是甚么滋味儿,不知不觉间,竟看得痴了……

(10月10日功课到,字数不少吧,嘿嘿,也算是焚琴承诺的爆发吧。恩,今天这一章后,便算是结束第一卷了,接下来,便是第二卷——天下英雄谁敌手,敬请大家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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