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华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封建礼教,耳濡目染的也是封建礼教下的一些做法和说法,从来没有听过杨奉这种新奇的思考问题的方式,闻言不禁从杨奉胸前抬起琼首,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疑惑地看着杨奉。
“男人和女人之所以结合,并不单单是为了组建一个家庭,繁衍后代,男人和女人的结合更重要的一点是为了彼此身体的发泄。这是男人和女人的功能,也是他们的权利,在世人看来,一个女人,如果死了丈夫,就应该一直守寡,直到老死。其实,这样对女人来说是太不公平了,我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在我原来居住过的地方,有一个寡妇,刚刚十九岁便死了丈夫,按照惯例,她是不能改嫁的,只能守寡,带着一个三岁大的儿子凄凉的生活着。而这个寡妇长得又是特别漂亮,是以很多男人都在打她的主意,经常出没在她家门口,为了就是想占占便宜。然而,这个寡妇也确实不是****荡妇,从来不理睬那些登徒子的挑逗,守身如玉。但是,事情多了,不免被他夫家的人怀疑,她的叔伯兄弟都指责她,虽然他们也知道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她夫家的事情。这个女人忍受着夫家人的职责和别人轻视的眼光,咬紧牙生活着,为的就是她那年幼的儿子。三年后,她丈夫的一个从小不学无术的堂弟长大了,开始知道男女之事,更是将眼光放在了他那寡居的嫂子身上。于是,有一天,这个堂弟突然给那个寡妇送来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这让这个寡妇很是感动,因为三年来,夫家的人从来没有伸手帮过他们母子二人,无论他们的生活有多困难。这个寡妇以为是丈夫的堂弟长大懂事了,很是感激地和儿子一起吃着他们从来没有吃过的这么好吃的饭菜。但是,饭菜还没有吃完,这个寡妇母子二人便倒下了,因为这个堂弟在饭菜中下了迷药。”
刘华屏住呼吸,静静地听了,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禁“啊”地一下叫出声来,她已经猜到了下面的情节会是什么。
“当晚,这个堂弟便奸污了她,并要挟她,不让她将此事说出去。其实,就算这个堂弟没有要挟她,她也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一来是因为名声问题,二来寡妇寡居整整三年,每晚也是独守空房,难以入睡,如今有了一个男人,虽然不能每晚成事,却也能使得寡妇的身心不再空虚。当然,不久之后,这件事情还是被他们夫家的长辈知道了,他们根本就没有了解事情的真相,却一致都说是寡妇勾引堂弟,后来,更是默许了堂弟和这个寡妇的这种暗中来往,再后来,所有的堂弟都长大了,他们都以为这个寡妇好欺负,也都是经常来到寡妇家里过夜。由于,经常被男人滋润,这个寡妇十多年之后还是那么漂亮,而在这时候,这个寡妇的儿子长大了,他在房门口挂了一把刀,那些堂弟们也就不敢再来寡妇家了。然而,自此之后,寡妇的儿子经常看到母亲愁眉不展,晚上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不知是什么原因,直到三个月后,寡妇的儿子和村里的一个青梅竹马的姑娘发生了关系之后,看着那个女儿死去活来的幸福的喊叫声,他才明白母亲为何愁眉不展了。但是,即便他明白了,也不能再请他的堂叔们回来和自己的母亲发生关系。后来,寡妇的儿子和那个姑娘结婚了,每晚,寡妇听着儿子房间内传来的声音,几乎整夜失眠,终于,在一年后,这个寡妇忧郁而死。”
“华儿,不必在乎你做的事情是不是容于这个社会,只要能让自己和最亲的人幸福,你做的就对了。如果你愿意让寿儿年纪轻轻就过着常人不能忍受的那种生活的话,郁郁寡欢,我也绝对不会强逼你们,何况,母女同侍一夫也不算什么乱伦,当年董卓不也是让何太后与其侄媳妇同床伺候他吗。”杨奉最后扔出了一句让刘华很是惊讶的话。
良久,刘华一直沉吟不语,杨奉也不打扰他,双手也停住了动作,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刘华那张娇艳妩媚的俏脸。足足一刻钟的功夫,刘华才长吁了一口气,看着杨奉一字一句道:“妾身想通了,明天我和寿儿谈谈此事,其实,我看得出来,寿儿是准备生下这个孩子之后便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现在华儿是绝对不会让寿儿轻生的。”
杨奉吓了一跳,没想到伏寿如此贞烈,若非今天自己瞎编了一个寡妇的故事,说动了刘华,恐怕还真不知道伏寿竟然存了这种念头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总算是将要有一个好的结局,杨奉心情大快,一翻身,将刘华压在身下,在其耳边轻轻吹道:“华儿,老爷我可是救了寿儿一条性命,华儿准备怎么感谢我呢?”
刘华放开了心结,心情自是通畅了许多,言语行为间不再拘谨,闻言也是娇笑一声,撒娇道:“老爷想怎样就怎样,妾身一定尽力感谢老爷。”
看着刘华娇艳妩媚的俏脸,感受着身下柔嫩细滑的肌肤,杨奉的丹田的欲火“腾”地一下便直冲进大脑之中,下体也是突然暴增,刚硬无比,并一下子无意中直接进入了无底迷洞之内,两人再次歇斯底里地缠mian起来。
杨奉虽然好色,却不是那种沉迷于女色的人,他只是在该疯狂的时候疯狂,但是对于政事,杨奉从来都不会因为女人而有任何耽搁。第二天一早,杨奉在刘华这里吃了早点之后,便让人把贾诩和马顼请到议事厅议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