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风收回元识元力,认真地看着刘思玲姐姐。
“你如实告诉我,发现自己身体出现问题前你的饮食规律、工作类别和工作时间、作息时间;还有是否有性生活!”
被木风的认真严肃神情吓了一条的两姐妹不知所措。
灯光并不亮,木风却可以看到他们丰富的神情变化。
“我强调清楚,隐瞒,说错了。我开错药,给错药,后果自负。现在你冷静想想。”转身看向刘思玲,盯着她看了一会,才道“你就跟我来。”冷冷的表情,认真又严肃。两姐妹不知所措。
刘思玲木然地胆怯点头,跟着木风的步伐走出来。
室外;附近有个比较大的篮球场。夜深人静,两人站在篮球杆下。刘思玲因为之前木风的突然严肃认真,现在更拘谨不安,没有敢面对木风,等着木风对姐姐下的判决书。
“问题;我不在重复。将你知道的告诉我。或许我还有办法。若你不想或者有什么隐瞒,那不同浪费时间和金钱了。尽早带你姐姐回老家去。落叶归根。”
话一出,不等木风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轻微跪地声音。
唯一跟她说实情的,之前一年多,姐姐总隐瞒她。问医生也不肯说。只告诉她;照顾好病人;让病人开心高兴。
“起来,说不说,你自己选择。”
看着那身影,听着这冷冷不容否定的声音,刘思玲一愣,一滴泪水,不知觉从眼角滴落。姐姐的病情已经很严重?脑力空白,不知所措。
“我可以告诉你我刚才把脉知道的。但你千万不可以在她面前表现出什么。更不能再让她累的。”
等了等,听到低声的哭泣声音已经听下来,木风才整理下头绪说到“先天真元,也就是本命元气生息已经到枯竭的程度,很接近了,很虚弱。这本来还有几丝希望,可以长期调理后恢复过来。通过锻炼和饮食调理。问题是;五脏六腑的损伤程度已经不能让她在饮食中恢复过来。好比一台汽车的发动机气缸受损,这个发动机就报废了。现在她五脏六腑中几乎没有活力生息存在。好在你的营养品能吊住一阵,否则早就西去了。不过即使如此,最多也不过一年。”
“这虽然不是癌症,但可以比拟。我要知道发病原因。或许还有一丝几率可以保住生命。但你求我没有用。只有实话跟你说,配合好;我能做到的是八成的机会在这一年内控制住病情,两年内稳定下来。要恢复到以前几率几乎不可能。但有一个很大可能就是她从此不能当母亲。除非DNA技术突破。”
这两段话一说完,木风赫然看到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无助几乎绝望般。
她泣不成声。
“停!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么?”
“姐姐以前和我一样也是在你们粤东的凉果工厂打工,零散临时工。我们是来自苏省没错,但是农村。来粤已经五年多了,家里还有两个弟弟靠我们两个打工支撑着读书。之前比较累,我们几乎不敢怎么吃。好在这两年有补助。否则不知道每个学期几千块的学费那里来。姐姐这次就没有敢和家里说什么,但家里没有敢多瞒,是知道姐姐病了。”
说了一段,刘思玲又思考了。
“至于吃。我们都是在前面的小杂货店买的散装油。有时候就买瓶装的,有时候是买剩下的肥肉榨油。省城这里的青菜贵死,我们要吃也只有捡他们丢掉的。”说话还是不连贯。木风皱着眉头认真听着,从中找线索。
“性生活…”刘思玲苍白的脸色口中嘀咕了一阵才道“我知道我姐绝对不是那种人,即使;现在很穷,以前很穷无法温饱。姐姐绝对不是那种女生,非嫁人前死不从。作息时间…以前是基本工资加记件。为了做多一件,姐姐是常常凌晨三四点才睡,五年多一直是这样。睡了两三个小时又起来。一天的时间除了上卫生间和吃喝,还有睡觉的三两小时,基本就是二十个小时都坐那里。吃饭更是用吞的方式,没有咬过般。全厂每个月就姐姐她的工资总是最高最多。但她总舍不得吃。这是实话。”
说完又想跪下去,却被木风给拉住。
“再这样下去,我就不插手了。现在有点后悔了。冷静一会,就进去听听她怎么说。”
如出一辙,两姐妹说的都基本一样,不同的是姐姐讲的详细全面。听得木风一愣一愣。
一边沉思着,听到声音听了,才开口“我说几句。第一;晚上十点一到你这个病人就给我去睡觉!你负责监管你姐姐。早上七点到七点半才能起来!到你能活动时候,还要配合我设计的锻炼。第二;三餐定时;不能不吃!第三;我这两天给个完整的治疗调理方案。你们必须按要求来,每个月我会不定时间来复诊。我发现没有照做的。我不会多说一句,头也不会就走。”
认真的定了定,严肃看着刘思玲姐姐“你知道;你身体情况是瞒不了我的。”一字一字,木风故意慢慢说着。
伸手之间,木风手里不知道哪里怎么多了个小瓶子“这瓶药每次两粒,每天三次。温水送服,等会就吃。吃完后二十分钟就可以睡觉,明天醒过来再吃两粒。刚好吃到我明晚来第一次复诊。明晚要让我知道你没有照做,你知道怎么办。”
说我叮嘱,木风已经站起来,他的话是让刘思玲姐姐一愣一愣地,但想到治疗过程中的把脉,她自然地点头,没有开口,她说完刚才大半小时的话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不用送我了,按我说的做就是最好,现在给她倒水吃药去。”看到刘思玲站了起来,木风冷冷地说。
走了一步,突然转身看着刘思玲,又不经意地抓起她的手,两指一掐,眉头一皱“你想步你姐姐的后尘,就也学她那么做。到时候;别忘记我,我会用牛刀来狠狠地宰。”
生硬的冷笑话,不容置疑。
……
走在路上,木风的心情未能平静下来。像这类病人,木风知道隐瞒住病情,要是让她们知道用药的精贵,她们肯定放弃治疗。实际上;刘思玲姐姐在木风把脉过程中已经断定最多不过八个月,甚至达不到半年。即使面对刘思玲,木风也没有完全说实话。
但不知道这一会,两姐妹正在说自己的话。那个白玉瓶;这个小药瓶,那两指掐住脉搏的感觉,姐姐对妹妹质问,逼问木风的身份。她怕自己这个妹妹为了自己的病,答应了他什么条件。像这类人,金钱对他们应该没有作用。多少她知道是有超越常人的人存在的。他们不是普通医生;不是普通人,有怪异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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