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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飞剑凌云千山度

议定好对付丹伯阳的办法,元通便安排二人夜晚启程,赶往神都。

是夜亥时许,元通将莫秋离和凌虚子唤到自己院中。

“时候差不多了,你们也该启程了。”

莫秋离闻言,拜别师傅,便要往院外走,可发觉不对头,一转身,却见凌虚子解下背上剑匣,平放于地。

“你这又在磨蹭什么啊……”莫秋离嘟嘟囔囔的走到跟前。

凌虚子打开剑匣,莫秋离已到他身旁,这才得以看清,原来这个灰不溜秋的方盒子里,竟然装着两柄剑,除了日间同自己交手时那柄,另有一柄剑身较宽,却似没有开刃的怪剑。匣子上方有孔,凌虚子出手时可以随时抽起那柄利剑,而匣子里多放一柄未开锋的钝剑是何用处,却叫莫秋离好生迷惑。

却见凌虚子取出钝剑,又合上剑匣,放还背上。只把莫秋离看的一头雾水,眼望向元通,老头此刻却只是笑嘻嘻的瞧着独自忙活的凌虚子。

凌虚子系好剑匣,忽然口中猛喝一声,将钝剑上抛。这一抛之力似乎不大,然而随着他口中念念有词,那柄钝剑却直直的窜上老高——要不是莫秋离有十几年修行,目光敏锐,怕是只会看到偌大一柄剑就此消失在夜色中了。

钝剑飞到半空,忽然停滞,虽着地上凌虚子一连串手舞足蹈的动作,竟然划着曼妙无比的弧线飞了回来,回到地面时,竟然比先前大小陡增了一倍还多,长已逾七尺,剑身也有三寸宽。更奇的是,它竟飘飘悠悠的横悬在凌虚子身前。

莫秋离有些难以置信的走到跟前,上下左右看了个明白,确认此剑是真的悬浮空中,不由大为惊骇。

凌虚子却欠身拱手道:“雕虫小技,叫莫师兄笑话了。”

莫秋离却直愣愣的瞧着那柄“巨剑”,啧啧惊叹:“这要是雕虫小技的话,我那点微末法术岂不是小孩子的玩闹了?”

“莫师兄过谦了。”

凌虚子嘴上谦恭,心里却是得意——很显然,今天输掉的面子,总算捞回来不少。然而随着他心念一乱,剑也随即仓啷啷掉到了地上。凌虚子脸色瞬间煞白。御剑之术已经施展,却半途失手,这对御剑宗的首座弟子而言,无疑是极丢脸面的事。

好在莫秋离并不在意,眼下他只是对这御剑之术好奇不已,拾起地上重回原形的钝剑,交到凌虚子手里,恭恭敬敬的道:“师兄,你再施展一次,让我开开眼吧。”

一旁元通却道:“秋离,别只顾着看新鲜了,我让你们来这里,就是要让凌虚师侄以御剑之术载你北上,免得一路车马耽搁时日。”

莫秋离愕然道:“……载我?用这剑……”他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凌虚子的剑中途坠地是件多么可怕的事,那可是性命攸关,且关乎自身哪。

“莫师兄,你别担心,刚才我是一时不慎……不是不是,是想到咱们还没乘上剑去,所以才……”

凌虚子连连解释,又有元通在旁劝说,好容易才让莫秋离对这御剑术的安全性有了点信心。凌虚子重新施法,几乎是半哄半拽的,才让莫秋离与自己一同踏上了飞剑。

随着师傅一声“保重”,莫秋离猛然觉得眼前一晃,整个人便腾空飞起,骇得他只能牢牢环住凌虚子的腰,紧闭双眼,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过了许久,莫秋离才试着睁了睁眼,见群山万壑尽收眼底,村镇点点灯火皆在脚下,如此奇观,倒让他一时惧意全无,睁大了双眼,喜不自胜的瞧着已在脚下人间,仿佛自己成了洞观世事的天上仙人,好不逍遥!

“师兄,你这手御剑而飞的本领,要学多久才能学会啊?”莫秋离艳羡的问。

凌虚子答:“不瞒莫师兄你说,如有我御剑宗上乘心法为根基,修炼五年,可御剑飞击,以之制敌;修炼十年,可踏剑浮行,疾若奔马;到二十年头上,如果是身具慧根的,方有可能如这般任意御剑而飞。”

莫秋离又道:“那敢问师兄,你自己练了几年啊?”

凌虚子吸取了教训,不敢妄动心念,只是淡淡的道:“六年。”

“这么厉害!六年就有旁人二十年之功!”

莫秋离的赞叹实是由衷,然而身子猛的往下一沉,吓得他又闭起眼,抱住凌虚子的腰,连忙问:“师兄,这是怎么了?”

凌虚子支支吾吾的道:“啊……是刚才有只飞鸟,吓了我一跳,莫师兄,真是对不住啊……不过你别担心,抱紧我就没事。”

莫秋离“哦”了一声,不敢再多啰嗦。

两人平平稳稳的飞了一程,莫秋离忽然又问:“师兄,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咱们先别去洛阳,先去一趟许昌——我在那有些朋友,可能对调查丹伯阳有帮助。”

凌虚子想了想,道:“那没问题,不过师兄,咱们可不能在许昌盘桓太久呀。”

“放心吧师兄,我知道。”

“那好,莫师兄,咱们这就去许昌!”

“呃……”

“莫师兄你又怎么了?”

“我喊你师兄,你喊我师兄,你不觉得别扭吗?”

“这个……”

“哎呀……好了好了,我再也不说话了,你飞稳一点吧……”莫秋离的声音已近哀号。

凌虚子也早已是一身冷汗。

=========

许昌城里,万籁俱宁。

平东王府门前,“咚咚”的叩门声,稍稍的扰乱了这份宁谧。

门开了一条缝——铁锁并未打开,一个黑影依稀就在门后不远。莫秋离走近了些,让门角高悬的灯笼能映出自己的脸。

“莫天师!”门后那个声音惊呼。

“没错,是我,你是……”莫秋离却想不起对方的声音。

那人靠拢了来,一边忙不迭的开启门锁,一边说着:“俺是沈小六,天师您不用记俺的贱名,不过这府里哪个不知道天师你啊,是不!”

莫秋离唯有讪笑。老实说,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号人,他能记得名字的,不足十一之数,记得大概样貌,出了王府见面也知道是府里人的,也不出三成。今夜值守的这名仆役,他就毫无印象。

门开了,莫秋离先进来,又一挥手,凌虚子这才小心翼翼的踏进门来,见到沈小六,还客客气气的跟他打了招呼。

莫秋离却拉着凌虚子,直奔自己的小院去了。

“你跟他客套个什么劲啊……一个下人。”莫秋离小声道。

“莫师兄……”

“唉?”莫秋离冲着凌虚子伸出一根指头。

凌虚子一拍脑门:“差点又忘了,不喊师兄,喊兄弟!那莫兄弟……你刚才说的就不对了,下人也是人,也是三界众生,与我们又有何不同了?怎么可以……”

“你这套回山上说吧,这里是王府!”莫秋离指着脚下道。

“哦……”

莫秋离很惊讶的发觉,自从到了许昌城,凌虚子就没了在玉清宫时的洒脱,反倒是局促的很。仔细想想,似乎自己初下山时也是一般无二,看来,这个凌虚子真的是在山里修行太久,一到俗世,便觉处处掣肘难受。

莫秋离又好奇的问起凌虚子修行的经历,他也如实作答。

原来凌虚子幼年时被父母送往青城山学艺,原是想学点武艺,将来考个武举或是去大户人家做个护院,不料阴差阳错送到了端云子门下。后来端云子见他颇有灵性,与自己的师徒之缘又十分曲折,便断定此子是上苍赐给自己的接班人,一狠心,送他去了天山,又拜在天山老道赤阳子真人门下苦修。

两人到了莫秋离的厢房。瞧了瞧四下里居然洁净如新,就连桌上的茶水都是暖的。莫秋离很是开心,敢情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下人们也没忘了打扫送水。他安排凌虚子睡在前厅的矮榻上,给他客客气气的倒了杯茶,自己则去里间换了从前在王府的天师道服。

再回到前厅时,凌虚子一口茶水却喷薄而出。

“……咳……咳咳……”凌虚子呛的不轻,半天才缓过劲来,指着莫秋离问:“莫兄,你这是……是什么服色啊?”

“道服啊……”莫秋离惘然道。

“道服……道服有这样的?”

凌虚子的目光分明是在看妖精,令莫秋离暗暗恼火。

“这又不是我做的,这王府里的祈福天师,量体裁衣,都是让许昌城里最好的裁缝做的……至于它是不是道服,你就别理会那么多了……夜深了,睡吧,赶紧睡吧,啊?”

“哦,好好……”凌虚子放下杯子,又掏出汗巾子擦了擦身上茶水。

看着凌虚子安然睡下,莫秋离才带着几分倦意回到里间,也是和衣而眠——有个大男人睡在前厅,他还真拉不下脸来脱衣服,总觉得别扭。

睡了一阵,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莫秋离不耐烦的翻身起来,走到前厅,却见凌虚子已经快自己一步,打开了房门。呼啦一个身影钻了进来,直接扑进了凌虚子怀里。

“我的亲亲好相公,我可想死你了……”紧紧抱住凌虚子的陈萱婷兴奋的大呼小叫。

莫秋离只觉一阵头晕……

费了不少口舌,莫秋离才勉强解释明白自己和萱婷郡主的关系,才让凌虚子不再张口礼义,闭口廉耻的劝诫自己。

进门就抱错了人的陈萱婷,却没事人似的坐在床沿,美滋滋的望着自己心上人和那个一肚子破规矩,却木讷的有些呆呆傻傻的道士互相喷洒着唾沫星子。

陈萱婷一来,凌虚子不能再呆在这屋里睡了。莫秋离去隔壁瞧了瞧,见那边仍旧空着,便让凌虚子去隔壁房里歇息——横竖这院子里是他莫天师说了算。

安顿好凌虚子,莫秋离一身倦怠的回到房里,刚关上房门,那个散发着无限妩媚的娇小身子便又飞进了自己怀里。

“我的姑奶奶,今天我是累了一天了,你就让我消停消停吧……”

把陈萱婷放到床边坐下,莫秋离自己一翻身到床上躺下,有气无力的道。

“喂,你个没良心的!”陈萱婷在他肚脐眼上戳了一指。

令莫秋离万般没有料到的是,自己离开王府的这些天里,除了每天敦促下人照常打扫莫秋离的房间,已经叮嘱门房的仆役们只要见到莫秋离回来,必须立刻禀报之外,她对莫秋离教过的一些法术也没有落下,每天修习不辍。这些日子以来,长进不小。

看似轻轻的一指,兴奋之中的陈萱婷却不经意间调起了真元。而被人带着真元的一指戳在丹田上方,虽未正中丹田,但却已扰动丹田之气,一时叫莫秋离肚腹中气海翻腾,原本疲惫已极的身体,似是火山喷发般的重新注满了活力。

莫秋离假愠道:“好你个小妮子,你这一指要是再厉害点,就得做小寡妇了!”

陈萱婷愣了愣,这才回过味来,又气呼呼的朝莫秋离胸口击了一拳,口中道:“做寡妇又怎么了,你个没良心的,从洛阳离开了也不回许昌来!”

莫秋离将她的粉拳收到了自己手心,疼新的吻了吻她手背。

“我的亲亲好郡主,我这不是有要事要回去跟师傅商量——你瞧,这一商量完了,我就立刻飞回来见你了!”

“飞?怎么飞……你又吹牛了!”陈萱婷娇嗔着,另一只手又在莫秋离胸口捶了一记。

“我可没骗你,是真的飞……刚才那个小道士可不是一般的小道士……我是说,他厉害着呢,能御剑凌空,纵横来去,还能带着我一起飞。我们就这么踏着宝剑飞回来的!”

莫秋离这话倒没掺假,可陈萱婷显然不信,不仅大摇螓首,还冲莫秋离吐了吐舌头道:“你就吹吧,明天我就去找小道士,让他当着我的面飞一次,看不揭穿你的谎话!”

莫秋离不以为然的笑道:“那是明天的事,明天他飞不飞的起来我不管,我只知道……现在有只鸟儿是振翅欲飞了!”

“鸟儿?什么鸟儿?”

“不就是……”

莫秋离将手心里陈萱婷的那只葇荑小手,慢慢引到自己腰腹,继续往下。

触及那处勃勃欲出的坚硬,陈萱婷口中轻呼了一声,眼中半是娇羞半是期待。

“知道了吧?那……鸟儿这就要起飞喽!”

莫秋离故意坏笑着,一掀大被,将两人结结实实的裹在了当中……

==========

刚刚眯眼睡了一会,凌虚子又被一阵怪声吵醒。仔细倾听,却是男女浅呻低吟之声自墙后传来。

拉过被子蒙住头,怎奈他十多年苦修,别说是这一墙之隔的男女欢爱之声,就是隔壁有只蚊蝇,在这静夜里,他也能听的分明。多一层薄被,却也形同虚设。

一气之下,凌虚子推门而出,一跃出了那座小院,找了处高阁,睡在了房顶。只觉气爽神清,终于自在了。

刚要睡熟,却又一阵簌簌的脚步声将凌虚子惊醒。

院中侍卫仆役的走动决不是这般轻巧——有人潜入王府。凌虚子虽然睡意正浓,但头脑却不失清醒。他循着声音,悄悄跟了过去。

前方一个黑影,几番起落,都被凌虚子瞧的清清楚楚。他随在黑影身后,却很有把握能确定自己没被对手发现,因为对手的步幅和气息一直没有丝毫紊乱——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也能说明他有所察觉。

见对方并无察觉,凌虚子又大起胆子逼近了些,这一来却发觉,前面那道黑影似乎个子极矮,身形短小状若孩童。再仔细瞧瞧,发觉他步伐诡异虚浮,更觉像是个妖精。

王府中潜入了妖精,这让凌虚子更不能放任不管,决心跟到底,看个究竟。

那黑影一路窜向北院,却不知有人一直尾随其后,直到北院一处大屋前,忽然不见了踪影。

凌虚子不敢大意,先使了遁形术,才跟到黑影消失处,隐约听到那幢大屋里有人声,于是跳到了屋顶,俯身下来侧耳倾听。

屋中一个声音道:“深夜到访,可是有要事?”

“王爷猜的不错。”另一个沙哑的声音答。

“王爷?”凌虚子一惊,想不到自己跟踪的怪影,竟然是来会见王爷的,这么看来,反倒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刚打算就此离去,却听“王爷”又道:

“丹天师可又有什么打算?”

凌虚子此番下山,一心只为除灭丹伯阳而来,听到“丹天师”三字,虽不敢肯定就是丹伯阳,但却让他不得不留心。

“王爷,家师如今已经颇得狗皇帝信任,想来要控制那狗皇帝,也只须假以时日,不过……最近神都里可不平静,家师有几点担心,差小人前来务必要转告王爷。”

“哦?那尊使快快请讲!”

“是。家师近来得知了几件事——这一则,罗元庆匆忙赶赴西北,并非西北军情有变,而是朝中有人怂恿,甚至还有王妃的亲妹子,玉贵妃娘娘推波助澜;这二则,黄海祭天祈福之日在即,然而朝中却反而平静的异乎寻常;另外,家师安插在太一教的眼线回报,海边可不太平,似乎对手已经有所部署了。”

平东王“哦”了一声后,半晌不再有任何动静。

又过片刻,却听平东王道:“请尊使回报天师,本王心里有数……其实,他们那边对罗元庆这个人太过高估了,此人如今也不过是有点兵权,以他一个十多年不在朝堂的老将,又能掀起多大浪头?

不过也好,他们对罗元庆肯定会下足了功夫,这么一来,我们在暗处,反而更便于行事。请丹天师放心,本王会把这些事情,转告其他两位王爷,另外,海边的事,我们自有安排。”

“是,小人一定把话带到……王爷没什么别的事,那小人先告退了。”

“好,恕不远送了。”

“不敢,不敢。”

黑影从屋中窜出,又一跃到了房顶,距离施展了遁形术的凌虚子不过丈余。

借着朦胧月色,凌虚子这下看了个清楚——那黑影,果然是个满面褶子,额上一堆肉角的山精。

凌虚子没有动弹,那山精在屋顶上蹲伏了一阵,似乎有所察觉,但环顾一番,却也没发现不远处的凌虚子,骤然跃起,转眼消失在北面高墙外。

凌虚子心中忐忑,凭着记忆中的路径,在迷宫似的王府里穿梭,好容易赶回南院,正打算去找莫秋离说说刚才的所见,忽然想起刚才房中听到的那些让自己面红心跳的声音,叹了口气,只好先回自己找到的那处屋顶睡下。

他已是疲惫不堪,不久便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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