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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衣食无着

张直在雨中不停地叫喊,大雨越下越大,落到了他的嘴里!他嗓子已喊得嘶哑,本就难受,雨滴又进了他的喉咙,倒呛入肺,让他咳嗽不已!

张直侧过身子,头靠在地上,看着泥泞的地面,心中不住地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死了吗?这是阴间?可世上哪有阴间,如果我死了,又怎会感到疼痛?”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远处传来呼声,似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张直,张直,张家小子,你没事吧?”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女人只是远远地叫着,却并不过来,想必是雨太大,如果张直没事,她也不会冒雨过来看个究竟!

有人认得我,那说明就算有危险,也不会危及生命!张直大喜过望,立时有种大雨瓢泼的夜晚也不是那么黑了的感觉,他挣扎着坐起身,叫道:“我是张直,我在这里,救……请帮帮我!”

他自小习武,是同辈人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不管遇到什么危险,向来都能自己摆平,从不出言求助,可现在情况特殊,他一生之中从没遇到过,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求人帮忙,可“救命”二字终是难以出口!他喊完这句话后,半晌无人应答,那个女人也不再问他!

正当张直以为获救无望,正要再开口救助时,忽然小院子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惊呼,好象她摔倒了,随即又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也是个女人,似乎正在安慰先前惊呼的那个女人!

张直松了口气,原来对方到了,只是自己的武功退化,要放在以前,就算是风疾雨大,他也依然会听到有人靠近!

不大会儿功夫,那两个女人来到了小院子前,隔着柴门向里面问道:“张家小子,你没事吧?”却并不进来!

“我我,我动不了了!”张直紧忙回道,深怕她们不进来。

外面两个女人迟疑了一下,打开柴门,一个女人仍不进来,另一个身材较为矮小的却快步跑了进来,到了张直的身边,蹲下身子看他!

这是个小姑娘,身上披着蓑衣,黑暗中也看不清她长得什么样子,但绝对可以肯定她不是护士,看样子象极了贫困山区的苦孩子,身上的蓑衣更是只能在古装影视剧里看到的道具!

“张大哥,你没事儿吧?大雨天的你跑出屋来做什么?”小姑娘问道。

一听对方说话,张直立即判断出这小姑娘应该在十二三岁左右,听口音是山东人!他道:“这位同学,能不能扶我一把?”

这小姑娘一愣,大雨之中,也来不及细想,搀着张直的胳膊,把他扶起来,向屋里走去。张直脚上疼痛,可又不想在小姑娘的面前露怂,强忍着疼痛,重新进了小屋。

进屋之后,小姑娘便道:“张大哥,我娘还在外面等着呢,我得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你一个人没事儿吧?”

张直连忙点头,道:“没事没事!呃,同学,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

小姑娘不回答他的话,伸手摸了摸张直的脑门,道:“你没发烧吧?”她不想让母亲在雨中多等,不再理会张直,径自出了屋子,关上门走了!

张直在后面“哎哎”叫了两声,见小姑娘不理自己,也是无法,心想:“连个灯都没有,想看看周围情况也不能!”他吸了口气,打算运起真气,好好听听屋子里有何异常,可一提气,竟感体内筋脉滞涩,无法运行大周天!看来这副身子的主人没有练习过武功,甚至可以说体质比常人还要虚弱!

张直叹了口气,伸手开始摸抚这具新的身体,发觉骨瘦如柴,真可谓是身不高,体不健,颇有些营养不良!他把手脚的伤势查看了一下,发现并无大碍,活活血也就好了,简单地治疗了一下!他背靠墙壁,摇头叹息,初逢大变,没精力对这副身体探究更多,只好闭目养神,想着自己到这里的前因后果!

张直心想:“这里环境陌生,我又有了具新身体,能感觉到疼痛,那么说明这不是梦境!我是在研究蝌蚪图案时,脑中产生漩涡,以至昏迷,再醒来就到了这里!那么,我应该是时空穿越了,在原先的世界我已然死去,到这个世界的只有魂魄!”

他又摸了摸脸颊,只要明天天亮,自己照照镜子,如果这张脸真的和漩涡中的一样,那么毫无疑问,自己是被圆球制造者设下的陷阱给弄到古代来了,就是那个与正史严重不符的大明朝!怪不得自己总感到那些花纹和圆球,与自己有些联系,原来联系竟然应景儿应到这来了!真是奇怪,造大圆球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迷迷糊糊地想着,忽听外面有鸡叫声传来,睁眼一看,从屋顶上那个破掉的大洞撒下少许阳光,原来已经亮天了!

张直向小屋打量了几眼,见小小不过两丈见方的屋子中,堆满了书籍,连床都是用书堆起来的,屋中竟无一桌一椅,只在一小堆的书上放着个破碗,碗边有把木勺,除此之外,竟然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

还真够穷的,看来原来这里的主人是个书呆子,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的那种人物!他向床下看去,见一屋子泥泞,昨晚屋中漏雨,灌了不少水进来!床沿边放着一双草鞋,也是湿透,不过看模样倒也齐整,没破到不能穿!

光着脚套上草鞋,张直下了小床,活动一下筋骨,发现手脚倒也不那么疼痛了,他又揉捏一番,确定不会影响行动,这才推门出屋。

昨晚雨大天黑,他也没看清屋外有些什么,这时一出来,这才发现,身处的这个院子竟还不小,有茅屋三座,他刚出来的是正屋,旁边还有两间。挨个推门查看,见一座茅屋可能是堆放杂物的地方,里面杂物不少,乱七八糟的全是灰尘,而另一间却是厨房。

厨房里面灶台积灰足有半寸,米缸空空,看样子这里连耗子都不会光顾,只是在屋角堆着不少的木柴,厨房没有漏雨,木柴倒是干的。想来此间主人没米下锅,自然也就用不着生火了!

张直出了厨房,在院子里找了个小水坑,低下头去看水中倒影,果然不出所料,自己现在的模样真就是漩涡中的那个瘦弱少年,顶多也就十八九岁,连二十都不到!他苦笑着站直了腰,拍了拍身上那件破破烂烂,满是补丁的衣服,心想:“完蛋了,当真穿越了,还穿成了个穷光蛋,这可让我怎么活下去啊!”

他摸了摸脖子,琢磨着要不要找棵树上吊,死掉之后,没准又能穿越回原来的世界呢!琢磨归琢磨,他倒是不敢去实践,上吊会死掉那是肯定,但不肯定的是万一没再穿越,而是直接魂飞魄散,那岂不糟糕!

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还是想想怎么能活下去,才是实际问题!

张直出了自家院子,四下张望,发现西面有个小村子,大概有百十来户人家,最东头的一家离自己只有二十来丈,看院墙倒也齐整,似乎还算是个殷实人家!

摸摸肚皮,张直慢慢向那家走去,速度慢到象蹭,肚里不停地盘算着该说的话,该怎么开口向人家要东西吃,蹭饭这种事儿他以前常干,不过那都是蹭朋友的,蹭陌生人的,这还是头一回!

好不容易蹭到这家门口,还没等他敲门,就听院门里有人叫道:“张大哥,你没事儿啦?”

张直定睛一看,只见门缝里露出半张白白嫩嫩的脸庞,是个少女,听声音正是昨晚帮他的那个小姑娘!

张直心里一乐,好啊,既然是熟人,那要口吃的,总不算过份吧,大不了以后赚了钱,加倍还她便是!

少女打开院门,笑嘻嘻地看着张直,道:“昨晚听你叫得嘶哑赖口的,还以为你是在自阉呢,原来不是呀!”

张直一呆,心想:“这是什么话,我干嘛要自己阉了自己,难道是饿疯了,把那话儿切下来当肉吃不成?”一个小小少女,肯定是不明白“阉”这个字的具体意思,只是平常听大人这么说,所以她也就拿来取笑人了!

“现在想当太监的人多了,你就算要自阉,也得到了京城再阉呀,在这里自已切自己,实在太早了些!”少女脸上笑意更浓,仿佛她经常这么开张直的玩笑似的!

张直任凭她开玩笑,也不发怒,昨晚下大雨,她和母亲听到自己呼喊,顶着雨去看自己,这已是莫大的恩情,就算是骂他想当太监,也无所谓了!

见少女穿着身绿色的古装长袍,张直自不能再管她叫同学,从少女对他的称呼上看,这具身体的主人和他同名同姓,也是叫张直!他咳嗽了一声,道:“妹子,你许了婆家没,张大哥混不下去了,想上你家当个倒插门儿的女婿,你愿意不?”

“呸,你想得美!”少女眼珠一转,歪着头道:“你是饿了,想讨吃的吧?你总跑我家来要饭,也快和上门女婿差不多了!”

张直又道:“我不白讨,我教你写自己的名字,算是饭钱,成不?”

“真的?”少女眼中放光,拍手笑道:“你快点写韩丫丫这三个字,我还没见过自己的名字咋写呢!”

张直一伸手,道:“你先给我吃的,然后我才教你!”

“嗯,你等着,我去给你拿!”韩丫丫转身跑进屋子,拿出一穗玉米,递给张直,道:“嗟,来食!”

张直看向少女小手里的玉米,心想:“看来这真是大明朝了,玉米都有了!”他接过玉米,咬了一口,由于想着心事,倒是没注意少女刚才说的话!

韩丫丫见他吃了,乐得又蹦又跳,冲屋里叫道:“娘,娘,你快来看呀!张大哥吃嗟来之食了,以前他每次到咱家来,不总是嘟嘟囔囊地说这话么,这次倒是吃了!”

张直看着活蹦乱跳的少女,心想:“看来以前的那个张直是个书呆子,又要向人家讨吃的,又要人家对他有好脸色。唉,也难为这家人了,遇到这么个穷酸,还能一直给予关照!”

屋里走出一名中年妇人,大概三十许岁年纪,身材微胖,皮肤白白,不太象是庄稼人,身上穿着件灰布衣服,腰间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根擀面杖。她看了眼院门外的张直,道:“是张家小子啊,你昨晚没事儿吧?”

张直忙道:“没事,没事!”看了眼旁边的韩丫丫,他又道:“多谢韩婶关心了,那么大的雨,还让你们去看我!”

“邻里邻居的,说这些干啥!”韩婶走了过来,道:“我家没男人,就不请你进来坐了。可张直啊,不是婶子说你,你都挺大个人了,不能没个正经营生呀,光想着读书当官,可没当官之前也得吃饭啊,不能光靠着乡里乡亲的帮衬不是!”

张直心想:“以前什么样我不知道,可现在我是知道的。这个大明朝和历史上的不太一样,我所知的那些超前东西,不见得在这里能用得上,找工作讨生活,倒是不太容易!”

他手里拿着玉米,装模作样地冲韩婶抱了抱拳,道:“小侄也想找份营生,只是不知能干些啥,还请韩婶指点一二!”

韩婶一挥手里的擀面杖,道:“少跟你婶子掉书袋,什么一二,还三四呢!”她指了指天,笑道:“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脑子,你也不看看,昨晚不是下雨了吗,今天啥能最好卖?”

张直想了想,道:“雨伞?”

韩婶唉了一声,道:“真是读傻了脑子!”

韩丫丫在旁边刮着脸蛋儿,学着她娘的话,笑道:“唉,真是读傻了脑子!”

韩婶又道:“你家没有田地,只能靠做点小生意赚钱吃饭了,可卖雨伞是要本钱的啊,你连饭都没的吃了,拿什么做本钱?昨晚不是下雨了嘛,所以今天的干柴一定好卖啊,只要柴干爽,你还怕卖不出个好价,他们城里人有本事就别生火做饭!”

张直一乐,点头道:“对对,韩婶你说得对,卖柴可不正是没本钱的好买卖!”

韩婶又是一挥擀面杖,道:“什么没本钱的好买卖,说得跟要去劫道似的!”她一指村西头,道:“你去找你张大爷,他可是咱们张家村砍柴的好把式,家里囤了不少干柴,你向他借一担,跟着他进城卖了,日后还上就是,他还能不答应咋地!”

张直嗯嗯了两声,便即告辞,却村西头找张大爷,他现在吃饭有困难,啥抱负也别谈,得先把肚子弄饱了才行!

望着张直的背景,韩婶叹了口气,道:“就他那身子骨,卖柴火也够呛,还不如自己阉了去京城当太监呢!”

她身边的韩丫丫一听高兴了,冲张直叫道:“张大哥,你还是把自己阉了吧,那样就……”

“你这死丫头,胡说些什么呢,有没有点姑娘样儿!”韩婶一把揪住女儿的小辫子,拉进了院子。

韩丫丫道:“张大哥还说要教我写字呢!”

“写字有啥用,他会写的字多了,可不还是到处要饭!”韩婶子拍了把女儿的屁股,让她进厨房帮忙做饭。

张直一路向西,道上倒也遇到了几个村民,可村民都躲着他走,连话都不愿意和他说,张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没好意思上前问。只是在心里想:“可惜现在这副身板不行,要不然凭我的功夫……哼,没本钱的买卖倒也不是做不得!”

到了村西头,也不用别人指点,他直接就找到了张大爷家,原因无它,因为这家院子里有个极高极大的柴垛,上面还搭了个防雨的草棚子,好认得很!

张大爷家的院子敞着大门,院里一个汉子正低头在绑木柴,看样子是要出门去卖了!汉子一抬头,看到了张直,说了句话,让张直立即明白为啥村民都躲着他走了!

这汉子道:“是张直啊,我家已经吃完饭了,没剩下啥,你到别人家去要要看!”

张直一咧嘴,好么,怪不得大家都躲着我,看来以前没少管他们要饭啊,要得别人都怕了!

人在屋檐下,哪得不低头,一文钱能难倒英雄汉!不管张直在另一个世界里是多么的了不起,到了这里只能为了肚皮说软话,看这汉子约莫有三十来岁,可能是生活艰苦的原因,已显老相,他陪起笑脸,道:“张大爷,我想跟着你去城里卖柴!”

汉子一愣,道:“你找我爹啊,他这两天生病,不能进城了!”

张直又一咧嘴,认错人了,不是张大爷,是张大叔!他忙道:“张大叔,那是你要进城吧,我跟你一起去成不?你借我一担柴,赶明儿我还你!”

汉子看了眼张直,又看了眼自家的柴垛,忽道:“我家没有多余的干柴,湿的你要啊?”

张直看向干刷刷的柴垛,心中佩服,张大叔睁着眼睛说瞎话,还真是一绝啊!他想起自家厨房里那些干柴,摇头道:“那还是算了,我家里也有些柴,我挑了和你一起进城吧!”

汉子嗯了声,挑起扁担,道:“走吧,快着点,得在晌午前赶到城里!”

两人一直往东,又回到了张直的家,张直找了根扁担,挑起自家干柴,跟着汉子继续向东,向城里赶去!

路上,张直拐弯抹角地套话,他不敢说自己是穿越来的,怕人家把他当神经病,又不敢用被雷劈所以失忆这种烂借口,这年头被雷劈可是大倒霉事,别人非把他当灾星不可,所以他只能套话!

汉子名叫张八斤,据说生下来时有八斤重,是个大胖小子,所以起了这么个名。张八斤除了小气之外,为人倒也老实,张直问啥他就答啥,可能平常和以前的书生张直接触不多,所以也没感到现在的张直有啥奇怪之处,相反对张直能放下书生的臭架子,靠力气吃饭,还挺赞同的,夸了他两句!

张直打听到现在是大明朝的万历爷当政,他所住的小村子叫张家村,而以前的张直是个外来户,五年前搬来的,除了整天读书就是坐吃山空,吃光了积蓄,就靠邻里周济了!他们要去的是商河城,在山东算是个三等县,县太爷为人不错,税收不重,收的火耗银子也低,在这年头完全称得上是爱民如子了。除此之外,其它事张八斤也不太明白,他毕竟没离过商河县百里之地,外面的世界到底啥样,他也是糊里糊涂!

二十多里路不远也不近,可还是把挑着柴担的张直累了个够呛,这副身子板太弱了,他左脚崴了,还是有些疼痛,等到了城门口时,已然一瘸一拐!

刚到城门口,还没等进城,就听身后传来马蹄声,张直回头看去,只见两匹健马驰来,马上两名骑士皆穿黑色锦袍,一人在五十左右岁,另一个则是二十出头的青年!

见有人骑马到来,张八斤赶忙向一旁躲闪,冲张直道:“张直,快点躲着,马蹄子可不长眼睛!”

张直哦了一声,还没等他躲到一边,两匹马已到了近前,当前那老者骑术甚精,只一抖马缰,胯下骏马便躲过张直,进了城门。可后面的黑衣青年就差得多了,竟然躲不开张直,他倒是凶横,一挥手中马鞭,喝道:“泥巴腿子,见了大爷还不让路!”鞭子刷地就抽了下来!

张直虽然身子骨差了点,可眼光却还在,黑衣青年一举鞭子,他就知道落点在何处,斜跨一步,只稍稍往边上躲了一点点,可就这一点点,不但把路给马让了出来,连黑衣青年的鞭子也躲了过去!

黑衣青年鞭子落下,紧贴着张直的衣服划过,就好象他是在吓唬张直,而非真心要抽人一样,马蹄不停,进了城门!黑衣青年咦了一声,回头看向张直,脸上表情难看,想说什么却又没说,紧追老者而去!

张八斤见张直无事,赶忙过来,道:“还好,那人只是想吓唬你,要不然这一鞭子抽到头上,可有你的罪受了!”

张直哼哼两声,心想:“吓唬?那可未必!”他道:“张大叔,咱们去哪儿卖柴?”

张八斤道:“还能去哪儿,在大街上吆喝呗!放心好了,今天的柴肯定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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