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王言下了飞机,深吸一口气,说:“这里就是小爷今后几年工作的地方了。”
在各类影视剧中,王言曾经了解到一个多姿多彩的香港,这里的繁荣,不过由于可以用一双更长远的目光看待世界,他从来没有把主要精力放在这里,这不是以感情,而是以利益来评判的。不过,由于某项交易之下,忽然得到了卫视中文台的股份,他决定提前规划未来的网络传媒,即使是网络这样的媒介,也需要有专业电视台转型才方便。
电视台应该派人来接自己了,对方应该没有王言的照片,因此只有举着个小牌子,写着王言的名字在那站着,那是一个打扮入时的漂亮女郎,王言在这样的女士面前,忽然也开始表现的有风度起来,走过去说:“你好,是来接我的吗?贵姓?”
那女孩用还算标准的普通话回答说:“对不起,小弟弟,应该不是接你的吧。”
王言指着牌子说:“北京来的,王言先生,就是我了,要不要看看我的身份证什么的?”
“开什么玩笑,应该是一个大人的,我亲自听的电话呀。”
她一下居然说起了粤语,不过王言对这种话还是可以对付几句的,至少能听明白,说:“自然是我了。”
等了下,王言忽然笑了起来,说:“真是你接的电话?”
“是的,我是刘先生的秘书,叫李美琪,你可以叫我美琪姐就可以了,但是你好像和我在电话里听见的岁数不一样,他说安排我照顾您在香港的行程,但是似乎搞错了吧,我在电话里听到的。”
王言忽然明白发生了什么,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是我们的错误,当时电话里,应该是英语交谈的吧,如果我的猜测不错的话。你点头了?好,这里边走边说,我只带了不多的东西,自己拿就好,当时打电话,交代我的行程的人,居然说英语,难道您不奇怪吗,大家都是中国人啊。”
“现在北京也有不少外国人做雇员,所以。”
“那是个标准的,祖上十几代都是中国人的家伙,这么说吧,我们家的公司,基本上是半家族企业,因此有不少近亲在企业内部,不过对他们的要求和监督是从不放松的,和你打电话那位就是我的一位叔伯兄弟,他似乎在学英语吧,而且我知道他的词汇还是老读不准,我建议过他,多和老外谈谈,估计就用在你那了,估计是在说我的岁数的时候,他用了英语说13,却说成30了,这是他一贯的毛病啊,还是紧张,欠练。”
李美琪似乎才从接待的人小了一半多反应过来,说:“都怪我没有了解好情况,这样的话,我们为您安排的房子恐怕也要换了,您一个人来的话……”
王言阻止说:“我不是来这里旅游的,自己的事情,我可以照顾自己了,李姐姐,等到了车上,马上和我说下具体情况吧,这里人太多了。”
作为凤凰卫视的前身,卫视中文台是一家才刚刚起步的电视台,年龄不过两年而已,王言的父亲在北京忽然接到了合作的意向,最后达成的协议,会在短期内签署合同,得到这家电视台的一部分股份。虽然王青云知道未来几十年内,网络会逐渐成为第一传媒,但是合计来合计去,与人合股经营这家电视台还是满上算的,不是还有儿子已经计划好的各种节目吗?
汽车行驶在马路上,不过王言没有丝毫兴趣去看看街景,他揉了揉眼睛,听取李美琪的说话,不过说起来,刘长乐还是很不错的,把一个这么干练而漂亮派给自己。他忽然被外面的不寻常吵闹声吸引,那是个足球场,很多人站在里面,似乎在大声吵嚷,王言问了句:“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李美琪迟疑了一下,说:“不清楚是什么人,不过看起来,他们是在晒马。”李美琪还以为王言完全不会知道是什么事情,却听到王言开始侃侃而谈:“这些人一看绝非善类,香港有把手下叫做马仔的说法,所谓晒马,是不是就是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比比谁的小弟多?能打?”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我下去看看,请停下车。”王言等车一停,就开始下车,似乎很有兴趣的看着远处的两个在对峙的帮会,回头对李美琪说:“别担心,我只是在远处看看,数数人数,评估下武力而已。”
似乎在心里算着什么,王言默不作声的回到车上,话也不说得吩咐司机开车,他问李美琪:“我们的电视台应该和这些古惑仔没有直接联系吧。”
“刘先生似乎去打过招呼了,应该还安全,我想如果刘先生安排的好,那些人应该不会骚扰到你的。”
看着李美琪那一丝皱眉,王言忽然笑起来,说:“我想您觉得我对那些人感兴趣,会去做什么傻事,影响到你吗?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香港的地下世界的事情,毕竟我打算在这里住几年了。”
李美琪刚觉得好一些,王言又说:“不过看起来,这些帮会成员似乎还很有活力呢?我记得好像成龙就和他们起了点冲突?要不说中国的黑社会干不过人家美国的呢,层次问题。那么说的话,这些黑社会的问题就是经济问题了,李姐姐,你了解这些帮会大概有多少人吗?收入大概多少?”
“啊,这个我们怎么知道?”
王言继续语出惊人,说:“黑社会问题关键是安置问题,如果真有几万人,还真不好鲁莽下嘴呢?啊,对啊,这些东西应该去问香港的警察,恩,其实这个事情怎么会关我的事情呢,最多也是应该电视台的事情,这是新闻点啊。说起来,我也是看着好奇呢,在我们大陆,超过十几个人去偷个电线就算大案子了,这些人居然可以成千上万的,很有趣。”
对于这种黑社会很有趣的话题,似乎两个香港人起不了兴趣,他们却不知道王言在心里想着:“如果这些家伙只会贩毒和砍人的话,并不是多么难对付,不知道古惑仔上面有多少艺术加工的成分?”
王言忽然说:“这样,咱们就不要去给我安排的住所了,直接去下电视台吧,我是来这里工作的。请你通知各部门的负责人,来开个会,这里有我准备的材料,你按照到会人数,打印出来吧。对了,还有最重要的,”王言绽放出笑容,说:“肯定有人问你,新老板的儿子怎么样之类的,你帮我说说,我是来这里帮你们加薪的。”
王言对于依靠超前的见识在香港开一家所谓受欢迎的电视台没什么兴趣,对他来说,他的目光或者说眼光,早就被锁定在全国乃至于世界范围内,虽然到底有多大的广告份额他不知道,但是很明显,最好的广告时段当然是自己上了,他可是霸占了不少的广告创意。因此王言准备把这家电视台变成一家并非针对香港一地的电视台并不容易,其中最关键的还是文化问题,例如他准备亲自上阵的百家讲坛,虽然知道香港的古文教育还是很不错的,但是在这样的高度快节奏社会里,天知道第一个去说的人会不会扑街,人家有时间看你瞎嘚嘚吗。
追究其根本,电视台提供的是某种娱乐产品,还是得靠时间的积累,口碑的建立,还得针对受众来选择,二人转在沈阳和香港的收视率肯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