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平时多涉猎些知识还是有好处的,我就是充分利用了我平时广泛涉猎的知识不断的利用各种环境因素才走到这里,并最终选定了生路。要说心里没有一丝丝的自得那是假话。虽然这不敢说就是最后的出口,但是我相信胜利已经向我在招手了。只要前面即将出现的地下水不是和那个挂满悬棺的河道相关的话,我应该就能平安回家了。总不可能所有的地下河都充满了那样的诡异吧,那样的话我们县城的人都喝的是******什么水呀!
我平抑了一下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在这样诡异莫测的环境里,保持冷静是非常重要的。我用兰博刀在选定的通道口刻了一个箭头,既能方便蒋道德他们跟上我,同时也防备万一自己再次进入时找不着方向。不是我想的太多,刚才那一不小心断了退路的经验告诉我,什么时候多留点退路都不多余。
这条新的甬道和我来时走的那条在观感上没有任何的区别,只是脚下的水面越来越深而已。虽然是寒冬腊月,但是地下水还是不太冷的,再加上即将找到出路的喜悦,所以水越深我的心情反而越来越好。走了没有多久,我就发现自己是高兴太早了。
那些混蛋的古代人再一次用事实来强奸了我的智慧,虽然他们没有我们这样的现代科技,但是很显然,在对人心的揣摩上比我们只强不弱!当水面刚刚淹没我的大腿时竟然又开始变浅了。不用想就知道我刚才的判断除了错误!虽然我思考的方向没有问题,但是我忘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前面说到天然迷宫和人造的区别在于天然通道中有些地方空气能够流动人却不一定能通过,同样的道理,在水里面,鱼儿能通过的地方它并不一定能让我也通过。照现在的情形来看,通道应该已经进入了上升阶段,前面不用多远就应该离开水面了,那些鱼儿一定是从什么我没有注意到的细小通道溜走了。
那现在问题就大条了,不知道现在这种状况是天然的巧合还是真的是古人给我设下的思维陷阱。虽然我知道巧合的可能性非常下,但是人就是这样,只要是觉得有一点点希望就想把它夸大N倍来麻醉自己,所以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要怕,这完全是巧合。这其中还牵涉到另外一个问题,要是这种状况是天然的,那么我现在的选择应该还有六分之一的机会是正确的。不!应该是五分之一,因为我来的那个通道可以排除了。如果这是由古人人为的,那就说明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没有人会设计这种思维陷阱来把人往正确道路上引吧。所以我现在还面对一个要不要回头的问题!
等等!既然是思维陷阱,那他们为什么现在就让我发觉呢?他们完全可以让整个通道都充满了水,然后让我在盲目的自信中坚定的走向死路呀。正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那前面到底是死路还是活路呢?完了,我感觉自己的思维完全被搞乱了,对于这种猜测人心思的弯弯绕我是一点都不擅长。我一向喜欢分析一些理性的问题,这样分析起来有根有据,而像人心这种纯感性的没道理可言(至少我这么认为)的问题历来都是我的大忌。可是现在面临生死,要是分析不出个所以然的话,我很可能就此结束自己刚刚开始的青春,而且很有可能让蒋道德他们跟着我留下的标记追随着我的足迹来给我陪葬。
正在我踌躇不定不知该怎么选择的时候,突然从通道的前方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那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怪,就好像是一个人疲倦到腿都抬不动还挣扎着拖动脚步前进的声音。这下不用在思考了,在这个山洞里我相信不管发生了什么,能走路的应该就只有我们这一帮人了!等等,真的只有我们吗?那头前那个日本鬼子呢?虽然他是死了,可是谁能保证他没有同伙?可不要忘了他的登山包等工具可是不见了,总不能说他是徒手进入的吧!
当然,对于眼前的我来说,有了这么一个动静那自然好比是黑夜中的明灯,为我指引了前进的方向。只要前面有活人,那我也不用怕什么的。区别只是对不同的人要采取不同的态度罢了。既然现在的山洞里可能不光有我们的人,那么小心一些自然是很必要的了。所以我熄灭了火把,打开手电的微光档向身后射去,利用微弱的漫反射光摸索着前进。
在我想来,前面既然是活人,那必然有他自己的照明工具。在这个黑暗的环境里,自身的照明工具是铁定会暴露自己的,所以我要尽量降低自身的光源被发现的可能,利用对方的光源先观察下情况,这样就可以牢牢的掌握住主动权。在这里我其实又犯了两个主观的错误,都是一些思维的惯性导致了我的疏忽,不用多久我就会因此又吃一个大亏了。
且说我借着这微弱的不行的光芒摸索着前进,因为全神贯注于前方不断传来的脚步声,也没有注意到脚下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积水。甚至中间还出现了两次岔道,一时因为脚步声的吸引,再加上那岔道本身也比较细小都被我直接忽视了过去。从脚步声来判断对方的速度和跟我接近的速度再加上我前进的速度,我能感觉到那个人虽然速度很慢,总还是在和我相向而行。渐渐的我感觉那个人已经应该不超过十米的距离了,他应该就在前方那个转弯的后面,马上就能转出来和我碰面了。
这个时候我发现了我的第一个主观错误,我总觉得是我先发现了别人,所以提前掩盖自己的行踪,所以别人应该带着照明工具的。可是眼见着脚步声已经如此接近,可前面的通道依然漆黑一片我就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从他不知道掩盖脚步声来看对方应该没有先发现我,但是我忽略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对方有可能丢掉了自己的照明工具。
虽然我的手电是照向背后的,出现在前方的光线弱的可怜,但是在这完全黑暗的洞穴里无疑还是非常惹眼的,现在不管对方发现我没有,我都必须先关上手电以免陷入敌明我暗的境地。可是就在我关掉手电的瞬间,我就发现了另外一个严重的错误。
随着整个环境突然陷入黑暗的瞬间,我的心底一整猛然狂跳。这是动物对危险的本能感应,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突然的黑暗造成的恐惧。不容我多想就感觉到脑后一阵劲风袭来,不用判断了,直接奔后脑勺来的袭击那是肯定要先躲开再说。在我弯腰地头躲避袭击的同时还自以为是的弹腿向后踢去。在我的意识和平日的训练中所面对的都是人,所有的反应都是针对人去的,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这向后的一踢竟然会完全踢空了。
不管我多么的反应快捷,遇到这突然的意外失手都难免有那么零点几秒的迟疑,就是这非常短暂的迟疑让我躲避的动作不再行云流水,最终的结果就是随着那阵劲风掠过我的头顶的同时,我的头皮上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妈的,这绝对不是人!”我一边飞快的捂住头上的伤口飞快的后退两步靠墙而立一边在心里骂道。在现在这种完全黑暗的环境中只有先把后背隐藏起来才是最好的应对,然后就是尽量的保持安静,不要随便成为靶子。
而随着这一下仓促之变,整个通道内一下就安静了,别说那从后面袭击我的东西没有继续的动作,就连前方传来的脚步声也停止了。看来大家都不是省油的灯,都知道在这不明所以的情况下都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形迹。
随着安静的持续,我感到头皮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捂住的手心也有一阵温热的感觉传来。流血了,好在只是头皮撕裂,没有别的什么损伤。看来刚才一定是被利器所伤,所以头骨并没有受到伤害。这是我心里才感到一阵阵的后怕,在前面的经历中,我的潜意识里总是自认为这个地方时没有别人的,所以对走过的地方都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即使刚才在通道中遇到了两个新的岔洞口也没有引起我的警觉。现在事实证明,不管是人还是别的什么,反正这地方还有别的能威胁到我安全的玩意存在。那么请大家想一想我刚才自以为聪明的背着手电用反光照明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在这一片黑暗的环境里,我就想一个灯塔为所有对我心怀不轨的存在指明了进攻方向。
可能有人要说动物都是怕光的,这确实是正确的,但是动物同样也存在趋光性的。就好比人在野外点篝火防狼一样,虽然让狼不敢进攻,但同时由于目标明显也会吸引更多的狼来围观。这正好解释了为什么刚才是在我关手电的瞬间才遭到袭击的,看来那家伙一定是跟踪了我很久,知道手电熄灭才敢发起进攻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心里有一点不安起来,不光是刚才的分析,从我刚才一招后弹腿踢空来看,那袭击我的家伙就成就应该是什么动物。而且从我后脑的伤口来看也是如此,虽然我们都说野兽是尖牙利齿,但实际上野兽的牙齿和爪子都是不可能有人造的利器锋利的,所以在受到它们伤害的瞬间就会感觉到剧烈的撕裂感,而人造的刀具在割伤的瞬间只会感觉到一阵凉意。所以加上我刚才的受伤的瞬间的感受就能够完全证明是一个野兽刚刚袭击了我!那就是说现在在黑暗中与我对持的至少有一个是野兽!
这就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了,在黑暗中和一个野兽对持几乎是不可能有人能够获得胜利的。由于千万年文明的发展,人类的各种感知能力都已经退化到一个可怕的地步,尤其是在黑暗环境中,人类几乎就没有能力来感知环境。而动物就不同了,他们在千万年的物竞天择中感官不但没有退化,反而进化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很多动物的一些特殊感知能力到现在都没有被人类研究出来。而眼下更麻烦的是这个不知是什么的野兽显然已经在这个黑暗环境中生存了很久了,对环境应该熟悉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而我又正在流血,追寻血液恰恰是所有食肉动物最基本的能力。综合起来说,就是说我不管怎么样屏息静气,在这个野兽面前基本就属于是裸体呈现的。再加上还有那个从前方传来脚步声的不知是谁的家伙,我现在的处境明显就很危险了。
照刚才的分析,那刚才偷袭我的家伙应该是对我的现状了如指掌,那为什么没有直接发起进攻呢?我想它现在应该和我的鲨鱼兄弟一样,对我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猎物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就是刚才的偷袭也是因为手电光的指引,现在真要全面进攻了,一时反而不知该怎么下手。再有就是虽然我自己知道我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在那个家伙的角度来看,它多半不会想到我的这个弱点,毕竟以己度人是动物的通病不是。这应该算是我的机会,如果不把握好的话,等到它真的下定决心进攻的时候我就死定了。
按照前面的分析,这个偷袭我的家伙应该是个长期的洞穴生物,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视力,最多只有点光感的家伙。那就意味着我要是打开手电也不存在什么暴露的危险,当然,我就是不开手电对它来说也是暴露的,那么我要是打开手电之后有利无害了。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那个最初弄出脚步声吸引我过来的家伙,我可确定不了这家伙是不是对可见光敏感呀。
在我想来,那家伙既然能弄出那种脚步声来,就一定是一个人。就算他不是我的伙伴,但是在相同的环境下,一个人对我的威胁总是最小的,毕竟我们的各项身体机能都是相近的,在同样的环境下他不可能比我有更多的优势。所以我决定还是把那个偷袭我的家伙作为首要对付的目标。我慢慢的装过手电对向了那个偷袭者可能的落点位置然后闭上了眼睛,要知道在如此的黑暗中突然遇到强光,那对眼睛来说就不是简单的不适应的问题了,甚至是有可能致盲的。而为什么人在突然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也不会受到突然的强光伤害,那是因为人的眼皮是有一定透光性的,眼球可以在眼皮的掩盖下感应到环境光的强弱而迅速做出适应性调节。现在我就是要利用这个功能来避免突然的强光对我眼睛的伤害,同时也是要利用这强光对目标造成伤害。
当我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突然一下摁亮了手电的强光档。虽然是闭着双眼,同样还是能感觉到一片明亮,当然,并没有造成什么不适应的感觉。需要的就是这短短的一瞬间的适应,眼球在不受到强光伤害的前提下自我调节适应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我几乎是在感觉到光亮的同时就睁开了眼睛向前方看去。可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前方竟然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同时我听到了甬道顶上有一阵细碎的声音传来,还有一些碎石坠落。
这太刺激我的神经了,从我打开手电到我睁开眼睛的间隔绝对不到半秒钟,且不说那偷袭我的野兽是不是身手矫健到瞬间移动的地步,就是前方那弄出脚步声的人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当然,虽然我心底惊吓莫名,但还是不会影响到自己反应的速度。一听到顶上的响动我马上那个向上看去,手电也如影随形的照了过去。只见顶上赫然有一个幽深的脸盆般大的洞口,洞中藏着一个山猫大小的黑影,一双灰暗空洞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随着手电光的照射,黑影迅速的隐入了洞口深处的黑暗之中,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开。
从它见到手电光的反应来看,有没有视力不好说,但至少是有光感的。这就不对了,动物毕竟不是人,在遇到突然的强光照射时由于在自然环境下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往往都会在短暂的时间里失去判断和行动的能力。凡是有过晚上打兔子的经验的人都知道,当手电的强光一下照上去的时候,兔子就会愣住不动,然后就可以从容的开枪射击了。那眼前这个个不知名的野兽为什么能不受强光照射的影响呢?一般来说只有两种解释,一就是它曾经有过被这种方法袭击的经验,从眼前的环境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有第二种解释了,那就是它早就已经悄悄的爬到了顶上的洞口里,所以十分侥幸的没有成为手电照射的目标。
这就更荒谬了,在我的角度想来,偷偷溜进头顶的洞穴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躲避危险逃跑。而根据前面的分析,我基本上只能算作是它的一盘菜了,哪有什么野兽在面对猎物的时候不战先逃的道理?何况我已经流血了,见了血的猛兽一般是会被激发狂性的,就算面对生命危险也不会放弃猎物呀。更何况我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威胁到了它。
说道威胁我就想起了还存在的另外一个威胁,就是那个连影子都没见到只发出了一串脚步声的家伙。难道是他有什么地方威胁到了这只野兽?我摇了摇头打消自己的想法,我是在很难相信一个发出那种沉重缓慢到快要停滞的脚步声的人还能有什么地方比我更加具有威胁性。而且从现在的状态来看,刚才变起仓促的时候他应该也是躲到了甬道的弯道后面,这样的躲避行为不太像是什么极具威胁性的家伙应有的反应。
不管是什么情况,首先我还是得去探探那个岔洞再说,毕竟那个野兽我是看着钻进去的。我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拿着来自那个日本人尸体上的M9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着那岔洞底下走去。随着角度的接近,岔洞里被照亮的部分逐渐增大,可是依然没有什么可以的东西出现。难道那家伙已经从岔洞溜走了?我心里竟隐隐的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毕竟在这样的环境里变数还是越少越好。相对于探知它究竟是什么的好奇心来说,现在还是安全感对我来说要重要的多。
很快我就移动到了岔洞的正下方,从这里看去这个岔洞是倾斜向上的,手电只能照到六七米的深度,在这个照亮范围内依然是一无所有。我想了想,以一个倾斜的角度向洞内开了两枪,希望能利用子弹的反跳深入洞穴来袭扰那个家伙。除了枪声和子弹在山洞石壁上反弹的声音,周围依然是平静。利用跳弹来集中目标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更多的是希望靠这来惊扰目标使它发出响动,从现在的状况看来看来这个家伙是确实逃走了。
我相信一个从来没有经历多枪击的动物在突然面对这么大响动的时候是不可能保持埋伏状态不动的,所以我有信心这个不知名的野兽已经离我远道了一个安全的位置。那么剩下来的就是那个所谓步履蹒跚的人了。对付其人来我还是有极度的自性的,多年的训练完全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与人斗其乐无穷!
既然已经明确目标就藏在弯道后面,再明着冲过去就实在不是聪明的选择了,即使状态再虚弱的人,躲在墙后的奋力一击都是不容小觑的!所以我的要耍点手段。首先我得再次把手电灭了,反正是和人斗,同样的环境我也不吃什么亏,反而因为环境的黑暗使他埋伏偷袭的效果会降低不少。然后我解下了自己的裤腰带,不要说我耍流氓,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找到的大件点切比较顺手的工具了。我慢慢的靠了过去,靠着刚才的记忆摸索到了甬道的转角处也贴着石壁隐藏起来。
现在其实是一个很有趣的场面了,我们两个人其实离得已经很近,但是隔着一个转角不得接触。同时我们都蓄好了势想要狠狠的埋伏对方。而区别就在于我基本能猜到他那边的情况,而他对我一无所知,所以我占了先机。在这种互相蓄势以待的情况下往往就是谁先发动谁就等于暴露了自己,谁就得倒霉!所以我的策略就是引诱他先发动,我再后发制人。
我晃了晃手中的皮带,猛的使劲向转角后面抽了过去。依靠这皮带抽动的破空声我想在这黑暗中完全足够引诱对方出手的,再说这皮带的金属带扣要是击中什么要害也是够他喝一壶的。而我自己却还是好端端的躲在转角后面,不管他发出怎样的攻击都不可能伤到我,这就是皮带这种可以转角的软性兵器的优点。
果然我的皮带一击出去,转角后就传来了更大的一阵破空之声,凭感觉完全是一个不小的钝器向着假想我转过通道可能出现的位置狠狠砸去。可惜,假想毕竟是假想。此刻我好好的躲在转角后感受着劲风从我面前掠过。手上传来的感觉告诉我皮带也命中了目标,只是可能不是什么要害,所以对方来声都没发出。
虽然皮带没有给对方造成什么伤害,但是我从上面传来的感觉能够基本判断出目标的位置。就在劲风从我面前拂过的瞬间,我一个箭步跨出,一把抓住了探出转角的目标顺着他使力的方向就是一掀。目标果然很配合的摔在了地上,我毫不停留,单膝跪倒压在了目标的背上,双手就是操起皮带就勒在了他的脖子上。
声明一下,我不是嗜杀成性一见面就像勒死别人,要是那样我还不如直接给他一枪的好。想电视上那种一下就把人勒死的场面,一种是戏剧效果,另一种就是用特殊的手法一下拧断了人的颈椎骨。而像我这样使用皮带这种受力均匀的工具勒脖子的话,在勒死人之前一般都会让目标因为大脑缺氧而昏迷,我只是想利用这个使人昏迷的阶段而已。
想不到的是这个刚才似乎还步履蹒跚的家伙尽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迅速的用双手抓住了我的腰带使劲的往外扯了起来,同时身体也拼命的扭动着想要把我颠下来,而且这家伙似乎隐隐的还比我更加有力的样子。想不到还遇到了高手,我心中不免一阵冷笑,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让人家反败为胜了的话我的脸可就丢的大了。我迅速的使劲往上一提,将目标的上半身提离了地面,这样他的腰腿就不好发力。我心下一狠,对于这种厉害的角色不可能一下就轻易的制服,只有给他强力的打击使他受到严重的创伤才能把他制服。想到这我紧了紧手中的皮带,腰腿一使劲就打算扯着他的头向石壁撞去。
正在这时,我突然感到脑后一阵劲风袭来,我顿时心下一凉。“有同伙!”三个字刚刚从我脑海里冒出来就感到后脑一阵剧烈的震撼。老实说,连疼都来不及感觉,就好比被雷轰了一般,顿时我就失去了知觉。
ps:本周第二更,周末还要加班,争取在周日晚上完成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