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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刚没有回答,他确实是一个佣兵,他和手下的九个弟兄,属于一支小的佣兵团,他们的顶头上司龙紫凝,给他们的任务很直接简单,保护公寓里面的任何一切!
任务是保护,那么肯定是以保护为主,杀敌为次,因为就算你杀光了敌人,但没有保护好自己应该保护的东西,那么你的任务毫无疑问是失败;如果你保护好了你应该保护的东西,没有杀死一个对手,那么这毫无疑问你的任务获得了圆满完成!
“上楼。”陈刚沉声呵斥了句,双眼死死盯着已经在轻微作响的大门。
来人是楚向南请的杀手,目的是要自己的命,叶风拆想了想,没有犹豫,转身大步上楼。
~~~~~~~精神力10点,攻击力115点,防御力65点~~~~~~~~~~
自己的攻击力只有51点,防御力只有七点,如果陈刚他们无法制服对手,那自己这条命差不多也要交代在这,不过,只要有一线希望,叶风拆就不会放弃。
他需要找的是一击必中的机会!
凭直觉,叶风拆知道对方是楚向南请的杀手,那么对方绝对不会伤害龙嫣月,在击败了陈刚他们之后,来人需要消耗不少的体能,如果自己站在龙嫣月的身边,给对方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蓄势待发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虽然机会渺茫,犹如在大海中寻找一枚银针。
“什么情况?”龙嫣月匆匆下楼,看了惊慌失措的刘妈一眼,又转头看了眼坐在二楼沙发上面的叶风拆一眼,“刘妈,出什么事了?”
“小姐,快……快进房间。”刘妈很尽责,被漫天的恐惧笼罩的同时依旧惦记主人的安危。
龙嫣月下楼之后,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恰好,看见一身穿黑色牛仔裤的青年进入了大厅。
来人五短身材,脸型尖削,体型偏瘦,眼神阴鸷,上身是一件黑色的格子T恤。
“我找土包子,和其他的人没有关系。”青年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大步上前。
见来人戴着手套,而且还握着一把锋利的砍刀,龙嫣月知道来者不善,不过来人好像说是要找土包子,难道给自己蒙对了,叶风拆以前的外号真的是土包子?
“土包子,是不是你朋友?”龙嫣月失措地转头看着叶风拆,她没发现自己这话有些弱智。
两个陈刚的手下,一左一右,握着军刺朝青年冲了过去。
青年没有后退,继续上前,冲一保安伸出了自己手中的长刀。
军刺略短,只有四十来公分,而青年手中的砍刀差不多有五十多公分的长度,但军刺在青年的胸口停住的时候,青年手中的长刀已经送进了一保安的胸口。
青年的另外一只手,贴住另外一把军刺的边缘,微微用力,便让军刺改变了方向,顺着青年的手臂滑了出去,当军刺的底部接触到青年手腕的时候,青年闪电般地翻转了手心,捏住了那保安的手腕。
从那保安痛苦的神色上面,不难估计青年的爆发力,青年没有给那保安如何机会,长刀抽出来之后,利索地横压在了那保安的胸口。
妖艳的鲜血,犹如彩色的喷泉。
青年没有去看地上的尸体,陈刚也没有去看地上的尸体。
青年依旧大步上前,而陈刚和剩余的五个手下,则分成两排,守卫着两米来宽的楼梯口。
一个人,一把刀,此刻似乎幻化成为了来自地狱的修罗,龙嫣月脸色惨白,转头看了叶风拆一眼,见叶风拆不看自己,她唯有惊惊颤颤地走到叶风拆的身边,坐在叶风拆一起。
“土……叶风拆,杀上来了,是找你的。”龙嫣月牙齿不住地咯咯作响。
青年已经走到楼梯口,前面的四个保安,几乎是同时发起了进攻,四把军刺,分四个方向朝青年的身体捅了过去。
做为佣兵,无论是单兵作战,还是合力阻击,对他们来说都是常事,四人的军刺进攻的方位很巧妙,一人进攻胸口,一人进攻下盘,另外两把军刺进攻的速度很慢,而且没有焦点。
当然,进攻慢的两把军刺才是杀招,无论青年朝那个方向闪避,那两把军刺都会如毒蛇一般追随青年的身影,直到命中对手。
青年没有闪避,而是后退了步,当伸出来的两把军刺招式用老的时候,他再次上前。
而就这个时候,两把佯攻的军刺,闪电般地朝青年的胸口窜了过去,青年用长刀架起军刺,依旧上前,仍旧是用短小的身材,把最前排的四个保安压退。
青年已经和前面的四个保安紧紧贴在了一起,后面的四人想出手,根本就找不到方位。
在前面四人失措的同时,青年已经潇洒地用长刀在四个保安的咽喉一一化过。
如此娴熟的杀人技巧,如此强悍的爆发力,来者,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杀手!
陈刚领着剩余的一个手下后退,主动进攻无效,那么只能以静制动,陈刚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自己这次的任务一定会失败,对手显然和自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物。
二楼,叶风拆轻吸了口气,在茶几上面拿起刘妈用的剪刀,转身朝楼梯口走了过去,龙嫣月觉得和叶风拆在一起才是安全的,所以,她也小心翼翼地跟在叶风拆的身后。
青年继续上前,已经把陈刚二人逼退到楼梯的中间,叶风拆和龙嫣月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他没有抬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了楼梯口一眼。
突然,青年浑身抽搐了下,猛地抬头,双眼的焦点全部放在了叶风拆的身上。
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
陈刚没有犹豫,手中的军刺闪电般地朝青年的胸口送了过去。
青年大步后退,不是因为陈刚的军刺,而是因为楼梯口站着的叶风拆。
军刺已经命中了青年的胸口,那样子,好像是青年不敌陈刚,被迫大步后退。
其实青年后退只是因为其他,并不是刻意地在躲避陈刚的攻势,不过陈刚不知道情况,他惊骇,这家伙在露出致命破绽的时候,竟然还有如此完美的警惕性?
一击不中,陈刚马上松手,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军刺留在青年的胸口,军刺戳进去的方向,鲜血淋漓。
青年继续后退,退到一楼平面后,低头,单膝跪下,手中刀尖撑在地面,道:“属下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