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至,大风起,尘土飞扬!
朱粲带着军队不知游荡向了何方,为了不让其他头领起疑不到明天他是不会回深州的,当然他是会严律士兵回去不要乱说的,至于为何没有伤亡,到时就靠他的口才瞎编了。
而来护儿的大军正在前往深州的路途之中,而马兴霸已经带了百多装备精良的大汉回到了深州城下。
城头兵将见是马头领,赶紧开了城门。
这些喽啰们都知道马兴霸去了来护儿大营放火,但为何现在却折反而回。喽啰们都有有些疑惑,但都不敢问其缘由,深州城现谁都知道大头领朱粲与二头领马兴霸隔阂甚深,现在朱粲出了城,而马兴霸却折返而回,这事太过于蹊跷!问多了恐引火*。
马兴霸对着给他开城门的喽啰道:“你派人去各头领府上,叫他们来我衙门,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马头领!”喽啰行礼之后就退了下去。
马兴霸带着这百多魁梧大汉回了衙门,马兴霸来到了县衙大堂,络腮胡早已在此守候许久了,马兴霸向络腮胡问道:“都准备妥当了吗?”
络腮胡指着大堂天花板道:“全准备妥当!”
马兴霸于是抬头看向天花板,然后对着络腮胡满意地点了点头。
片刻,孙二带着两个随从来到了衙门,见那马兴霸坐在县衙大堂县令的位置之上,疑惑道:“这会你不是应该在来护儿大营外潜伏着吗,怎么回来了?”
马兴霸并不回答孙二提问,只是道:“我坐在县官位置上可像县令?”
“我问你为何回来了!”孙儿大声向马兴霸吼道。
马兴霸将背靠在了椅子上,然后轻笑道:“我不想放火了!”
“什么?”听马兴霸如此一说,孙二更加愤怒,指着马兴霸鼻子骂道:“你这不是把大头领给坑了吗!”
马兴霸见孙儿暴怒,连忙罢手道,“等其他头领来了我再慢慢与你解释!”
“好!到时我看你有何话说!”孙二愤愤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又过了片刻,众头领陆陆续续地来到了县衙,都莫不疑惑,马兴霸突然折回还召集大家,不知葫芦里卖的的什么药。
待所有头领都来齐之后,马兴霸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后大喊道:“关门!”
随着马兴霸这一声大吼之后,立刻从门外拥入百多身着皮甲,手持钢刀利剑,壮实魁梧的大汉拥入衙门大堂,然后将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众头领见此都莫不震惊,皆不知所措。孙二直接拍桌而起,拔出佩剑,剑指马兴霸道:“马兴霸你这是作何,你难不成想杀我们?”
马兴霸笑道:“杀你们倒不必,只要你们手中的兵。”
孙儿跨步至大堂中间,厉声道:“我要是不交兵权呢?”
马兴霸伸直头一字一句而道:“那你认为你能走出这吗?”
众头领皆环顾了刚拥入的魁梧大汉,皆为马兴霸前日所挑选去放火之兵,都是兵之精锐,且装备精良,都有以一敌十之勇。头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把握突围出去,这些头领虽都是精通武艺之辈,但面对这等魁梧之兵都无把握,如果只是普通百来兵士,众头领如果合力别说突围,恐怕这些兵士还不够他们杀的。
孙儿此时也是汗珠并冒,其他头领的想法他不得而知,如果与他一般心态,能拼个鱼死网破,谁都别想活,但就怕其他头领不敢反抗。孙儿此时心中紧张不已,但他现既然站了出来出头,不好退回,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强撑了。
孙二向马兴霸吼道:“走不出又如何,现在全头领皆在这,你能杀几个,我就不信我与众头领联手杀不出你这衙门!”
孙二的话说得很聪明,一句话就将所有人卷了进去,让其与他同一战线。
但遗憾的其他头领仍然坐着,不说话也没任何行动,因为其他头领都看出来了马兴霸此举只是想趁朱粲不在夺大头领的位置。整天将自己那日起事第一功劳挂在嘴里,这次相胁也只不过是想获得大家支持罢了。
马兴霸对着孙二吼道:“哼!我看你嘴硬。”说完马兴霸扫视了在场所有人后道:“现在来护儿大军已经在前往我深州的路途之中,来护儿此次可谓倾全营之兵,兵多将广,装备精良,可谓兵强马壮,如和我军正面交锋,你说深州能否保全?所以我准备大开城门迎来护儿进城。”
“原来你是准备献城与那来护儿,你这叛徒!”孙二愤怒地举剑向马兴霸冲去,其他头领听马兴霸如此一说再也坐不住,如果马兴霸只是想要大头领之位那么还有一丝的犹豫,毕竟这只是家事,且依马兴霸之功劳坐上大头领的位置也算合理,但献城给来护儿可就关系其自身利益,隋兵对待起事的贼人都很残暴,献城后别说保持现在的地位,能否活命都还难说。
其他头领也纷纷拔出所携带兵刃准备与马兴霸鱼死网破。
就在众头领纷纷拔剑之际,上方突然掉下了一张大网,整个大堂都盖住了,众头领反映不及,都被那大网所网,头领们纷纷挥剑想割开大网,但门口的那一百魁梧大汉哪肯给他们这机会,冲上前去,手拿大棒乱棒而打,待打下了他们手中的兵刃后,也不撤网,隔着网就用绳索将他们绑了起来。
此时孙儿已经冲到了马兴霸的身前,由于他站位靠前,所以他躲过了大网,他也不救其他头领,当然也救不了,直接提剑砍向了马兴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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