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来将军进城,恭迎来将军进城......”
喊声依然震天,来护儿的大军已经进城一半,这时城内突然杀出一支人马冲到来护儿进城的兵士前提到就杀,来护儿皆惊愕不已,由于是正前方杀人,遮蔽不了眼线,于是纷纷拔刀抵抗,不过由于没有正式的命令,抵抗规模不大。由于城楼那喊声实在太大,城中所发生之事,来护儿中军与后军也不知道,来护儿军队不断地涌入城中。
此时不衣衫褴褛的如潮水般地涌上城楼,拿上兵器就向城下来护儿军杀去。
马兴霸提着刀立马当先,虽然重伤,但刀劲依旧雄浑,非来护儿兵士可能抵挡,但马兴霸毕竟身受重伤,劳累不得,所以他每砍一刀都要歇下喘气,且还不能用太大力气,不然创口再次迸裂就麻烦了。
虽然“恭迎来护儿的”震喊掩盖了所有声音,但来护儿军后军与前军的混乱想让身在中军之中的来护儿一点未察觉是不可能。来护儿拉了拉身边的白英一下,大吼道:“我军前方好似发生了混乱,你前去看一下。”
来护儿见白英愣愣的表情,知道他没听到他说的话,于是来护儿对着白英附耳大吼:“前去前军查探!”
白英回过头使劲地揉了揉耳,抱拳道:“末将这就去!”白英知道来护儿肯定也没听到他说的话,但想必他应该知道自己是复命去了,白英调转马头拨开兵士快步向城内骑去。
来护儿转身又拍了拍华刚,来护儿附耳过去,正准备叫他去后军查探的时候,一个兵士挤开士兵来到了来护儿面前。
来护儿见他面色急迫,似乎有紧急军情,于是来护儿放开华刚下马将耳朵贴在了兵士嘴边,兵士见来护儿如此惊慌地退了一步,来护儿将嘴贴在兵士耳边大吼:“不必拘礼,讲!”
有了来护儿的命令后兵士附耳来护儿道:“贼兵实为诈降,以城楼喊声为掩护,然后派兵掩杀,我军进城之兵将遭遇贼军,由于天黑且喊声遮掩,使得我军无法组织有效反击,许多将是在不知情时被贼兵所杀!”
“啊?”来护儿惊讶地张大了嘴,握紧拳头怒道:“好你个个马兴霸,我中你计也!”来护儿附耳向兵士吼道:“传令下去,组织抵抗,一鼓作气,趁机一鼓作气拿下深州,我要亲手杀了马兴霸这逆贼!”
兵士听到后愣了一下,目光盯着来护儿,似乎要讲什么。来护儿见他这个样子,连忙附耳道:“有话就讲!不必拘束!”
于是兵士向来护儿附耳:“现在喊声震天,恐军令无法有效传达!”
“哦!”来护儿摸了摸胡子,想了想后对着兵士附耳道:“那就挨个附耳传令,然后被传令之人在向另一人附耳讲述,势必传令全军。”
就在士兵走后,又有一个士兵来到了来护儿面前,来护儿见他的表情似乎也是来传令的。
于是来护儿附耳在兵士耳朵吼道:“附耳传令!”
听来护儿如此说后,兵士也没了顾忌,对着来护儿附耳道:“后军出现了一支奇兵,正肆意屠杀我军将士,由于天黑且喊声遮掩,有贼兵的消息无法迅速传开,我军无法阻止有效抵抗,我后军现已打乱”
“啊?”来护儿惊讶地张大了嘴,前有贼兵,后有奇兵,如此大军休矣,来护儿仰天长叹道:“吾小看贼兵了,我小看贼兵了。想我来护儿一生谨慎,如今却输得如此彻底,我不甘心!”说着来护儿拔剑正欲自刎,那传消息的兵士虽没听到来护儿的悲叹声,但如此情况他见来护儿拔剑知道来护儿定是要自刎,连忙上前紧抱住了来护儿。
来护儿用力一挣,挣开了兵士,正欲抹脖子的时候看了一眼这个瘦小的兵士,灰头土脸,身上沾着不知是他的血还是其他被贼兵杀害的将士所溅在他身上的血,正目光急迫地看着来护儿,来护儿此时咬了咬嘴唇,花白的胡子上下抖动了一下,来护儿的手软了下来,将剑捶了下来,也没有了再自刎的念头,来护儿叹气道:“我死只不过是抹脖子而已,容易得很,但倘若我死,如此之多因我一时不谨慎中贼奸计而带来的如此之多的将士也将覆灭,我于心不忍!”
来护儿伸手将那被他挣倒在地的士兵扶了起来,附耳道:“你传令下去,全军调转撤退,记住,要附耳传令,被传令之兵将再逐个附耳传下去,势必传令全军。”
这时白英已经骑马进入了城中,只见城中一片大乱,无数贼兵从四面八方而来围杀进城的兵将,且城楼上还有贼兵源源不断地冲下来。见自己方的兵士如草芥般被贼兵斩杀,白英心中暴怒,提着枪就像贼兵冲去,白英枪法精准,枪枪直插贼兵心户,贼兵的鲜血“嗖”地从贼兵的胸口射出,射到白英的脸上,几通下来,他的脸已经被贼兵鲜血染红。
白英已经杀得眼红,突然晃眼见看到了一个人:马兴霸!
白英此时见了马兴霸就像见到杀父仇人一样,顿时怒火中烧,跨马提枪向那马兴霸横冲而至,嘴里高叫:“马兴霸,纳命来!!!”
马兴霸见一黑甲将领跨马向自己冲来,转身站直,双手高举大刀,横视冲来之将。
“啊”白英跨马而至举枪而至,横枪而刺,马兴霸身体一侧,躲了过去,同时举刀猛砍,只听“咔咔”的声响,四肢马腿被齐刷刷地砍断。
白英摔马跃下,在地下滚了几转之后,再次爬了起来,拔出佩剑向马兴霸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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