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女子安顿好电长老后,就转过了身子,冷眼扫了一眼大堂上的众人,然后指着宝儿说道:“你说只要我会,什么方法都可以用是吧?”
刚才宝儿说过的话大家也是听到的,虽然不知道她想到什么方法,但是现在也无法收回。于是就硬着头皮说道:“是,是我说过了,怎么样?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那黑衣女子哈哈笑道:“好,好,好,你会为这话付出代价的。”然后一指众人道:“你们也是一样,都要付出代价!”最后还指着我说道:“特别是你,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的。”我见她眉头微蹙的模样,很是想让人怜爱,于是就嬉笑道:“我等着你!”那黑衣女子“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子虚道人不知道那黑衣女子到底是玩什么花样,想干脆就让她进去搜好了,可是又碍于面子,不敢说话,只是:“哎,哎、、、、”了几声,望着那黑衣女子带着那群黑衣人走出了大门。
宝儿本以为那黑衣女子会发飙,马上就让手下的黑衣人冲进大堂来,那样不免有一场的血仗。不禁大是紧张。可是那黑衣女子竟然是转身离去,不禁用手抹了一下那头上的冷汗,道:“当年张飞一声大吼就吓退了百万的雄狮,现下我的一句话就吓退了那黑衣女子,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水瑶听了,不以为然的道:“你就吹吧,看你刚才的冷汗都冒了两斤,现在人家走了就自吹自擂的,刚才怎么不在那黑衣女子面前讲啊?”雪莲也像宝儿吐了吐舌头道:“是啊,水瑶说的没有错!”
那子虚道人本想去问冲虚子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因为现在他心里也没了主意。可是冲虚子却在运气调息,不能打搅。无奈之下,只好在大堂里踱来踱去的,思索办法。
那女子刚走不久,突然听到了门外一个大汉“哈哈”大笑而来,本来听那声音,本在府门外。可是只是一眨眼间,那笑声便到了大堂之外。众人以为是那黑衣女子去而复返,本来大家都在大堂歇息,现在个个都冲到大堂外。
只见是一个蒙头的大汉,只露出两个眼睛。身上却没有穿黑衣,而是一身的奇装异服,有少数民族的风味,但是那布料上面又绘有邪恶骷髅头,而且在他的脖子上有一串用黑色的头盖骨串成的头骨项链。传说这种的项链只有在巫师中流行。是用未出生的小孩的头颅,然后用药酒侵泡九九八十一天才能够把那头骨缩小成和婴儿的拳头般大小,每个头颅的作用不同,制成后挂在脖子上,巫师施法时可以顺手取来。
子虚道人见那大汉一身奇异打扮,知道不是寻常人,于是就稽首问道:“不知道这位高人高姓大名?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那大汉巫师冷冷道:“你们不必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来这里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你们痛苦的死去。”
子虚道人道:“你我素未谋面,又无冤仇,为何要前来与我们为难?”
那大汉巫师道:“怪就怪你们惹恼了我们的副龙头,如若不是她来找我,谁可以让我出的山来?今日,她要我把你们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就着受苦吧!”
宝儿见那大汉一身的奇装异服,倒是不敢小看,可是现下见他只是一个人,而且是口出狂言。于是就道:“你这人嘴上说的厉害,可是不知道手上的功夫是不是像你说的一样厉害。有好多的人,是嘴上说说可以,但是就是没有那个能耐。”
那大汉巫师看了宝儿一眼,冷冷的道:“你想试一试吗?”
宝儿看他那不屑的眼神,就知道是瞧不起自己,于是一声大喝,跃下大堂,一拳就向那巫师打去。还说道:“试又怎样。”
那巫师见一拳打来,当下也不接招,只是在宝儿的身边一旋转。伸手在宝儿的头上摸了一下。然后就跳开到了一边去。宝儿一见,赶紧跟了上去,又是一拳,那巫师用手一格,脚下一踢,宝儿还没有来得及防备,腹部就中了一脚,给踢飞,摔在了大堂里面。宝儿正待站起来。突然那巫师一声大喝:“给我跪下!”,巫师的话音刚落,宝儿“啊”的一声,手捂膝盖“嘭”的一声跪倒在地。我和水瑶忙上去,扶住了宝儿。我道:“怎么了?”宝儿道:“突然觉得我的膝盖突然一阵的疼痛,起不来,就跪了下来。”
这时那巫师哈哈大笑道:“怎么样?小伙子,这回你知道你爷爷的厉害了吧?”
宝儿一听,登时又要站起,水瑶忙把他拉住道:“不要乱动!”那巫师见宝儿想要站起,手上登时一动。我这时才看清,原来那巫师左手上竟然拿着一个小草人,右手则拿着一根银针,往那草人扎去。只听宝儿又是“啊”的一声大叫。抱住了膝盖嚎叫。原来刚才那巫师在宝儿头上一摸就是顺手就偷了宝儿的一根头发,作为蛊引,显然这是一个摹仿巫术,必须要宝儿的生辰八字或者是和宝儿接触过的物品,方可施法。(关于巫术,可参看本书第十三章。)
众道士看宝儿如此模样,心下也是忐忑。因为之前听过巫蛊厉害,可是没有亲眼所见,也不能尽信。现在看到原来是真的,不禁也是骇然。
那巫师又是哈哈一笑,说道:“听说你小子刚才对副龙头好生的无理,现在就让你尝尝无理的代价。”说完就举起银针,往那小人头上扎去。我一见,忙冲大堂冲出,举手就是一掌,那掌风散出,地上的枯叶就向两边散开形成一跳道路,掌劲顺着那道路涌向了巫师。巫师一见这阵势,忙运功劈掌,两股内力相碰,“嘭”的一声响,树叶飞溅。那巫师向后退了两步。而我,则纹丝不动。而那巫师手上的草人,由于刚才出掌太急,没有收回,现在给我的掌力一震,竟然燃烧了起来,现在已然是一个黑乎乎的草人,兀自在巫师的手上燃烧。
我笑道:“你倒是施法啊,看看你还能不能把我的朋友怎么样!”
巫师刚才一掌之下,也是骇然,知道武功非我敌手。现在听我这么说,于是把那烧黑的草人一扔,怒道:“好小子,竟然破坏我的好事,看我怎么来对付你们。”当下退后了几步,从衣服中掏出了一支竖笛。我以为那是他的武器,于是凝神看着他。可是那巫师竟然不是拿着竖笛攻过来,而是放在嘴上吹了起来。众人看他的行为怪异,不明所以,于是都静静的看着他,想看他玩个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