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皇太极在和海兰珠卿卿我我地入了房。二贝勒阿敏府上又是另一番景象,阿敏今天憋了一肚的邪火干翻了床上一个抢来的汉女,又一把把边上的一个高丽女子按在身下,那女子明显还没进入状态,痛的“嗷”一声叫出声来,这下激发了阿敏的****把这女扳转过来,一边有手拍着白嫩嫩的屁股,一边疯狂的上下运动。这时突然传出有人进门的声音,阿敏一惊就把持不住了,回过身来就要发作,一看却是大哥代善,阿敏不好意思连忙披了衣衫拉着代善去了堂上。“二贝勒这是出火啊。”代善笑着说,知道这兄弟的性子。阿敏嘿嘿了两声转言道:“大哥,这老四也太过了吧,要把这些奴才全捧上天了,这仗是兄弟们打的,地方是兄弟们抢的,现如今到好,抢来的奴才要做官了,这手下的兄弟以后会怎么说啊。”代善看着这个鲁莽的弟弟笑笑:“老四也难啊,现在不比从前了,地方大了,人多了,靠我们原来那套办法不成了,就说打仗吧,单靠抢的粮食是不够我们养这么多军队和奴才的,再说大明的火炮厉害不,要是找些懂火炮的奴才,我们造了火炮你打起仗了不也省事很多。”阿敏一听造火炮的事,心里就不再那么执拗了,他自己几次领军也是吃够了明军火炮的苦,现说设了“文馆”能找到人造火炮,也觉得上午在朝上自己的举动有点过了,毕竟还是亲兄弟吗,他一个莽撞的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这时就打了哈哈:“原来四弟建“文馆”还能造火炮啊,这我不知道。”代善见阿敏这边算是过了火了,站起了身:“二弟啊,我这刚有人送来两个东洋女子,我知道二第喜好这个,这不给你送来一个,我还要到宫里老四那走一趟,大家都不容易啊。”说罢起身告辞,阿敏收了大哥的礼心里高兴嘴里说道:“谢谢大哥,见到四弟和他说一声,二哥是个粗人,就说我给他陪不是了,叫他不要放在心上,这“文馆”该建。”代善应着回了个礼奔宫里去了。当年后金“文馆”建立,皇太极逐渐使后金从原本的奴隶制向封建制转化。
周文瑞在京里听得这件事的时候正在孙老师府里商量今年东南平台的细节。一听此事说了一句话:“流氓不可怕,怕的是流氓有文化。”孙老师笑笑:“你这话糙理不糙,这皇太极不简单,比他父亲也不差,怕袁崇焕不是对手。”文瑞笑着对老师说:“不是还有老师您吗,再狡猾的狐狸还能躲过您这老猎人的箭?”孙承宗莞而道:“你这小猎人也要快点成材,我这可是老了,不知什么时候就撑不住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南下去参加乡试?”文瑞道:“过两日便动身,老师现在我们军队和后金军比机动太差,周遇吉所练新军不能再按老办法训练了,训练一个成熟的步弓手起码两年,马弓手还要加一年,而训练一个熟练的炮手只要半年,更不要说用火铳的步兵,训练时间更多,而我们和建奴军队作战杀伤他们最多的也就是火炮和火铳,所以新军我认为应以火炮和火铳为主,辅以骑兵战车,这样才能大量杀伤建奴。”孙承宗点头道:“这有道理,不过也有问题,一是火炮沉重不易运输,二是火铳发射较慢,后金骑兵突击速度极快,一不好很容易造成全军溃散。”周文瑞说:“这两个我已有办法解决,一是研究便于步兵使用的步兵、炮,二是提高火铳的射速。周师傅临去天津编练新军时我已告诉他多练新兵体能,军械我有新的给他叫他不要专注训练新兵军械。”孙承宗看着他说:
“你既然已经打算好了,那要为师做些什么?”周文瑞也不再客气:“那就请老师上折子,一是请调宁远前线的孙元化,当时宁远大捷守城头的大炮就是此人改造架设的让他来主持研制步兵炮,二是在天津另设兵仗局分处,多找人手打造大批火铳,这事我在辽东回京时已和曹化淳通了气,让他多在兵仗局找能干事信的过的人,就等老师您了。”孙承宗听着点点头:“好,既然你都准备好了,老夫就上这个折子,看你把新军搞成什么样的军队。”第二天上朝孙承宗就上了这个折子,朝上的各位大臣多是文臣,军事上没一个有孙大人的见识,现在新军又是皇上内库出钱,所以户部也没道理反对。皇上见众人都赞成,就吩咐下去照此拟旨,召孙元化进京去兵仗局挑选工匠到天津设兵仗局分处。
文瑞这边看着就要南下回故乡苏州参加乡试,写了个章程给周遇吉,主要是火铳分段射击的教程和弹药量化的重要性,其中着重强调了火铳兵分解动作标准化的重要性,并把设兵仗局的事提了下。叫人送天津去了。自己则打点行装,和父母辞别,要南下苏州考乡试。周奎为了慎重调了王胜带了四个亲卫随行。崇祯也知道文瑞要南下赶考,特意吩咐锦衣卫派人保护,骆养性早从曹化淳那知道这官是文瑞推荐的,趁这机会派了两个好手给文瑞做保镖。两个都是千户,一个是人称“水泡”的青城派高手孙南,另一个是少林派高手人称“阿德和尚”的张德,据说这两人是好友,曾结伴去过域外,有过不少传奇,也不知怎么进了锦衣卫。周文瑞早也听闻此二人的故事,心里也很景仰,两人也见周文瑞心地坦荡,为人随和不久就成了好朋友。一路上这两人说着他们域外探险的故事,文瑞说些辽东的见闻到不觉得烦闷。有一次文瑞被他们的故事吸引,不禁心里遐想连篇,开口问道:“两位过的如此神仙日子,又怎么去了锦衣卫?”两人相互红着脸看看了,还是阿德呐呐的说:“还不是老婆逼的,说是为官才是正道,我们又考不上进士,不就只能靠这本事进了锦衣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