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你误会了,那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人是风,不是王爷!”姜小凡顾不得许多,再不告诉她,只怕悠会陷得更深。
“你胡说!!”悠怒视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我没有胡说,你自己可以想想,你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你在哪里?盟主又在哪里?我可以向你保证,盟主一个晚上都没有离开过他的房间,当你神志不清时,是风带你回的房,盟主并没有和你在一起。”
“我不信!!”悠突然大喊起来,跌坐在地上。
“悠,快起来!”姜小凡急忙走过去拉她,如果她真的怀了孕,那就要特别的注意身体,这样坐在地上显然是不妥的。
“不行!我要去问风,我要去问他!……你说的不是真的,你是在骗我!……”悠起身后,神情有些恍惚,姜小凡想拉她坐在椅子上,却被她用力的甩开了,“别碰我!”悠说完,满脸泪水的跑了出去。
姜小凡坐在房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悠的安全她倒不担心,可自己怎么办?悠刚刚给她吃了药,现在看悠的样子,自己的解药肯定是没有指望了。
想到这里,她向着一旁的水盆走去,用手使劲的抠着喉咙,希望能把药吐出来。
干呕了几下,没有吐出,胃里反倒不舒服了,她用手捂着胸口,心里一阵懊悔,过了一会,她慢慢的直起了身子,看着水盆里倒映着的那张倾城之容,突然间陌生起来,这时门外有小丫环来报:“王妃,王爷传话回来说,晚饭要与王妃一起用。”
“知道了。”姜小心说完收拾了一下,向着前厅走去,外面雪已经大了起来,地面被覆盖上了厚厚的一层,放眼望去一片银装素裹,倒是有了几分的美丽。
姜小凡坐在前厅,心情复杂的等着幕容阳回来,傍晚时分,终于听到了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房门被推开,幕容阳夹着寒气,披着一身的雪花走了进来。
“月月,让你担心了!”他看到她守在前厅等他,心里瞬间流过了一股暖流。
“外面很冷吧!”姜小凡走过去,拍了拍他身上的雪花,递过了一个热毛巾,让他擦洗一下。
“月月,多亏了你的帮忙,此次我们大获全胜,血盟从今以后,将不复存在!”幕容阳拉着她的手,激情的说道。
姜小凡点了点头,淡淡的笑了笑,催促道:“快去吃饭吧,菜都要凉了。”说完推着他向餐厅走去,不愿意在说这件事情。
酒足饭饱后,幕容阳绘声绘色的和她讲起了攻山的过程,姜小凡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听着,心里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
“月月,你怎么了?”幕容阳说了半天,也不见她回应,终于感觉到了不对,有些担心的问道。
“容阳,悠怀孕了。”姜小凡抬头有些紧张的看着幕容阳的脸。
“你怎么知道的?”幕容阳并没有反映,淡然的问道。
“悠告诉我的!……她的样子真可怜!……容阳,今天我已经告诉了她,风是孩子的父亲。”
“哈哈!!”幕容阳冷笑了起来,嘲讽的说道:“连自己的母亲都能杀害的人,你还可怜她!”。
“什么?!”姜小凡听完他的话后,愣了愣,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
幕容阳清冷的挑了挑眉毛,接说说道:“昨天我派她去给小离送信,本想借此机会让她们母女相认,没想到,当小离告诉悠自己是她的母亲后,悠举剑杀了她。”
姜小凡不敢相信的看着幕容阳道:“你说小离被悠杀死了,只因为她是她娘!”
“嗯!一剑穿心!”幕容阳丢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姜小凡突然感觉到了冷,想起今天的事,自己还真是幸运,如此看来悠推她时,其实并不是一时的头脑发热,真的是想让她马上就死掉,可她却还像个傻瓜一样,在那里自以为是。
幕容阳见她脸上突然出现了惧色,急忙转移了话题,一转身从身边的盒子里拿了一个黑色的球出来,递到了她的手里。
“这是什么?”姜小凡拿着球看了看,球体是纯黑色的金属,光滑细腻,手指摸到上面就像摸着一块冰,非常的冰冷,表面没有一点的缝隙,像极了现代的一次成型工艺,她拿在手里掂了掂感觉轻飘飘的,就像个皮球一样,看来里面应该是中空的。
“不知道,不过这应该是你的东西。”幕容阳说完,从盒子里又拿了一张画出来。
姜小凡展开一看,就见画中画得是美女——悠月,画中的悠月穿着一身粉色衣裳,娇艳柔美的脸庞微微的抬起,左手执着一把团扇,右手抱着一个黑色的球!在她的身后,是绵延的群山……整张画没有题字,也没有落款,画中人儿顾盼生姿,倾倒众生,这是一张具有大师水平的画作。
“这是谁画得?简直是大师级的水平,把神韵画得如此完美。”姜小凡看着画,不由得赞叹起来。
幕容阳并没有回答她,伸手指了指画中那个黑色的球说道:“这个球就是你手中这只球,你好好想想,真的没有一点印象吗?”
姜小凡听完摇了摇头,在悠月的记忆里,她并没有找到关于这个球的只字片语,当然这个球有可能与云楚寒有关系,因为姜小凡今天发现,悠月给她的记忆里没有她和云楚寒的感情,这是她今天看到云楚寒才知道的,她的记忆里云楚寒是哥哥,但云楚寒看着她时却不是看妹妹的眼神,姜小凡几次想要努力的搜寻关于云楚寒的记忆,每当快要想起时,心底就会莫名的涌起一阵疼痛来,最后不得不放弃。
“没有印象!”姜小凡一边说着,一边把球抛了起来,就像体操表演一样,转了个身稳稳的又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