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出差,回来了。卧槽,说走就走,简直跟绑架一样,n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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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长得挺可人的,如果不是这一身水蓝的比基尼,而是穿上白色连衣裙,外表绝对清纯。我不禁感慨女人的可怕。伟人们说的对,以貌取人是要吃大亏滴!
不过,不管怎么说,和漂亮女生聊天总是件开心的事。不管心中多看不起她,谈话却总是进行得下去。我和她东拉西扯地聊了一通,知道她是中大外语系英语专业的二年级学生。本来想到酒吧和老外多交谈,练练口语,结果发现陪酒来钱非常之快,便涉足这个有钱图的行业。结果忙活了一年,钱赚了不少,名声却臭了,老师同学无不对她指指点点,让她烦恼不已。前几天跟同学起争执,又被人揭短,一气之下决定从陪酒女升级为卖身女。今天差点成了她的初ye。难怪羞成那个样子。
我听得一晕又一晕,最后感叹:“何必呢?何苦呢?”
小梅开了话匣子,便收不住了,继续说道:“女人不容易。一辈子就寄托在男人身上。嫁错了,一辈子就完了。风险太大……”
我:“女人也可以……”
“没有‘也可以’。女人终究不及男人,无论是社会压力,还是精力。你不知道,每个月来一次有多痛苦。”
我:“……”
“当时我以为自己看穿了这个世界,只有钱才是最真实的。可是后来才发现,有了钱一样烦恼。穿名牌、用名牌,人家一样鄙视你。有时想想,我真有些后悔。”
“恩恩,后悔。”我附和着,“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所有人都把我当**女!”
难道不是吗?我心里想。在我眼里,陪酒跟**是一回事。
“你看,你也这样看我!“
“不是,我眼睛里进沙子了。“我连忙敷衍,心里惊叹女人的洞察力真是不亚于破法者。
“我来帮你吹……唉,不过男人也不容易。我见过很多男人,人到中年,事业有成,有家室,心里的初恋却总是挥之不去,口口声声哀叹当年实力不济,给不了爱人许诺。到底是女人要求太高了,还是男人给的爱不够?”
“男人的爱,要怎么给?”我自己问自己,心里想到的是兰。
“问得好。不过,你很不错啊!年纪轻轻就能出入这样的地方,应该不会错失爱人吧?”
说完这句,我们互相鄙视地对视一眼,不说话了。
废话!到这种地方来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不错失爱人才怪呢!
我睡了一夜沙发,习惯睡沙发了,反而比睡床更舒服。一骨碌起来,小梅已经走了。对了,她出门的时候,在我身边捣腾了一番,究竟在做什么呢?我检查了一下,什么都没少,便不再多想。推门而出,刚巧看到肖莫声容光焕发地在前面大步流星,身后的房门大开,呻吟声此起彼伏。
我骂了句“简直是牲口”,听到手机响,打开一看,短消息,“我回去专心读书了。混不下去的话就来找你孔老板。小梅”,来信人显示“陈轩”。哦,真名比艺名好听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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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林嘉义为什么要我跟这个名叫蚁巢的神秘公司扯上关系。不过,既然他关注此事,而且我从中也有钱可图,那就干吧。
两天后的凌晨三点,我按照肖莫声的事先通知,赶到东都市中心的东洋大厦北翼。这就是行动地点。目标墙上已经用夜光粉画好了标记。我的任务很简单,在四点整的时候粉碎这堵墙,然后火速离开即可。我的酬劳,是两万,总酬劳的五分之一,还不错。
我承认,我很胆小,不过我认为胆小和谨慎之间并没有明显区别。四点的行动,我两点就到了——打的。萨博还在葛老头的地下工厂里缺胳膊断腿地哼哼唧唧,阿泰更不靠谱,依然杳无音讯。
我在现场附近晃了好几圈,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这堵即将被我化为齑粉的倒霉的墙属于泰兴广场——二流商务楼。这堵墙的背后是什么我不清楚,不过,这幢大楼的底楼是银行。这让我心中颇为不安——该不会是让我协助他们抢银行吧?
四点到,我擤擤鼻涕,哆嗦了一番,冒着凛冽的寒风摸上了冰凉的玻化砖外墙。恩,第一层是玻化砖,第二层是水泥,第三层是砖块和钢筋混凝土,第四层是有机物,应该是墙面漆。太简单了!
红光闪过,一个能让一人通过的窟窿呈现在我的面前。
窟窿里面,是阴暗的屋子,似乎是个储藏室。两个人人影晃晃悠悠从里面走出来,肩上各扛着一个大包。我仔细一看,两人都蒙面。其中一个对我说:“芝麻开门。哈哈!”
“你们是什么人?”我一边问,一边伸手抓去。我可不想莫名其妙捅破一道靠近银行的墙,然后目送两个可疑人物扛着明显是钞票的大包离去。
让我吃惊的是,两个人一见我动手,立刻消失了。隐形!瞒得过我的眼睛,瞒不过我的精神感应。可惜,我感应到的是两个正在以上百码时速飞驰的能量团。追不上啊!
正当我努力地大口喘气,平抑心中的羞愤之时,街边远远地出现了红蓝交替的闪光。
那是什么?
手机响起,肖莫声气急败坏地叫道:“警察来了!快跑!”
***
一夜未眠。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东都银行劫案的消息已经满世界皆知了。犯罪分子事先携带作案工具藏在商务楼内。等到天黑,抄起家伙,气割开道,闯入银行,盗走柜面现金数十万,结果,嘿嘿,有人帮他们在墙上开了个洞。而且,这个人的光辉形象被某摄影爱好者拍下,经一番装饰,成为全市街头巷尾的流行海报,标题统一为:“通缉令”。
我用冷水冲了把脸,看了看手机,“呆瓜”发来一条短消息:“跟下去。”然后,我抬头跟我的狐朋狗友们对视,他们的身后是正在播报的早间新闻,图像定格在我模糊的身影和墙上的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