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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都比奉回偏南,没有奉回那样凛冽的冬意,但毕竟是年关了,大雪飘飞,蔓延在空气里的萧瑟寒意还是丝丝侵入骨髓。
“只是一尊佛像够不够?”玉妃喝着早茶斜靠在榻上说。桌前正在写礼词的童辰修抬起头来:“几位品级高的主子备的礼差不多也是这样,宛妃娘娘崇佛,一尊白玉佛像应该够了。太隆重反而显得……”
节后第一日,各宫和王妃都要去皇后处祝礼,但皇后有病,就由宛妃代为受礼,公主随母妃同行,而皇子则到父皇那里拜见。
玉妃一笑:“还好有你,想得周全,我只说礼薄了会不敬,没想到真上了大礼,反而哗众取宠,落人口实了。”
“娘娘只是事物繁忙,没来得及想到而已。”
“辰修,写完了礼词就去看看娃娃醒了没,时辰差不多了,该过去了。”玉妃盈盈起身,侍女连忙上前扶住,走进内室梳妆。已是三十多的妇人,却不见丝毫老态,肤若凝脂,光滑细腻,更难得的是眉宇间还透着少女的娇媚烂漫,能荣宠经年不衰许就是这般了。
辰修只点点头,也不应答,封起写好的礼词,吩咐人准备了肩舆,便往端华处去。
入宫多年,玉妃殿中大小事务都由他全权调配,而唯有端华要由他亲自打理,娃娃从小就粘他,到现在还是事事离不开。
廊前的风呼呼刮过,带起宽大的袖袍猎猎舞动。走到房前时,他停住了脚步,示意跟着的侍女先在外面等着。自己小心翼翼推开了门。
特意放轻了脚步,怕惊醒了还在睡的孩子,哪知刚到床前,平躺着的小女孩突然睁开眼睛,冲他狡黠一笑。
原本面无表情的俊颜一下子舒展开来,笑问:“醒了怎么不叫人?”
“乏得很呢,不想起。”端华推开被子坐起来,眯着眼睛往他身上倒。
童辰修赶紧接住:“别淘了,今天要去玉妃娘娘那儿见礼。”说着拂了拂她额前凌乱的碎发。又吩咐等在门外的侍女进来伺候梳洗。
端华赤脚跳下床,屋中铺设了火龙,又烧着碳,暖意融融,辰修一皱眉,但还是心软了,便也随着她闹。
她一路蹦到门前,呼啦一声拉开,冷风立时嗖嗖灌进来,端华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气,仅着单衣的身体也被吹了个通透。她打了一颤,赶紧合拢门跑回内室。
“娃娃,快进来。”辰修正要来寻,就撞上疾跑回来的她,嘴里还说着:“好冷啊好冷啊!”但嘴上还挂着俏皮的笑意。
“冷还去开门吹风。”童辰修触到她手臂一片寒意,赶紧拉过来,让侍女给她穿衣。
等一切收拾停当,再与玉妃一道到达宛妃处已是日头高照了。
玉妃和端华进了暖阁,行礼,呈上佛像。宛妃盛装端坐上位,眉间风华凌然,宫中妃子都按品级在她左右做好。殿下,端华与姐姐们坐在一起,另一面是诸皇子的王妃们。
她是公主中最小的一个,而且上面的姐姐都大她好多,早已经嫁人,不住在宫中。只有逢年过节时见见面,不甚亲近。姐姐们说话也没她插得进去的,于是就只顾着埋头吃点心,毫不吭声。结果连宛妃叫她都没听到。
“端华?端华!”旁边姐姐唤了几声她才回神。
“啊?”
“娘娘叫你呢!”八公主故意放开嗓子嚷道。
端华在父皇那儿得宠,却也使得姐姐们都对她有几分敌意。
“娃娃,又神游到哪儿去啦?是不是没睡好?”宛妃笑着看她,她与玉妃关系本就不错,而这个孩子也真是水灵可人,既然皇上偏宠,她自然也就顺着他的意,对端华多谢看顾。
端华不好意思笑笑,甜甜地喊:“娘娘。”
“问你点心好不好吃呢?看你吃得这么香。”
“好吃哇。”端华说话时不时带着些蜀地的口音,都是平时跟母妃一起说惯了。玉妃是蜀地人,来了洛都这么多年,口音还没完全改掉。就连叫女儿也是按着蜀地人士称呼小孩的方式,一直叫着“娃娃娃娃”。
从此宫中人包括皇帝,但凡亲近点的,都习惯叫端华“娃娃”。
“慢慢吃,待会叫厨房多做些给你带回去。对了,听说昨天崴了脚,好点了没?”宛妃倒是发自内心的笑得这般灿烂,也只有对着端华这般没有心思的小娃娃能这样,敢这样……
“没了事了。我已经可以自己走了。”端华乖巧回答。
“以后还是要注意些。多派人跟着,别老是一个人出去了。”语气有些责备,看似向着端华,实则也说与玉妃听。端华爱一个人乱跑,宫里的人都知道,要她自己的女儿肯定不会放心,可玉妃还是一味纵容,没有原则。
“臣妾日后一定注意。”玉妃垂了头,恭谨答道。
端华本要回话,看母妃开口,就闭了嘴巴。
“这都要宠上天了。”宁王妃坐在窦彦竹旁边,小声忿忿道。声音明明不大,可窦彦竹尚未开口,另一边的铭王妃却插进来:“可不是?快赶上当年对晋王的宠了,窦姐姐你说是吧?”
……
恭维话一出口,却没人应答。窦彦竹是应不得的,宁王妃直接些,赏了没什么脑子的铭王妃一记瞪,一瘪嘴,头扭向旁边。铭王妃觉得气氛不大对,感觉到什么,有些懊悔转过头去。
“彦竹,昨晚弹筝的女子是府上的吧?”有一位娘娘突然想起问道。
窦彦竹措手不及,慌乱中看了一眼玉妃,后者不露痕迹地微点了下头。
“回娘娘,正是。林悦落是王爷当年征西回程时捡到的,可怜她父母全丧便带了回来。”
“模样倒真是好。在宫里这么多年,什么美人没见过,可一看她还是被震住了。”那位娘娘回忆起昨晚,真是惊艳的女子,夺目美,美得让人心悸。
底下的人一听,也纷纷赞叹起来。
“今日也该带来给我们瞧瞧的。既然昨晚都来了,陛下也认了她,今日不就该来了吗?”陆贵妃有些阴阳怪气地道。
窦彦竹心中苦涩一笑,恭恭敬敬地答:“林悦洛身份卑微,不敢来面见众位娘娘。”
“怕什么,昨晚都来了,今天不就是我们见见面,就不敢了么?”不知又是谁冒出一句。
“另外也是她从昨晚宴后就染了风寒,卧床休息。若是携病来请安,耽了娘娘们的玉体,罪过就大了。”
“生病了,可请了太医?”宛妃在上座冷冷地问,对陆贵妃的挑衅很是不满,那小妮子凭着张脸几年中升到贵妃的位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惜那些市井凡俗习气还是改不了,小肚鸡肠又好计较,如今除了皇后,她是品级最高的一个,可惜,宫中统领还是宛妃做主,自然也是不满。
“请了,侍女昨晚半夜发现她发烧就赶紧请了太医过去看。”窦彦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