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很快就到了,时间也就一晃而过,一大早起来,黄天明已经做好了早饭,昨天徐桐让他杀了只鸡,烧的芋头,那味还就是比张叔家里的好上不少,徐桐对吃不讲究,但是爱吃。
自己养的鸡明显要肉质细嫩一些,没有成年的土鸡有些瘦肉烧过之后的粗糙,爽滑松软,就是牙口不好的老人也适合,不塞牙。
吃着早饭,越来越感觉自己这样养鸡不错,虽然没身具灵气治病养身的功效,不过就冲那口味,以后销量就不会差。
吃了一口芋头,香,滑,口感回甜,“老黄,你看我这鸡怎么样啊。”
“呵呵,我不能给你什么意见啊,不过昨天是我杀的,这鸡鲜活,肉质细嫩有弹性。
我看你给隔壁端了一碗过去,那边的一家人吃的赞不绝口,你觉得我还应该怎样恭维你。”黄天明。
“我只是问你能不能搞,好不好我心里有数。”徐桐得意的笑着。
“当然可以做,不过我看你这样喂,开始要花不少钱啊,要很多的玉符。”黄天明回来后也发现了徐桐养鸡的秘密。
“想搞的话,你可以想下,这样不是有些具体事情做吗?天天修炼很枯燥的。”
黄天明懒得搭理他,你觉得修炼烦闷,我几十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没这样的感觉。
白天还给你打扫屋子,现在想压榨我这个免费劳动力,美死你。
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徐桐他上回家的路途。兜兜转转也花了一个多接近两个小时,徐桐回家后,第一时间给父亲去了电话。
交代的话语很简单就一句,“儿子中午吃过饭,我带你去见这次的考察组组长,晚上的飞机。”
上午老妈知道儿子要回来,一大早就出去买好了菜,和徐桐一起一边摘着菜一边打发时间。
老爸下班回来放下坐在沙发上,近来明显的白发多了一些。
“爸,平时不要太操劳了,多注意下休息,你看现在那个领导不是天天看养生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徐桐提醒了父亲,心道是不是问华老三要些养生的方子,以后再炼些调理身体的丹药。
“没事,习惯了,等下吃完饭我就带你过去,先熟悉队员,以后的一段时间都是要待在一起的。”
徐桐点点头,父亲的话总是为了自己,虽然没打算在体制内走多远。
吃过中午饭,在母亲大包小包的叮嘱下和老爸离开了家。
车子没有开到任何一个单位,而是到了市政府的一家酒店,据说不少是下面来的,现在已经住下,等人齐了晚上好一同出发。
跟着服务员来到一个套房,里面稀稀落落的坐了不少人,徐桐粗略的看了一下,一半是女性,还是那种年龄超过三十的,其他要么头发花白了,要么是小青年。
徐桐摇摇头,公费旅游的典型队伍啊。
“老周这是我儿子,现在交给你了啊。”老爸客气的和一个四十接近五十的有领导派头的人说着。
“老徐看你说的,交给我吧,还能丢了不成。”
徐桐无聊的随意找了地方坐下,老爸和对方打屁几句就离开了,哪个周叔叔也没来和自己谈谈心什么的。
周围的气氛徐桐感觉到了一丝怪异,不论男女都时不时的瞟自己一眼,在目光移过去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对视,对方要么将头扭到一边,要么快速的转开视线,有的看天花板,有的看看自己的鞋是不是要擦擦了。
上年纪的人也会害羞?年轻女子也到罢了,男人也这样,徐桐总觉得在对方那些人躲躲闪闪的目光中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
像是看动物园的猴子,目光让自己很不舒服。
徐桐换了个位置,一个人走到了角落里,耳边出来低低的议论声。
“哪个就是白马村的村长,听说是个蠢蛋。”一个中年妇女道。
“这就错了不是,听说是个二楞子,这样的人还混官场,惹了不少的麻烦还能稳稳地坐在这里,不容易。”一个青年和中年女人谈论着。
“这家伙狂的很,听说还敢打警察,简直有些无法无天了,后来还在大会上顶撞县委书记,不是二楞子是什么,这样的公务员,父亲还是一市长,都不知道怎么教他的,就不怕那天惹出天大的麻烦把自己也陷进去。”另外一边一个年轻女孩轻蔑的看看徐桐,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一些。
“嘘,小点声,别让他听见了,不知道惹他要倒血霉的吗?你看看那些人有那个落了个好下场的,最轻的都是双规。”一边一个中年男子提醒着大家。
议论声不断的涌进徐桐的耳朵里,难听的直接过滤掉,知道在县里风评不是很佳,没想到整个市里都传开了,人人都是你们这样断章取义的说,我能有好名声才怪。
徐桐转过头不去看那些人,一个人拿出手机,拨弄着。
发了几个短信给熟悉的人和父母,揉了揉太阳穴,既然你们都说我是二楞子,这个楞子村长我就索性做到底吧。
夜晚这班飞机是东方航空的夜航,上机的时间已经在凌晨以后,人还是不少,可能价格便宜吧。
徐桐的登机牌和其中几个人挨在一起,到是有个女生单独的落在后面,看着如避蛇蝎的两位同伴,徐桐选择和那女的换换。
对方感激连连,徐桐没有说话直接坐了下来,你们不待见我,我还不愿意和你们参合在一起呢,一个人图个清净更好。
坐在机舱后排的徐桐左右看了看好像就只自己一个人,呵呵一笑,那敢情太好了。
一道晦涩的灵气波动从前往后传了过来,气息中正平和,精纯无比没有一丝的驳杂,应该是正道门派功法。
循着感觉抬头望去,一个二十来岁病怏怏的年轻人拿这个电脑包靠了过来,看情形应该是和自己坐一排的。对方气色不是很好,脸色卡白,头发没怎么打理,随意的用手捋了捋,一双眼睛透着深深的无奈和自责。
不动声色徐桐正了正衣服下面的玉坠,有这个宝贝除非对方是顶级的修士,不然绝对看不出自己的虚实。
年轻人放好自己的行礼,就发现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一直在打量着自己,微笑着转过头对着徐桐,伸出右手,“你好,张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