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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金阳宫与银月宫及三位妃子的宫殿依次都在水榭之旁。骆清焉兴冲冲地走在寂静的寒风中,冰冷的风刮在脸上犹如刀割,而她却没有丝毫感觉,淡淡的甜蜜已将全部身心缠柔,她只想着那久违的温存。

萧索的路面空无一人,水榭下的河面冻得结结实实,除了她还会有谁傻傻地在这寒风中被吹啊,大约只有她这个被情所困的小傻瓜,可又有谁愿意做傻瓜呢?情不自禁、身不由已这样的词语也许就是从她这种傻瓜身上诞生的呢。

想到这儿,她用力将路上一颗石子一脚踢飞,石子腾空而起,迅速消失在黑暗中,突其不意,前方不远处随之传来一声女人的痛呼,吓得骆清焉心腔差点跳出口来,真倒霉,一定是那石子砸到什么人了,真奇怪,谁会在这夜半时分还留恋在冰冷的水榭小亭呢?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两个模糊的人影正从亭中疾步走下,他们刚走下小亭,她也正好走到近前,赫然发现是李俊卿跟梨美人。

两人一见是她,神情即尴尬又不自在,其实两人之间的事,骆清焉早已知晓,她倒显得很平静,没有表露一丝震动。

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笑着打招呼“两位好兴致啊”

两人不自然地报以一笑,梨美人找了个借口仓皇离去。

李俊卿到底是男子汉,神情渐渐恢复了自然,与骆清焉并肩而行。

“丫头,这么晚出来,一定有事吧?”

“自然有事,没事谁会受这儿寒风吹呢?”骆清焉没有因为他们而影响到好心情,忽然起了调皮之心,歪着头眯着眼盯着李俊卿,那样子那副神情很耐人寻味。

李俊卿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神情又开始显得不自然。

“我……跟梨美人……有点事相商”

“干嘛跟我解释?难道你不知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这种事是皇上最为恼恨最为忌讳之事,李俊卿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由停下脚步,凝视着骆清焉含笑的双眸,神情变得郑重。

“丫头,不要拿大人开玩笑,有些玩笑开不得的”

盯着他超乎常人的俊美容颜,想起爹爹逝去时,他吐露的真情,骆清焉不由收起笑意,变得一本正经“清焉怎会跟大人开玩笑?还记得悬空小亭之夜的示警么?可想过,你跟梨美人娘娘那样情深意浓的交谈若是落入别人耳内会是怎样的后果?你们为何犹不自觉,今日幸好又是被我看到,大人,罢手吧,不然,你们……早晚会出事的”

随着她的话语,李俊卿的脸色越来越阴,一直他都在担心自己的私情会被人知晓,没成想,怕怕鬼来吓,还是被人知道了。

无声地盯着骆清焉诚挚的面色,紧张的心稍稍有些舒缓,却不知该如何对她解释,良久,才绷着脸快步走开,走出几步,陡然又起疑虑,曾经这个丫头是那么痛恨自己,会不会……?瞬间,心沉得比这夜晚的天还黑暗。

骆清焉盯着他远去的背影,想着两人的苦情,暗自叹息,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被这“情”字害惨,喜悦的心渐渐被莫名的担忧填塞。

将画送至七彩宫,乐玲珑当着她的面打开,是一幅雍容华贵的牡丹图,旁边还有楚天狂亲笔提的一首小诗,暗喻乐玲珑一如牡丹,被自己喜爱。

乐玲珑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瞬间便又恢复平静,她命侍女拿过纸笔,信手写下一首感恩之诗,细心叠好,交给骆清焉,让她帮忙转交皇上。

骆清焉有心帮她,为她建议“娘娘,亲自给皇上,不是更好吗?”

乐玲珑就象没听到她的话,依然拉过她的手,将纸片放在她手中,一边不介意地笑言“皇上不知何时才会来,本宫可没你幸运,可以时时得见君王容颜”

骆清焉脸皮有些发烫,直觉她话里有话,就不知她是有意还是开玩笑,只好装做听不出,笑着又扯了几句闲话,告辞而去。

路过翠霞宫,看到来时紧闭的大关此时不知为何竟然大开,吕良蓉也亲自站在宫门口,好似在等人。

骆清焉心中一凛,不会是为了自己去七彩宫之事吧?她礼貌地打了招呼,加快脚步想要赶快走过去,吕良蓉却沉声唤她留步。

骆清焉悄悄将乐玲珑的小诗塞在不显眼的地方,走到吕良蓉面前,装做很关心的样子问“娘娘,这么晚了,怎么还未休息呢?”

“因为本宫专程在这儿等你呢,你可知,你已犯了欺君之罪?”

骆清焉有些迷茫,不知她为何口出此言。

“你即知李大人跟梨美人之事,为何不禀报皇上,还要为他们包揽?”

骆清焉一听之下,脑袋哄的一声犹如炸开了锅,她……。是怎么知道的呢?她到底又知道多少?脑子急速旋转,暗自回忆两次事情的经过,好象没人在旁,冷静,一定要冷静,不然会死人的,她强迫自己膨胀的大脑恢复理智。

两眼始终专注地盯着吕良蓉的神色,看她眼神有些游移,不觉大着胆子辩驳“娘娘,何出此言?此事可不是随便说的,再说,他们若有什么,又怎会让奴婢知道呢?”

“哼,你说谎,刚刚我去太医苑帮娘娘抓药,回来时,看到你跟李大人在一起,你俩的谈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吕良蓉身边那个大丫头突然冷不丁插口。

骆清焉心一凉,暗自叫糟,除了死不认账,再没别的办法。

“姑娘说的什么,我一概不知,我刚刚只是去了七彩宫,根本没见过李大人”

“你……。你无赖,我明明看到的”那个丫头气急败坏的指着她。

“别争了,到皇上面前,你们再去争辩”吕良蓉看骆清焉一脸坚定有些拿不定主意,但又想不出自己的丫头骗她的理由,只有抬出皇上。

“娘娘,你觉得拿这种乌虚子有的事去烦皇上合适吗?再说,若真有此事还好,若没有,别人会不会对娘娘有非议呢?”骆清焉一听她说要去找楚天狂,吓得心一下提到了嗓子口处,怎么也不能让楚天狂知道,依他那种多疑的性子,必会查探,如果他们二人至此绝了来往还好,但凡让人抓到一次,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吕良蓉听了她的话,似乎有点动心,但那个丫头好象怕吕妃以后对她不再信任,竟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以命赌咒发誓说自己绝无一句谎言。

骆清焉真恨不能一脚跺死她。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吕良蓉变幻不定的脸色,紧握的双手一会儿的功夫便出了一层细汗。

“论规矩,这事本该皇后处理的,可如今……。还是让皇上定夺吧,本宫既然知道宫里有这等污秽欺君之事,怎能视若无睹?”

骆清焉一听,立时又吓出一身冷汗,急得就象热锅上的蚂蚁,六神无主,眼下只有一条路了,就是在吕妃告知皇上之前,通知李俊卿他们,让他们赶快逃出皇宫。

主意打定,神色自如地一口应承“好啊,一切全凭娘娘吩咐”

说完,便自顾向前走去,吕良蓉跟那个丫头跟在后面,骆清焉一边走一边想着脱身之策。

“你去哪儿呢?”走到一个三岔路口,吕良蓉忽然站住脚喊她。

“回御书房啊”

“昨儿晚,皇上在本宫那儿就寝时曾说,今天会在养心殿安寝”

骆清焉心一动,没有将楚天狂在御书房的事挑明,能拖一会儿便是一会儿。

三人来到了养心殿,守在殿外的太临揉着惺忪的睡眼,茫然在摇着头,“皇上不在啊”

吕良蓉脸顿时变得阴沉,这种非常时期,楚天狂不管对谁宠幸都很让人敏感。

“知道皇上去了哪里么?”

“回娘娘的话,奴才不知”其实他就是知道也不会说的,这是规矩。

吕良蓉恨恨地跺了一下脚,扭身往回走,此刻,在她心中,哪里还有心顾及其他,只顾思索皇上会在哪儿里,宠幸了谁。

“骆清焉,你知道皇上在哪儿吗?”

骆清焉赶忙摇摇头,心说,我当然知道,就是不告诉你的,你这个女人太狠毒了,不知道自己说出的事情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吗?

与她们分手后,骆清焉一边朝金阳宫的方向走去,一边考虑是否立即去找李俊卿和梨美人报信,却自觉已出来得太久,担心楚天狂会着急,暗自打定主意,明日一早,楚天狂一离开,就去找他们,想必不会晚,因为按她的推算,吕妃最早也要在午膳前后才会找到皇上。

调整好心态,回到御书房,看楚天狂果然正认真投入地批改着折子,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候,心绪却七上八下,怎么也无法安稳。

“出什么事了?怎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楚天狂虽然眼望着折子,却依然注意到她的异常。

“没事啊,只是有点累而已”一边说,骆清焉一边抬起双手揉着太阳穴,装模装样。

“聊了这么久,有什么收获呀?”楚天狂还以为她一直呆在七彩宫。

他这一问,提醒了骆清焉,赶忙将乐玲珑的小诗拿出,递给楚天狂。“诺,这是慧妃娘娘写给皇上的”

楚天狂连看也未看就随手撕得粉碎,骆清焉睁着大眼,有些纳闷,也有些打抱不平“皇上是不是对慧妃娘娘太不公平了?娘娘那么美丽那么温柔,皇上怎能如此无情,再说,皇上既然不喜欢她,又干嘛送人家那么暧昧的诗画呢”

“她又赏了你什么好东西啊?让你替她说好话?”楚天狂推开折子,转过身,对她的问题没有回答一个字,只是一把将骆清焉抱在怀中,火热的吻旋即扑天盖地落下。

骆清焉一边笑着躲闪一边为自己辩解“才没呢,慧妃娘娘可没吕妃娘娘大方,只顾着欣赏皇上的情诗,哪记着打赏奴婢啊”

“是么?她一直欣赏到你回来?”楚天狂把玩着骆清焉突起的锁骨。

骆清焉猛地惊觉,自己竟然差点说漏嘴,这个家伙脑子转得太快,想在他面前玩花样得多长十个心眼才行。

想不出措词,她假装动情,主动吻上楚天狂还想发问的嘴,伸出自己的小香舌,极尽挑逗,楚天狂被她撩波得****渐旺,没有继续追问,抱起她,走进内室,一起滚倒在宽大的床上。

一******令两人无不销魂,直到天光大亮,楚天狂才从沉睡中醒来,看骆清焉正睁着大眼专注地盯着自己,眼中真情流动,一股淡淡的情意在他心底缓缓流淌,知道这个丫头,已爱自己至深,不由伸出手,爱怜地捏了捏她青春娇嫩的俏脸,笑着打趣“朕的脸上有花吗?看得这么入神?”

骆清焉嘻嘻一笑,情不自禁吻了一下楚天狂带笑的嘴角“皇上,清儿好想一口将你吃掉”

“真是个小傻瓜”楚天狂被她逗引得动情,侧起上身,吻住她的红唇,两人又是一番痴缠,正当楚天狂想有进一步的动作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这种时候敢有人来打扰,一定是要事。

两人汹涌的****立刻消失无踪。

楚天狂一边坐起身,捞起衣服,一边沉声发问“是若兰吗?”

“是臣妾”

骆清焉一听声音,差点昏过去,是……。吕妃娘娘啊。

惊吓过度,她几乎连衣服都穿不好。

“你慌什么?干嘛这么怕她?难道她对你……”楚天狂注意到她的慌乱,轻声询问。

骆清焉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能压住心慌,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穿好。

看楚天狂已在椅子上坐稳,她走过去,慢慢将门打开,一下便与吕良蓉满是怒意的目光碰在一起,又看到她身后还跟着那个丫头,有一种冲动,真想夺门而去,哪怕自己死,也要给李俊卿跟梨美人报信,可是脚就象粘在了地上,迈不开一步。

骆清焉后悔得直掐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在昨晚去报信?为什么要报侥幸心理?

吕良蓉大约猜到昨晚楚天狂跟骆清焉之间的事,眼神冷洌得比屋外的寒风还过之,冲着骆清焉冷哼一声,便昂头走入房门,将昨晚之事一一说给楚天狂,她每说一句,骆清焉就觉一记重锤砸在自己脑袋上,特别看到,楚天狂随之吕良蓉的话,脸色越来越平静,只觉全身如坠冰窟,连血液也给冻僵在了一块。

后来吕良蓉又喋喋不休地说了些什么,她已几乎听不到,但楚天狂淡漠得如轻风一般的命令,却又一字不漏地都飘进了她的脑海“莫风,赐梨美人一杯万里香,对外宣称,她得了急症”

骆清焉不知什么叫万里香,但总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惊骇得双手交握,只差将两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一一拧断,又听楚天狂淡声吩咐“吕妃,此事,至此已了,但凡宫中再有半句流言蜚语,想必,爱妾对朕的脾气了如指掌?”

吕良蓉在宫中多年,当然知道李俊卿跟楚天狂的关系,也知两人关系十分亲密,楚天狂这样说,自然是不想伤害到李俊卿,赶忙点头称是。

“退安吧,朕还有要事”楚天狂并没有因为她的禀报,而对她额外看重,淡漠得表情,让人不寒而悚,吕良蓉哪里还敢再说半个不字,乖乖地领着丫头退出门去。

“跪下”门刚关上,楚天狂就冷冷地喝斥骆清焉。

骆清焉默默跪在冰冷的地面,对责罚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心思为自己担心,一颗心早跑到了梨美人身上,一边猜测那杯万里香到底是什么东西,会使人怎么样?一边还在思索着怎么为两人辩驳。

不料,楚天狂竟连一句都没问,好象完全信了吕良蓉一面之词,冷漠地下着最高旨意“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起来,不许用膳,不许睡觉”说完,就起身向门口走去。

“皇上,你不能只听吕妃娘娘一人之词啊,你总得给奴婢一个解释的机会”

“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要朕将慧妃,将梨贱人一一叫来对证吗?昨晚,你为什么不敢告知吕妃朕在哪里?又为什么回到御书房之后,不对朕明言?一副惊慌失措心神不宁的样子,若没有此事,你又何必费这些心思?朕知道你喜欢俊卿,想保护他,不是么?哼!”楚天狂狠狠一甩袍袖,再也不看她一眼,大步走出房门。

对楚天狂的误解骆清焉哭笑不得,他一走,骆清焉便象没了骨头的软面条瘫在了地上,楚天狂并没派人监督她,摆明了对她格处开恩,这虽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但一想着梨美人不知是什么下场,心就象在火里被烧炙。

肌肤虽然少了折磨,但五脏六腑这次却结结实实受到了伤害。

没有楚天狂的旨意,骆清焉一天都没进一点水米,直饿得她前心贴后心。反正没人看,她索性坐到了椅子上,饥饿之下,她只觉浑身冷得想打哆嗦。

晚膳时间刚过,御书房的门忽然被人用力撞开,骆清焉吓得赶紧低着头跪在地上,不用说,来人一定是楚天狂。

“丫头,好得很,大人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你竟如此心狠手辣”一声颤抖充满怨恨的声音传入骆清焉耳内,她猛地抬起头,看到面前站着之人竟是俊脸苍白的李俊卿,他愤恨的眼光就象一道锋利的箭一下射入骆清焉惶恐的心田。

“对不起,对不起……。”她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哀哀地反复说着对不起,也不知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梨美人受罚一事。

“一句对不起,能换回梨儿的命吗?一句对不起,能挽回大人伤透的心吗?昨晚我做了一夜恶梦,傍晚到水月苑一探,没想到……。真没想到啊,丫头,大人会记得你的,三生三世都不会忘记你”话音一落,只见他从袖筒里拿出一个艳红的小瓷瓶,脸色平静地拧开盖子,一仰头,毫不犹豫便将里面的液体喝得一干二净。

骆清焉虽不知他在做什么,但却有种很强的预感,总觉一定有异,颤声问“大人,你……喝的是什么?”

只是这片刻的时间,李俊卿脸色已开始扭曲,却还沉声说出三个字“万……里……。香”,骆清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冲上前抱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看他已然七窍出血,才明白原来这名字好听的万里香竟是狠毒无比的剧毒。

“大人,大人,你不要死啊,求求你,不要啊……。”骆清焉哭得声嘶力竭。

在李俊卿冲进御书房的同一时间,已有侍卫飞速传报了楚天狂。

他匆匆到来之际,看到的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和哭得几欲昏倒的骆清焉。

“俊卿……。,你何苦呢?怎么这么傻呀?”楚天狂抚摸着李俊卿还有余温的身子,大颗大颗的眼泪滴在那张已完全变了样的美丽容颜之上,李俊卿之死带给他的伤痛甚至赶上了皇后。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上学堂,就象亲兄弟一样亲密。他唯一的姨娘,只有这唯一的爱子,他不能想象,对他和天星象亲生之子一样的姨娘得知这个恶耗,会是怎样的悲恸。

处死那个女人之前,若是征求一下俊卿的意见该多好啊,他甚至想,若是能用自己所有的女人换回俊卿的命,也定会毫不介意。

他从未想过,李俊卿会为女人而死,因为女人在他眼里,是宠物,是衣服,是生儿育女的机器,是发泄****的工具,怎能为了女人而失去自己宝贵的生命呢?

李俊卿埋葬的那天,天空飘着鹅毛大雪,盯着吕妃的背影,骆清焉只觉已对她恨入了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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