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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渡……过来了么?”良久,我喃喃问道。

他只默默点头,低声叹息道:“真好!”

不,我不想问他为什么觉得真好,不想问他为什么至今竟然还是处子,他是魔君,是杀了我两个夫君的仇人,是用孩子要挟我跟他上床的人。

不好,一点也不好!

我被他吃掉了,现在要反噬了,因为再无顾忌。我是蜘蛛么?就算是吧,也是被逼着炼成了母蜘蛛。

我探起身,抚上他的胸膛,一圈一圈地画着圆圈,突然就想起了曾与流离说过的“圈圈诗”,不由轻声呢喃道:“相思欲寄从何寄?画个圈儿替。

言在圈儿外,心在圈儿里,

我密密加圈,你需密密知侬意!

单圈儿是我,双圈儿是你,

整圈儿是团圆,破圈儿是别离。

更有那诉不尽的相思,

把一路圈儿圈到底!”

两颗晶莹泪滴落在那画了无数圈圈的胸膛上。

“你的圈圈里,有我么?”

这是魔君在说话么?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感性的话,不要,他只是一个无情无爱的嗜杀暴虐的异类而已。他甚至今天之前都不曾食过熟肉吃过蔬菜!

我黯然摇头道:“是流离,这首诗只属于那个神仙般的男子,我除了这首诗,竟再也没有给过他什么……你知道他是谁么?他就是你在崖顶一掌击毙的雪衫男子……所以,你,必须死!”

掌中剑悄然伸出化成一缕银光,无声无息地刺进他右面心房。

“扑哧!”一朵血花浸透他莹白肌肤,又化成点点滴滴的血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肌蜿蜒而下。

“你终于还是下了手!”魔君黯然道,一缕殷红鲜血顺着唇角流下,越发衬得他的容颜娇艳诡异。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断喝从洞口传来。

我几乎是同时点他几处大穴,他眼神里一片空洞,似连眼睛也被我定住了,我似乎看到那里星星点点的火花次第熄灭,保余一片死寂。

“我们在做什么,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我娇媚地笑,身子微微轻俯,遮住了魔君的大半个身子,边故作娇羞拎了蝶衣披上。

“不要脸的女人!”魔妃怒骂道,身形迅疾运,我暗道不好,蓄势待发。

“魔妃息怒!”雪山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我向雪山看去,却发现他竟然裸着上身,脸颊赤红,额头上有薄薄的汗渍。

心底一片冰凉,雪山,雪山,你却是为了哪般?

魔妃月儿看到我脸色马上反映过来,“哈哈”大笑数声道:“没想到吧,原来你们俩也不过如此,我就说人类的山盟海誓全是狗屁!双双沦为****的感觉如何?”

“很不错,魔君的功力要强得多了!”我冷声道,“我们还没尽兴呢,不知道俩位方不方便离开?”

我看到雪山霎那间面色苍白,却欲言又止,黑眸越发地深不可测。

“你给我滚,魔君是我的,即使是****也不可以!”魔妃突然伸长手臂,发疯一般地便要扑上来。

雪山忽疾步上前将月儿拉腰抱住,低声道:“不要!”

“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魔君突然怒喝出声。

我心一惊,脸色立即惨白起来。

月儿却也颤声道:“你是……在骂我么?”

“你以为呢?还需要我再说第二遍么?”魔君的声音满是愤怒和绝望。

月儿一甩手臂挣开雪山,恨声道:“好,我会滚得,不过我要先杀了这贱人!”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让我们三人都是一愣,只听雪山冷冷道,“不许你辱骂倾城!”

“即使她给你戴了绿帽子么?”月儿不可置信地看着雪山茫然道。

“我相信她!”雪山挥剑指向她胸膛。

“好,很好,”月儿突然仰天狂笑,“你们都有病!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说完伸臂一舒,尖尖利指直直对着雪山的胸膛划了下去。

“小心!”我大呼的同时,雪山已经迅速向后撤去,却还是被他划破了衣衫,划出两道血痕!

月儿却不过是虚晃一招,瞬息已经撤身到洞口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整理衣衫缓缓下床,轻抚小腹,果然感受到了生命的气息。

“为什么?”我问。

“没有……为什么。”魔君道。

我无语坚持,直视着他,眼底却只有成片成片漫溢的鲜血!

“如果一定要个理由,”魔君苦笑,这竟是我第二次见他笑呢,他不是已经将孩子渡给我了,应该不会笑了不是么?“欠账还钱,如果你觉得不够,不妨再补上一剑!”

“确实不够,刚才那剑是流离的,这一剑,是无花的!”我高高扬起蝶剑,恨意陡生,剑起光落,却终是斜斜划过他手臂,飞溅出一道血流。

“这一剑……”我疯了么?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手起剑落,在心脏处补上一剑,两剑!

一只手臂紧紧攥住了我的手腕。

“够了倾城,”雪山沉声道,“他已经心脏中剑,若侥幸存活,那也是他命不该绝!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说罢拉了转身便走。

“等等,”魔君语意未明道,“雪山,难道你不需要报受辱之仇么?”

“若你还有命活着见到我,我会的!”雪山傲然道。

我懂他,作为一个帝王,更作为一个杀手的骄傲,或许还有对强者的尊敬!

魔君沉默片刻,似有些读懂雪山,点头道:“随便的眼光果然不错。让阿呆带着你们出去吧,四方魔王恐怕……就要来了!”

说完他似再无气力倒在床上又溢出一口鲜血!

我终是叹一口气,走过去连点他周身止血穴道,雪山说得不错,让命运决定他的生死吧。

洞外不知何时早已站了阿潭和阿呆阿瓜几人,阿潭看我的眸光似有无限恨意,几乎是蛮横地将我撞到一边冲进了洞府。

阿呆冲我们点点头,也不说话率先走去,但脸色显然也不好看,看不出魔君的手对他倒是十分忠心呢。

我们跟着他左绕右绕,丝毫也不怀疑魔君的话,这不是有点奇怪么?

回首遥看魔宫越来越远几不可看,终犹豫问道:“阿呆,四方魔王是何许人?”

阿呆刚要说又伸伸舌头道:“随便你就饶了我吧。”

我叹息一声黯然前行,过了片刻阿呆却又道:“这就当是我报答随便上次相救之恩。四方魔王是一魂四体,五百年前被魔君收服,但心存不满,魔妃是他的妹妹,所以……”

没想到魔界也需用联姻的方式巩固势力,还以为魔君无所不能呢。

“前面再行数里就出了炼狱之渊,无论谁叫只要不回头就好!”阿呆面呈忧色,“我得回去看看,不知道阿潭有没有加派人手……”

“若回头会怎样?”我未听清他后面所言,却有些好奇道。

“若回头,恐怕就再也走不出炼狱之渊了!”阿呆一副言尽于此的表情。

我不便追问,终是叹息一声道:“阿呆,你……回去好好照顾魔君,虽然我不知为何他的心脏又从右边到了左边,但我知道那一剑并不致死。以他的功力,我相像不出他还有什么怕的!”

“姑娘……”阿呆欲言又止道,“唉,随便姑娘保重吧,记住千万不要回头!”

我点头,将手放在雪山的大掌,绝然而行。

月国首都,媚月城。

没想到炼狱之渊最安全的一个出口竟在月国。

我看着雪山的黑色眸发不禁叹道:“雪山我们俩是不是太乍眼了,哪怕是其它三国任何一种眸色都不会有这么高的回头率吧?”

“那是因为倾城就是倾城,根你是哪国人根本无关!”雪山正色道。

我看他脸色没有半分揶揄,似在郑重陈述一个事实,知道他只是说了心中所想,心里升腾起满满感动,不由低声道:“雪山,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哪有?”雪山淡然道,“我从不为自己做的事后悔,也从来不委屈自己做任何事。倾城又何必耿耿于怀,我们当前要做的就是赶紧跟他们取得联系,尽速离开月国。”

“好的,”我心里豁然,不由笑道,“不必我觉得当前最重要的是,填饱肚子。”

雪山恍然道:“是我粗心了!我们马上去吃饭。”

“可是,”我拉住雪山小声道,“我们身上没钱呐。”

雪山看着我,眸光如水,满是宠溺道:“倾城跟着我就好,这些琐事何需你操心。”

也是,我可是跟着一个皇帝呢,他若是连吃饭的办法都没有,又怎么管理一个国家呢。

施施然跟着雪山,俨然一个小媳妇的模样,雪山高大俊朗的外型,威严凛然的气度招来一路媚眼乱飞,而他却直如不见,面色冷然,一身唯我独尊的霸气,隐隐有一股阻寒杀气,不过倒被他掩饰得很好,普通百姓哪里感觉得到,一个个瞧直了眼,终于知道什么叫垂涎三尺。

直到在一家饭店坐下,我才松口气道:“雪山你太招摇了,这样我会很累滴!”

雪山唇角轻勾道:“现在知道你夫君有多抢手了吧,要懂得珍惜知道吗?”

是是,我点头如捣蒜:“妾身一定牢记在心!”

“其实若倾城不是戴了面巾,恐怕今天就是我要受累了!”数日来只见雪山一脸阴冷不甘,今日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爱上我,真得很累吧?

劫后余生,只想与他一起忘掉炼狱之渊的种种,挥开满心阴霾。

“夫君过奖了,妾身哪里敢当!”我作势低头,露出几分羞怯,又引来雪山几声轻笑。

饭馆服务质量不错,一会便满满一桌菜上了来,我递给雪山一个赞赏的眼神,这些天来头一次如此放松。

尝了几口菜,味道还算不错,不由抬头压低声音问雪山道:“夫君到底怎么弄来的银子啊?”

雪山拎起腰间一块玉佩晃了晃,我后知后觉一笑,这么容易的法子,怎么我竟然没想道,竟然会认为这一国之君会去卖艺什么的。

“你呀,知道杀手的原则么?”雪山压低声音道。

我茫然摇头。

“在可能的范围里,选择最容易最安全的方法。”雪山叹息道,“不然,你以为有多少杀手能善终?”

我想起他背上道道鞭痕,忍辱负重,每天遭受魔女鞭打的羞辱,对我是最安全的方法吧,对他能算是最容易的吗?

却只能夹起用一口口的菜将他的碗堆满,象一个爱极了夫君的妻子会做的那样。

四目相视微微一笑,似这样的时光已经过许多许多年。

“喂,你们没听说吗?咱们女皇刚刚找回的最宠爱的月夜歌又失踪了!”一个客人压低声音神秘道。

雪山与我对望一眼,见我两眼茫然,轻轻点头。

果听又有人道:“听说女皇得了顽疾,急欲召月夜歌回来!”

“听说这梦王爷美得雌雄莫辨,只可惜是个痴儿,不然月夜孤尘和月夜小白哪里有争权的机会……”

“这些皇族之争不是我们百姓可以随意议论的!”另人忙打断那人的说话。

“是啊,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小心祸从口出!”另一人也压低声音道。

“那我们不说便是。唉,咱们惑月城还有件大事你们听说了没有?”又是那话多的男子,看来此时特别喜欢散播小道消息。

众人尽皆摇头。

又有人忍不住道:“你就赶紧说吧,别老吊大伙儿胃口。“

众人纷纷催促。

那人倒似从中得到了极大乐趣,拿腔拿调道:“媚月城最大的青楼是哪座?”

“当然是怡心院!”众人纷纷道。

“怡心院前阵子推出一个新人,长得那真叫倾国倾城,就在出场的当天却被人劫走了。那伙人身手奇高,在场那么多,都没看清人家长啥样人就消失了。这不,据说前几天又回来了,原先虽说倾城倾国,但人却有些痴痴呆呆,谁知回来后却突然清明几来,且说要献艺,只要有人能赢了他的曲子,便奉上初夜!”

众人一片抽气声。

“她那曲子难道是孤曲,就这么笃定别人都比不上么!”一人不屑道。

“他吹的曲子只有今天到了才能知道,不过他改了名字大家却都知道,他原是叫夜歌的,现在改名了展出名叫无痕了。”

“咣啷!”一盏热茶掉到地上摔个粉碎。

我脸色瞬间惨白,十指紧紧握在掌心,那夜歌脑子清明的时间正是无痕殒命那日,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改名叫无痕。

无痕,是你么?你说过我们还会再见,为什么,为什么再见时你却变成了女子。这样,我们还要再见么?

要的,无痕,我知道我要的。不管你变丑变美,变老变小,变成男子还是女人,我再不会离弃!

缓缓看向雪山,雪山低叹一声,隔了桌子伸出长臂握住我微微发抖的手掌道:“别急倾城,我会陪你去的。”

怡心院早已人满为患,我不赞成雪山再当玉佩,就只将就着再上普通的座位了。

正前方是一个高高的台子,两边约略有七八个雅座,垂着半透明的纱帘,能坐在里面的自然非富即贵。

我漠然看了过去,又将目光投注在中央高台上。

一个身着火红锦衫老鸨模样的人一步三扭地走到台上,清清嗓子道:“多谢诸位贵客前来捧场。无痕姑娘马上就来,呆会各位无论是用乐器还是清唱,只要姑娘点了头,今儿个晚上她就是您的了!”

众人哄然叫声好!

就在群情激动与期待中,一身雪白衣衫的无痕,缓步走了台来!

眉淡如山,肤白胜雪,一双顾盼有神的蓝色眸子里,流露着淡淡的忧郁,虽然白巾蒙面,但那疏离淡漠的神态,举手投足自有一种优雅淡定,冰水一角,已见倾城倾国之姿。

在场的男子都哄地鼓掌叫好起来,更有人跃跃欲试的抽出腰间箫啊笛子啊等乐器,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她是花开无痕么?那疏离清淡的气质有几分相似,可虽都是倾城之姿,却显然又不是一个人。

无论如何,只要她的灵魂是无痕就好。

那无痕倒也不作态,只朝着众人轻轻点头,便坐在一张古琴后面,素手轻扬,白衣胜雪,气质高洁,意蕴悠远,只这一座一扬,举手投足的飘逸清雅,已经无人能及!

几声清雅流音从纤指间倾泻而出,一段忧思未成曲调之前已经惹人情长,轻舒慢捻,竟是一曲《明月几时有》。

虽然这曲子自从风国皇宫吹出后已经流传,我仍执拗地认为能用如此深情诠释此曲的,一定是无痕!

轻轻抽出腰间流离箫与之相合。

四周一片静谥,只琴箫之声相缠相绕,若两个依偎倾诉的情人,彼此缠绵,于清冷中更见旖旎,在淡雅中犹露绮丽。

一曲终了,四目相视,良久无语。

我轻轻一笑,抱拳道:“还君一曲,聊表倾慕之情!”

现在的我自然是男子装束,描粗了眉毛,勾厚了嘴唇,固然俊朗,却也掩了清姿丽色。雪山也戴了大大斗笠,一直沉默地做在我身旁。

竖箫唇边,曲调随风飘散,又是一曲绝唱自月国流传,我仿佛又回到前世,被化蝶的爱情感染的女儿心态,在历经了不恭淡漠,品味了生死流离的挚爱真情后,宽恕破茧的蝴蝶,美丽中闪着了悟的光芒。

一遍之后我眸光轻闪,跌落在对面幽蓝的眸子里,那眸光似蕴了泪痕,眼前便幻化成花开无痕那张绝色清冷的俊颜。

一阵琴音响起,竟然慢慢地跟我的曲子遥相呼应,宛如两只游戏花丛的蝴蝶,在倾诉着彼此的脉脉痴情。

一曲终了,又是长时间的对望,眸光纠缠,至死都不休。

我不知道众人是如何散了去的,恍惚地听到一声低唤“倾城!”

回眸还去一个迷蒙的笑容,纤手下一刻便落在一双温热的大掌中。

看见老鸨被雪山凌厉的眸光吓得噤声不语讪讪而退,看见“无痕”淡淡地瞥眼雪山不置一词地依然在前边带路,都看见了却又似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恍恍惚惚地由着雪山扶进一间幽香袅袅的闺房。

是闺房,这念头终究还是让我一阵心酸。

三人次第落座。

无痕净手沏茶,姿态优雅地递给我俩。心中却抖然一痛,沏茶这样的粗活,堂堂的花国太子何曾习得?

“倾城!别来无恙!”素白的面纱飘然落地。

仍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脑中念头一闪,是了,我早该想起的,在花国跟无声、赤炼拜堂时,曾偶尔在人群中看到这双蓝眸,一面之缘却成了一生的纠缠,难道这些都是冥冥中早已注定了的么?

“无花,是你么?”我哑声问,他若再应了只有我才会称呼的无花,必是花开无痕再无疑问了。

“倾城,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只是未料这么快!”清雅的笑容,虽然眸发颜色有异,但那笑容,那神态,明明跟无花一般无二呢。

“无花,你受苦了,现在可还好么?”我心中阵阵苦痛。

“倾城觉得呢?”她不答反问,清冷蓝眸似深不可测的潭水。

“我……”我顿时无言,“我曾答应过你,若再相遇一定给你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无花,不管你寄居的这个身子是男是女,只要灵魂是你就好!”

无花似沉默更久,终缓缓道:“那么,你现在还会娶我么?哪怕我是女我?”

我无语点头,眼角一点泪痕。

“哪怕我现在一无所有?”

“哪怕我全无内力,武功尽失,玄力更没有半分了!”

我频频点头,叹息一声道:

“只要你愿意,我会的无花!”

我伸出手,握住他莹白胜雪的双手。心中却突然掠过一丝疑惑,为什么他的手这么大?虽然柔软滑嫩,可是女子长这么大的手掌让人鄙夷所思!

“无花……”我话尚未说出,却听雪山断然喝道,“谁,有种的便现身出来吧!”

话音方落,几个黑衣蒙面人破门而入,寒光闪闪,杀气腾腾,竟都有极深厚的内力。

“梦……,小姐让我们这次一定要把您请回去。”

为首的黑衣人恭敬道。

“是么,将整个妓院全包围了,清退了所有客人,这就是你们所说的请么?”无花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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