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调适了心情,但因现在我是一小婴孩,整天除了吃、睡、拉、撒外没别的事了,虽说小孩身体容易累,但还是很无聊啊,再加上她已不是原来单纯的婴孩了,住着一个老女人我呢。哈这几天我都处在兴奋与好奇期,看着古代形色各异的人,听他们说话、哪怕是看他们走路,都透着一股子兴奋。由其是每天负责我的丫头和奶母在把我照看妥当后,就是自由时间,不需要做其他事,只需就近能看顾到我,就可以做其他事,这个时间也是我最高兴的时候,因为能听八卦,古代生活的调剂品啊。
不听不知道啊,一听吓一跳啊,我那爹居然娶了5个老婆,除去我娘是元配夫人之外,另外陆续接了四个女人回来,听说最小的居然只13岁,天,处现代谁敢这样,不过古代到处都是十四五就是成亲的。我头上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只有一个哥哥是同母所生,其他都是那几个姨娘生的。
女人多也就是八卦多,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家除主子还有那么多的丫头、婆子,都女人,这得多少台戏啊。我爹与我娘是包办婚姻,只能用相敬如冰来形容,感情并不好,从多出的几个女人也能看出。
这次我娘就因爹在她临盆之际,还娶回一个小姨太,动了胎气,早产,我就提前一个月出来吸收天地之灵气了。本来大人、孩子只能救一个的,全靠家底厚,用钱堆,什么贵的、稀有的、凡是得用的都用上了,才好不容易救回来,大人还在休养,小孩身体也差,在前几天还着了凉,差点救不回来,那个时间正是我到这个世界的时间,我想那个时候正真的小宝宝已经不在了。
古代的女人真是悲哀,婚姻不幸还不能离婚,如是让丈夫休回家的话,到是可以算离婚,但意义不一样,休回家这一生也就完了,会一生被人指指点点。女人不如意不能换,男人到是好,不如意现,再找一个如意的弄回家就行了,若是还有点钱财或才情的话,还会被传为佳话,历史上的文人、骚客多有这样的事。
扯远了,这时房门口又传来两女仆的交谈声。那两人,正做着针线活(古代人的衣服多是自己做的,女人除了做做针线、下下厨、操持操持家务还能做什么),年约二十多岁的是我的乳母,听说是当年跟着老妈身边一起嫁过来的几个老人之一,她的大儿子已经三岁了,二女儿一岁,因我和娘身体都差,才被娘派来带我的。每天喝着她的奶(刚开始抗拒了好久,坚持了半天,但因身体还太小,又太饿了,只好忍了),虽能使我快快长大,但心里还是怪怪的,吃一个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甚至有可能比自己小的女人的奶,天,想想就……郁闷,无语问苍头!
另一个年龄十四五的样子,穿着到是满适合她这个年龄穿的(一身红绿搭配,虽说这两色配起怪是怪了点,但胜在青春啊),此时正绣着荷包一样的东西,看来少女的情怀总是诗啊。
他说在门口坐着小四角凳,脑袋靠很近地小声说着话。
只听红绿相配的丫头神秘西西地说到:“翠姨,今儿个香玉姐来问我要创伤粉,问她咋了,支吾了半天才说,原是被四姨太出气打的。”
“嗯?”
看着自己的话引起了正专心做活的翠姨的注意力,小丫头更卖力倒八卦:“四姨太还高兴五姨太一进门就给太太个没脸,正高兴呢,他也不想想五姨太没钱没势又没地位的,能在这个家做什么,他以为能拉拢那个胆小怕事的寓目脑袋吗?哼,他也不看看自己是哪根葱,说好听是商家女,说难听点就是一破落秧子,天天抛头露面,比我们做丫头的还不如呢。”
“那怎么气得拿香玉出气,香玉在那位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啊,到底为何事?”看小茶说了半天,都没在正点上,香翠忍不住问到。
小茶神秘地笑笑,给香翠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同时说到:“那位觉得这个家几个主了中最没威胁的就是五姨太了,但没想到,哈哈。。。。。”看到翠姨不认同的眼神才止住笑,继续说到:“本来昨儿个老爷应该到梅院的,但没想到为了五姨太而没去,就在菊院歇下了,就这样气得呗,看香玉手上的伤,看来那位气得可不轻呢,想象那张脸一定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还拌随着暴跳如雷的声响,哈哈想想就过瘾。”说完就忍不住笑了。
“扑哧”想到那画面,香翠再也无法保持稳重,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但还是要有应有的规矩,正了正脸色:“死蹄子,乱嚼什么舌头?仔细你的皮!”
小茶连说不敢。话虽如此说,香翠还是忍不住问起了后续发展。看来八卦是女人从古至今保留下来的优良传统啊,现代的就不说了,更不要说古代生活消遣贫乏,精神生活就更没有多少了,是奢侈品啊。
小茶从香炉上取下温着的茶水押了一口,才说到:“就这事,昨就气得不轻,今老爷从菊院出来就吩咐管家给菊院送去不少东西,其中有几样还是老爷钟爱之物,四姨太曾要了几朝,没得成。”
“这样就打了香玉,真是小家子气,商人女就是商人女,永远上不得台面。”香翠虽说是丫头,但从小跟在小姐身边,小姐家是书香门地,从小就知书识礼的,香翠跟在身边耳熏目染下也是知礼的,所以骨子里还是看不起商人女。
小茶看着翠姨连连点头赞同其说的,并撇撇嘴继续说:“还不只这样,今儿一大早菊院那位一得了东西,就把几样送到梅院,说是感谢为其说情,免租又让其成了五姨太,让老实耕作了一辈子的家人过上好日子,终于有自己的地了。”
“话说得到实诚,那位是气狠了,无处撒气,和着香玉倒霉。”摇头叹气,语重心长地对小茶说:“哎,我们做人奴才的,不但要做好主子交待的差事,还要有福气跟上一位好主子才是安稳啊,不然…..哎,香玉也是可怜见的。”
气氛有些压抑,正在这时一个十二三的小丫头顶着两个包包头,气喘吁吁地跑来说是亲家老爷与太太来了和太老爷、老太太一起要来看孙子孙女,在少爷已经到了,说是让抱小小姐去正屋。
我在翠姨与小茶的和力下换上一身崭新的新衣裳,一行三人与一小婴孩就浩浩荡荡的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厅门与回廊,刚开始还能记住一些,但这家实在是太大了,光厅门与回廊都记不住了,更不要说其他园路了。总之我在翠姨的怀里感叹了无数次万恶的旧社会,腐败的大财阀资本主义生活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