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将湖水染得如流淌着的黄金,湖边垂下的柳梢儿带着沙沙的声音扬起。
“你看够了没?”
展渊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乐儿,她竟然没有一点害怕之意,果真如传说中的那般与众不同。
“刚才明明有两个绝色女子站在那里你不劫,你掳走我做什么?还是,你有那方面的嗜好?”乐儿故意抓紧了自己的衣襟,她还没忘记自己现在是男子的装扮。
“那方面嗜好?呵呵,我可是正常的很,而你,也同样是正常的很。”嘴角的笑是那样的戏谑,刚刚的白面书生,如今赫然变成了邪魅的妖精。
展渊一把扯开乐儿的衣衫,声音是极有诱惑性的:“你看,你明明是个女子……”说着,还顺势将乐儿压在自己身下,双臂将乐儿环在自己怀中,姿势好不暧mei。
咽了把口水,乐儿稳住磅礴的冲动。纵使她不想去承认,可是眼前的男人真的是极品,无论是容貌身高身材武功,还是眼下挑逗人的功夫。若她姚乐儿此番是刚穿来这个世界,若是她思想能单纯一些些,若是她第一眼遇到的是这个男人,说不定现在会翻身就地把这男人就给“解决”了。只可惜,如今,她深刻而沧桑的教训告诉她,美男*必有所图!
见身下的小女子没有反应,展渊有些懊恼:“怎么,还在牵挂着那个休了你的丈夫?”
眼睛瞪到无限大,乐儿此刻很想知道,为何自己的斑斑事迹会传到这百里之外的珏城之中?
很是满意身下女子惊愕的神情,展渊暧mei的用手勾画着乐儿精致的脸庞:“明明是这样的美人儿,那男人却偏偏这般不珍惜,我真替你不值!”
“那你现在就去把那臭小子给宰了,我不介意。”乐儿凉凉的说。
愣了半晌,展渊的笑意满满:“你果真是那个女人——南荣若曦!”
又一次傻眼了!
这个男人不光知道自己的“丰功伟绩”,而且知道自己被隐藏的无限深的另一层身份。据她了解,知道南荣若曦就是她姚乐儿的,应该只有她那狐狸老爹,还有魔鬼老哥和神仙哥哥三个人。可是眼前的男人,为何?
胸口的疼痛将乐儿从思考中唤醒,她这才惊觉,这个邪魅的男人正在咬自己!
老天爷,能不能不要这么考验她的克制力?
“就是这个胎记呢!真美……”展渊赞赏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你果然是破命之女!”
又来了,又来了。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性感的声音来诱惑她?她真的害怕自己一个激动把持不住翻身把这个男人给破了!
他刚才好像说什么破命。
破命?
等等,这是在骂她!
一巴掌拍下美男的脸,乐儿趁展渊发愣挣扎出美男的桎梏,收拾好衣服就开始破口大骂:“破命?你才是破命呢!我只不过是最近倒霉了一点,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而已。可是,你没必要这么损我吧!破命?你听着,我才不是什么破命。我以后绝对会找到那个唯一的男人,绝对会!”
“破,破命?”展渊睁大了双眼,在听完乐儿的指控之后,半响,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好半晌,才上气不接下气的将想要趁机逃走的乐儿揽住固定在自己怀中,“你果然是不同的,是那个贺文尧是没有福气,他命中注定拥有不了你。如何,让我当你的那个唯一怎样?”
挣扎了几下,乐儿决定放弃,她斜眼看着眼前极品的男人:“你是想让我当你的棋子吧!”
剑眉一挑,笑意更深:“看样子,你早已有此自觉了呢。”
“我就奇怪了,我一没有那白忆烟有才有貌,而二没有她家有财有势。我现在就是四处漂泊的一个小小女子,我对你有何用处?”她敢打赌,这男人不会不知道自己现在被整的有多惨。
“容貌的话你绝对不输任何人,可是,我要的是你这个人。况且我对你的那个什么南荣世家的财产权势,没有半分兴趣。那种东西,我想要的话,我可以轻松得到。你可知道,这世间一直流传着一个故事——相传有一日,会有个破命之女到这世间。若是有人能得到她,便能改变此人一生的命运,改变这世间的命运。换言之,若是有野心的人得到这个女子,就能变更世道,夺取这世间的统治权!破命,破天之命!这下,你知晓了么?”
“呵,呵呵呵。传说,你也说是传说!你真的相信?”乐儿现在真的很想仰天长嚎一番,破命,她的命还真的很破。
“是不是传说,试试就知道了。”展渊说着,揽着乐儿的腰一个点地展身离开地面。
这就是轻功!!
乐儿睁大眼睛看着离地数丈的景色,风迎面刮来,眼下这轻功真是厉害!比现代的飞机强多了,不需要烧油,还没有污染。
当乐儿吓傻了,展渊故意凑近她小巧的耳朵,压着嗓音:“你要是怕,就抱紧些!”
抱紧些?
乐儿冷眼看着展渊,你说的,抱就抱,谁怕谁。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姚乐儿。
这般想着,乐儿收紧了双臂,我勒死你!
不过,这男人的肌肉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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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会一直这样抱着美男子飞下去,谁知道那展渊只施展了一会儿轻功便落在一处平坦之地,原来早就有一个相当豪华的马车等在那里。
是的,豪华,相当的豪华!
马车里,四壁被棉花填充,且由锦缎包裹,就算是拿头硬撞在上面也不会觉得疼痛。中间是一个方形檀木雕花矮桌,小巧的炉子里的火燃的正旺,炉子上有一壶清泉水在突突的冒着热气。
这一边,展渊正好不惬意的拎起开水,泡起茶来,热水浇下去,马车内顿时满室生香。
看着坐在对面的乐儿,展渊好不优雅的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杯在唇边,“还在闹别扭,缩在那边不冷么?来,到这边来。”
这男人是故意的!绝对的!
明明马车大的很,可是能坐的地方就偏偏只有一处,而且正被展渊霸占着。可怜她缩在这角落里冷得要命。
狠狠的瞪了正在悠闲喝茶的展渊,乐儿牙齿咬的很响。
武林中的人也绝对不能嫁。乐儿给自己的信条中加上一条。
将乐儿的表情收在眼底,展渊笑意更深。他把茶水放下,满意的看着撑不下去的乐儿走到自己身边。示意乐儿在自己身边坐下,大手便缠了上去,“这不就好么?何必跟自己过意不去呢,我可是会心疼的。”
你就扯吧,可劲儿的扯!
心疼?怕是你这辈子都享受不到这种奢侈的滋味吧!
由着展渊在自己身上吃着小豆腐,乐儿在心底发狠,总有一天她会回报过去。眼下么,有美男子*还送上锦衣玉食,反正那映月楼老板归来还有阵子,不如趁此机会打磨打磨时间,有机会再狠捞一笔,为自己以后做好打算不是更好。
这般盘算着,乐儿突然对展渊回以同样明媚的笑:“是啊,我想开了,反正跟谁不是跟,你说是不?更何况你长得也不差……”
展渊在心底估量着乐儿这番话的真假。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头一回见到,换做旁人,此刻应该是乖乖听话任他摆布,或是泣不成声的跪地求饶,可是眼下这女人丝毫没有被迷惑的迹象,反而大大方方的占据着自己的位子,喝着茶水好不自在。
看起来,以后的日子该很有趣,展渊将笑意隐藏在茶杯下,却将放在乐儿腰间的手揽得更紧。
马车不知晃了几日,乐儿待在马车内饭来张口,困了有现成的上好肉垫,烦了还能跟这个肉垫斗上几句嘴,倒也自在。就在乐儿觉得这样的日子还不赖的时候,马车停下了行进的脚步。
“怎么的,这就到了?”乐儿有些意犹未尽,虽说这马车比不得深宅大院里的大宅子,可是在这车上的几日确是惬意的紧——不用去绞脑筋,不用去衡量厉害关系,不用去想自己不愿想起的事,身边还有一个品相不错的肉垫供自己消遣。如今这就要结束了,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怎么,舍不得离开我的怀抱?没关系,等进了院子打点好一切,我传唤下去你我就同住一室如何?”展渊在乐儿耳边轻声软语好不暧mei。
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的,估计这材料是拿原子弹都伤不了分毫吧!
咬咬牙,她怎么尽碰到这种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