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元气大伤,昏迷不醒。褚毅、元明清为也中了尸毒,急需要处理伤口。想来想去,几人决定去校学生会办公室待一晚上,因为吴宇是学生会副主席所以当然有办公室的钥匙。学生会的办公室在学生会活动站的二楼,那是在一教楼后靠近知春园的一座两层小楼,据说已经有五六十年的历史了。
吴宇背着老太太,气喘吁吁的到了办公室门口,身上已经有些出汗了。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吴宇就把老太太往沙发上扔。
“啊……”沙发上有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把老太太整个人掀翻在地上。
屋里还有人?!吴宇顾不上把老太太扶起来,赶忙开灯。一看,原来是牟军。
“咳,邵主席,真是吓死人不偿命呀。你怎么在这?!”吴宇一看是老搭档邵军,当即松了一口气。
“明下午考选修,临时突击一下,时间晚了就没回去。”邵军睡眼朦胧的看了看这一群人,“妈呀,这人是怎么个意思?!”邵军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老太太,睡意全无。
“等会再跟你细说吧,你快下来,先让她躺着。”吴宇边说边把牟军往下拽。“邵主席,你快让开吧。哥几个还得活命呢人。”除了严清,褚毅、元明清、吴宇都是学生会的干部,平时跟邵军都称兄道弟,自然不觉得拘束。
“出什么事了?”邵军看见褚毅跟元明清都带了伤,又听他说的这么严重,赶忙从沙发上下来,顺手帮吴宇把老太太扶上去。
褚毅已经顾不上跟他们几个人调侃,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脸色苍白,脖子上伤口周围发黑的部分越来越大。
严清一刻也没闲着,她从兜里抓了一把米放在桌子上,又把身上佩戴的一个小红锦囊拿下来打开,倒出一些红色的粉末来。
“严清,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又心情数大米粒?我这都快疼死了,你先弄点水帮忙清理一下。”元明清说。
“这是糯米。只有糯米跟朱砂才能起效用。用水洗你死的更快。”严清瞪了他一眼,看了看他的手腕,指甲抠进肉里的伤口还不断的往外渗着黑色的血,整个胳膊漏在外面的部分皮肤已经开始发青。严清心里一紧,明显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用一个笔筒把米碾碎,把红色的粉末掺杂在里面。
“别动”,严清站在元明清前面轻声喝道,“胳膊伸出来。”元明清老老实实的挽起袖子,自己一看就吓的脸蜡黄。严清用手捻了一些粉末,一点点的洒在伤口上。血遇到粉末立即发出“呲”一声,元明清疼的啊一声从椅子上蹦起来。“别动”,严清丝毫不理会,自顾自的在伤口上继续撒着。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黑色一点一点的清退了,皮肤渐渐又恢复了原来的颜色。直到伤口流出鲜红的血,严清才给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褚毅的伤口比元明清轻了很多,只是被抓破了点皮,但是褚毅体力严重的透支,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严清走过去看着褚毅,莫名的有些心疼,仔仔细细的给他处理伤口。等严清给褚毅贴上创可贴,吴宇已经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告诉了牟军。
“你们也太大胆了,这要是出个什么好歹可怎么办?!”邵军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以后,噌的站了起来,惊异的程度可想而知。“这、这个老太太现在怎么办?到底会不会出事?万一出了事怎么解释?!我看还是先送医院吧。”
“不用”,一直沉默的褚毅终于开口了,“她只是体内精元消耗过度,没什么大碍,过几个小时会然会醒的。”褚毅喝一杯热水感觉好了很多,问一旁的严清:“今晚你看到什么了吗?”
“这……”严清看了看屋里的人,眼光带着一丝不确定最后又回到褚毅身上。
“没关系,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你说吧。”褚毅看懂了严清的犹豫。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