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两位侍女噙着笑意,知趣地退去,带上房门。
一珊无力地捶打着小相公,这个小男人,强行将他的气息充满她的小口,她快要窒息了,那双眼也变得迷离起来。。。。。。
良久,小相公才移开双唇,这一珊双颊潮红,气喘吁吁,虚软地倒在床上。
一吻定人,如果说一直对小相公的身份有所怀疑的话,现在她可以笃定,眼前这侏儒,就是西方求败的肉身。
小相公很满意自己制造出的效果,起身将碗放在小圆桌上:“如果不想我再用这招给你喂血莲羹的话,呆会儿,你就乖乖地自己将它喝了。”削薄性感的唇角噙着得逞后的得意。
“哼!你是不是西方求败?”一珊气鼓鼓地怒目相向,把我骗得团团转,还相公?死鬼,鬼性不改。
“你说是就是吧!”小相公的回答模拟两可。
一珊差点没气绝,这回答不如不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真是个闷骚的男人,闷闷地低下头来:“权当你是吧!”
好歹精神上有个安慰,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时空,把他当成西方求败,心里仿若蹋实了不少,至于到底是还是不是,以后慢慢求证吧。
“说你笨,你真笨!”小相公似乎对一珊的迟钝很不满:“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妻子,咋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呢。”
“谁知道你活着时是一个侏。。。。。”不对,侏儒也不象,咋吸过她一次血之后就疯长。
“笨女人,我是被人陷害,在我体内种了缩骨还童散,此毒如若不在五年内解除,原本遍搜天下奇材珍药来喂养母猪,三年方成,准备食用解毒,没料被你给压死了,老天有眼,把你给送回来了。”西方求败一脸庆幸,而一珊却一脸不幸。
“谁陷害你呀?”好奇心又上来了,想想他的武功如此高强,能对他下毒之人是少之又少。
“哮天犬!”西方求败咬牙切齿,双目喷出仇恨的火焰,赤红如血,杀气腾腾。
一珊吓得不敢再追问,歪着脑袋想想,难怪在现代一提到狗这西方求败和他老爸就翻脸。
“这么说,你是狼人罗。”鼓足勇气小心翼翼的追问一句,到这家接二连三的怪事已让一珊产生免疫力了,他要不是妖一珊反而觉得不正常了。
“我们雪狼一族,远祖在赤峰上下认识了一位妙龄女子,于是就有了狼人这一支,我的爷爷是血狼,我的奶奶是修炼千年的狈,他们俩住在赤峰山上继续修行,我的母亲是白狐。。。。。”西方求败娓娓道来。
一珊唬得跳将起来:“搞了半天你是杂交品种,那到底算是狼人亦或狈还是狐?”这跨越N个种族的产物简直就是怪中之怪:“难怪你们一个个都要修炼成人,可你们要是少杀生,来世投胎不就能投成人了吗?”
晕,天方夜谭,叫食肉动物吃素,有违动物天性,难怪婆婆生得如此妖媚,原来真是狐狸精变的。
果不其然,头上挨了个大爆栗:“别以为你们人类就高高在上,不一样是猴子变过来的,只不过经历了上百万年方成人,我们通过潜心修炼几百年就可变幻成人,而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玩弄于我等股掌之间。”
“既然人不好,干嘛想做人?”一珊摸着额头不服气的顶上一句。
正喋喋争论不休之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少爷,夫人叫我少夫人送脂凝膏来。”
美容妙方?一珊屁颤颤地跑去开门,兴奋的接了过来。
这是一个秘色小瓷瓶,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哇!乳白色的膏体如凝脂般诱人,香气四溢,淡淡地叫不出名的花香直沁肺腑,令人为之一振,神轻气爽。
一珊寻来青铜镜,迫不及待的挑上一小指,对着那张结痂的小脸胡乱涂抹起来,唯恐抹少了不起效果,抹了一层又一层,等一张脸白如日本艺伎时,才满意的停手。
西方求败啼笑皆非地看着那张白碜碜的脸,掏出方巾,轻轻地替她擦拭干净:“笨女人,有些东西是物极必反的,这脂凝膏毕竟性寒,要适可而止。”
他的眼中满是宠溺,一珊有些恍了心神,喃喃自语:“为何你做鬼时,象那马尚封多些,总是痞里痞气。。。。。”
西方求败的手顿了一下,神色闪过一丝异样,瞬间又不露声色的继续擦拭一珊脸上的脂凝膏,当那纤长手指似有似无地划过一珊苍白的唇时,一珊心里漾起一阵涟渏,小脸晕上一层可疑的粉红。。。。。。
西方求败靠近她的脸颊,轻吮下她厚实的耳垂:“笨女人,对我动情了?不过你要等上一阵子,等我毒清后方能同房。”
“什么嘛?”给人说穿心事,一珊恼羞成怒:“我已shi身于你的鬼魂,不想再跟你这头狼非狼,狐非狐,总之不是人的家伙再有任何肉体上的瓜葛,寻到轩猿剑后,我就要回去交差了。”
“哦~~~”西方求败拖长音调:“shi身了?那我府里上上下下中的玉女泉之毒从何而来,本府戒备森严,外面一只鸟都飞不进。而那晚,只有你急冲冲地出去方便,而我就在竹苑附近的行尸房找到你。”
“玉女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一珊英雄气短起来,眼神有些躲闪,不就一泡尿而已,取那么好听的名字干嘛。
“你有所不知,这玉女泉乃处女尿,此为修炼之士大忌之物,万可不能服用,不然会破功现形,要闭关数日方可聚功。”西方求败似笑非笑的看着一珊:“真笨,鬼话也信!”
“啥?西方那死鬼!老是骗我!”一想到又被鬼耍了,一珊忿忿不平,恶狠狠地看着面前这个罪魁祸首:“哼,你还不是一样,跟你的魂魄一样坏,明明是西方求败,却不承认。”
“承认?”西方求败若有所思,上下打量着一珊:“一个不明身份,衣着古怪的女人从天而降,口口声声说是我妻子,这送上门来的我自是得掂量掂量,好在除了长得丑一点,笨一点,还凑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