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毕舞束太子扶着紫依坐在了贵宾席上,而舒鑫把杜鹃放下后,说道“大家举杯痛饮,借此我宣布我将正式纳方紫依姑娘为我的侧妃,希望大家能够祝福我们,不日彩礼会如数送到小姐房里。”说完后走下台阶牵起紫依的手,说“这么大一个好消息我们是不是应该敬大家一杯呀,他们可都是我们的见证人啊,继而风尖矛头顿转你说是吗太子哥哥?”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们大家都会尊重你,可是你如果那一天对她不好,我会毫不犹豫的带她离开你,希望你能够好好的,真真实实的爱她一个人。”舒欲心里有些微疼,他必须放手。
从他母妃死后舒鑫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以前的他乐观,开朗与人和善,做事就像个大人面面俱到,有远大的志向。而现在的他,冷酷孤傲,放荡不羁,对世事不闻不问,过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日子。就连今天他的生日,做哥哥的他都是不请自来。
他知道这些年来他心里有怨,有恨,可是他从来都是压抑着自己,试图让自己忘记,或许爱情的力量可以化解他心里多年的怨恨。
听到这个消息紫依感到很惊奇,她之前只是答应做她的情人并没有答应嫁给他啊?这个人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不要总是那么的出尔反尔?再说了如果真的做了他的侧妃那么自己这一辈子岂不是都要掌控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吗?紫依抬头望着他,可他的眼里却写着不容置疑。
全场都鸦雀无声,每个人心里都为紫依打着小鼓,对紫依也都投以歧视的目光,都说方大人的女儿是什么巾帼不让须眉这样看来也不过如此。这个鑫王爷的风liu可是满大街的人都知道的,可是还有些女子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而特嫁给这样的一个人,那一定是做好了和一个男人万人分的准备,特别是甜儿和德城,两个人紧张的紧握着对方的手,手心的汗仿佛都要滴出来了。
此刻杜鹃的眼神也闪过一丝怨恨,只是谁也没有心思再看她。
她用了毕生的精力想要绑住这个男人,可是没想到自己十年的付出竟然没有换来他的只字片语,而这个野丫头和他也不过是几面之缘,却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一生的保证。她心里的怨和恨全部都算在紫依的身上了。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对舒鑫放手呢?十年的努力怎么能白费呢?
在一众人的议论和喧哗声中寿宴结束了。
只留下紫依的疑惑,舒鑫的肯定,杜鹃的怨恨,舒欲的惋惜。
夜静如水,繁星密布,空气中散发着泥土和花的混合香味,紫依和甜儿坐在凉亭里发愣。紫依想找舒鑫理论同时也在想着那块断玉的事情,甜儿却在想如果小姐嫁给王爷了,那么她和德城的事情就肯定有戏。
先看到舒鑫的是甜儿,甜儿刚想开口说话,却被舒鑫示意阻止了,悄悄地退了出去。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是在想我吗?”舒鑫用惯例的调戏的口吻。
听到熟悉的声音紫依现实心里一愣随即很镇定的说“晚风清新正好可以吹吹风、透透气,月色又这么好....”紫依想摆出正在享受的样子,可心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她实在是轻松不起来。
“放松,放轻松。”看到她紧张的睫毛都在颤抖,他唇角溢出笑声,轻拍她的粉颊。
在她表示抗议之前,他已经拉起她的芊芊玉手手,往屋里迈去。
她无奈地跟在身后,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夜寒露重的不要总是站在外面,小心着凉了。”舒鑫温柔的说,脸上有着无限的怜惜。
“王爷,您请上座。”
“王爷,您请喝茶。”
“王爷,您...
她努力的把自己的心绪隐藏的很好,声音也听不出颤抖,可是...她的心里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要问清楚今天的事,不然她心里始终是不踏实。最后还是深呼吸,深呼吸问道“关于我们的约定,我只做你一年的女人,这个你没忘记吧”
“当然.不过我们的约定还有一条,就是在这一年里你要完全的服从我,这个我想你也没忘记吧。”看到她好像不愿意嫁给他,他的心里一阵抽痛。
“可是我不能嫁给你”紫依坚定的说,心里却说在没有弄清事实之前我不能糊里糊涂的嫁给你。
不能嫁给他,他没有听错吧,等着嫁他的女人能排到城外,她居然说不能嫁给他?
“说出个理由,否则上诉无效。”舒鑫的脸黑的更深了。
“你想得到的不过是我的身体,我给你,你的妃子应该留给比我更适合的人做,而我一个犯人的女儿是在承担不了真么大一个尊荣,你何苦要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呢?”
听到这里舒鑫的心跌倒了谷底。“你是在担心我,还是根本就不想嫁给我,你想要的是坐上太子妃的宝座吗?”为什么老天没对这么不公平,把爱他的人夺走了,现在还要夺走他爱的人,难道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上天的一次次对自己的凌虐吗?
舒鑫用冰的刺骨的声音说。“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人,既然给你的名分你不稀罕,那么你就等着做一辈子阴暗的情人等着别人的唾弃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孤单,有些惆怅,有些无奈,可他还是倔强的仰起头大步流星的向前迈去。没想到他们的性格还真是有些像,一样的骄傲,一样的执着,也会死一样的需要爱.
只是他的这份虚无缥缈的爱,她承受不起,她要的是唯一,就像是爹和娘那样的,彼此的唯一。如果他们没有那一纸契约,他没有对自己做那些所谓的好事,她或许会义无反顾的爱上他。可是现在她对他只是一种交易的关系。
从紫依那里回来的舒鑫,在屋里坐立不安的总是在回想紫依总是问太子那块腰牌的事情,那块腰牌的来历他早有耳闻关系着太子的一段姻缘,可是数年间没人过问那块腰牌的事情,更没有人找上门来。他决定要把事情调查个清楚。“德城,备车,我要出去。”
“可是王爷现在已经是子时了,城门恐怕已经关了。”德城小心的应着。
“我说了备车,我要出去,顺便把阿玛赐的金牌带着”他不耐烦的重复。
“是,小的这就去办。”德城退了出去。
远远就看见有马车朝大牢疾驰而来,监狱长就命令所有的人戒备起来,只见德城拿出金牌,监狱长还是不放心的盘问,可否让车里的人出来一见。
只见舒鑫在里面大吼一声“你瞎眼了吗?金牌令箭在此还敢阻拦,我的侍卫你不认识吗?说着舒鑫探头出来,说道“还不快打开门?敢阻拦本王办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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