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的目瞪口呆,可转头看他的时候他却是一脸的平静好像这些事情不曾发生在他身上似地。
也许是曾经的心痛,而让他选择了遗忘,也许是曾经的心痛,让他选择了放荡,也许是曾经的心痛,让他急于找到一个停泊的港湾。
原来他还有这么悲惨的身世,本以为身为一个王爷不是要风得风,也至少是要雨得雨,没想到他缺乏的竟然是最平凡的简单,比起他自己这十八年的生活至少还算是幸福的,至少自己活得真实,而不是像他那样披着伪装的面具生活。
原来他活的这么辛苦,紫依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根本就不是那种胸无大志的人可是外表却总是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原来他只是不想别人利用自己的身份一味的索取.
那自己是不是该重新的认识他,审视他呢?
紫依还在继续的思索,他又继续说道:“我虽然是个王爷,可这么多年我并没有实际的参政,所以有很多不方便,何况你爹犯的是“私通外敌,谋反”的罪名,我如果光明正大的帮你爹,势必会遭人以口舌。”
这种案子在朝廷里向来都是主张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漏网一个,况且当时在你家还发现了你爹和瓦池国王多年的书信往来,在这时候谁会相信你爹是清白的。
“原来不不肯帮助我爹,就是因为还怕我爹连累了你,阻碍了你飞黄腾达的道路,我真是看错你了。”紫依气愤的说。
“在你的心中我就真的是那么的不堪,那么的窝囊吗?我就那么没有担当甚至那么的....不择手段吗?”听着她的话,他握紧了拳头,心像是被针扎似的疼。
“我.....可是我爹只是和外公谈及家常,并没有说国家大事,这个一直都是我爹最忌讳的,他就是怕落入小人之手,遭人把柄。”她急道。
“这只是我们自己知道,朝廷可不管这些啊。”
所以以当时的情况,他要逃罪,最有效的也是唯一的办法就是——刑场换人。
行刑那天,被斩首的并不是你的父亲,而是另一个死囚。
“另....另一个....”她的声音颤抖眼神恍惚。
“对,”他肯定的点头道“在朝廷里不管是死是活,总之你爹曾经是瓦池的驸马还通了信,就有嫌疑通敌,况且现在原来的瓦池国确实是在招兵买马,准备进攻我边境,虽然这么多年瓦池国举国消失,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你爹的嫌疑更大,也让这件事情更加的紧张。”
“对你爹和瓦池国王通信的事情你不否认吧。”
“是,我....可是...”
“好了,相信我,相信我对你的爱是真的,相信我就你爹的也是真心的,你再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安排好一切很快你不仅可以见到你爹,还可以到一片片山清水秀的地方,种几哇菜、养几窝小鸡,和我生几个孩子,不再是锦衣玉食,不再有众人的伺候,当然我也不再是众人景仰的皇子,过这样男耕女织的平淡的生活....你愿意吗?”他温柔的眼神定定的看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
“...”紫依不知道现在相信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愿意这三个字,她差点脱口而出。可....她半信半疑地看了他半响,最终知道:“这个故事好复杂,复杂到我都信以为真了。”
“故事?”他啼笑皆非,搞了半天,她居然以为这只是一个复杂的故事,而不是真是存在的。
自己把藏在自己心底十几年来从未跟人讲过的事情,告诉了她,就意味着和自己已经把她当成自己最亲的人了,可是即使是这样,她依旧还是不肯相信自己。
“我不喜欢这样曲折感人的故事,叫人迷惑。”她皱起眉头,她想相信他,可是她是在是被骗怕了,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相信谁,有不相信谁了。
“你不必太明白,”他叹气,这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你只要回答我,愿意,还是不愿意?”
她咬着牙,就是不回答。
不是她不愿意,只是——他的话里实在有很多匪夷所思的情节,他以前做什么事情,从来不会征求自己的意见,而这次他却意外的都出这个大秘密位的又是什么?她不敢想。
他没有跟她说自己的婚约,没有提及和艳娘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告诉自己爹爹的地址.
还有自己有真的能够抛开娘的遗愿跟他过着上清水秀的男耕女织的日子吗?
她还能相信他吗?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他?
心里的痛还在,伤口的血还在流血!
不!她不允许自己再犯那么愚蠢的错误。
他轻轻吻上她的额头说“想好了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