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知陆岩为什么看那张纸会表情阴晴不定,尔后对我突然和气了许多,并任由着我一边嚼着米饭一边大讲特讲大胖尿裤子的事件。如若是平时,他定会冷冷地瞟上一眼,说什么吃饭的时候不准说话之类。
真是奇怪,我越来越好奇了,所以我一大早就在翻找那张纸,不知道老师在上面说了什么。告状吗?可我又没干坏事!
先把碍事的莲姨支开,我借助小凳子,哧溜就钻进了陆岩房内。他定是在下面用早餐,所以轻手轻脚应该不用担心被他发现。不费吹灰之力,我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他随手放的那张纸。
看着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也阴晴不定。
什么嘛!竟然说我性格孤僻?我不和那帮小屁孩玩就说我孤僻!
我不屑地把那张纸扔回桌面上,恹恹地走了楼。陆岩还未上班,一成不变地坐在餐桌前就着奶茶看早报。我自嘲地笑自己,昨天就为他朝自己咧嘴笑了笑就欣喜了大半个晚上,真是够......哎~不晓得怎么说自己!
我故作矜持地下了楼,也不想如往常像打了鸡血般喊上一声老爸,而是吭哧吭哧地准备靠自己的力量爬上椅子。冷不丁他突然伸出手,我就莫名其妙地腾到半空中,忽地就坐上了椅子。
我怔怔地看着他,突然意识到他刚才抱我起来的时候一双大掌几乎握住了俺大半个胸部!我该脸红吗?说出去会被别人指着笑你有胸部么!可是可是,如果俺真滴是个两岁的孩子,我定然天真无邪不会有这些想法。
他挑挑眉,云淡风轻地望着我轻叹了口气,如往常般嘱咐了声上学乖一点就上班去了。
我郁闷的很,我没有那种与父母相处的经验,所以我实在是很好奇别人家的爸爸会怎样对待自己的女儿?再怎么着也不似他这样吧,我真觉得这娃娃并非他的亲生女儿。
所以今天我磨磨蹭蹭十分不情愿地去上了幼稚园,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小燕子老师已经上完了课,真领着小朋友们在操场上做操。一想到这个,我牙就痛了,连带着半边头都是痛的。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俺还在长牙,最里面的那种,叫磨牙吧。小时长牙的经历都忘光了,没想到这会却真切地体验一把长牙的感觉,又麻又痒又痛。见什么我都恨不得咬上一口,就像那种老鼠啃木头磨牙。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叫莲姨帮我买上点磨牙棒啃啃,她却将我交给老师后就离开了。我皱巴着小脸,难受的很。
偏偏下午做游戏的时候,许男男怂恿那又傻又笨的大胖干了件大蠢事!那只黑天鹅躲懒,又去卫生间补妆去了。小燕子老师一时顾不过来,然后,那大胖受了他挑拨就如颠狂了般,突地冲到一个女生面前就脱了自己的裤子,裸露出小JJ炫耀着。教室内一时尖叫连连,那些小淑女们又捂着眼睛透过指缝偷看。
真幼稚,我冷笑了几声,走开来。谁知那许男男又烧了把火,然后大胖就鸡冻地冲到我面前,脱下自己的裤子。
我撇开脸去,懒得理会他。
他不死心,挡住我的去路又炫耀了几次。
小燕子老师喝了几声他都不听,正想抱开他来,正巧进门的黑天鹅却拦住她,笑道:“真好玩,随他们去吧。”
我牙不舒服的要命,烦闷的很,当即跳起来抬腿一脚踹了过去,正中目标!
大胖发出了一声惨叫,痛的捂住那个部位摔趴在地上,双眼翻白。
教室内一度死一般的寂静,甚至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般。
那两个老师缓过神,几步冲上来抱起大胖,检查他的状况。大胖捂着那不肯松手,嘴里不住地哎哟直叫唤。
黑天鹅瞪了我一眼,吼道:“娃娃,你干什么!”
我眨巴着眼睛,一点内疚都没有。
燕子吓的手都在颤抖,嘴里不停的呢喃道:“怎么办,那个女人又要来大闹一场了!”
“快把他送校医务室吧?”黑天鹅提议,两人忙七手八脚地扛着笨重的大胖出去。
教室里炸开了锅,众小屁孩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一致将矛头指向我。我受到了谴责,被冠上了摧花残魔的光荣称号,当然这是许男男那个可恶的小男生送给我的。郝美美同余菲菲结成了同盟,严重抗议我如此粗暴的举动,坚绝不再跟我讲话。
我无所谓,自顾自地躲回沙发里看书。
我那脚的力道根本就不重,我敢打包票那大胖肯定是故意装的。不过,也许可能是男人那地方太脆弱了吧?小男人也是男人的一种,会不会是俺真滴太粗暴了?
我不想做小孩,真的好烦。我在认真思考一个问题,有什么办法能快速从两岁变至十六岁?柯南吃了种药物变成小孩,如果也有一种加赖增长的药物就太妙了,只是那副作用怕是也大。
我没有料到事情的后果很严重,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总之,我一下子成为了这所幼稚园反面教材的典型。
挨偏十一点的时候,我被燕子老师带到了园长办公室。一进门,看见了上次那个胖女人,也就是大胖的妈妈。她一见我,立即鸡冻地冲上来,扬起手就要甩我一巴掌。
那园长老头见状不妙,身姿敏捷地冲过来抱开我,一脸陪笑道:“陆太太,您何必跟一个两岁的小孩子计较。”
胖女人对着我怒吼道:“我儿子要是有什么差池,看我不宰了你!”
我特讨厌她,因而也使了个坏心眼像那些小屁孩一样,惊天动地地大哭起来。我泪流满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任谁见了都会心揪的疼。
果真众人一致用不耻的目光看着那胖女人,无声地抗议。
我暗自得意,又加大功力,哀怨地哭的似惨案发生现场。
“娃娃?”
我听到了陆岩熟悉的声音,由于惊愕而忘记了哭泣。怎么办,他一定会生气打我屁屁的!
陆岩几步上前来一把从那园长老头怀里接过我,神情有些紧张地问道:“娃娃怎么了?”
我立马恶人先告状,饱含委屈可怜西西地控诉道:“老爸,那个肥女人欺负我!”
陆岩抱紧我,阴沉着脸望向那个女人。
“三弟,这世界还真是小诶!”大胖的妈妈冷笑道,“你家那个死女人怎么不来?哈哈哈哈,果真是什么档次的女人就生出什么样的货色!”
什么?三弟?什么三弟?那个讨厌的胖女人同俺老爸有什么关系吗?
不对不对,那大胖叫陆子浩,然不成他们竟是亲戚?
千万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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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距离PK好像只有四天了哦。
亲亲们,让俺再梗长脖子吆喝上几声:粉粉票,粉粉票,粉粉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