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来人,将当时给夫人看病的大夫带上来,本王都是很想这知道这个病入膏肓的病到底是什么病。”允禄冷笑地说道。
王夫人几乎紧张的要晕了过去,而就在这个时候,沉着有些吵杂贾母对着王夫人说道:“想想宝玉和元春,若是贾府都被连累了他们该怎么办?”
王夫人听了贾母的话,脸色白了再白,但是什么也不能说,因为她知道贾母说的有道理,只是王夫人想着这个大夫未必就会将自己供出来,毕竟他也是得了好处的,说出来他也是跑不掉的。
一会,一个神情紧张的老头就被衙役带了上来,看着上面坐着的三个人和旁边贾府的人,跪下颤着声音说道:“草民参加王爷。”
“本王问你,当初你给贾府的平夫人诊脉说是平夫人病入膏肓,你来告诉本王是什么病?若是有半句假话,你应该听闻过本王的厉害的。”允禄冷声说道,“还有那个夫人可是公主的生母,若是说了假话,不考虑自己,总是要想想自己的家人才好。”
那个大夫本来想着自己收了钱也不好说实话,说了自己也是会倒霉的,当时可是没有人告诉他那个夫人是公主的生母,想到这里老大夫开口说道:“回王爷的话,草民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当时草民给夫人诊病的时候也是没有查出她是什么病的,只是贾府的二太太叫草民说是病入膏肓了,并且给了草民很多的钱,草民想着贾母财大气粗,若是得罪了,以后的日子定是不好过的,因此才答应了下来,请王爷恕罪。”说完那就不停地磕起了头,像是这样就能够减轻一些罪一样。
“很好,那位给你钱的夫人,你现在可曾认得,是否就在趟上,给本王指认出来。”王爷开口说道。
“回王爷,奴才自是认得的,就是她。”老大夫指着王夫人开口说道。
“回王爷,他说谎,并不是奴才给钱给他的。”王夫人立刻开口说道,只是想着当时是周瑞家的给的钱,他怎么就说自己了,自己可是没有出面的。
“你有什么话可以说?”允禄冷笑地看着老大夫说道,这个二太太可真是沉不住气,刚才的话可是就有漏洞的,只是让他们自己吵起来不是更有意思。
“回王爷,当时给草民钱的确实不是她,而是一个叫周瑞家的婆子,只是她是二太太的心腹,草民想着她们是贾府的人,自是知道平夫人是公主的生母,试问你个奴才哪里有胆子做这样的事情。”老大夫开口说道。
“很好,去把周瑞家的带上来。”允禄笑着说道,只是他的笑依旧是那么的冷,让下面跪着的每个人都不得不为自己捏上一把汗。
“奴才参加王爷。”周瑞家的得得瑟瑟地来到大堂,看着两边威严的压抑,在看着上面的两个王爷,身子直接就软了下来,想来是平日里的亏心事做多了,来到这里就忍不住心慌。
“你可人上堂上的这位大夫,他可是说是你给他钱让他谎称平夫人病入膏肓了,是受谁人指使,快给本王同时招来,要知道今天的事情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允禄开口说道。
“回王爷,这件事情是太太叫奴才这么做的,奴才也是没有办法的。”周瑞家的看到几个公主都在堂上,想着自己死倒是无所谓,可是要是连累了当家的和孩子,怎么也是不愿意的,所以老实地说道。
“好了,将这两人带下去,听后发落。”允禄看着有些软在堂上的王夫人开口说道。
“是,王爷。”侍卫说完就将周瑞家的和老大夫押了下去。
“贾王氏,你现在可有什么话说?为何要让大夫如此说,快从实招来,否则被怪本王让你常常刑部的刑具。”允禄也不多话直接说道。
“回王爷,奴才,奴才。”王夫人还没有说完就晕了过去,晕前就希望这样算了。
“现在就晕还太早了,来人,将她用水泼醒。”允禄看口说道,丝毫没有要摆休的样子。
“是。”说完就有人端出一盆凉水朝着王夫人婆去,有不少渐到了贾母等人的身上,只是没有人去管他们。
“啊。”王夫人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你现在可以回答了吗?”允禄笑着说道。
“王爷,奴才知错,只是奴才确实不知道平夫人中毒的事情啊。”王夫人开口说道,她知道若是承认了自己就完了,想着这件事情是自己亲手做的,没有任何人知道,证据也早就被自己灭了,自己才不怕。
“那你告诉本王你为何要让大夫说他病入膏肓了?”允禄皱着眉头说道,这个道理任谁都听的出来是王夫人下的毒,只是没有物证的话也是没有办法定重罪的。
黛玉将王夫人眼里的得意,允禄皱起的眉头,探春眼里的不甘和焦急。笑着开口说道:“王爷,可否容本宫跟这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刁妇说几句话。”
允禄想也没有想就点头,总是不能让这个贾王氏逍遥才是的。
黛玉站起来,慢慢地走到王夫人的身边,虽然看不到她的脸,王夫人知道黛玉在笑,那笑让她心里更加的慌。
黛玉靠在王夫人耳边轻轻地说道:“太太,看在老太太的份上我才放过大姐姐的,你以为没有人知道大姐姐下毒谋害当今皇后的事情吗?我想你应该知道那种慢性的毒药大姐姐也曾用过,你自己想想后果吧。”黛玉说完就起身回到座位上。
而王夫人却冷冷地看着黛玉,忽然觉得自己或者老太太做的事情这个林丫头肯定都知道,苍白的脸,硬气的身子立刻软了下去,没有多久,就开口说道:“回王爷的话,奴才承认是奴才下毒害死的平夫人,奴才认罪。”
众人皆在好奇黛玉到底说了什么,王夫人这么快就认罪了,然而允禄直接给了刑部侍郎一个眼神,立刻有人拿着供状来到王夫人身前,王夫人认命地按上自己的手印。
一边的贾政似乎被这个事情给震惊地不行,抬头就给了王夫人一巴掌,问道:“为什么?她哪里惹到你了?”
王夫人本来就想着自己已经是必死无疑了,想到贾政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打她,生气地说道:“老爷,你还问我为什么?我倒是要问问老爷,她本事我的丫鬟,我要她的命是理所当然的,老爷也不想想,每天都去看那个贱人,就算那贱人不理你,你也宁愿到书房去不到我房里来,我才是你的太太好不好?还有凭什么她的儿女都能出人头地,我的宝玉却是一点功名都没有,一定是老爷偏心,所以她该死,死得好。”王夫人说完就笑了起来。
众人都是一阵愤怒,贾政刚想说要休了她,贾母刚想怒斥,探春站起来开口说道:“王爷,此疯妇已经承认害死我的生母,自有律法惩处,只是她多次出言侮辱我的亡母,我怎么能人母亲死不瞑目,未免她再说出什么不堪的语言出来,我要求王爷割去她的舌头,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王夫人听了探春的话再也笑不出来了,想着自己没有舌头的样子,就害怕不已,惊恐地看着允禄,希望他不要答允。
“杀人偿命是自古以来的道理,公主的要求本王自是认同的。”允禄点头答应,这样的恶妇这样的惩罚也是最有应得的。
“王爷饶命啊。”王夫人在堂上大叫道。
“王爷,我知道这人是宫里元妃娘娘的生母,想着母亲如此恶毒,娘娘也是有责任的,希望王爷可以跟皇上说说此事,稍后我也会跟皇上说的。”探春看着王夫人说道。
“可以。”允禄答道,对于元春他早就看不顺眼了,自然也是同意的。
“谢王爷。”探春说完就坐了下来,看着在堂上呆愣的贾府众人,心里有一丝的痛快,娘,你可以瞑目了。
“好了,此案就此了结,贾王氏毒杀公主生母,本应处于极刑,但是为了给天下妇人一个警告,这样死了也太便宜她了,本王判处其割去舌头,终身监禁,任何人不得探望,直到死去,也不得让人收尸送终。”允禄开口说道。
“王爷,奴才知错,就饶了奴才吧,奴才情愿一死。”王夫人想着以后的生活,就害怕,开口说道。
“知错得太晚了,你要是自杀的话,最过就有子女承担。”允禄轻声说道,“退堂。”
而外面听审的百姓一阵鼓掌,想着真是大块人心。
黛玉三人跟着允禄来到后堂,众人好奇地问着黛玉到底给王夫人说的什么,黛玉只是笑笑什么也没有说。
“三妹妹,要不将姨娘的棺材抬到公主府里吧,让管家用冰冰着,总是能够等到环儿回来的。”黛玉想了想说道。
“可以吗?”探春看着黛玉问道。
“当然可以,她是姨娘又不是其他什么人,怎么不可以。”黛玉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