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小四的“家法”】
烤炉上用竹签串起来的排骨在炭火上“滋滋”地冒着油花，肉香随着升腾地热浪弥漫到整个竹院。
上官青娥主仆二人、顾安连同老田头围着一张木桌焦急地瞪着正在炉火前忙碌的小四，他们的味蕾早已经被这扑鼻的肉香撩拨的火烧火燎，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尝味道。
肉串在炉火的熏烤下慢慢地转为金黄色，小四陆续撒上盐和花椒粉，见成色差不多了，弄些下午刚刚熬出的鸡油撒上一些，这才捻起一撮青色的孜然粉均匀地撒上一层。
“好叻，可以吃了！”小四高喊一声，将肉串放在木盘子上端了过来。
肉串躺在木盘上，金黄色的肉上裹着一层细细地青色粉末，周遭点缀着细碎的葱花，肉香裹上孜然，香味却又是一番风景，几人单是闻着便有如痴如醉的感觉。
“咕噜！”
几人同时鼓鼓喉咙，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唉！小四摇摇头，这可怜的古人，看着烧烤也这般神往，要是再给你们弄桌满汉全席出来，岂不是要抹煞你们的眼球？
“别愣着了，都尝尝，尝尝！”
小四提起一根肉串递到上官青娥手里，“慢点，烫！”
“嗯！”上官嫂嫂羞涩的一点头，骤然想起下午的情景，心里一阵荡漾，原来他说的做是指这个，而不是……这损家，说话也都是那么含含糊糊，害得人家心里一阵好想。
“唔——好吃，好吃——肉嫩而滑，外焦里嫩，最妙的是这种味道，从来没有尝过，香郁中带点呛鼻的辛辣，唔，好吃……”
这边佳人还未动口，顾安那厮却是已经捉起了第二个肉串，嘴里不断地吆喝着。
小四轻笑一声，味蕾失聪了，做些精致的食物不行，弄弄这玩意儿倒还是可以唬唬人的。最重要的是这时代还没有这东西，新鲜事物总要额外吸引人一些。
“怎么样，你们觉得这味道……”小四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几人的吃相，到底还是上官嫂嫂斯文一些。
“唔，此味只应天上有，地上难得尝几回。”老田头抹抹嘴角溢出的油渍，估计是对于下午的态度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地笑笑，“傻——二少爷，能不能再烤几串？”
女人圈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要抓住男人的心必先抓住他的胃。也不知怎地，这句话突然就爬上小四的脑海。说实话，老田头下午的态度的确有点让人发酸，不过小四却一点也不在意。见到老头满眼的期待，他又回味一番猫步，抓起一把肉串便放到了红彤彤地炉火之上。
……………………
“四郎，难道你想用这个烧烤代替脂粉铺？”
还是那张罗床，还是那张衾被，只是那张旗帜般鲜艳的床单被换走了，上官嫂嫂紧紧地伏在小四宽阔的胸膛上，一双小手不断地婆娑着上面鼓起地肌肉，弄得小四心里似有一只小猫在爬一般。
你摸我，我当然不能吃亏。小四的手却是细细地捻着两颗小葡萄，“错，不是代替，而是给顾家再找条出路而已。嫂嫂你也尝到了那味道，来，我摸着你的心，你说句真话我听听。”
女人的心在哪里，是个男人都知道，小四毫不客气地将一双大手覆了上去，弄得上官嫂嫂不由自主地扭了扭身子。
“四郎，不要——”嫂嫂娇羞地将头往被子里拱了拱，小手紧紧地捏着小四的肩膀。
“这味道问顾安、老田头他们或许更有说服力。”
“问他们？”小四不由自主地手上用了几分劲，身子爬了起来，“他俩简直是饿死鬼投胎，一个时辰吃了三百多根肉串，那可是五六斤肉呐——哦，不好意思，完全是惯性反应，娥儿，弄痛你了么？”
“嗯，不痛——”上官嫂嫂配合地滚到小四身下，娇喘着，“吃的多，那不刚好说明你弄的烧烤美味么？嘤——轻点，四郎！”
“哦！”小四的手不断地往下探索，“不过调味料还不是很齐备，得细细研究一番才行。”
“嘤——”嫂嫂的脸已经完全潮红，“还需要什么东西，我让顾安去准备——嗯，别摸那里！”
“这些东西需要我自己弄才行，顾安那厮没有成事的天分——咦，娥儿，洪灾了！”
“嗯，不是让你别摸了么？羞死人啦！”
“这有啥羞的，你是我的女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哪有我摸不得的地方。”
“嗯！”嫂嫂娇喘一声，算是承认了，樱桃小口主动迎了过去。
“对了——”小四将嘴停在了距离另一张嘴只有一毫米的地方，正经地说道：“娥儿，我给你制定一个家法，怎么样？”
“家法？”上官嫂嫂有些不解。
“呃——”小四不怀好意地笑笑，道：“这家法只有一条，而且只适合在晚上用的，呃，比如说现在的场合就很适用。你做了我的女人，就要遵循这条家法。”
也不管在家法是什么，上官嫂嫂只被那句“我的女人”吸引住了，含羞一笑，轻轻地应了一声，“四郎，不管什么家法我都依你！”
好，功成！小四心里喜不自禁地大喊一声，狠狠地在上官嫂嫂嘴上一吻，“娥儿，你便是我的心肝。这家法其实很简单，就三个字，‘亚玛得’，以后我们做这项运动的时候你都必须这么喊，可以么？”
“嗯——”
“那喊一次我听听。”
“亚玛得！”
“呃，好——不过你还可以喊得更深情一些，来，再试一次！”
“亚玛得！”
“嗳，这次就好很多了，来，继续！”
“亚玛得……”
这一夜注定无眠，另一间屋里子，一只公猫和母耗子被一阵奇怪地叫声惊动了，不过也只是沉寂了片刻，继而，猫和耗子又开始了他们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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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在这时其实并不算旱物，塞外的番邦历来便有烤食的习惯，不过，像小四这般把食物切成小块来拷却还是稀事。更甚地是，小四说青菜也可以用来烤着吃。
反反复复地验证了多遍，几人总算对小四佩服的妥妥帖帖，就连马二和李昌劼两人也猴急地赶了过来。
不过，一干调味料却是让小四费尽了心神。盐、花椒粉、葱、油等常见调味料这年代有，只是这世界没有味精，他也提炼不出出那种叫谷氨酸的晶体，做味精定然是不能，退而求其次，用鸡油替代吧。幸好，这年代鸡油不是罕物，也没几人愿意食用这种东西，镇子上跑一圈便搜罗了满满一桶。让小四唯一遗憾地是没有找到辣椒，少了一股辣味，却有些美中不足，煞了风景。
不过，胜就胜在物以稀贵。
几人商议一番，上官嫂嫂又回镇上请示了顾老夫人，请得老夫人的懿旨，中国最古老的一家烧烤店在小四的带领下即将问世，所差的只是好的铺面。
这时候顾安却终于勇敢一回，自动请缨匆匆跑回了清水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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