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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眉目初现】

第二日一早,文子逸天还没亮便爬起床来,晓月朦胧,晨风沥沥,之间夹杂着沁人心脾的寒意,磁州驿馆前的石板路上积雪未尽,文子逸与马威、吉云、秦海棠三人借着破晓前的晦暗悄然向宗府赶去。

由于今日非比寻常,文子逸换上了一身素帛袍服,夹袄之内另加了一件软甲,马威、吉云换上了一件长袖短锦袍,各自袖口内暗藏着兵刃,秦海棠武艺非凡,一大早便被文子逸从翟杰那里接了过来,小妮子听说今日有可能要动些干戈,兴奋之余也不忘换上自己那身红妆裹甲给自己助助威,秦海棠本就是个冷美人,一身英气绝佳,再有这身红妆点缀,让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动。

来到宗府门前,文子逸走上石阶,轻轻扣动了朱漆大门的兽环,不多时,大门嵌开了一条狭缝,一个家丁怯生生地问道:“不知足下星夜造访?......”这些家丁都是一副只认钱不认人的模样,还没等家丁说完,文子逸已经欠身开了口:“在下参将文子逸,有要事通报宗大人!劳烦小乙哥通报一下!”

这个家丁虽然没见过文子逸其人,但对这个名字倒是耳熟能详,文子逸话音刚落,小家丁连忙将大门敞了开来,并忙不迭地谄媚道:“文公子暂且去正堂等候,我这就去通报老爷!”

文子逸应了一声,便与秦海棠等人进了正堂,半盏茶的功夫,宗泽便与师爷韩腾走了进来,文子逸连忙起身施礼作揖道:“卑职参见大人!”“不必多礼!”宗泽说着将文子逸扶到书案边坐下,这才问道:“贤侄啊,是不是案情有了什么进展?”

“回叔父大人,子逸正想向大人提及此事!”文子逸面色凝重地说道:“叔父可否将少陵兄与亲军借卑职以一用!”宗泽闻言一口应诺下来:“只要对案情有利,尽管交与贤侄便是!”

文子逸深深鞠了一躬答道:“谢叔父!”

文子逸说着转身对吉云说道:“六弟,你马上去将魏将军请来,就说我有些事宜要与他商议,切记不要声张!”吉云应声不敢怠慢,起身快步出了正堂,宗泽若有所思地问道:“难道是魏将军有什么不对?”

“叔父,等到今日入夜,一切尽见分晓!”文子逸坚定地回道。

......

温阳与崔俊虎一大早便带着三十几名文子逸亲军来到了左营大帐,几名守卫灵堂的校尉显得有些猝不及防,连忙上前拦阻道:“这天还没亮,不知两位有什么要事吗?”

“滚开!小太爷是应了文参将的命来接手营房的!”温阳不耐烦地一把将其中一名校尉推到了一边,其他校尉本想上前帮忙,一见这二位凶神恶煞的模样,身后还跟了三十多名壮汉,只得忍气吞声地退到了一边。

温阳与崔俊虎进了灵堂,见到棺木规规整整地陈设在木椅之上,便快步来到棺木面前,左右守护的两名校尉一见,连忙挥手阻止道:“两位请止步!”

崔俊虎不屑地白了那两名校尉一眼,向棺材的上方瞄了一眼,忽然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今日便要下葬了,为何还不掌钉!”两个校尉闻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其中一个连忙回道:“不急,不急!马上就掌钉!”

“不急个鸟!我看是你们有意懈怠!”崔俊虎厉声喝道,两个校尉连忙赔笑道:“呵呵,是我等怠慢,是我等怠慢,现在就掌钉!现在就掌钉!”两个校尉正要派人去取棺材钉,却被温阳一声喝止,两个校尉有些错愕地看向了温阳,就见温阳从后腰处取出了一只紫色包裹,然后对崔俊虎说道:“俊虎,还是咱们兄长考虑的周全!你还说拿这东西是多此一举,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呵呵,是是,文兄弟,咱们现在就帮陈将军封棺吧!”

两个校尉看着那紫色包裹甚是好奇,温阳信步来到棺木前,铿然有声地将包裹掷在了棺盖之上,紫色包裹为之动容,几支又粗又大的铜钉显露在了两名校尉面前,其中一名校尉见状大骇,连忙问道:“朋友这是做什么?”

“帮陈将军封棺啊!”温阳话音刚落,另一名校尉已经大惊失色,正欲上前阻止,早已被崔俊虎大手挥到了一旁,另一名校尉正要开口,温阳已经挥起一只棺材钉指了过去,校尉忙道:“朋友,这是?”

“我家兄长一番好意,还望朋友不要拒绝!”

校尉哪里还敢造次,只好陪笑道:“是,是!”温阳对崔俊虎使了个眼色,崔俊虎点了点头,温阳这才转过身将棺钉放到棺木之上,然后仔细拍了拍棺盖,棺盖松动,分明是有人做过手脚,温阳一语双关地自语道:“这棺材本该密封的严严实实,如今却露出了很大一条缝隙,难不成尸首还用得着通风不成?”

一旁的校尉连忙笑道:“呵呵,朋友说笑了,死人哪用的着通风,是卑职失察!”

温阳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支铜钉,对校尉说道:“敢问兄台,这里可有锤凿之类的器械吗?”“哦,小的正要去着人拿,朋友稍等,我这就去叫人来!”一见有了离开的机会,校尉忙不迭地应道。

这时就见一边的崔俊虎慢悠悠地开口道:“哎,不必了,兄长,我正好带了!”崔俊虎说着从腰间长袍之内取出了一支小榔头,递给了温阳。

那校尉一听这话,顿时泄了气一般,那张脸拉得老长,温阳接过榔头,也不多话,就着手中的铜钉,朝着棺盖一脚便饶有兴致地钉了起来。

“咚!”“咚!”声声有力,两名校尉不知是心中有鬼还是心疼那口上好棺木,竟然心照不宣地巴望着铜钉龇牙咧嘴。

所钉之处都被封了个严严实实,东三支,西三支,不多时便被温阳一气呵成,为了试探一下棺中是否有人,温阳故作疲惫地将手肘倚靠在棺盖之上,佯装不经意地蹭了一蹭,估摸着棺中‘有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没想到封棺之事这么劳人,呵呵!两位兄弟,请恕我二人无礼,这时辰尚早,天气又干寒,咱们四人去饮上几杯暖暖身子如何!”

“这个,军中有律,将士不得饮酒......”校尉正要推绝,崔俊虎在一边已经开了口:“哎!不妨事,今日是陈将军下葬,墓地又与军营相隔甚远,大冬天的,若不喝些酒水暖暖身子骨,到时候谁能受得了!”

两个校尉被温阳和崔俊虎一唱一和紧紧缠住,不由得暗暗叫苦,只好随着两人去了。

.......

吉云到了右营,按照文子逸所嘱对魏玄说了一边,魏玄也没有生疑,引着三名部下,便与吉云一同向宗府去了。

吉云与魏玄进了宗府大门,在那等候的孟少陵迎了上来,与魏玄寒暄一番,便郑重其事地开口道:“魏将军,大人和文参将在正堂等候!”“嗯,我这三名随从就有劳孟护卫了!”孟少陵应了一声,魏玄便与吉云朝正堂去了,孟少陵对三个右营将佐爽朗地说道:“三位请,小弟已经在偏厅为三位备好了驱寒的酒水!”

三个将佐连连道谢,与孟少陵来到了偏厅,一进偏厅,孟少陵以天气干冷为由叫部下掩好了房门,三个将佐生性骄横,一见桌上什么也没有,心中顿时就不痛快起来,正要转身质问孟少陵,却见偏厅的隔室内顷刻间涌出了三十几个手持兵刃的校尉,其中一名将佐连忙不解地问孟少陵道:“孟护卫,这是作何?”

孟少陵面容一僵,也不作答,信手一挥,无比威严地对身边校尉喝令道:“绑了!”三十几名校尉闻言一起上前,顷刻间便将这三位没什么准备的右营将佐五花大绑起来。

......

正堂之内,吉云与魏玄来到了宗泽面前,魏玄一见这左右两侧除了众位文臣之外,还赫然站立着不下百名宗府亲军校尉,心中便起了戒备之意,连忙躬身拜道:“大人,不知叫末将前来可有什么急事?”

宗泽笑而不语,文子逸却在一边开了口:“难道舍弟没有跟你说吗?”魏玄微微抬起头来,看着文子逸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中更加担忧:“哦,末将愚钝,刚刚想起,刚刚想起!”

“呵呵,都是自家人,魏将军不必如此拘礼!来,快给魏将军看座!”文子逸的语气越来越让魏玄感到不安,这时就见一名红衣小将起身对魏玄说道:“魏将军,这边请!”

魏玄应了一声,心中疑忌地打量了眼前的秦海棠一番,这才坐了下来,紫檀木椅上加了一层柔软的绒垫,要是平常坐起来一定舒适不已,但魏玄此时却只觉得如同坐针板一般。

宗泽命人给魏玄看了茶,文子逸便起身来到魏玄身边,恭敬地对魏玄道:“魏将军不必猜疑,今日是陈将军的下葬之日,军营惨案又没什么头绪,文某将将军请来就是想了解一下陈将军生前是否结过什么仇家?”

魏玄轻舒了一口冷气,心道原来是虚惊一场,这才双手抱拳回道:“魏某实在不知,陈兄为人品行刚正,从不做什么伤天害理欺男霸女的勾当。何况又深受将佐爱戴,又怎么会结什么仇家!”

“哦?那依将军之言,陈将军岂不是连死的因由都没有?”魏玄被文子逸这一句话弄得一怔,文子逸接着抚掌大笑道:“呵呵,魏将军,听闻大人讲过,你与陈将军是同生共死过且形影不离的袍泽弟兄是吗?”

“是,陈兄与我是患难之交,左右两营更是情同手足,不瞒文参将,我等曾经在关公像前盟誓,今生今世,同生共死!”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文子逸忽然面容一凝,厉声喝道:“你既然与陈将军形影不离,左右两营又肝胆相照,陈将军左营惨案发生之时你不会不再场吧?再有,左营将佐中毒之时,七十余人被痛苦所趋,怎能全无动静,况且大帐与你右营营房差不毫厘,你的巡营兵又怎能全然不知!”

魏玄被文子逸的举动给弄得不知所措,好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正要解释,文子逸早已当先开了口:“将魏玄拿下!”魏玄闻言一惊,正要抽出腰间佩剑,却不料横空杀出两柄短枪,紧紧地抵在了魏玄的后颈之上,紧接着便觉双手一阵酸疼,整个人已经被吉云马威和秦海棠三人挟住。

手魏玄倒也机敏,一见这情形,居然反口喊起冤来,文子逸冷冷地看着魏玄道:“呵呵,魏将军就先不要喊冤了,今日入夜,一切尽见分晓!到那时若是文某冤枉了你,源受枭首之刑!”

“好,魏某就要看看,文公子到底是不是文正公再世!”魏玄目光阴冷地回道。

......

温阳等人携着大队右营士兵将棺木抬到了已经择好的墓地,两个校尉被温阳和崔俊虎紧盯着,一直没有机会脱身,只好苦着脸与温阳和崔俊虎这嘻哈二将东扯西扯,好不容易将棺木入了土,温阳和崔俊虎这才满意地离开了,两个校尉看着温阳和崔俊虎离去的背影,心中大石这才落定。

“快,马上去通知魏将军,迟则生变!”.......

温阳叫三十多名壮汉大张旗鼓地沿路回到宗府,自己与崔俊虎两名文子逸亲军在墓地旁的荒林间隐遁下来,默默注视着墓地的方向。

夕阳隐入地平线,温阳和崔俊虎伏在林间的黄土坡旁,右营将士已经退去,崔俊虎嘴里衔着一根枯草梗,百无聊赖地看看天瞧瞧地,温阳却是眉心紧锁,目不斜视地紧盯着墓地方向,身边这个呆子不知道兄长已经决定拼力一搏,这一次如果有什么闪失,文子逸一定会落得人头不保!

崔俊虎看了看时辰,将身子倚靠在温阳的双腿上,轻轻蹭了蹭温阳的外袍:“温兄弟,这都已经守了一整天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咱们是不是被兄长给涮了,死人那里会从坟墓里爬出来!这也太夸张了吧!”

温阳被说得心烦意乱,不禁狠狠推了崔俊虎一把,崔俊虎正要开口笑骂,却猛地被温阳紧紧扼住了双唇,崔俊虎大惊失色,温阳悄然低下身子,对崔俊虎道:“别叫!陈将军就快出来了!”

“嗯?”崔俊虎登时来了兴致,顺着温阳的指引望去,倒是没看到坟墓有什么异样,不过坟墓另一端却有几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趁着暮色悄悄向坟墓移动。

“兄长和吴老所料果然不错!”温阳心中暗喜,连忙闪身低声对身后的一名亲军道:“马上回去通知参将!”那名军士闻言连忙仆地去了,温阳对崔俊虎和另一名亲军说道:“走,咱们绕过去,看看这几个家伙到底搞什么鬼!”

“他娘的,还真有好戏看!”崔俊虎正要狂喊出来,却只觉得耳朵一热,已经被温阳拉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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