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湿透的衣服一除去,西门庆赤身裸露在空气中,顿时觉得一身的轻松。
西门庆秉承了南门阿娇的优良基因。今年十七岁的他,整张脸就像一块美玉琢成一般。躯体则融合了女性与男性的体态,肩膀略微单薄,肩部曲线柔和,倒三角的男性特征并不明显,臀部微微地凸翘,双腿修长,匀称而极富美感。当他散开发髻,轻柔飘逸的长发有如黑色的缎带一泻而下,他低着头捋了捋头长发,一双深邃而略带忧郁的眼睛仍带着初醒的迷离,鼻子挺拨俊巧,一张不大不小的嘴巴习惯性地微微闭合,还带着点点的邪气。
他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放在床上的五彩石,暗暗想,五彩石是传说中女娲用来补天的石头。女娲补天的神话,距离现在不知有多少万年,这么远古的东西怎么能流传得到现在?还轻易地让自己拾到,宝贝来得太容易了吧。
想不到世上有这么奇怪的事,听说五彩石也就有它这般大小,却带着某种让人发疯发狂的魔力。如果刚才那梦的发生跟这水晶有关联的话,那它也许真的就是卢董就提到的五彩石。
西门庆头开始大了起来,阿莲说这东西是她的,她这个孤苦零丁的人怎么会有这东西,清寒轻易地这么就遗失,事情不该有这么的巧合吧。
想到这里,他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但那梦给人留下的印象在深刻了。突然,西门嘴角翘了起来:要是这东西是阿莲的,而它又是五彩石,那阿莲人早就疯掉了。
此时,那他的脑子里还残留着那梦的影子,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梦啊。梦中的那世界如此的阴暗荒芜,毫无生机,却又如此的真切。
想到这里,西门庆抬起头来,望着了刚才的那一面墙。那墙依旧如惜,全然没有一点改变,但,那梦就是在那里被放大的被扩散的。当时,自己就一直这么盯着它,看着从那奇异的世界从那里变幻而出。直到现在,那一幕幕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天空、那星辰、那山和那树等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自己分明能触摸得到那些草草木,闻得出那泥土腐烂发出的气味。还有的就是那一个远处传来的声音。
是谁的声音?那是一个很特别的声音。当时,自己听到那遥远而飘渺的声音是一个熟悉的人发出,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是老爸?老妈?想到这里,西门庆摇了摇头,都不是。他记得,那声音非常的熟耳,就像经常跟自己交谈的人的。
想到这里,西门庆走到墙边,用手摸了摸那墙面,那墙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生命。收回看看自己的手心,西门庆摇了摇头,决定洗过澡之后才慢慢地思考。
西门庆提上挂在离床头不远的灯笼,然后打开另一间房门。
西门庆就把灯笼挂到中间的门头上,把两间的房间都照亮起来。
这是一间那浴室,一间三尺见方的房间,里面有三个水缸,都有西门庆腰部那么高,其中有两个装满了水,一个只装了大半桶。这是西门庆专门洗澡的地方。
西门****着身子,站在那只装满一半的水桶的前面,一身洁白的皮肤在烛光的照射下发出晶莹如雪的光芒,好一副美丽的花样美少男入浴图。
他从水桶中打了一瓢水,闭上眼睛,对着自己的头顶一倾,那清澈的水一下子从头上顺着流泻而下,顺着他的圆润的脖子、然后铺开流过已带有男性特征的胸脯,然后再往下流。当水流到腹部的时候,他心里荡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突然脸上浮现出孙二娘的模样,圆圆的脸,红朴朴的,像一只红苹果,她露在衣服外的那颈部很洁白。他暇想起那衣服里面的东西。这下,禁不往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来。自己扑到她身上时,感觉到压着一个软绵绵的身体,那感觉很特别,温馨中带着一股香味,直熏得让人酥软欲醉。这时,刚才老妈那身打扮马上从脑海里跳了出来,他吓得打了个激灵,立马合上眼睛,又打了一瓢水淋了下来。
哗的一声,那水像一只温柔轻盈而顽皮的手轻快地滑过他的身体,直让他涌过一阵莫名的激动。西门庆暗想,怪,今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这可是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
这时,他发觉身下有点燥热,低头一看,只见代表男性特征的小毛毛虫已慢慢地长大。随着流水的冲击,它像一颗生长在田野间的小树,在春风的吹拂下茁壮成长,生动活泼而坚韧不屈。
刚才那一股需要抚mo的yu望从全身慢慢地集中到那颗树上,他感觉口干舌燥,脑海里仿佛有一团无明之火在燃烧,让人直发蒙,而那里扯得有点涨涨的,里面仿佛有无数的生命在剧烈地跳动,需要去释放去抚mo和呵护。
西门庆感觉整个世界一片空白,他听到自己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粗重起来,胸中如潮水般激荡澎湃,激荡的潮水似乎要将他的胸口冲破。
西门庆暗道,这感觉怎么会这样来得让人欲血喷张,是不是刚才做了那个恶梦之后造成的?此时,他原本如玉的面孔已像扑上一层淡淡的姻脂似的,白里透红,双眼变得更加迷离。
他哼了一声,一下子就钻进那水桶中,那水好像专门跟他作对一样,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拂过他寸寸肌肤,直到把他抱得不留一丝缝隙。
他的yu望更来得更猛烈了,这时的他,就像一只的怪兽,不停地在水里挣扎低吼……
等西门庆清醒过来后,全身一阵冰冷,他忙跳下木桶。
此时,那生命之树已恢复到原来,完全看不出刚才那富有生命和活力的模样。
西门庆感觉到自己有一种从未感觉到的疲惫,他没有再找内衣,光滑滑地扑到床上,合上沉甸甸的眼皮。不一会儿,人就睡着了。
那枚五彩石在离西门庆一尺左右的位置静静地卧着,里面的五色云丝在缓缓地流动,好似有生命一般的一块石头。
此时,夜已深,洁白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地上洒满了银光。
西门庆已熟睡,一张俊脸斜压在枕头上,安祥而平静,鼻子一张一翕的,发出轻轻的呼吸声。
随着时间的渐渐过去,月亮徐徐下沉,月光透过窗户,像一只巨大的手缓缓住屋里移,慢慢地探向西门庆。
微弱的光线终于触到床上的水晶了,接触的那一霎,水晶里面的几丝色彩突然着了魔般,四处窜动,好像在逃避月光的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