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使要回起初居探问原究,也不能光明正大,光天化日之下回去。
是夜,夜风凉凉,在确认府里除了值勤人员外,其他人都入睡后,程芳如开始行色谨慎地,偷偷摸摸地回起初居。
入得了大门,直窜入自己房中,相信苏儿会因思念她而夜夜在房里等她吧,本想到她房中敲她的门,又怕弄醒基他人。以好先回主卧房碰运气了。
房里暗黑,有殷寞寒之前送来的夜明珠,开门进去后,也不至于会踢到凳子之类的物件。
入得房中,依稀闻到一股酒香味,不会吧,在她不在的期间,苏儿竟学会了喝酒?望向床去,发现床边有一双鞋,依尺子与外形看,那竟是一双男人的鞋,程芳如的心怦怦乱跳,不会吧,她只离开这儿一个月,她苏儿就找了男人来,不会吧?
带着疑惑又惊骇的心思,勇敢地去掀开了关闭上的床帘。当一手掀开床帘后,程芳如意想不到的是,这男人竟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男人,殷寞寒!带着一身酒气味沉睡在她床上,为什么?他不是有美娇人陪伴的吗?为何一个人独醉于此?
用力地摇晃了几下脑袋,他不可能是为了等她,等到发愁而醉卧于此吧!可为何他会在此?且上半身是****着,下身只着一条中裤。
强状的躯体一览无遗!天啊,她在做什么,不是回来探究问题的吗,何以在分隔数日后,竟异想天开地,对一个已被自己抛弃了的男人色迷迷。
想移开的脚步竟难以移动,趁着此时夜静更深,她坐在床沿,静静地盯着他的脸观看,多天不见,他几乎没因为一个女人纵情而消瘦,也没因身家背景改变而有所憔悴。脸色依然红润,肌腱膊鼓!这那像是一个落泊的王爷,他在享受生活多些吧!如此豁达,他真不在意王爷的身份吗?还是他失了王位的传言是谣言,白须老人在骗她?
不行,她得找最信任的苏儿,把事情弄清楚,不能再沉浸于美男的美色当中,那不是她所能要的,也不该奢望的。
在扭身要起床进时,柔软的手臂,竟被抓个正着,抓着她手臂的大手用力一扯,腰身不自然地随着拉力,整个身躯扑到殷寞寒****的上身去,在一连串的动作平息后,惊恐地抬头向上望,发现殷寞寒正用着醉眼迷蒙的眼看着自己。没睡醒怎会要扯着她?心中疑惑。
“若水,怎地起床了?”殷寞寒带着浓浓的醉意,抚上她的脸,想要亲她错愕的嘴唇。
若水,是谁,那个刚带回来的美娇人吗?他殷寞寒也不睁大眼睛看看,她可是带着个大红脸回来的,怎可与美,相提并论,竟错把她误认为若水,太过份了!
气一来,想要支起身,离开他的怀抱。可是刚起得了身,又被殷寞寒有力双臂紧抱着,压向他挺拔的腰身。这人竟在做醉生梦死的梦。下一刻,程芳如开始感到不妙,因为她已挣不开他环腰的手臂,如果是平时,她还可以与他和平讲理,可是此时他醉得连她都认不出,怎么可能叫他理智。
慌忙叫道:“死臭男人,快放开你的脏手。”希望他能真放开被她称呼为脏的手臂。
殷寞寒听到她的骂声,定着眼神,静视了几妙,神情很清楚,在程芳如快要确认他没有醉时,他却嘿嘿地傻笑道:“若水,你怎么骂我臭男人,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对你的吗?”说着双手要去抓她的衣襟。
程芳如忙搁开他的手,要起身,却又没能够做到,因为对方也快速地抓紧她的双臂。
程芳如凌然道:“若水喜欢你这样对她,我可不喜欢。”话完,用力地挣开他的钳制,迅速翻身,爬到床边,就要跃下床,一心想要逃离现场,尽快与他脱离接触,她可不喜欢与一个声声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的男人相处,一刻也不愿。
可是她却把殷寞寒的醉意估计错误了,当他喝酒时,更像只又难缠又臭的蛮牛,想要摆脱,难度非常之大。因为她的柳腰儿又被抱回床里边了,而今次不是上面了,而是很可耻地被压在对方的身下去。
殷寞寒抓住她的双手放到头顶上,整个身躯压着她,喘着气,带着深不可测的黑眼珠望着她,邪气地观赏着她惊魂未定的脸色,嘴角泛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浓烈的酒味,冲着她的鼻子喷,在他的嘴将落到她惊慌的唇角时,她适时扭头,侧面对着着他热情的嘴唇。
殷寞寒把嘴放到她的耳根,低沉着说:“你不喜欢,咱们试过了就知道。”说完,嘴唇欺上了她白嫩的脖子,程芳如混身酥软,心怦怦乱跳,双手又挣不开,对他的进攻又怕又急,于是气急败坏地道:“我不是若水,我是边凌儿。边凌儿不喜欢你这样对她!”
她的喊叫,似乎收到了效果,因为放肆的男人终于肯停下啃咬她脖子的动作了。用手掌扒正她的脸,爱惜地抚摸。轻笑道:“你真和她一样,爱开玩笑,可是你不知道吧,边凌儿已成妖,变走了,再也不会来了,她又怎么在我的床上呢?”
程芳如哭笑不得,紧着声叫道:“不是,她没有变走,她回来了,而那人就是我,我回来看你了,但我非常之不喜欢你这样对待,你先放了我好吗。”心跳得快要到心口,希望他在听到边凌儿三个字能够清醒,他们可是有四年之约,这四年之约唯一又最重要的条件就是不能同房,她不能让他以醉酒为借口,解除了约定。
“不好,如果你是她,你就不会乖乖地躺在我的床上,她会有许多大道理,大堆理由拒绝我的亲近,诡计多端,又口无遮拦!而你……”他指着她的鼻尖道:“是最乖巧的!最柔情蜜意的。”说完,又要寻她的嘴亲,可是程芳如扭着头,脑际迅速思考着可以逃脱的办法。
殷寞寒见她扭头,也不急着扶正她的头颅,把嘴对着她的耳根,喘气道:“她是最有个性的,最让我心恋的,最能扯动我心中的一根弦的人,她该死的让我为她着迷,她……”
“不要再说了。”程芳如闭上眼睛大声地说,不愿再去听他沉醉的心声,即使事实真是如此,他们也是没有可能在一起的。
或许是她这一喊,把殷寞寒的酒意惊跑了几分,没有发话,只怔怔是审视着她。
程芳如慢慢把头扭回来,鼻对鼻,眼对眼,两两相望着。
“请你不要带着你的三分酒意迷惑我好吗,我已经经不起你任何的有目的的迷惑了。”
殷寞寒像是真认出是她似的,深情地道:“我又怎能不迷惑你?可是你是我的妻,我理应尊重你的意愿。是吗?”
“所以……”程芳如吞了下口水,放下紧张的心来,轻声道:“要尊重你的妻子,就先放了我,你重得要把我压得喘不过气了。”
“好吧。”听到她的求饶似的语调,殷寞寒很听话地用双膝支起一些重力,相贴合的身体,终于有了有透气的空迹。
在程芳如放下心来,想要跟着起身时,殷寞寒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邪笑地对着她的疑惑脸色道:“作为一个丈夫是该尊重自己的妻子,但作为一个男人就该尊恂自己的意愿。”
“你……”在程芳如还不能理解他的喻意时,他已擒住了她半开着的嫣红小嘴,密实得透不过一丝空气。她惊讶得就只有抽气声,其他什么也不能做了,她唯一的武器——嘴功,也无用武之地了。这也是殷寞寒最终要达到的目的!
程芳如由最初的惊讶到生气地反抗,再到忍耐地等待,再后却是很可耻地被撩起的色心。这是她最害怕的,一切都已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了,被殷寞寒的肆虚到软弱无智力的地步,真是可悲。没有了思想,没有了顾虑,没有真正的边凌儿身份,没有他身边所有的女人,没有了因她的出现而渐起的女人之战,更没有他已丢失王爷身份的身实。有的是她无法推拒的燥热,她已颤抖得要昏倒,脑海停顿了不必要的思索。殷寞寒的热情令她连最后一丝女性坚韧都丢失尽弃了。
在过程中,她只能可怜兮兮的求饶道:“不要太用力……,会痛……,好痛……”之类令男人发恨的话语。
在经过不知有我长久的折腾后,程芳如乘下的唯一的意识是就灰太狼终于把肥羊连肉带骨吃掉了,只留下一滩血,可怕地染红了白净的被单。
此该也顾不得要弄清楚她来这里的最终目的了,只知道终于可以睡觉了。她累得已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身体除疼痛外,还有轻飘飘之感,却又丢不开,因为疲惫之躯被抱得密密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