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不可能的,你喜欢的是我姐姐。你要玩也不是拿这种事情来玩!”听到朱正豪的求婚,杨思耘急了,她伸手拽起了朱正豪,把他“送”到周舒玮面前。
周舒玮一脸的笑意:“阿耘,阿豪是想跟你求婚,你这么扯上我,别人会误会的,你答应他吧!”
“不是啊,姐,你别误会。我和他没什么的,我有喜欢的人了!”杨思耘一急,脱口而出。
在场的人都盯着她看!
瞬时,朱正豪的脸色死灰。
“那天,在阿柔家,你说的···不是我!”
“你有去过阿柔家?我和阿柔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杨思耘回想,她有和柳柔提过,没想到居然会被朱正豪听到,还对号入座了!晕,彻底地晕!
“我说的不是你!”杨思耘考虑再三,小声说道。
众人在一旁看得不知所谓,却又不敢上前询问。珠妈忍不住了,扯扯自己的儿子道:“阿豪,你想娶的是阿耘啊,怎么没和我们说一下呢。而且怎么阿耘好像都不知道这事?你做事很有分寸的,这次怎么这么没分寸呢?”
“妈!我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朱正豪笑着和自己的母亲说道。
周景珂也跑到杨思耘面前,看了看她,抿嘴笑道:“我以为你和我一样是当观众来的,原来你才是女主角啊,嘻嘻!”
“小珂,别闹!”卫英茹想着朱正豪和周舒玮订婚是全家的喜事,所以邀杨思耘过来一起,却没想到变成这样。她打断周景珂道:“阿耘,原来,你和阿豪······怎么没听你提过!”
“妈,你别误会,我们根本就没什么,何况我压根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我没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让你知道其实我的心是一样的!”
“阿耘,如果你觉得毕业后再结婚更好,那我也可以尊重你,今天只是正式地向家长们宣布而已!”
“等等!你还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吗?我不可能接受你的!”杨思耘连连摆手,而后对周建和卫英茹点点头:“爸、妈,我先回去了!朱伯伯、珠妈,我还有急事,我先走了,你们坐!”说着,几乎是落荒而逃。
“舅舅,你来接我好吗?我现在感觉心情很糟糕!”
杨思耘坐在小花园里等着沈翊昭,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这算怎么回事啊?想娶我,搞哪门子的东东?是,自己曾经是暗恋过他,可是却从来对他都是没好脸的啊,能看得出喜欢他就奇怪了咧!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难道有受虐待倾向?不过,话说回来,我那时是真的喜欢他吗?现在想想又不太像,那种感觉跟和沈翊昭在一起很不一样。恋爱都没谈,就想要求婚,朱正豪还真是够自信。只是我惨了,姐姐误会怎么办?妈妈她们误会怎么办?我要不要回去解释呢?还有那么多人在,我这脸丢大了!真是晕啊!
杨思耘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这么拒绝朱正豪,他是那么得骄傲,他会不会比自己更觉得丢脸呢?再怎么说他平时对自己也是不错的。可是不明说,他要是越陷越深,对他也不是件好事!或许这是为刚才的垃圾表现找得到的唯一借口。
“怎么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杨思耘抬起头,看见了沈翊昭微笑地望着她,手里还拿着她极爱的雪糕。心情不禁好了大半。
沈翊昭坐到她的身旁,杨思耘轻靠着他的肩膀,闭上眼睛细细品尝着雪糕。两人沉默着不言语。杨思耘觉得很满足、很温馨。
“我不想再叫你舅舅了,好吗?”
“好!”
“那我叫你什么?”
“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别太难听就好!”
“嗯!那我想想!叫什么好呢——”
“呵!问你个问题,你爸爸是不是也是个武功高手呢?”
“······算是吧!”
杨思耘抬起头,白了他一眼:“关于你自己的父亲回答起来也这么吞吞吐吐的!”
沈翊昭笑容里略带伤感:“我对父亲没有什么印象,因为他很早就去世了!不过他应该也是个高手,因为我们家族肩负守护重担!”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没关系!你为什么突然间想问这个问题呢?”
“翊昭!一招!你觉得是不是很像,要么就是你父亲对自己很自信,要么就是他对你的期望——‘一招制胜’。哈哈!”
杨思耘笑了一会,又想起刚才的事,心情抑郁,她叹了口气道:“你为什么不问我,我去周家发生什么事了?”
“你想说自然会说,你要是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是不是?”
杨思耘撅起嘴巴:“女孩子的心思,你真不懂。有时想说但是没有个借口,说不出来。就等着有人问才好说呀!”
沈翊昭笑着搂住她,“好!那请问杨小姐是不是在周家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呢?”
杨思耘一听,心情反而放晴,扑哧一笑:“你真是讨厌!我和你说,今天,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朱正豪,他——他居然跟我求婚!”最后一句她说得极小声,几乎是含在嘴里。
可沈翊昭毕竟是“习武之人”,这么细微的声音还是被捕捉到了。他心里似乎被一撞,自己担心的事情这么快就来了,难道“偷“来的幸福就是这么短暂吗?朱正豪对阿耘有意,其实自己看得出来,但是感情是自私的,自己一直不愿去直面这个问题。自己想永远地拥有她根本是不现实的,也许自己该放手,这样才能让她幸福!
沈翊昭搂着的手轻颤,这一刻,他真的迟疑了!
杨思耘抬起头,看着他,眼睛转了转,还是羞涩地低下头,轻靠到沈翊昭肩上:“我是不可能答应他的,那时脑子里就想你了!”
沈翊昭的心情是五味杂陈啊,他既喜且悲,喜的是原来相爱是这么的幸福,悲的是自己不能给爱人幸福。
“啊!怎么是她?”依偎着的杨思耘眼角瞥见了一个身影,惊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