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吾少爷,您回来了!这个人居然赖在这里不走,我正在赶她呢!”那个女人讨好地说道。
我背对着,我不敢回头,我怕景吾会怪我,我怕,好怕!
很久,都没有声音响起,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嗯啊!你这个不华丽的家伙,不敢看本大爷了吗?”景吾的声音,在颤抖啊!
我缓缓地回头,景吾的样子慢慢出现在我眼前,景吾还是那样的华丽,那样的耀眼,景吾好像又长高了,似乎比以前气势更强了,景吾……
还没等我看够,景吾就出现在我面前,将我紧紧地锁在怀里,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沉重的呼吸扫过我的颈间,性感带着颤抖的声音在我耳畔轻轻地响起:
“好想你,好想你,泠月,我好想你……”
我抬手,环住他结实的身体,无法抑制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我听到了自己哽咽的声音:
“景吾……景吾,我好想你啊!好想好想,景吾……”
两年了啊,景吾,原谅我曾经忘记过你,景吾,我真的很想你,从恢复记忆后,一直很想你……
“妈咪,你回来了啊!”超嫩的声音瞬间打断了此时的温馨时刻。
退出景吾的怀里,我用眼神秒杀那个罪魁祸首,没看到人家在甜蜜吗?你就不能等等啊!可恶的混蛋小子!
“炎帝,我们进去了!”景吾唤着混蛋小子。
炎帝?看了眼满眼慈爱的景吾,我了然,应该是景吾取的名字吧!
拉着炎帝的手,挽着景吾的胳膊,我笑容灿烂地往里走。
“等一下!景吾少爷!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进去?!”一直被忽略的女佣跑到我们面前挡住去路,满脸的愤恨。
“嗯啊!本大爷要做什么还需要问为什么吗?你今天开始就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了!”景吾抬起下巴,以绝对的轻视状俯视那个女佣。
“什么?!你要赶我走?!为了这个女人?!”
景吾拉着我和炎帝大步往前走,过滤身后那个在咆哮的女佣,我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面孔,真的那么像女人吗?
盯着逐渐远去的三个人,身穿女佣服的女人不甘地将头上的头巾狠狠地仍在地上,娇美的面孔扭曲布满了阴霾。
该死的!我在这里忍了那么久,居然因为一个刚出现的女人给赶了出去!可恶,迹部景吾,没有人可以抢走你!马上你就会求着我让你属于我,还有那该死你女人!一定会给你个永生难忘的教训!等着瞧!
刚坐下没多久,景吾就将电话递给我:“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吧!他们很担心你。”
我傻傻地接过电话,会担心吗?
拨通了熟悉的号码,没多久就听到里面苍老的声音:“您好,这里是斯姆莱特本家。”
“杰姆森爷爷……”我轻声唤道。
对方空白了很久,就在我以为电话出问题的时候,苍老的男高音贯穿了我的耳朵:“啊!老爷!夫人!小少爷来电话了!小少爷的电话!!”
这个,真的是以严肃优雅出名的杰姆森管家吗?幻听吧!
“安安宝贝?真的是安安宝贝吗?”母亲激动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还带着周围碎碎的声音。
泪水涌了上来,在眼眶打着转:“妈咪,我是安安,好想妈咪和爹地,好想大家!”
景吾来到我身旁,轻抚着我的长发,无声地安慰着。
“妈咪也想安安!”还没等我眼泪感动地掉下来,就听电话里面继续道,“老公,我就说不用担心安安吧!安安那么厉害不可能有什么事情啦!还好我们都没去找他,他应该玩的很开心吧!”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拿着电话的手在颤抖不已,眼中的泪水消失的极其迅速,还没等我调整好,声音又传来:“好了安安,我们知道你很好,要记得多钓些帅帅的男朋友哦!就这样了,拜拜!”
耳边回想着“嘟嘟——”的声音,我已经无法描述此时的心情,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人?儿子消失了两年居然什么都不问?!还有啊,谁说我去玩的?还玩的很开心!开心得我都失忆啦!真是开心死我了!!!谁说他们会担心的?!我非宰了他!景吾说的吗?……那算了!
“怎么了?”景吾从我手中抽出电话,担忧地看着我。
我摇头,让我怎么说?说他们根本就没担心过我?算了吧!
瞄到炎帝离开的身影,我顺势倒在景吾怀里,伸手抚上他的眉眼,最后落在唇上,金色的大眼带着妩媚的挑逗:“景吾,我们去房间里好好谈谈吧?”
景吾没说话,猛地拦腰抱起我,大步朝他的房间走去。
将我扔在那张玫瑰色的大床上,然后屈身压在我身上,没有给我说话的时间,他的唇就盖了上来。
粗暴的掠夺中,席卷着我的舌,带着颤抖,慢慢地,变得温柔,怜惜,舌尖滑过我口中的每一个地方,摩擦着我的敏感点……
迷醉中,感觉到景吾带茧的大手快速地揭开我的衣服,抚摸着我的身体,带着阵阵的酥麻感……景吾的唇,软软地,含住了我的耳垂,舌尖挑起,吮吸着……
“嗯~景吾……啊~”
股间麻麻的,全身酥软,听到了自己娇羞的呻·吟,耳边是景吾粗重的喘息声,感觉,好满足……
再次张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原本在身旁的景吾也早离开了,我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除了腰酸、全身无力之外,并没有太大的不适,看来景吾事后处理的很好!
回到自己的别墅和中森管家打了个招呼,换上衣服,吃了点东西,逗了会甜点,我就驾车前往东大。
炎帝那个臭小子还在幼儿园里,实在显得无聊的我只好去找景吾,而且,也有想见的人……
我就知道我那拉风的布加迪跑车肯定会吸引众人的眼球,果然啊!刚到东大没多久,就被众人那火辣辣的目光扫射着,我倒是我所谓的走在前往网球场的路上。东大我来过几次,所以不算很陌生,不一会儿就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不用问,目的地到了!
我大步迈进网球场,忽视那群疯狂女人的咒骂,站定在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清冷男子身前,摘下大大的墨镜,勾起笑容:
“手塚,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