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春秋,也乱了赵文的心,何时起,自己忘记了这剑诀,被别人拾起,施展了,便落寞了,愣愣的站在那里,黑色的巨剑砍在了赵文的身上,翻飞的躯体,赵文飞起,落了地,赵文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渐渐的风声起,赵文也站起了身子。
笑了,赵文哈哈长笑,他现在真不想杀人了,为了那乱春秋,不杀人,别人却要杀你,那只好将所有的人打晕,赵文的剑指翻飞,不杀人,却是将一路上一个接一个的人打晕。
黑色的巨剑再次的袭来,赵文点点头,这剑诀用的真好,要比赵文好上许多,而这巨剑确实不错,一扫一横,如那秋风扫起了落叶,乱了光景。
张瑶真是很生气,因为有人把赵文打飞了,可是她不能出手,以为他现在没有胆量出手,能张瑶害怕的人自然是不寻常的人,这人就是施展乱春秋的人,张瑶对他很熟悉,或者说,赵文也认识他,张远这个人,都该记得的。
张远笑了,笑的很突兀:“赵文!你也不过如此!若不是当年师傅爱惜你,你也就是个废物!”
赵文点点,不可置否,他认出了张远,所以他笑了,张远是个好人,毕竟他帮助过静尘,如此就够了。
赵文一直就缺少霸气,他没这个天分,能做到的就是逃命,毕竟他一直都在逃命,现在也是,听了张远的话,他没必要恼怒,的确,若不是静尘的爱惜,他早就死了;若不是静尘的爱惜,他根本就没有修为;若不是静尘,他也不会有自己的一番天地;这世间的一饮一啄大都是如此,我为你,而你为他,因果而已。
张远终究不是赵文的对手,一直以来,张远就没想到过打败赵文,从张远被带走的时候他就知道,毕竟从那么高的空中跳下来还活蹦乱跳的,张远现在做不到,更何况当时。
赵文打败张远是一招膝撞,赵文身体的强横,注定了他的全身都可以当做武器,虽然不锋利,却也坚硬,不怕别人打,说的就是赵文了。
张远的剑诀很是凌厉,只可惜,没养生经,似乎这乱春秋也显得一般了,一招出手,快,这一字足够了,只是再快的招式没了准头,也伤不得人,更何况是杀人。
赵文的剑指轻轻的一划,如那流云的水袖拂开了水面,带起了波纹,散去,却是湿了袖子,留下一点水。
张远的剑就是那波纹,散去的波纹带走的是张远的鲜血,一划,手臂上被划出了口子,不深,却也疼痛,张远不怕疼,可是他的手没了力气,体内的真元,一运转就走那口子中流逝一部分,这剑诀也是没了力气。
赵文他不喜欢那种仙术飞来飞去的感觉,纵然是绚丽了一些,却是没了丝毫的乐趣,我真元多便胜,我法术狠便胜,在别人面前逃不得命,而近身战,赵文却有了机会,而给他机会的,就是他的身体,和那莫名的死人经。
赵文的攻击的很普通,身子向前一送,曲起膝盖,顶在了巨剑上,左膝盖上抬,撞开巨剑,右膝盖撞在了张远的胸口,闷哼一声,赵文便停额下来,巨剑斩在了他的天灵盖伤,赵文嘴角溢出了血,一笑,那血便染红的牙齿,也留了下来,落在地上,让这黄沙有了味道。
张远飞了出去,赵文的膝撞,的确是太狠了一些,张远飞出去的同时,还喷出了鲜血,这让鲜血喷的很高,似乎有点想当喷泉,毕竟喷泉似乎也就是这般了吧。
张远落在了地上,折翼的麻雀就是如此了,断了翼,挣扎在地上,似乎顽强,却是太过脆弱。
赵文抬着步子走了过来,看这张远:“你怎么在这里?”他很疑惑,同时有些高兴,毕竟这里有张远,那么艺柔也该在附近才对。
附近的人都散了,张远一挥手的事情的,看来,张远在这个荒漠中还有着一定的地位,张远苦涩的笑了:“我现在是蛮教的人!小静宗没了!”
赵文也笑了,只是他的笑却是落寞,他是无赖,可是家没了,自然就不好受,虽然早已经知晓,可是当别人再次的说起,也不见得会高兴的。
张远继续说了起来,他别人郑飞带到这里的,入了蛮教,成了大弟子,习了这乱春秋,后来又遇见了舒落,孑然一身的舒落,舒落还是个儒生,只是却是冷血,杀了荒漠中的几千个修炼者,唯独放过了张远。
赵文笑了,张远告诉了舒落离去的方向,赵文知道的,舒落会告诉他,静尘在哪里,只要找到舒落,静尘就能找到,他的心愿就能达成,今生第一个达成的心愿。
张远递给了赵文一张羊皮,这是荒漠的地图,赵文感激的看了一眼张远,就远去了,他不曾怀疑张远,毕竟张远不是什么好人,却从来没还害过他,赵文的思想,有时候实在是太简单了一些。
张瑶立在空中,丽人有些幽怨的看这张远,叹了口气走了,追上了赵文,顺着地图飞了起来。
张远看着远去的两人笑了,嘴里呢喃的说道:“赵文,我能做的就这些,还望你魔药辜负了我妹妹,我欠我妹妹的,你帮我还上,我帮你杀了村长!”
张远起身,会到了一座庙中,庙里坐着一个女子,青罗长衫,不是温婉,却是飘渺,兀自叹了口气,吹起了清风,让张远不禁颤了一下,是这庙太冷了,或许是吧。
周婉清点点头:“很好!赵文去追舒落,那么我便杀了郑飞吧,静尘死了,那东西本来就不该他拿的,拿了就要死的!”似乎很是忧伤,只是忧伤的女人却是让张远跪在了地上,诺了一声,退了出去,直到出了庙,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若是有可能,他不想与这女人有太多的纠缠。
周婉清笑了,她本就是女人,笑起来,似乎比仙子还要像仙子了,虽然她不是很漂亮,一拂手,一个尸体现在了他的眼前,看着尸体,她痴迷了,落了泪,凄婉,只为这男子,静尘还是太风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