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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倾城倾国 六十五个梦

明涵在梦中梦里徘徊,越来越多的是黯然神伤——恍然间,他竟看到了在不知是前生、还是后世的轮回中,秀薇这样一个衣袂飘飘,潇潇洒洒,倾城倾国的奇女子、巾帼英雄,为了维护他,而失去了生命。如果真是这个结果,前生后世明涵还在迷茫、不知所踪之中的他,今生万万不可让这悲剧上演!看来注定要呵护、相守秀薇今生了,不再去想,自己的前路,所谓无形剑怎样铸就,今生只想能安安稳稳、平平静静的与秀薇过一生吧!其中虽有无奈,却也不想有什么悔可后……

********************抱歉又是改错,将维纳斯误写成威尼斯了。

明涵固执己见,非让秀薇改名字不可!也就说,他心底认为秀薇的薇不好,要改成微小的微——这回明涵迷信起来:因为薇为一年到两年生草本植物,怕她命不长久,就改为这个微!理由很简单,他就怕梦中的事例成为现实。其实,叫什么名字已经起不了关键的作用,该发生的就会发生,岂能是改个名字就能改变的,不过,秀薇从此就叫秀微了。这其中的的真的好意,感动的秀微是一塌糊涂:看来自己在哥哥的心中分量相当重,完全就是他割舍不下的亲人、甚至已是、不!就是哥哥生命的组成部分……

秀微与明涵说的话题涉及的范围很广,从人造美女就扯出不少深刻、沉重的题外话:

秀微说:人呢,真是不能光从外表来看,现在的人呢,什么不整啊!整胸、隆鼻都是平常,甚至都能造成一个与本来面目全非的美人来,更有甚者,也不知是堕落呢,还是更显人性化呢,处女(mo)都能再造。更为可笑的是有的女人整容是为整掉克夫相,怀孕是为了流产好减肥。

明涵说:我是不主张人造俊男靓女的,如果这世界上都是俊男靓女的,不也是很乏味的事情。不过按现今的趋势将来找对象还得事先公证,哪怕却不为别的,生下一个奇丑无比的孩子至少可以分清责任,你要是个原版的,可不能像这个幽默故事这么惨——一对青蛙夫妇产下一只癞蛤蟆,丈夫不敢相信,不由不问妻子,这孩子是他的吗。妻子回答没错,只不过在结婚之前她整过容。原来它是只癞蛤蟆……

听此秀微不由直笑、并揶揄了明涵一下:看来哥哥是自然完美主义者,就是真要找对象的话真得公正,如有虚假,婚姻不但无效还必须赔偿精神损失费,否则这么好的一个哥哥可是吃了大亏了……

明涵打断秀微的话题说:太不像话了、也就是你敢拿哥哥开涮吧。还、还公证、赔偿,也就你这个傻妹妹把你这个哥哥当个宝吧。

秀微越说话越显没边了:可不吗,哥哥是无价之宝,可不能让人随便算计了。与哥哥相比妹妹也许都不如根草。你想,妹妹这眉这眼、这鼻这嘴这脸、这胸这腿、这全身的每一处,说句吹牛的话,这世上哪能找出象妹妹这样完美的美女呢?!肯定是整容整出来的。

听此,明涵不由神情一正:秀微,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而接下来的话语不能不让秀微荡气回肠:何况像你这样一个女孩子,即使真是整容整出来的绝世美丽、魅力,是也只能是后天、上天赋予、恩赐的完美,是一种必然,是上天对你的一种补偿,只能令人仰止,何谈轻视不待贱之说……

明涵这一席话让秀微感动得一时难以自持,不由不怪自己把话题扯远了,必须的静下心来言归正传了……

秀微说,“唉!我们这个时代连人都能造假,那还有什么不能造假!就如我们刚路过的豪华气派的大酒店,越是这样的大酒店,越好藏污纳垢,别看一些进出酒店的人冠冕堂皇、趾高气扬、人五人六的,其实他们的所作所为,早被人看透了,如果说一些底层人生活烂,而他们烂的都发臭了。

“那是什么大酒店啊!表面上看灯火通明、正大光明的,还要几星级、几星级呢!我看是星级超高保护伞越大,做的丑事,也好不以为耻。你看那家大酒店,有谁不知,那顶楼,就是赌场加妓院,一想想某些执法者在台上正襟危坐的大谈扫黄扫黄的,就让人可笑!他自己就是最无耻的制造者,他能抓的,应付了事的,不过是几个路边野店的几个“野鸡”罢了,上面都这样了,那下面一些执法者更好顺手抹油了,抓几个“野鸡”也能滥一滥,醉生梦死几许……

说着说着,秀微难免提到“小姐”这两个字,因为她知明涵不愿听,一说到小姐,明涵就气:唉!真不知我们这个时代是怎么的了,按传统意义上的认可,小姐本该是,也应该是一种体现高贵的称谓。也就是我们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意识形态才会产生这样的畸形、异化吧!怎么可能小姐就成了妓女的代称,真是可悲!我看咱们国家什么时候能将小姐的名声正过来,顺理成章的接受,也许就是社会真正意义上的进步了……

对此,秀微也无奈,反正叫我小姐,我也不情愿,特别是不三不四的男人,我都想抽他,当然哥哥例外了……

只是明涵也懒得叫,有时拿她开心就叫她女士,而女士又显人老了,那就叫公主,又有点过,最后定为叫郡主----这挺好的,美好、并不失庄重,并带有高贵的气质。一句林郡主,特别是秀微郡主,再不郡主秀微,更能叫她心里乐开花……

秀微心里为此直叹:也就她明涵哥哥能想到如此吧!

***********************

秀微接着话题谈:“咱们接着说那小姐,小妹知哥哥不愿意听,那就叫三陪吧!咱就说有的三陪,真是挣钱不要命,竟敢找花样百出的洋毛子,你想那洋毛子,一个个人高马大,满身毛绒绒的就象大腥腥,不恶心也吓死人!当然那看着光鲜的,那肯定做了退毛处理了……

这话真让明涵好笑,知道她是气话,言过其实了,你看那有多少洋娃娃长得多可爱,多少洋人是风度翩翩、气质高雅,容颜脱俗。当然,明涵忘不了说,西方的维纳斯再怎么美,也比不了,秀微妹妹这个东方维纳斯。用《东方女孩》的歌曲一映衬,更能展现秀微妹妹,东方女孩的内在的最美了!

那真是,寻遍山外山,找遍水中水,谁是你**。走遍海内外,从巴黎到上海,谁能比,东方的女孩;千万里的胸怀,五千年的色彩,孕育了东方的女孩;她的眉呀眉,像双燕飞过长江水。她的眼啊眼,好像西湖水含烟。她的唇啊唇,像栖霞山上枫如醉,她的心呀心,像天山雪般晶莹......

此语一出,此歌一唱,又是让秀微顾盼神飞,美不自禁!明涵把东方女孩演绎的很美,加上秀微情不自禁的相合,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二人不就是‘神仙美眷吗’?!

秀微接着话题说,“就咱们刚才路过的大酒店,不久前发生了一起恶性事件,一个三陪女竟被洋人折腾得大出血死了;而那洋人,却一点事没有,顶多到带有空调的看守所高间例行公事,毕竟是你情我愿,又是洋人,得照顾国际影响,别因此破坏了这里招商投资的大好环境,也只能是纯属意外了,真是人犯贱,命也犯贱啊……

说到妓女,明涵也谈了他的一点看法:其实,许多从事这种职业的女子,发自内心的说是无奈的,被迫的。想想,如果能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体面的收入,能体面的生活,又有多少人愿意从事这个皮肉行当。这其中被恶人、暴力威逼强迫的最可怜,也许这样的人最终连精神都麻木;最让人不忍嫌的是以此行当养家的,这样的人,末了,如被家人知道,尽管她为家人付出如此巨大,也不一定得到家人的理解。中国人心态真是太复杂了,这点就不如出产泰妹的那个国家、那个地区了。

“泰妹一般是到香港、澳门从事皮肉生意,已经是公开、半公开化了。她们一般来自贫困地区,家庭贫困,靠此帮助父母养家,家里谁要出了这样的大姐大,在当地并不一定是耻辱,说不定是荣耀!在这一点上,很值得我们中国人学习的,真不能让她们流血又流泪,如这样,这个世界对她们来说太黑暗了,真正该指责的不是她们……

“在我们现在来看,妓女现象好象泛滥了,过去我们一直津津乐道已消灭了此行当,其实只是一种表面现象。事实上,在我们这个国家,特别是那个****年代,这种出卖肉体的行为,从来就没有消失过,甚至在一些更隐蔽、更阴暗的角落里,更肮脏。你看那些在特殊时期中飞扬跋扈的那些人,有多少道德品质好的,大人物弄女人冠冕堂皇的,小人物造反派也是很丑恶的,就说那农村的大队、支书之类的地头蛇,欺男霸女的丑事不也不少吗!以返乡进城工作为要挟更不在话下。尽有以让不让女知青入党来达到卑鄙目的的,就如一杂文中所写,那支书,得得念着快板,被他上幼儿园的儿子听到,小孩不懂事,只觉有意思,就到幼儿园学说----当了郎儿当,当了郎儿当,你要入我这个党,先让我入你那个裆……

这样的人已无耻到极点,在那个年代,出卖肉体换己、家人的平安、悲惨人生的大有人在。为了返城,出卖肉体也不鲜见,那是一个让人没有尊严的年代,什么样的错,也是值得人同情、原谅、忘却的……

而现今就大不相同了,这一行当已属大众化了,似乎谈不上什么国情不国情,很普遍认同其的泛滥。

唉!也是的,我卖身,你付款的,倒两不相欠,多潇洒!可是潇洒的背后往往妥不过心灵的无助、无主,是要付出代价的,就不说如影相随的各种难堪又难治的性病了……。

说句笑话,这一行当也许能给社会带来一定的好处,那样一些人,就需要有这样一些人,倒能安份些,社会表面也就多了几分安定……

“总的来说,三陪女,还是值得人同情的,她们至少没想伤害任何人,她们靠伤害自己而活着,活的那么辛酸、辛苦,那么卑微下贱,她们已将生命的意义降到最底线。人们说,她们是这个社会的最卑微、最下贱的人,其实从人格上讲,他们比那些台上装人、台下是鬼危害国家人民的人强百倍。

明涵能如此同情卑贱的人,让秀薇直感动;但是这种同情心也是不能滥用的,这些人太复杂,岂是一语能道明的,谁值不值得同情并不好划分,确有这样的人乐在其中,这些话秀微不能不指出,别乱发同情心,小心惹一身骚……

秀微还对明涵讲了,妓女也是分等级的,那些被大款、高官包养的就是高级,美曰情妇的了,这样的人也算幸福了,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样的女子好是风华绝代的,也好让人不自觉的去同情。其实,事实并不一定如此,那就是这样的女子选择的生活方式。也许她们有的人看透了那些人,也看透了自己,什么爱情不爱情的,这世界除了交易就是交易,趁年轻、美貌是能享乐就享乐,人一辈子就那么回事……

当然也有人是被迫的,与其被一群小流氓祸害,还不如跟着大流氓了……

到此,秀微直叹气,话题也就到此打住……

*******************

我们这个社会是怎么了——特别是看了一本有关大学生现状的一本书,让明涵更显迷茫……

这本书是姐姐买给他的,为的是让他各方面都了解了解。有些大学生不上进,那是社会的潜规则在作怪,是靠个人的力量难以抗衡的,他们也有许多的苦痛,要不也不会有不少人去信基督教了。尽管高学历不等于高素质,不等于有良好的道德品质——有的人都无聊到什么地步了,竟将女友带到集体宿舍,就那么与众人共住,真是伤害其他室友的神经。校园之内攀比之风严重,浪费严重,一个小小水龙头,有的人都不能随手关掉,真为他们汗颜……

对书中暴露出来的社会阴暗面,明涵现在还没有深刻体会,但他宁愿相信姐姐的话——能让这种书出版,这本身就是社会的一种进步……

书中所讲的大学生的苦痛太多了,情感上的、道德上的,以及对社会的无望、林林总总,有的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自杀了,有的就归于宗教,目的是解脱自己。

确实,基督教的简白,更容易使无助的心灵忘我——

“耶和华的律法具备,能苏醒人心;耶和华的法度确定,能使愚人有智慧;耶和华训词正直,能快活人心;耶和华的命令清洁,能明亮人眼目;耶和华道路洁净,存道永远;耶和华的典章真实,全然正义。

“耶和华,你的慈爱上及诸天,你的信实达到苍穹,你的公义好象高山,你的判断如深渊……

“愿你常施慈爱给认识你的人,常以公义待心里正直的人……

而耶稣说的这一类话,确也能震撼人心:愿此世献身,反而会获得永生;我的使命是为真理做证,我为此生,也为此来到世上,使木然的生命得以复活。……

秀微直笑明涵,哥哥本不信基督教,又把基督教搬了出来,其意在何?

明涵笑言:我想一个人只有什么都了解,才有可能不偏激,不走极端,不迷失自我,说不定这东西方宗教一对照,才更显人本真善良的一面……

如此秀微也笑言:上帝曰,人的命运有我来安排,善良正直的人不要悲观,我会让你们的生命在天国里永久的幸福美好,以补偿你们一生的善良、正直、贫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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