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个比较安全的方法,那就是又吃药又施针,这个办法可以让你的肌肉力量增强一倍,不过这力量只能保持三天。”
“哦,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时文警惕地问道。
初雪叹道:“上天是公平的,有得到就有失去,凡是用技术的手段强行提升力量,总归要付出点代价的。”
“具体是什么代价?”
初雪答道:“这个算是最轻的了,由于透支了精力,之后你会觉得异常疲软,不过你放心,不会伤到根本的,大概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只会觉得疲劳?”
“嗯,只会疲。”
时文怀疑的看了她一眼,“没骗我?”
初雪一脸的委屈,“要不要人家发誓啊。”
“那最好了。”时文毫不客气,前车之鉴,对这小妖精,还是小心点儿好。
初雪咬了咬嘴唇,伸起四根手指,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初雪发誓,方才对帅哥师兄说的若有半句谎话,叫我活不过十八岁!”
“等等等等!”时文叫道:“活不过十八岁?你今年多大?”
“十七拉,你要不要看人家的身份证啊!”初雪委屈得似乎就要流泪了。
时文丝毫不为所动,便伸出手等她拿身份证出来。
“给你给你!”初雪似是气极,便摸出了身份证,一把扔向时文的脸。时文哪能让这玩意扔到,轻松接了下来。
只见那上面写着:初雪,女,汉族,某某年月日,算一下果真只有十七岁。
“她总不可能事先就准备好一张身份证来骗我的吧!”时文放了大半个心,便将身份证递还了回去,笑道:“还真是十七啊,呵呵,这名字倒是有趣,怎么会有姓初的人呢?”
初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臭师兄,坏师兄,不相信人家!哪有姓初的人,哪里又有什么趣了!人家是被师傅捡回来的,那时师傅正在听一首叫XX年的第一场雪的歌,师傅懒死了,又不会起名,索性就叫人家第一场雪,后来上户口的时候,警察叔叔说这名字太怪,然后才改成初雪的!”
原来是个孤儿,时文心中大有怜惜之意,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便道:“好了好了,是师兄不不对,别哭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提升力量吧。”
“不干!”初雪抹去眼泪,忿忿然道:“一句不对就想打发了?想道歉也不是这样的,一点诚意都没有,男人都是坏蛋!”
“那你要怎么样?”时文心头微恼,提升力量好歹也是为了救你们姐妹,老子还要付出代价,事到临头你倒不干了,这叫什么事嘛!
“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时文又警惕了起来。
“你先答应我再说,总之不违反侠义道拉!”
“不行!”时文断然道:“你当唱戏呢!老子不是什么侠义道,你也别给我玩什么倚天屠龙记,要说就说,不说拉倒!”
“好嘛,人家说就是了!”初雪委委屈屈,似乎想了一下,便道:“师兄,天黑了哦。”
时文一楞,“什么?”
“天黑了,就要睡觉嘛。”初雪咬了咬嘴唇。
时文越发莫名其妙起来,天黑了,要睡觉,似乎很有逻辑,莫非小妖精困了?但这跟她的条件有什么关系?
见时文没有反应,初雪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垂首道:“听人家说,女孩子要跟男人睡了觉才会变成女人,初雪,那个,要师兄你陪我睡。”
幸好已经把茶杯拿远了,否则时文非得再来一次喷潮不可。但这一次却不是逗乐,时文能清楚地感应到初雪没有撒谎,那是真真切切地从心底里发出来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羞涩,几分好奇,淡淡的****在她身上散发。
沉吟了一阵,本着悲天悯人的伟大情怀,时文摆了摆手,一脸严肃地道:“可以,师兄答应帮你了,你很有眼光,要说这个,师兄我可是天下第一,一般人我是不会帮......”
初雪猛地蹦了起来,“师兄你答应了,那太好了,现在我们就睡吧!”
时文咳嗽了一声,“这个,也不用忙,天还早嘛,还是先提升力量吧。”
“是的是的,先提升力量!”初雪连连点头。
过了一个小时,时文龙精虎猛地站了起来,感觉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现在哪怕有一头老虎站在跟前,他也有信心一拳打死。
“成了吗师兄?”初雪捏了捏时文手上的肌肉问道。
“成了,哈哈!”
“那,可以睡了吗?”初雪咬了咬嘴唇。
时文下意识地看了看门口,有些犹豫地道:“就在这里?你庄姐姐?”
“那么多事,姐姐哪还有时间睡觉!”
“这房子隔不隔音的?”
“你是不是男人啊,哪这么多废话的!”初雪一面呢喃,一面从后面搂住了时文,一只手探到了他的上衣里,便轻轻地捻住了颗粒拧转。
一股邪火直冲脑际,时文猛地转过身来,一把将初雪丢到床上,而后熟练地把住了她胸前两团隆起,“竟然怀疑老子是不是男人,当真是可认孰不可忍,老子还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就凭现在的力量,不把你个小妖精做到天亮,老子从此就不叫天下第一!”
过了三分钟......
“这是怎么回!”时文手上抓着一团软肉,眼睛却惊恐地看着下面。明明心中欲火如焚,怀中又是软玉温香,小兄弟却怎么没反应了?
那个萎!一个令所有男人恐惧的名词飘上了脑际。
“来嘛,怎么不动了!”初雪面颊通红,将手按到了时文手背上,便借他的手用力搓揉。
时文一把甩开了她,猛地坐了起来,便朝初雪一挺腰,只见小兄弟一甩一甩地就停在初雪面前。“这是怎么回事?”时文气急败坏地叫道。
“后遗症嘛,不是跟你说过了嘛。”初雪伸手捉起了小兄弟,便用手指弹了一下,又调皮地伸出舌头,在那尖端舔了舔。
“你说只会疲劳!”时文咬牙切齿的道。
初雪眨了眨眼睛,“没有啊,初雪说只会疲软,不是疲劳,你听错了师兄。”
时文仔细一想,好象她的确说的是疲软,不过这小妖精明显就是故意的,当时自己也问了,她却为何不解释?最可气的就是,她明知疲软还故意勾引自己上床,弄得自己一身邪火无处发泄!
这事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其间小妖精居然在还没给自己吃药施针的时候就装出一付急不可耐想上床的样子,要是当时自己同意了,她肯定又有话说,可怜的是自己居然还不知上当,一本正经地想先办正事,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来嘛!”小妖精还在发嗲。
时文一身是火,暗自发狠道:“你就是再妖精,现在还不是光溜溜的在老子胯下,难道老子还治不了你一个小丫头不成!”
想着,时文手上又动了起来,数息间,在小妖精急剧的喘息中探到了湿漉漉的所在,指尖微一用力,触到了里面软软的一个阻碍。
小妖精轻轻地尖叫了一声,呢喃道:“帅哥师兄,初雪听说,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用手弄破那里。”
“那是!”不用小妖精提醒时文也不会干这等没品的事,而且要降伏小妖精他也用不着进去,于是手指上变换花样,只管将十几年的苦练都施展了出来。
小妖精不过是个未尝云雨的丫头,焉能是时文这等老手之敌,不一刻既由喘息变成了呻吟,又由呻吟变成了尖叫,“师兄,好,啊,快,快快......”
眼见小妖精就差那么一点点的时候,时文突然停了下来,却由下而上,轻捻她胸前的两颗。小妖精顿时憋得满脸通红,不自觉地将手往下探,但时文岂能让她如意,立即就控制住了她的手,同时将她想要并紧摩擦的双腿也狠狠分开。
稍稍停了片刻,时文觉得差不多了,便又故技重施。如是没过几个回合,床单已然****了一大片,小妖精也由不断地呻吟尖叫变得哭了出来,“师兄,哥哥,别,快,那个,初雪求你了......”
如是,呻吟,尖叫连带哭声足足响了一夜。
......
第二天,林珠宝施施燃来到了木屋前,正想着双飞的美事呢,突然就看到那草坪里放着张躺椅,那椅子里懒懒地靠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这里怎么会有个男人?一时间各种纷乱的念头涌上林珠宝心头,“他是谁,怎么进去的,什么时候进去的?”
时文也看到了林珠宝,不过他并不在意,脑子里却还在回想早上初雪跟他说过的话。
三原力在特殊的情况下是可以相互影响或者转化的。例如在火灾的时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以力负千斤;又有例子,一个寻常妇女的孩子被车压了,那妇人居然可以单手将车抬起,然后救出孩子。这都是精神力转化为身体力量的实例。
****是一种情绪,也属于精神的力量,越是压抑,越是强大,而且这个还是最容易转化为身体力量的一种精神力。说得实在点,在床上忘乎所以的时候,基本上每个人的力量都要比平时大不少,再看那些压抑过久的,一旦机会来了,且不说是否持久,持久跟力量无关,其力气肯定是大得离谱,只是这事人们未必知道又或者懒得理会罢了。
初雪的本意倒不是想要时文利用这种力量对付林珠宝,若是对着林珠宝时文还能用出****的力量,那问题可就大了!
早上小妖精还是比较诚实的,直言之所以用了这种药物,一来是因为这的确是对身体伤害最小的办法,二来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生理和心理需求,其三则是为了让时文体会精神力和身体力量的转化。时文虽然是心宗传人,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系统的锻炼,想要走上以精神驾御物质的路子,对力量转化的研究是绝对有必要的。
可是初雪在床上的时候又没说,总不能凭空体会吧!“看来还得多跟小妖精交流交流!”时文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手指,那上面似乎还有小妖精的味道。
“你是什么人?”林珠宝的话打断了时文的思路。
时文定下心神,毫不理会林珠宝,却朝屋里叫道:“小雪,给爷上茶了。”
爷?
林珠宝还要问话,初雪却已经端着茶走了出来,只见她委委屈屈地来到了时文跟前,单腿跪地地将托盘半举,“爷,用茶!”说罢又用凄然的眼神瞟了林珠宝一下,那神情,端地是犁花带雨我见尤怜!
林珠宝眼珠都快要掉到地上,脑子里不自主地浮现出一幕情景:黑色中,眼前这男人潜入了木屋,一举将两个女孩剥得精光,而后......
“不把你吸得皮干血枯老子就不姓林!”林珠宝恨声大吼,但见其双手猛地一张,雪白的衣服嘶地一下全部破裂开来,身后八爪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