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本人直到现在还没认清自己的状况,嘴里依然骂个不停,汉语,日语都有,对付这种人,林轶成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几十种不重样的方法让他闭嘴。
林轶成看也不去看他,轻轻的一挥手,身后立刻有几个彪形大汉从墙上摘下橡胶棒从铁门钻过去没头没脑的往他身上招呼,棒子雨点般落在他的头上,脸上,身上,痛得这日本人是吱哇乱叫,可就是躲都躲不了,没过半分钟这日本间谍口鼻鲜血直流,如果刚才认识他的人认出他来比较困难的话,那么现在可以肯定的说就是他亲妈在这也认不出来了!这种软橡胶棒就是有这点好处,打不死人,但能给人造成最大的痛苦。
足足两分钟后林轶成才慢悠悠的说道:“好,停手吧!”几个彪形大汉立即住了手,钻回这边,把胶棒重新挂好,恭恭敬敬的侍立一旁。好汉不吃眼前亏,这话不只中国人明白,日本人同样了解,这人是不是好汉不知道,但他肯定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从刚才**般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后就再也不说话了,看来是想沉默示威,奉行不合作政策了。
林轶成又给自己点上一根烟,这才说道:“从现在开始你最好配合一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如果你不识抬举的话我会用我的方法让你配合。”这人靠在椅子上还是一动不动,继续保持沉默。林轶成呵呵一笑:“好,你有种,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不过我可提醒你,你的时间不多了,因为我的耐心很有限。国龙给他打点滴。”
王国龙痛快的答应一声,“好赖!”推门出去了。这里的打点滴可不是医院里的打点滴,而是一种酷刑。
对日本人动刑,林轶成心里一点负担也没有,从九一八事变开始有多少中国人惨死在日本人的酷刑之下,仅仅“七三一”基地被折磨死的男女革命烈士,无辜群众就属不过来吧?而且相比于日本人种种酷刑林轶成所使用的这点小招数称得上是仁慈了,特别是今天这个死硬的日本间谍。
不大一会王国龙带着两个人走进了对面,手里托着一个盘子和一根输液管模样的器具,只是比输液管粗得多,这日本人明显感觉到了不妙,再不敢保持沉默,又开始拼命挣扎,同时罪里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大喊:“你们的,干什么的?”王国龙不去理他,只要林轶成没有重新下命令,那么原来的命令就必须得到执行。
王国龙把铜盘放在地上,又把那类似输液管的器具固定在椅子上,一头垂在铜盘里,这下那日本人大概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对方这是要给自己放血啊!挣扎的越发剧烈了,声音也变了调,“魔鬼,你们这帮魔鬼,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是外交官,我有外交赦免权!!!”可他的挣扎显然是徒劳的,巨大的恐惧之下,他不怎么熟练的中国话都流利起来,不能说不是一个奇迹。
王国龙准备就绪后把一根粗粗的针头扎进了他胳膊上的大动脉里,鲜红的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沿着导管滴进铜盘里,发出“嗒,嗒,”的声音,这声音听在这日本人的耳朵里,仿佛来自地狱的呼唤,他好像已经看到地狱的大门了。
这时林轶成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了:“你的生命还剩半个小时,所以你还有三十……不,二十分钟时间作出选择,五分钟内你会感到浑身发冷,五分钟到十五分钟你的身体各项功能开始衰退,十五分钟到二十分钟你开始出现幻觉,二十分钟后你会陷入昏迷,然后全身抽搐着死去,最后你的尸体会像一块放过血的死猪肉!!”
“别说了,你别说了,我全都说出来,快把这根该死的管子从我身上拔出去!!”在肉体和精神双重的巨大压力下,这个受过严格反刑讯训练的日本特工终于承受不住了。林轶成把半截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这才说道:“那就请快点说吧!?请注意你还有二十,哦,不十八分钟。”“你……”“我怎么了?亲爱的日本先生如果你不抓紧的话马上就十七分钟了,时间很宝贵啊先生!”
当林轶成从地牢走出来时,所想知道的一切基本都掌握了,这个日本人是日本驻广州总领事馆的二等武官小泽一郎,的确是在华间谍,主要负责的就是收集有关广州军区的驻防情况的情报,他还把自己所知道的其他一些间谍都交代了出来,包括他的上线,领事馆的参赞山本刚。
在林轶成答应不把他卖出去后,他不得不答应做双面间谍给林轶成提供情报。由于知道的已经差不多了,其他小杂鱼并没审问。林轶成让吴越去打听一下中心医院那边对白血病人的治疗水平,自己则来到书房准备休息一会,哪知一杯茶还没喝完,外面有人进来禀报,说是王太安王老爷子来访。
林轶成眉头一皱,“他来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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